对准地方,裹着乳胶薄膜的膨大的冠顶很容易就顺着湿漉漉的小嘴,一举插进了肥嘟嘟的nèn_xuè。
没有“噗嗤”一声,因为甘霖挺得很慢,几秒钟活活过去,那东西只入了一个冠顶而已。
“啊……”是从她喉咙里冒出的痛吟,可是驺虞刚叫起来,甘霖就有皱眉要往外拔的趋势,好不容易到嘴的鸭子能让他飞走
吗?
驺虞立刻咬住嘴唇,将这声音换成甜腻腻的软调子,主动弓起了腰去撞他。
粗长的性器插到最深处,两声男与女的喟叹发着同一个音节。
一重一轻,一硬一软,两具肉体终于在刺眼的灯光下中变成了最亲密无间的模样。
插入了有一阵,甘霖都没有动,只是用一双顶好看的,悲天悯人的眼,锁着她脸上的表情。
一手撑在她的耳畔,另一手用掌心揉捏着她大腿处紧绷的线条。
似乎在帮她放松自己。
可驺虞不觉得自己需要,她也在回望着他,被他自如放欲望的样子弄得牙根酸胀。
眸光落下半分,仔细搜寻着对方身体上不同寻常的细节,她须臾间又开始洋洋自得起来。
原来他因为喘息而起伏的胸膛那么性感,而眼神带几分迷离的样子更是惹人着迷,他的耳廓红了,像是泼了玫瑰水,戏竟然做
的比她还好,动情了也要装体贴伪善。
痛意因为数着他喉结的滚动次数而消减了一些,驺虞早读调笑着用小腿攀上他的劲腰,不知道到底是谁在这清冷的秋叶里出了
热汗。
也许是她,也许是她和他。
总之肌肤相触的地方是油光水滑的情色感,驺虞曲着腿,在他微微湿润的耻骨上摩挲着问:“怎么啦,不会插?还是没干过这
么紧的逼?水多不多?暖不暖?”
驺虞说脏话时紧盯着他的神色。
她刚才就看出来了,他做爱的样子同她一样,并不熟练,甚至恶意揣测一下,这些年他也根本没正儿八经儿谈过恋爱。
这感觉让曾经苦恋过他的驺虞畅快无比,像是哥伦布踏上了新大陆,埃德蒙在珠峰上插下了小旗,甚至如果不是碍于现在没
做完的爱,驺虞想跑到阳台对空叉腰大笑,笑够了好好指着他的鼻子讽刺他一顿。
当初拒绝了她他也没得意到哪儿去。
可甘霖不接她这个挑衅,手托着她的腿,好像在忍耐什么,喘了一口气,才沉声垂眸问她:“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