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怕她失去平衡跌倒,搂抱住她的肩,她就急不可耐地缠在他身上,甘霖掌心拖着她的桃臀,刚仰面,吻就落下来了。
他仰着面与她亲吻。
这感觉很奇妙,明明是另外一个人,却像本该是你的血肉之躯,抱起来就像抱着全世界那样令人天旋地转。
驺虞的唇瓣很饱满,吻过之后又带着湿漉漉的润,这又润又甜的东西吃过他的舌还不够,又埋下去,像只小奶狗似的噬咬着他下巴同喉结。
又舔又吸,弄出湿漉漉的水声。
情欲是最贪的东西,开了荤就止不住,见不到就罢了可以按在心头,可是见到了,把她抱进怀里,甘霖胸口邹然满胀,忍不住想对她做很坏的事情。
他压抑地喘息,小腹处的东西勃起来,在宽松的长裤下盖不住,烫着驺虞的臀。
驺虞笑吟吟地勾唇,欢喜他今天的表现,又去吻他绯红的耳畔,小声问他:“这次还要去床上吗?我们不戴套了好不好?”
“我想和你肉贴着肉。我们试一试吧。”
“好不好?”
能说不好吗,他才用些力气抿着唇,她就可怜兮兮地用手托着他的下颚,卷密的睫毛蝴蝶似的蒲扇两下,嘟着唇珠小鸡啄米似的一下下亲他的棱角分明的唇峰:“今天杀青,着急回来找你,行李什么都没拾,我这屋里没备那个的。”
想表达的是从没有男人来过这里,更别提跟她做过那件事,她只有他一个。
他好特别的。
当然,这也是半句谎言,男人们是来过的,在她觉得清冷的夜,只不过没能有幸拥有她。
但甘霖很特别,这含义是真真的。
“满足我一次,恩?”
甘霖阖上眼,回吻她的唇,湿漉漉的吻结束,他才睁眼。
看着她的眉眼软了神色,“下次我带在身上。”
驺虞偷笑起来,一双眼睛弯的像狐狸,亮晶晶的蒙着水色,甘霖这么个白鹤似的妙人,为了她,身上时刻装着计生用品,为的就是随时随地能跟她发情似的来一炮,简直想象一下就能让她心潮澎湃。
腿心有些润了,窗外是秋意瑟瑟,可这屋里是春意盎然,牡丹吐蕊。
他想有下次,那正好,她也想有无数个下下次。
想住进他心里,再也不出来。
从甘霖身上蹭下来,推着他坐在烟粉色的沙发上,驺虞在他腰后赛一个翠绿色的流苏抱枕,之后捞起遥控器按了灯光,又连了蓝牙在手机选了首节奏不紧不慢的法语歌。
节奏不错。
但歌词就那几句,mon bsp; je suis fou de toi.
随着鼓点轻轻敲击,驺虞背过身,双手扯一根细线似的拎起肩上的浴袍,抬起再下落。
她姣好的曲线就像拍卖行扯下白布的上好名画,柔和的色,摄魂的曲线,一点点落在甘霖清澈的眸里。
敲击着耳膜的不应该是鼓点,不然甘霖为什么会觉得脊椎盘踞着一种酥麻。
驺虞转个圈,面上巧笑,明眸善睐,指尖到发梢无一处不透着妩媚的勾引。
身上拢着薄纱的裙摆解下来扔在电视上,束腰解开释放了那下面堪堪一握的细腰,身上只剩下遮不住饱满奶桃的一片蕾丝内衣,还有中间敞着缝隙的绸缎内裤。
驺虞并拢着双腿,踮着脚突然靠近了,将绷得紧紧的脚尖抬起来,点上他的胸膛。
手指牵引着他的指尖,拨开吊带袜的夹扣,甘霖指尖撵着那一层鸦色的薄纱,喉结滚动一下,就将她腿上的束缚扯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