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贴着带些冷意的墙面,驺虞卷密的睫毛微颤,可却不是因为冷,而是浪潮般涌动的悸动,每一只毛孔都在颤动,腿心缩涩再怎么并拢双腿,也抵挡不住有些水渍沾湿底裤。
她那只窄窄的胭脂穴湿了,连带着眉眼也笼着一层烟波似的薄雾。
没什么比这些反应更能诉说一个女人的柔肠。
甘霖一手从她的腰侧松开,顺着她的耻骨插进她和墙壁的缝隙,用一掌隔开一点距离,隔着衫裙同内衣的布料揉捏她的水乳,本来是想取悦她身体,也想听她嘤咛着喘息。
可酒到底有些直击欲望的作用,手里的东西太软了,软得让他胸膛鼓胀。
怎么才能把她吞进肚子里,要怎么做才能纾解这种独占的恶欲?
甘霖一双耳朵红透了,只是抱着她抚摸她而已,连昏暗的光线都盖不住这水红的颜色一路向下,不仅染红了他的颈子,还沾染不少在玉兰双腮。
太阳穴猛地跳动,像是惊雷砸下来。
还没等到她轻哼,他就受不住似的,手掌下移按着她的耻骨靠向自己,挺腰用完全勃起的下体小幅度撞击她的翘臀,来减少些想要即刻施虐的冲动。
而视线里她的侧脸娇娇气气地垂在自己怀里,不想掩饰什么喜欢的感情了,酒带来的慵懒和松懈也让他掩饰不了。
垂头弯腰,另一只手托住她的下巴,抬起她的脸靠向自己,一下就将热吻盖在她的耳珠上。
“吧嗒”一个吻不够,他齿间发痒,干脆咬住耳畔后那片总是微凉的皮肉。
驺虞今天戴着一对小巧的羊脂玉雕花耳坠,他莽夫似的拱在她颈窝里咬她吻她讨好她,她那只耳珠上的小巧玉兰,便摇摇晃晃地撞击他致的鼻梁。
也许是被扰烦了,甘霖终于肯松开她的肉,手指堪称笨拙地去摩挲她身侧的隐形拉链。
没忘记弯腰同她接吻,含糊不清地讲:“我可以,我在这里抱你。”
你喜欢的我好像都可以做。
天上的月亮都要去摘给你。
驺虞牙齿合不拢,要呼出甜热的湿气,心想自己讲话的重点是抱她吗?
明明是要他操她。
可甘霖便是甘霖,喝了酒失了神,同她站在玄关里,做这么亲热下流的事情,连个操字也是不肯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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