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比那处要软要细,可内里幼嫩的粉膜却像被灼伤了似的,自主得蠕动裹吸起来。
“呀……”驺虞哆嗦着尖叫一声,被烫得通体酸软,可下头的甘霖还在张着致的薄唇,露出里头莹白的牙齿同柔软的淡色口腔,将整根绯红的烫舌插进她的窄穴进进出出。
这种被猥亵的感觉驺虞着实受不了,尤其下面这个帮她口的人可是甘霖。
才模仿着交媾的动作插了她不过十几下,驺虞就用力夹住双腿将他的舌挤出来,颤巍巍地喷了一回水。
眼里的大雾凝成了雨,从眼角顺着睫根冲刷下来。
连豆沙橘色的腮红都盖不住满面的桃粉,好不。
甘霖懵懂着抬头,喉结上都沾了一层亮晶晶的水渍,看到她下巴有泪,双手转而去抚摸她痉挛的腰肢,哑声问她:“我亲得不舒服吗?”
怎么会不舒服,根本是舒服得要死了。
驺虞将他扯起来,已经等不及让他进来了,双臂攀上他的胸膛,还要抬起一条剔骨似的好腿挂在他的腰际,“舒服,也让你舒服好不好?快插进来,里头好难过。”
甘霖柔着脸色吻她的睫毛,裤兜的钱包里真的躺着一枚计生用品,他抽出来将钱包搁在鞋柜上,再褪下裤子帮自己戴套。
月白修长的手指撸动在狰狞暗红的性器上,再度回抱着她的腰肢。
托举着她让她双腿缠在身上,这双好看的手又去捏她的泛着指痕的雪臀,上翘的硬挺抵在她的腿心,稍微动了动便找到了湿漉漉的温柔乡。
次数不多,但她和他的身体多契合。
一个缓缓挺腰,一个缓缓下沉。
等到乳胶下浓重的颜色全都没入她的泥泞同糜脂,甘霖才将她重新压在对面的墙壁上,下体顶到不能再深,他还在无意识地往前耸腰,像是要顶到宫口似的,沉沉喘息几口气去咬她的锁骨,“可以动了吗?”
驺虞近乎心焦地垂眸点头,甘霖已经发狂似的用力耸动着腰肢,揽着她的身体一下下深入深出。
面前是凶悍的进犯,驺虞被干得身子颠簸,身后却是冰冷的墙壁,一下下将她重新送回甘霖怀里。
“嗯啊……”没地方躲这来自于爱人的热情四溢,驺虞也根本不想去躲。
压着她的甘霖也够放纵,面贴着她濡湿的耳鬓,忍不住一下下随着凿入的动作,沙哑缱绻的唤她“阿虞。”
叫的应该是阿虞吧,不可能是阿渔,可驺虞忍不住受了惊吓一般地急促喘息,瞳孔长大,手指在他肩胛处胡乱抓了几道。
好似狂风巨浪中的一页小小扁舟,驺虞整个身子软得像滩春水,神崩得像根琴弦,这姿势真的好危险,悬空的身体植被一只粗长的肉刃挑着,臀肉被掰开内里的窄穴被插入,两条长腿微微蜷缩着足尖,在他腰后颤抖,随着他的动作一下下荡漾出暧昧的弧线。
被粗暴的姿势插得好深,可又被柔软的呢喃叫得好暖,两种感觉掺杂在一起,有种被爱人抱着肆意亵玩得错觉。
驺虞白玉皮肤沁出大片的粉晕,胸前的双乳绵密地挤在一起,同他的胸膛挨在一处,连心跳都快共振。
惊人的快感像电流一般,在四肢百骸激荡,从一个人的皮肤能传到另一个人的骨血里。
就这样抱紧对方,像世界上什么都不存在一样,不知道被插入了多少下,又尖叫了多少声,两人喉咙都带丝沙哑,甘霖才闷哼一声吮着她的唇瓣,挺动着自己在她体nèi_sh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