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毕感受到抱着她的两条胳膊僵硬了一分,驺虞哼了一声心下了然。
是真的,都是真的。
甘霖半阖着眼帘长长地呼吸了一口,才默认似的咬住她柔软唇瓣,没必要解释什么,没必要邀功什么,这人总是那么通透,该说的说不该说的一句不讲。
不愿意把自己的情感累赘附加在对方身上,只是单单回答她的那句问话。
“长长久久,放我心里。旁人不曾重要,以后亦是。”
以往真的听过太多惊天动地的情话,剧本里的剧本外的,总有能将文字运用到登峰造极的编剧老师去写出那种震撼人心的互诉衷肠。
可惜,再怎么山无棱天地合,那些台词爱恨都是假的,她读着都不屑一顾。
至于那些同她有瓜葛的男人们,驺虞充分信奉那套真理:男人的嘴哄人的鬼,何况还是虚情假意的拿来玩儿?每当听着悦耳,心底也要带着一分嘲弄。
但驺虞没想过这辈子能听到甘霖和她讲种直白语句,一点都不华丽的辞藻,甚至不说到底多爱她几分喜她,可就是让她心跳到极致。
他说她竟然在他心上,同他在她心上一钻就落了十几年一样!
这种中大奖的感觉,怎么能让她不欢呼雀跃?
原来李慧说的道理也不是完全的天真烂漫,一个人在你很不堪的时候就爱慕你,那总比你变成枝头凤凰获的爱情来的更珍贵。
他喜欢她,不是因为她如今混到了“明星”的境地,而是因为陈年旧事,和冥冥之中。
这是种怎么样的缘分和默契,又是钟怎么样磨人的心酸。
驺虞偏头一下子猛地扑过去,像只迟鸟归巢,拢了全身的羽翼。
心脏颇悸动地将他上半身按倒在床榻上,脚上的切尔西一下子甩脱落地,脚尖顺着他的大腿慢慢上移,手指则迫不及待地去撩开他羊绒衫的下摆。
才露出t恤下的半片紧实的胸膛,驺虞就忍不住用手指抚上去,口干舌燥地俯身去舔舐他的乳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