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给他一种野兽般狂野的原始的交合快感。
此时苏月心肚子已经大如山丘,按理说和儿子的交媾活动应该停止,但她也
贪恋儿子的龙根巨棒在蜜穴里进出的天赐极乐,因此才一次又一次的纵容儿子的
索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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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皇儿……轻点cào 母后,下面和上面的水都要被你日干了……啊!」
苏月心轻启朱唇,撅着香软的美肥臀,粉白结实的小腿紧紧抵住地面,活像一只
怀孕的大白羊。从远处看,披着玄色大衣的皇后娘娘是那样优雅,似乎是在求神
拜佛般跪拜,近看才知那黑色鹤毛的每一寸缝隙间都是丰满成熟白皙诱人的贵妇
肌肤,皇后娘娘高雅小嘴里吐出的却是带着熟女气息的yín 骚浪语。
「母后,以前只知道每次cào 你xiǎo_xué 会流很多水,但现在比起你的奶水来说可
真不值一提了。」
「嗯……哈……还不是你个臭儿子……」苏月心感觉到儿子大ròu_bàng 在自己的
紧致蜜
道里捅来捅去,快乐地哼哼唧唧起来。
而她胸前的乳球中飞射出的琼汁落到地上不久,就因天寒地冻而结成了冰块。
很快亭子里整整齐齐的青石板的缝隙里就长出了一个个由皇后娘娘乳汁凝结成的
冰锥,煞是美艳而yín dàng 。
「娘,小心滑倒,地上都是水,还结冰了。」
「啊啊啊,阙儿,扶着娘一点。乖儿子,还不是你弄得。这天寒地冻的,娘
的奶水都变成冰块了。」苏月心在前面被儿子操着,回头一挑媚眼。
「娘你别说,这冰块含在水里甜甜的,还挺好吃。」
「阙儿你小心点,怎么落在地上的东西也拿来吃。」
「娘,这是你的奶子里挤出的奶水,我从小不就是吃它长大的吗?所以孩儿
一丁点都不想浪费这美味佳肴啊!」
「娘的心肝宝贝,小时候还没吃够奶吗?」
「吃不够,一辈子都吃不够!」李阙动情地紧紧贴住母亲的巨臀,下身像筛
糠一样疯狂抽动,与母亲丰熟充满褶皱的甬道内壁紧密摩擦。
「啊啊啊……阙儿……顶到娘亲最里面了!」苏月心也母爱勃发,疯狂地扭
动着纤腰肥臀,凭借自己成熟妇人的经验有力地伸缩着自己的蜜壶,一方面可以
感受到儿子更深更火热的冲击,一方面也让李阙爽得直叫唤。
「娘亲,我爱你!」
「阙儿,我也爱你!」听到李阙的告白,苏月心兴奋地yín 水越流越多,不断
地向儿子表白回应,「好儿子,娘要给您生许多多皇子,娘要永远做你的皇后!」
mǔ_zǐ 二人,也是帝后二人的动情欢好,周围自然无人敢打扰。事实上,整个
未央宫的宫女都是苏月心精挑细选的,除了容貌品性都要无可挑剔以外,还有很
重要的一点就是要机灵懂事。因为她知道儿子喜欢随时随地感觉来了就临幸自己,
此时机灵的宫女就会立刻退让清场,而不至于扫了皇帝的「雅兴」。
可就在此刻,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是在湖边的一颗高大的侧柏的阴影中却藏着
一个人,他银白色的长须随风轻浮,本是仙风道骨的气派,但那双边缘布满血丝
的眼睛却充斥着yín 欲而鼓起,看上去显得格外惊悚。能越过宫闱重重禁制潜入这
里的偷窥者,自然便是当朝国师管牟了。
自从回京以后,管牟最常干的一件事情就是潜入皇宫偷窥,饶是他道行深厚,
想要神不知鬼不觉地潜入宫廷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时而能成功时而被迫放弃,
但他依然乐此不疲。往日修道时,一杯清茶就够他枯坐一日,而现在只有撇几眼
苏月心的娇躯才能让他微微满足。
但如果说管牟在思想上有什么变化的话,那就是他心中为苏月心着魔一般的
情欲正在被另一种强烈的情感替代——那就是对李阙的嫉妒,这种感情犹如地底
上升的熔岩,日益在他爆发的火山口堆积。
「这臭小子……臭小子……」管牟脖子上浮现出狰狞的青筋在微微抖动,他
的眼里全是远处mǔ_zǐ 二人翻云覆雨的场景,苏月心那白玉般的酥肉在玄黑色的大
衣中若已若现,如同一条穿梭在乌云中的白鳞女神龙。
这让他不由自主地想起当年手把手教授李阙武艺的场景,当时的他爱才心切,
恨不得把毕生心得体悟都传给那青涩少年,又怎会想到有一天自己会疯狂地迷恋
上他母亲的肉体?
「凭什么……你得了我的武艺,却还要霸占你美丽的母亲……你何德何能,
让大你二十岁的母亲死心塌地?」嫉妒、疯狂的嫉妒如同坚硬的榔头一样一次次
敲打着管牟内心脆弱的屏障。
当远处苏月心的尖叫声达到顶点的时候,管牟心中的嫉妒也登上了顶峰,然
后他就好像从巅峰坠落一样,所有的骄傲却都跌进无尽的深渊里。他终于做出了
一个决定,这个决定能够让他所嫉妒的年轻皇帝陷入绝境,但也打破了他最后行
事的底线。
而另一边,双双达到高潮的mǔ_zǐ 二人则交缠着赤条条躺在了平铺在青石板地
面上的鹤毛大氅上。
「阙儿……母后有点冷……」
李阙抱着苏月心的娇躯,运动真气,瞬间旁边的火炉烧得更旺了,他的身躯
也变得滚烫,苏月心幸福地紧贴在儿子怀里。
「阙儿,今年冬天比往年冷了不少,听说京城里冻死不少百姓呢。」
「是啊母后。此事我会多加注意,倒是后宫各妃子各殿要增添的衣物、暖炉
和燃料也要母亲多费心安排。」
「臣妾明白。陛下,臣妾当了这么多年皇后,这点经验还是有的,绝对不让
陛下在后宫琐事上分心。」
「朕对皇后当然是一万个放心,毕竟你是朕的贤内助!」
「咯咯,臣妾还是你的母后呢,皇儿可要乖乖听母后的话。」
「母后……你这妖精……」
「啊啊……夫君,臣妾错了,不来了……没力气了……」
对于mǔ_zǐ 二人而言,这只是一个冬日缠绵的慵懒午后,他们却不知道自己的
恩爱表现将导致一场危机的发生。
……
奎砀关。
扶飞鹏挥动手中的巨剑砍翻一名城头的守兵,举目四望,白衣白家的南州军
团已经被黑色的洪流快要吞没殆尽。他的剑上已经砍出了好几个缺口,身上的甲
胄因为多次撞击而凹陷,左边肋骨还隐隐作痛。
抹去一把脸上的汗水和血迹,扶飞鹏叹息一声,知道如果再不及时撤退的话,
他甚至有可能回不去,他只得大吼一声:「撤退!」
城头上的南州士兵们听了少帅的话如蒙大赦,迅速就开始往扶飞鹏这边靠拢,
形成一个包围圈掩护主将撤退。
不远处的奎砀关太守肖星却在人群中看得真切,扶飞鹏勇武过人,战斗中常
常身先士卒,肖星虽多次针对他施行斩首计划,但都以失败告终。此时敌军士气
低落,正是突袭的好时候,于是他双目圆睁,声嘶力竭地大吼一声:「擒拿逆贼
扶飞鹏!」
「擒拿逆贼扶飞鹏!」
周围士兵爆发出阵阵咆哮,呼啸而上朝扶飞鹏涌去,但还是晚了一步。扶飞
鹏手中巨剑乱舞,大力之下颗颗人头落地,近无一名守城将士可以近身,周围的
士兵也都不要命地互助他身后的盲点,这才将将将他送下云梯。
「扶飞鹏,受死!」正当此时,肖星于人群中看清扶飞鹏一个破绽,弯弓搭
箭,手中重弓竟被他拉成满月,下一刻飞矢穿云破雾般直朝扶飞鹏后心袭来,这
一箭蕴满杀气,追魂夺命,眼看就要把没有防备的扶飞鹏一箭穿心毙命。可是老
天爷仿佛不准备让他这么早死,他此刻突然一个踉跄,百发百中的神射手肖星射
出的志在必得的一箭,竟然堪堪从扶飞鹏腋下滑过,锋利的箭矢划出一道大口子,
鲜血飞溅,但显然伤不
了扶飞鹏的姓名。
「肖星,待城破之时,我定要将你五马分尸!」扶飞鹏忍住剧痛转头看见远
处肖星的冷笑,愤怒地咆哮一声,仓皇地跑回了南州阵中。
当夜,扶飞鹏伤口包扎处理好,恢复了几分元气之后,继续回到案头处理军
务。实在是久攻奎砀关不下,容不得他有一点松懈。
「各地形式一片大好,就是奎砀关这块骨头实在是难啃啊!」扶飞鹏放下手
中的几封信函思索起来。
根据最新的情报,形式对南州军团来说十分有利。之前扶家父子一直担心各
地的诸侯王会在他们起事后进兵勤王,但现在看来是他们多虑了。大部分李氏的
宗亲贵族还是选择了按兵不动,一方面这是因为南州军团势大,一方面也是李阙
在皇室中的名声实在不好听,没有几个诸侯王愿意为新皇卖命。
总之这些人就是作壁上观,朝廷与南州没有分出胜负之前是不会参战的。甚
至于还有一些人借此机会蠢蠢欲动,大有和南州军团同时起事的意思。这对扶飞
鹏来说自然是再好不过的,毕竟这样一来朝廷可能的支援势力又少了一拨。
可现在的问题就是奎砀关拿不下来。之前扶飞鹏也不是没有考虑过奎砀关的
难打,但在他的筹谋中,打到奎砀关的时候,朝廷的jūn_duì 已经在前面几道防线中
消耗得所剩无几了。他没想到的是李阙一开始就毅然决然地保存实力,坚守奎砀
关,奎砀关守将肖星更是大梁名将,沉稳勇毅,把奎砀关打造的固若金汤。他这
段时间尝试冲击了几十次城头,都没有成功。如此一来进不能直取京城,退的话
就要陷入整个大梁十三州的全面苦战,搞得他是头疼不已。
「少帅,外面有一个人说要见您,声称他有破奎砀关之法!」这时,一个亲
卫进帐向扶飞鹏禀告道。
「哦?」扶飞鹏一愣,心脏剧烈抖动起来,他想起过去野史传说中记录的各
种奇人异事助大军一臂之力的故事,难道自己真的洪福齐天?
「快快有请!」扶飞鹏激动道,虽然他不敢完全相信,但此时只要一问便知。
很快,一身黑袍的管牟就被带进了中军大营,他特意蒙着面,这样扶飞鹏也
看不清他的容颜。
「高人果真有破敌之法?」扶飞鹏一脸希冀地看着管牟。
管牟也不废话,掏出怀里的一份地图:「奎砀关天险,一半是因为靠着松烟
峰。鄙人恰巧知道一条小路可穿过松烟峰直抵奎砀关背后。将军若是派一支精锐
两面夹击,大事可成!」
「什么!」扶飞鹏脸上浮现出不信。松烟峰飞鸟难过,这人却说有什么一条
小路可穿行,这不是扯淡吗。他又怎知,这条小路正是管牟和宁柳儿在山上隐居
之时开辟的,饶是以管牟神乎其神的修为,也辛苦了好一阵子才完成。且小路狭
窄到仅容一人通过,一面是山坡一面是悬崖峭壁,松烟峰之险可见一斑。
「不知高人可否亮出身份,在下也好更好地给您供奉。」扶飞鹏试探地问道。
管牟轻轻一笑,他给扶飞鹏指路只是为了他尽快搞垮李阙,绝没有为他效命
的打算。于是他说道:「将军,在下一介草民,没什么能帮到您的,至于在下之
言是否为真,您派人一探便知。就此告辞!」
说完管牟便潇洒离去,只留扶飞鹏在帐内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