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的……”谢鸣鸾蹙眉道。
“是吗?”他挑起眉梢,“可我觉得是甜的。”
宽大的热掌按住臀肉,将肉根推到底部。湿热的穴壁紧紧包裹住肉根,春液润湿整个棒身。
大掌向上游走,最终落在窄腰上。手扣住杨柳细腰,健硕的身子前后晃动。每一下的抽动都退出半根ròu_gùn ,又一入到底。
少顷,透白的春液淋漓,洒了云飒一腿。她搂住云飒脖颈的胳膊微颤,脸色熏红,埋入他光裸的胸膛。
“母亲下面哭了,可是上面还没哭。”司渊遗憾地道。他进出得更加迅疾,肉根上盘根错节的青筋飞快挤蹭过穴壁上的软肉,guī_tóu 一下一下凿在宫口。
“别这样……”谢鸣鸾闷闷地道。
“可是我停不下来,因为父亲要看我cào 哭你。”司渊无辜地道。
谢鸣鸾仰起脸,对上云飒温柔缱绻的目光。
云飒微叹一口气,对着司渊道:“你母亲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吧。”
司渊眸子一凛,嘴角漾起一抹弧度:“父亲,女人可不是你这么宠的。别看女人在床笫之间柔弱得像只小猫儿,其实猫爪子锋利的很。”
他chōu_chā 得又急又快。偏偏每一下都到插到最深处,整个囊袋垂上花户,恨不得将囊袋也塞入其中。
谢鸣鸾到后来只剩下低低的呜咽声,眼角隐隐有些润泽。真是慈母多败儿啊!
在晕晕乎乎之中,司渊终于在她体nèi_shè 入白浊的浓。她大舒了一口气,瘫软在云飒的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