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被她的热情感染,也用力回吻她。
姜鸢主动把男人推倒在床铺上,压了上去。她身上穿的是浴袍,一扯就掉好脱得很。她光溜溜的了,然后去脱钟境的衣服,没耐心一粒一粒解纽扣,她一把扯开了他的前襟。
看着崩出去的白色小圆纽扣,钟境好笑,白天还做过一次,这女人是吃药了么,这么急?
不习惯被动,男人一个翻身将身上的女人压在了身下,顺手扯下自己的睡裤,ròu_bàng 戳进了她两腿之间,在她肥厚的阴户上磨。
姜鸢勾住男人的脖子,又来吻他。
已经不似刚才那般疯狂激烈,但吻得深而缠绵,似乎她突然爱上了跟他接吻。
钟境也放缓了节奏,他边跟她接吻,边扶着ròu_bàng 用guī_tóu 在她穴口戳刺。今天她的xiǎo_xué 湿得也特别快,他才磨了几下,穴口就喷出一大股蜜液来。
他微微起身,拉起她一条腿,ròu_bàng 对准穴口,沉腰,把自己埋进了她体内。
姜鸢仰着脖子承受他的入侵。
下面被填满的满足感让她不自矜地叫出声,“啊哈——”
又粗又长的性器撑开了她阴道的每一寸褶皱,她觉得好撑,想要男人慢一点,心里却又生出迫切的渴望,渴望男人快些给她快乐。
男人将鸡巴拔出一些,然后重重地往前一顶,由缓到疾chōu_chā 起来。
姜鸢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化成了水,下面的xiǎo_xué 就是闸口,随着男人打桩一样地操干,闸口打开,yín 水哗哗地往外流。
肉体相撞的声音还有yín 水的滋滋声让她脸红心跳,让她觉得羞耻,又觉得好性奋。
“操我,快操我,操死我吧,操我的xiǎo_xué ……”她在心里大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