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窃玉】 第四十六章·山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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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9月8日
唐门习武的姑娘,练轻功时都没少在前山各处跑,跳过的坡,比走过的台阶
也不少太多。
唐蕊虽然情急,脑子却还算冷静清醒,飞身一纵同时,已将斗笠掀开向后一
丢,免得影响视线,同时摸出一把毒砂,头也不回向着呼喝声传来之处就是一打。
顾不上看打没打中,她脚尖勾起,足跟下沉,修长小腿绷如弓弦,踩在陡坡
泥石之间,借力一缓,向下连踏疾奔。
不料背后咔嚓一响,跟着就是一道风声急速追来。
她扭头一看,竟是那赤面僧力大无穷折断了一棵小树,向着她后心狠狠丢下。
这一下慌了神,她急忙向旁躲,可陡坡上哪里那么容易借力,她又不是什么
轻功高手,脚下一滑,慢了半拍,肩头一沉,被那树干砸中,娇躯转了半圈,惨
叫一声倒在坡上,骨碌碌滚了下去。
眼前天旋地转,她只觉大事不妙,拼命想要稳住身形,可脑后当的撞上一块
石头,痛得眼前一黑,急忙双手抱头,顾不上其他。
一路滚到坡底,拦腰撞上一棵老树,震得她脏腑欲裂,险些喷出一口血来。
头晕目眩,浑身是伤,唐蕊眼见那三人沿着山坡追下来,咬一咬牙,摸出怀
中示警哨箭,拼尽全力甩手向天空丢出。
嗖——灰蒙蒙的影子,冲破树冠飞了出去。
却没有哨音。
那本该尖利刺耳,足可传到数里之外的哨箭,竟是个哑的。
宛如置身冰窖,刹那间,唐蕊浑身颤抖,冷汗将蓑衣里的干衣服都溻得透湿。
她宁愿自己没猜到。
若真是她猜的那样,她今日,便再无生机。
“堂哥……为什么……”
看着逼近的三人,她喃喃自语,泪流满面。
接着,毕叔通那把奇型长剑便连鞘一起挥了过来,重重打在她颈侧。
唐蕊的眼前,便只剩下了一片,足以溺死她的黑暗。
雨一直在下。
好冷……
意识渐渐复苏的时候,唐蕊发现自己身上没有感觉到雨点。
可她更冷了,犹如浑身泡在水里,不停地哆嗦。
浑身发烫,像是起了风寒,又像是在抵御浸泡全身的濡湿。
她试着睁开眼,视野意外的很亮,让她又重新闭上。
适应一下后,她才看到,那是个熊熊燃烧的火堆。
这是个不算太大的山洞,十余步深,一人半高,尽管有清理过的痕迹,却还
是残留着动物粪便的恶心味道。
唐蕊就靠在洞壁上,侧躺着,躺在一大滩水里,旁边倒着一个空桶,看来,
她是被泼醒的。
火堆边铺着一大片干柴,柴上展开一张粗布,布上躺着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
那男人看不出是死是活,脖子上缠满了绷带,身边放着一把和毕叔通佩剑相
仿的兵器。
想必,这便是被傅灵舟一刀险些劈断脑袋的毕伯贾。
“你醒了?”阴沉沉的声音从她脚边传来。
她听得出,是毕叔通。
身上蓑衣和靴子没了,但衣裤仍在,唐蕊想要松口气,又知道自己落尽这帮
人手里,九成九没有好果子吃,悲从中来,哽咽道:“你们……你们也算是邪道
好汉,打不赢灵舟,便拿他的女人出气泄愤,好不要脸!”
褚帝玄从洞口进来,yín 笑道:“唐姑娘此言差矣,毕老二是为了给傅灵舟送
几顶绿帽子恶心他,我们可不是。我们是奔着玉若嫣来的,那把刀虽然厉害,我
们不去招惹便是。”
毕叔通冷冷道:“大哥的仇要报,三弟的仇也不能怠慢。那玉若嫣,我也要。”
唐蕊颤声道:“可……可我又不知道玉若嫣关在哪儿。”
“无妨,有人知道。”非树坐在洞口,背对着里面沉声道,“对你,我们本
也没什么好问的。”
唐蕊脸色惨白,凄然道:“大家……大家同为武林中人,我……我遭人设计
不察,怨不得谁。我只求你们……给我一个痛快。毕叔通,你不是要为你大哥报
仇么,灵舟砍了你的大哥,你……你一剑砍死我吧。我不怨恨你,还算你是个光
明磊落的汉子!”
毕叔通面无表情伸出手,沿着她细长小腿摸到最下,轻轻一扯,拉掉了湿漉
漉的缠布,露出有些瘦削,足趾细长的赤脚。
“我不是什么光明磊落的汉子,我不光要你男人伤心,生气,我还要他发疯。”
粗糙的指尖在脚心缓缓移动,像一条蠕动的虫。
唐蕊咬了咬牙,道:“最近唐门危机四伏,我……可是服了落红杀的。就是
以前江湖闻名的殉节丹。你们碰我,不要命了么?”
褚帝玄双手一拉,已经脱下裤子,露出瘦小但布满筋肉轮廓的下肢,yín 笑道
:“本座阅女无数,你这样的小骚娘们要没跟傅灵舟cào 过,我把鸡巴切下来给你。
落红杀,你他娘的还有落红?”
唐蕊强撑道:“不信……不信你们就试试,我唐门毒物专精百年,岂会连自
家女眷都保护不了!我说了,毕叔通,你要杀便杀,要羞辱我……就自己衡量一
下风险。”
毕叔通阴沉着脸道:“死,你是肯定要死的。想痛痛快快去死,别做梦了。
要怨,就怨你选错了男人。”
说着,他长剑一伸,将唐蕊裤管从中挑开,亮出骨肉均匀紧凑结实的大腿,
“褚兄,你当真不怕这女人带毒在身?”
褚帝玄过去略略弯腰,抓住唐蕊胸前衣服向两边一撕扯烂,yín 笑道:“我不
怕,这小妞姿色不错,中毒我也认了。你要想杀,等我玩够,采补过再说。”
唐蕊双手在背后用力,可那细细的绳索颇为结实,勒进手腕也挣不开。她急
道:“臭矮子!你……你那么小的鸡巴,想采阴补阳……你……你够得着么!”
褚帝玄哼了一声,小小的手掌隔着肚兜掐住唐蕊的乳头,狠狠一拧。
“呜——!”
他喜欢听女人发出痛苦的呻吟,越痛苦,他就越亢奋。
那小肉虫一样的阳物,就在唐蕊的闷哼声中,迅速膨胀,变大,昂起,翘起
一个拇指大小的guī_tóu 。
唐蕊忍痛挤出一个笑,嘲弄道:“瞧瞧,还……还不如灵舟一半大,你……
你qiáng_jiān 不qiáng_jiān 我,我都感觉不到。”
“想激我给你个痛快?”褚帝玄忽然发出一串刺耳的咯咯尖笑,单手将她一
拎,提开边缘,扔在靠火堆近些的空地上,脱下上衣,手掌抚过颌下胡须,深吸
口气,沉声道,“本座的宝物,若是尽情施为,怕不是能活活日死了你!”
话音未落,他下腹筋肉猛凸,那没有长毛的阳物猛地一抬,竟吹气一样又大
了许多,已与寻常男子相若。
但他仍不肯停,狞笑着再一运功,唐蕊已经一掌
难握的阳物再次伸长,膨大,
竟变成了一个大头棒槌,血脉筋络缠绕在上高高突起,展开的皮肉上,还缀着一
颗颗细小银刺。
唐蕊目瞪口呆,但转念之间,猛一咬牙,抬腿就向褚帝玄那高高翘起的阳物
下方蹬了过去。
非树一直坐在洞口,看样子只是破过杀戒,没兴趣破色戒。毕叔通杀气腾腾,
稍一激怒就会忍不住下手。
她眼前威胁最大的,还是这个yín 邪的矮小怪物。
她双手在背后按紧地面,已做好一击不中连环再踢的准备。
可没想到,这一脚,竟然结结实实地踢中了。
褚帝玄身体轻盈,还被她蹬得双脚离地,险些踢飞出去。
她喘息着低头看,想瞧瞧这一击的效果,或者再补一脚。
不料,那个身体畸形的侏儒yín 魔,竟好似全无感觉,伸手抓住她脚踝一扯,
便怪笑着扑了上来。
她急忙屈膝再蹬。
褚帝玄放声大笑,身躯一扭,乘势挤进到唐蕊双股之间,两条短小粗壮的大
腿向下一沉,架起她的屁股,刷刷几下,撕光了残破不堪的下裳。
她惊叫一声,背后捆着的双手一按,就要往侧面打滚。
不料褚帝玄内功浑厚,狞笑着双掌一压,便如两颗沉重铁球,将她胯骨牢牢
固定在原位。
紧接着,那条令人触目惊心的畸形怪屌,霍然向前一冲,已有透明馋涎流出
的巨大guī_tóu 狠狠撑开还未有半点湿润的娇嫩膣口,一气便刺入小半根。
“咿啊啊啊——!”
唐蕊呼吸一滞,足足顿了片刻,才从牝户中那满涨欲裂的火辣痛楚意识到,
褚帝玄的阳物,已经插了进来。
即便之前就已经料到无法逃脱被污辱的命运,失身这一刻到来,仍让她发出
了近乎崩溃的惨叫。
“真好听,再给本座多叫两声。”褚帝玄狞笑着将她大腿扳开,死死压在两
侧,矮小的身躯狂抽猛顶,不过三五下,就将硕大的肉桩子彻底夯入到唐蕊的娇
嫩屄缝深处。
昔日情爱绵绵破瓜失贞的那一次,她也不曾流过这么多血。
褚帝玄的阳物,简直就像是一根小小的狼牙棒。
那不是用来交欢的器物,而是刑具!
“呜、嗯……呜呜……呜唔……”唐蕊双手压在背后,指甲已因痛楚而挖进
了泥土之中。她想忍着不要掉泪,不要呻吟,因为对禽兽来说,泪水是甘甜的欲
望之泉,呻吟是美妙的亢奋之曲。
可她实在忍不住。
那缀满银刺的奇形阳物,蹂躏在她身躯最娇嫩的内部,每一次搅动,抽送,
都让她觉得自己的内脏几乎要被扯出。
她咬破了嘴唇,抠断了指甲,最后还是忍不住放声惨叫,痛苦着哀求起来。
“杀了我吧……求你们……杀了我吧……啊啊……疼……好疼……呜……杀
了我……”
褚帝玄黑黝黝的身躯像一个铁铸的玩偶,绷得死硬,一边继续狂风暴雨般猛
干,一边用手揩一把唐蕊胯下流出的血,抹在她肚皮上,狞笑道:“本座不是正
在杀你么?你急什么?”
话音未落,他双手狠狠把她大腿向两侧压死,身躯一弹,胯下的硕大怪物挑
起狠狠一顶,耻丘上方的平坦小腹顿时凸起一个鼓包,像是被只巨蚊叮了一口。
“嘎啊啊啊——!”唐蕊凄厉惨呼,双脚举起,在空中徒劳乱蹬,却踢不到
身上那小巧玲珑的怪物。
“叫吧,再叫响些,我越听你这么叫,就越快活。哈哈哈……”褚帝玄不向
外抽,就这么双臂卡住她腰侧,将她腰肢抱高几寸,坚硬guī_tóu 狠狠压着已经破皮
的宫口,旋转碾磨,搅拌转动。
“啊——啊哈哈——啊啊啊啊!杀……杀了我……吧……”
唐蕊痛不欲生,拼命挣动的双手,细绳生生勒进了手腕之中,淌出一片猩红。
转眼,体内宛如分娩的剧痛就逼近了极限,她双目一翻,昏死过去。
可意识都还未曾远离,褚帝玄的手掌就已经冰砖一样砸在她的丹田,阴森森
的真气强行轰入,将她下腹经脉震得一塌糊涂。
心脉受到牵连,唐蕊还没彻底晕厥,就又吐出一口鲜血,清醒过来。
“叫啊,我还没听你叫够呢。”褚帝玄yín 笑着将她一翻摆成侧躺,双手抱住
一条大腿架在肩上,拇指食指垂下捏住她被血染红的阴核,用指甲忽然掐紧,揪
着那颗小豆儿借力,把抽搐的娇躯向下一扯,阳具再次破体而入,深及花芯。
“唔……咕……啊啊啊——!”唐蕊昂首尖叫,披头散发以额砸地,只恨这
洞里满是厚藓,碰不碎她快要被剧痛凌迟的脑袋。
褚帝玄低头咬住她大腿饱满紧实的肌肉,下颌转了几下,等嘴角都流下鲜红
一道,才张开喘息道:“毕老弟,和尚,你们两个还玩不玩?”
非树仍背对着洞里,沉声道:“我破的是杀戒,不是色戒。”
毕叔通的喉头滚动了一下,嘶声道:“你这玩法,人都废掉了,等你采补过,
半死不活的破身子,你要我玩什么?”
褚帝玄怪笑一声,“是你怕毒不敢cào ,本座才抢了先。不然,以本座的器物,
从来都是乐意让同好先上的。”
此时唐蕊已号泣到绵软无力,被压在下面的腿动弹不得,被举在上面的腿已
开始抽搐痉挛。
褚帝玄在她臀肉上扇了一掌,抽出血淋林的鸡巴,将她再翻转一次,面朝下
趴着,双手捏着屁股往上一提,站在后面微微屈膝一凑,重新捅了回去。
哭喊声中,他一口唾沫吐在唐蕊屁眼上,指头压住四边拉开,露出里面红红
的洞,yín 笑道:“毕老弟,你要不嫌弃脏臭,不如开了她的后庭花,咱们还能一
起乐乐。这娘们阴关已经虚了,你不来,那我可要动手采补了。等我采过,她浑
身筋肉无力,屁眼都裹不紧男人,你就真没得玩了。”
说罢,他放开手抓住捆着唐蕊的绳索,发力一挺,把她赤裸娇躯上身拉高,
站在后方隔山取火,又干得猩红汁水四溢。
毕叔通瞪着通红双眼,望着唐蕊破烂上衣间被裹着晃动的乳波,咬了咬牙,
丢开长剑,过去弯腰一把扯掉肚兜,低头就咬在那红肿的奶头上。
“呜呜呜——”唐蕊浑身战栗,可除了哀嚎,被牢牢制住的她,没有半点办
法。
被奸污前她还在默默祈求有人来救,把她送回傅灵舟身边。而如今,她只盼
着自己能痛快些死去,死在隐秘之处,不必让这污秽死状,成为打击爱侣的武器。
毕叔通抬手捏开唐蕊的嘴,往里面恶狠狠吐了一口浓痰,抓着她头发左右抽
了几个耳光,跟着,脱下裤子,道:“好,我就亲手帮那姓傅的当一回活王八!”
“孬种……”唐蕊低头垂泪,咬牙道,“你们……就是一群孬种……玉若嫣
被抓的时候不敢找她,孬种。灵舟找着杀你们的时候不敢出来,孬种。只剩下
欺负女人的本事,还要靠……靠我们自家人出卖才能得手,孬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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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帝玄看毕叔通面色发青,哈哈一笑,道:“毕老弟,这也能气到你?天地
人魔那刀法从本座没出生就名动江湖,敌不过就是敌不过,那么容易敌得过,当
年魔教教主还需要围剿?至于欺负女人……本座练采阴补阳神功的,不来欺负你
这样如花似玉的小美人,难道还去捅男人屁股么?至于自家人出卖,就更有意思
了,你也姓唐,他也姓唐,为什么他就要害死你,还要送给本座玩了再杀呢?”
唐蕊下身已经痛到发麻,浑身越来越冷,哪里还有心智深思,凄然道:“我
若知道为什么……又怎么会听他的,来……送到你们这群饿狼嘴边……”
“所以还是你蠢,不够警觉。江湖中你这样的蠢女人多了,”褚帝玄从怀中
摸出一颗蓝汪汪的药丸,扒开唐蕊谷道,用指头按住,塞进深处,yín 笑道,“蠢
女人,丑点的直接死,不丑的,就可以奸了再死。下辈子记得在家纺线绣花,可
莫要再出来趟浑水咯。”
毕叔通还在找抹滑鸡巴好给唐蕊屁眼开苞的东西,见那药丸塞入,皱眉问道
:“那什么东西?”
褚帝玄放慢速度继续奸yín ,喘息着解释道:“那是本座专门请人调配的药,
叫做融香丸,分为里外两层,外头那薄薄一层,一压就化,化开的药水碰到肌肤
就会渗入,渗入之处,转眼就会奇痒无比,恨不得用爪子挠破挠烂,跟着里面化
掉,变成黏乎乎的滑汁儿,既能将那些痒药残余封住,保证全都渗进女人肉里,
也能让要cào 的地方滑不溜丢,不至于屌痛。”
毕叔通瞄一眼唐蕊肿成红色蒸饼的牝户中狰狞出入的巨阳,冷笑道:“你这
玩意披甲带刺,还能伸能缩,会怕痛?”
“本座也有愿意带回去多玩几天的猎物,那当然要怜香惜玉一些。”
说话间,唐蕊缓缓抬起头,五官渐渐扭曲,比方才的痛楚更加难过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