妞努力挣脱妇人的手,却被紧紧拉住,警察过来掰开,又喝“放手啊,现在知道是你儿子了。”
对强子说,“孩子你们先养着,什么时候通知你们再送回去。”
妞看看警察,看看强子,“送?给谁?”
强子说,“行,我们先回去了,改天再来道谢。”
妞说,“不送,谁也不送。”
强子拉着妞上了车。妞一路上把脸伸到强子面前,认真地说,“虎皮,我儿子,不送,谁也不送。”
强子不做声,妞就再说一遍,一遍又一遍。强子知道,这孩子早晚得还给人家,但经不住妞的纠缠,只好应付着,不送,谁也不送。妞开心了,抱着春燕哼,小燕子,穿花衣,
妞会的唯一一首歌,她高兴就哼,强子才发现,他有日子没听过妞哼了。
孩子找回来,家里充满欢乐。妞把虎皮放小车里坐好,春燕已跑得很快,满房里转,妞把春燕拉过来,把两个孩子的小手拉到一起,一手点春燕的小脸一手点虎皮的小脸说开了,春燕,姐姐,虎皮,弟弟,姐姐让弟弟,姐姐哄弟弟。春燕伸出小嘴在虎皮白白嫩嫩的小脸上亲了一口,弟弟,弟弟。虎皮咯咯笑,眼睛不动,小手划拉着,懵字,家,家,家。妞说,是姐,姐姐,姐姐。春燕拉妞的胳膊,妈妈,弟弟,看不见。妞不做声了,转头去看强子,强子正和医生说话,强子这几天可高兴;天天笑;和医生说个没完没了;妞几次想说虎皮的事;不敢说;怕强子不笑了。
强子说大哥今天咱们到外面吃,对妞说你在家看着两孩子吧,妞快乐地说,好好好。
带上医生大哥,叫上长义乐子飚子孬子保柱等等,大概有二十来个人,叫上张总几个,到张总的酒店,开了三桌,强子跟张总和没见过医生的人介绍,这是我大哥,比一根肠里爬出来的兄弟还亲。众人叫大哥,张有发也站起来让出座位,恭敬地说,大哥,我们都知道你的事,你坐这儿。医生坚决推辞,随便找个位子坐下。
可比过年还热闹,多少日子没这么放松过了,大家把张总和强子安排在主位,周玉菡挨着强子坐下。张总说,今天高兴,玉菡得好好敬敬高经理,周依然高雅地笑笑,我一定听张总的,高经理可得给面子哦。
王飚说,我去接嫂子,强子说别接了,看孩子呢,王飚说把孩子也带来呀,强子说,还俩呢,咋整,一会儿哭一会儿闹的。张总接话说,好办,我叫服务们开个房间,哄孩子们玩去。
妞来了,人们看到妞受伤的脸,没人问,都站起来叫嫂子,纷纷让位,周也站起来,却没有让座的意思,只陪笑道,嫂子也来了,坐呀。强子看看周,扫了眼大家,都坐,对妞说,坐下吧。
妞站着,两桌子人只有强子和张总坐着,其余的都站起来让出了位,妞哪儿都可以坐,但她不坐,她只盯着周的座位。张总大笑,玉菡,你过我这边,来陪我。
周绕过去,眼中一道寒光闪过,低头坐到张总身边,随即抬头笑笑,呵呵,嫂子快坐吧;瞧我不懂事儿的;占了嫂子的位子。
妞才过去,坐下。
酒菜很丰富,众人看强子开心,都兴奋起来,互敬酒,开怀大笑,越喝越热烈,越喝越热闹。
强子大哥大响,是胖胖爸打来的,说高强大哥呀,我那败家老婆,我真是,对不起对不起了,大哥你就高抬贵手吧,她要真入了狱,我一个老爷们儿怎么过呀,还带个孩子。强子说那是警察的事儿了,我有啥办法,我那天去你们家就是想要回孩子得了,可她偏又不在,我媳妇儿疯子一样在你们家门口站了一天半宿,回家被我打个半死,现在经公安局了;我说了不算。胖胖爸急急说,算的算的,大哥你别追究了就好办得多,大哥,求求你,去公安局跑一趟吧。
强子沉吟不说话,妞拉着强子叫,胖胖妈不是坏人,胖胖妈不是坏人,强子,胖胖妈不是坏人,不是坏人。
强子最后说,好,我明天去趟。那边千恩万谢的又大骂自己的老婆,强子说我还有事,明天再说,挂了电话。
周不时扫一眼妞和强子,张总和强子接受众人敬酒,又不断敬众人,妞只低头吃菜,要不就向大家笑,看强子笑。
王飚站起来说,我敬嫂子一杯。妞的杯里也倒了酒,但妞没喝,这时看强子,强子说端起来呀。妞笑着端起杯,学着别人的模样,和王飚碰了碰,酒沾了沾唇,用手背捂住嘴,放下,又看强子。强子冲她笑笑,举杯向大家,来,都干了,兄弟们辛苦了,呵呵,干活累,我这老婆孩子的也没少累大伙儿,我先干了。说完,一仰头倒进嘴里。大家齐应。
妞的眼中只有强子;静静地看;听;忘了夹菜,脸上带着一片青肿却如芙蓉般娇嫩的笑容,强子现在的样子,妞看不够,想看进眼睛里去。她悄悄把手从桌子下伸过去,摸上强子的大腿,她好想伸进强子的衣服,摸他结实的骨r。
强子咽下酒,感觉到了妞的手,笑笑,叫服务员满酒,吃口菜放下筷子,手也放到桌子下,抓住妞的手,微微用力,妞觉得自己要飞起来。强子左手端杯说,敬敬张总,你是我的贵人,说完又一口干了。
众人更加兴奋,你敬我我敬你好不热闹。
周端杯站起来举向强子和妞,“我敬敬强哥和嫂子,祝你们生意发达,日子红火。”
强子依然左手端杯,妞挣开强子的手也站起来,端杯,只笑,强子一口干了,周也一口干了,妞看酒,又看强子,强子说,喝了吧。妞向嘴里倒去,但突然的辛辣极不适应,满满一口酒全呛出来,喷了满桌子都是,也喷在周和邻近几个人的身上,不断咳嗽。
服务员们过来忙给几人擦,强子站起来扶妞给她拍背,叫服务员们端茶来,再上一桌酒菜。
妞好不容易停止咳嗽,脖子都红了,跟强子说,回家。强子说,去看孩子们吧。服务员带妞出去了。
重新换了一桌酒菜,强子又举杯,我傻媳妇,呵呵,没法子,来,咱们继续。
二十多个人全喝多了,包括张总,被他的司机扶走时还指划着,别算别算,算我的,记我帐帐帐上。
王飚和长义几个也多了,只有两个没有喝多的人,一个是周玉菡,一个是医生。周安排人来扶他们进房休息,医生拄着拐杖起来问服务员,孩子们在哪个房间?服务员引路,医生过来推推强子,强子还在跟长义比划着干,桌子上的人很快被扶走,有人来扶强子,周过来从另一侧扶起,强子说,不用,我跟大哥,走。
第三部 第四十四章 情敌
医生说,快让人扶着吧,脚下没根儿了都。
周和服务员一左一右扶强子走,医生在后面跟着,经过一个房间;周回头对医生说;大哥;嫂子和孩子们在这个房间呢;你也进去歇歇吧;我让服务员们给强哥单开个房间。说着扶着强子继续往前走;强子迷迷糊糊的推开两人;不;我和大;大哥在一块儿。伸手去抓医生,医生忙把一个拐用腋窝撑住,一手去推房间的门,进了妞和孩子们的房间。
妞看强子和医生进来,忙过来接过周的胳膊,把强子扶到床上,妞说,孩子饿了,得回家。
强子舌头硬硬的,回,叫乐子送,送,咱们都,都回。
医生说,都多了,开不了车。
周拿起电话,找司机过来。
周冲医生说,大哥,你和嫂子带孩子先回去吧,强哥最好在这儿歇一会儿。
强子摇晃着站起来,回家,家,多好。
大叫着,带我大哥,我老婆,我闺女,回家。强子仰头大笑两声,哈哈,大哥,你看,看,我是不是很,很威风,我大哥,我老老婆,我闺女。妞接口说,还有儿子。
春燕又叫,“妈妈,饿。”虎皮已开始抽泣起来。
强子想站起身,动时,一阵胃涌,急急站起来,周忙过去把强子扶起来往洗手间跑,一边叫着服务员,快,车在楼下,先把他们送回去,给孩子们带几个菜。
医生轻叹口气,拄着拐杖往外走,服务员抱着春燕也外走,妞呆了一会儿,虎皮哇一声大哭,才抱起虎皮,看了洗手间一眼,听着里面呕吐的声和这个长得俊的周姑娘轻柔地说话,慢点慢点,舒服点了吗?
妞抱着孩子走出去,象突然喝了凉水一样,心里极不舒服。
周玉菡想着这是一个绝好的机会,是她创造出来的千载难逢的好机会。闺女找到了,下一步高强必将回老家,如果她在他走之前没有贴紧他,那她就再也没有贴近的机会了。错过了这个机会,也许她就错过一生,她必须抓紧这次机会。
周玉菡给强子轻轻捶背,给他倒水让他漱口,把强子扶进卧房,扶到床上。她是个爱干净的女人,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强子呕吐强子的酒气不仅没有让她反感,相反却让她怦然心动。她不服啊,那个傻得木头一样的女人,怎么配得到高强这样的男人,不仅仅是得到,还是他唯一的女人。老天不长眼,月老肯定也是喝醉了乱牵红绳。她不信啊,高强就真的不为她心动?真的就守着这个傻媳妇知足了?到底为什么呀?
今天傻媳妇脸上未痊愈的伤说明什么?周太懂男人,虽然她还没有过男人,她又燃起希望。
强子头晕晕的,睁不开眼睛,他问孩子呢?周说送回家了,大哥呢?也送回家了,我媳妇儿呢?也送回家了。我呢?周笑笑,恨不得在强子的脸上狠狠咬一口,手上给强子解衣扣的动作更轻柔,软软地说,你在宾馆的房间里,睡一会儿吧,要不要喝水。
强子忽然把周的手挡开,努力清晰地说,你你,是,玉菡吧,叫乐子,他们来来,送我回去。周解开强子最后一个衣扣,露出他古胴色结实有型的肌肤,轻颤道,他们都喝多了,都睡觉呢。那你别,别管我,我自己,睡睡一会儿。
周的手轻轻抚摸上强子的胸膛,慢慢俯下身去,轻轻在他温热的胸口啜了一下,心底一阵得意的笑,赶我走,怕会爱上我吧,再亲一口。
强子一手托起周的脸,干啥?你你,咋还不走。
我陪你一会儿强哥,强哥,你睡,你喝多了困了,睡吧,我就陪你一会儿。
强子翻个身,给周一个背,沉重的呼吸。
周脱掉外衣和鞋子,上了床,躺在强子身边,伸手搂上强子的腰。
强子拿开,周再搂。
强子不动,挪挪身体,睡着了。
周不懂,男人不是可以酒后乱性吗?为什么高强不?周的手不断抚摸强子的肌肤,心底阵阵轻颤,二十九的处女,她守候了他整整三年啊,她珍视这个男人;愿意把自己留守的这个干净的身子无条件的献给他。上次在他家,他们已经赤l相拥,她永远忘不了他的手摸上她茹房的一刻,心底象百只小猫在抓,此后的无数个不眠之夜,她都要想象着那只手在她身上怎样动作才能入梦。
要不是他傻老婆进了房间,他们早成好事了。周能理解高强,再傻也是他名正言顺的老婆,被老婆看到,还在隔壁房间呆着,怎么也不能和她再续好事。可是今天不同,今天他们是自由的,没人打扰,他们完全可以暴风骤雨的爱一场,慰藉她夜夜蚕食的心。
强子睡得很沉,发出轻微的鼾声。周一点点脱去强子的上衣和裤子,轻轻摆弄他的身体,一阵阵心底发汗,一阵阵手脚冰凉又燥热。
大哥大响,周忙下床去拿,狠狠关了机,扔到一边,看看强子依然在沉沉睡。
强子浓黑的头发有几根零乱在前额,一双浓眉舒展着,星亮有神的双目轻合,挺直的鼻子和有型的唇召示他不屈的个性,唇上坚硬的胡茬儿和突出的喉结更让她的心如百蚁嘶咬。
她犹豫再三,终于脱下了强子的短裤,强子轻哼一声转个身。 摆脱束缚一样,更舒服地睡去。一股淡淡的男人的气味钻进她的鼻孔。
她脸上一阵阵发热,等强子睡沉了,整个人贴在强子身上,拉开毛巾被盖住两人,一点点在强子身上抚摸着,一点点伸向强子的下身。
强子似乎很享受,睡得更香,周的手终于摸到强子下身的毛,灼热般缩回手去,后来一点点大胆的摸上去,直到把那个柔软的东西轻轻握在手里。
强子翻身仰躺在床上,手脚伸展,周往床外挪动,她有些胆心强子会醒来,看强子继续睡,又伸过手去,却吓她一身冷汗,那个柔软的东西,突然坚硬肿大起来,待发的炮筒一样昂仰着。
周的心咚咚地跳起来,耳边呼啦啦地就刮起了风。
世界仿佛不存在,周甩掉自己的衣服,赤ll的身子紧紧贴在强子身侧,把强子的一条胳膊伸平,自己枕上去,又把强子的另一条胳膊拉过来搂在自己身上,半晌,听着窗外隐隐的车声人群声,听着自己忽强忽弱的心跳声。
很久;她的手还是握住了强子挺立的炮筒,神奇的东西,她小心抚摸着,如在炼狱中一样的周身灼烫起来。
强子的嗓里发出很怪的声音,两臂用力把周搂贴在自己身上,搭在她身上的手动起来,揉捏着周的乃子,胡乱地向周的下身探去。
周屏住呼吸,她等待着,悄悄撤宽两腿的矩离,迎合着强子手。
第四十五章 激情
突然一阵急促地敲门声传来,夹杂着由远及近的叫声,“你到底找谁呀,站住,哎!!那屋有客人,别敲了!”
敲门声却越来急,人声也越来越急,“走啊你,干什么,房间里有客人!”
敲门声零乱起来,又夹杂着零乱的脚步声,一声大叫传来,“强子――”
周停下一切动作,迅速从强子身边躲开,从床上坐起来,找衣服,跳下床去捡。
一声接一声的叫,“强子,强子,强子――。”
强子从床上忽地坐起,摇摇头,清醒一下自己,打量一下房间,看了一眼周,外面传来更急切地呼喊,“强子强子――。”
强子拉过床单围在腰间,奔到门口,周惊叫一声,扔掉衣服,跳上床钻到床单底下。
强子打开门,门外三四个服务员正死命拉着妞。
“放开她。”
女服务员们呆呆看了强子一眼,低下头,放开妞转身走了。妞看着强子,咬着下唇,满脸的泪,左眼里还有滴泪珠没流下来,正在眼眶和睫毛上沾着,亮晶晶的。
强子抹把脸,“咋了?”
妞吸口气,泪珠就一滴滴从眼睛里滚出来,很快在眼眶里生成,很快滚落。
强子把妞拉进房间,锁上门,扔掉毛巾,去找自己的衣服,边穿边凶凶的问妞,“你又一个人跑出来了?啊?到底发生啥大事儿了?”
妞死死盯着强子的下身,使劲抽鼻子,然后转头看向床单,强子顺着妞的眼睛看去,有些茫然,只见妞奔过去,把床单猛的掀开,周赤l的身子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妞的肩膀剧烈地抖动,脸色涨红,突然指着周尖叫,“不要脸!你,不要脸!”呼呼喘气。
强子正拉裤链,又慢慢拣起上衣穿上,没系扣子,把妞搂过来,对周说,起来穿衣服。
妞使劲躲开强子的胳膊,跳离他,眼睛瞪得大大的盯着强子,大叫,你不回家,你跟她睡觉,不要脸。突然伸出双手,推搡着强子的胸,一边推一边哭叫,你不回家,你跟她睡觉,不要脸,不要脸。
妞的力量不小,没有防备的强子被推得后退两步,站定抓住妞的手。好了,回家了。
不,不要,你不是不回家,不要不要不要。
妞发疯一样推搡强子,后来用力捶打强子的胸膛,又哭又叫。
周穿着衣服,她很快把自己镇定下来,悄悄把头发扯乱,猛地冲到妞和强子中间,双臂伸出迎向妞背对强子,声音柔弱无力地说,你打着我吧。脸上一片残忍的冷漠,眼睛里更有一种焚人的火焰。
妞几乎没听到或没听懂周在说什么,因为她看到的周的表情和眼神把她震呆了。
强子一把拉开周甩出去,搂过妞说,回家。
妞挣脱强子,看周,你坏,你不要脸。
强子再拉妞,妞挣脱开强子,冲周狠狠吐了口唾沫,呸!
强子笑起来,去摸自己的大哥大不在,四下找,捡起大哥大,疑惑着咋关了,按开叫乐子,乐子迷迷糊糊应着,我这就下去。他们的车都在酒店外停着。
强子干脆又拉着妞坐到床上,把妞半抱在怀里,看看周脸色铁青,摸摸妞的长发,又笑了,说,玉菡,你让我说你啥好,我媳妇儿要不来,我不是毁你一辈子嘛,这世上好男人多得是,找个快嫁了吧,你要真对我好,以后别干这傻事了,你当我是哥,唉,走吧,我盼你今天从这间门里走出去,一直走回你老家才好。”
周咬咬牙,提着一口气,理理头发,一步步走到门边,开门,狠狠关上门,砰的一声。
妞突然挣开强子的手,面对着强子大叫,你坏,你坏,你大坏蛋,我不要你了,不要你了。妞哇哇大哭,我不要你了,不要你了。
强子没理她,走到门边把门反锁上,回来抱妞滚进床里,开始是呵呵笑,后来笑得喘不开气,把妞压在身下,满身挠她痒痒,妞抗拒着,终抵不过,左躲右闪满脸泪珠也笑得没气儿。
强子这么多年没这么笑过,妞被强子感染,强子笑的开心,她就开心。强子不挠她了,扯落她的衣服,左一下右一下亲她的身子,吸她的乃子,她的腰,还有她的大腿,大腿的内侧,妞不住呻吟出声,强子把她的手拉向自己的命根子,在妞耳边小声说,握住它,摸它。妞握住,又扔掉,躲强子带着酒气的嘴,强子不让,狠狠吻住,说你不听话我好好收拾你。
妞说你坏,和她睡觉,我不要你了。
强子又大笑,说没睡,我要睡了她,还能睡你吗?
妞眼睛瞪得大大的,一本正经地说,我不信,你光着,她光着。
强子说光着是光着,但没睡。
妞说我不信,不信,不信。
强子说不信我证明给你看。
强子抬高了妞的腿,去舔她的下身,妞尖叫挣扎躲闪,强子牢牢握住,不让她躲,继续亲她吸她,妞大叫,强子,唉哟,强子强子,唉哟。强子说信不信,妞哼哼着,不信不信,不信。
强子就冲进妞的身子,我证明给你看,不信,叫你不信。
妞象沉寂的活火山突然爆发,她在强子身下扭动,无不恰好的迎合强子的攻击,她不断呻吟着呼喊强子的名字,下身里湿润,每一次强子深深的刺入都如孩子的小嘴吸吮茹房样被紧紧吸吮一次,强子想战死在妞身上。
两人大汗淋漓,强子抱着妞问,现在,相信了?
妞感觉身如j毛样轻又如大石头一样重,天蹋下来也不想动,呢喃着,为啥信?
我要跟她睡了,就不能这么对你,知道了?
为啥?
c,你以为我是海马呀?
海马是啥?
强子又翻身骑上妞的身子,分开妞的双腿,妞尖叫,强子不要,不要不要了,疼了。
强子说,海马就是这样,还要还要,一直要到天黑,我不是海马,你知道了?
你不是海马,咋地?
那我就没跟她睡。
你们,都光着
光着也没睡!
不信,不信。
我不是证明给你了。
咋证明?
刚才证明了,我要是跟她睡了,我就不能跟你睡了。
为啥?
我不是海马。
海马是啥?
我c!
强子又开始笑,用手一点点捏妞的乃子,妞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