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郎恍然大悟,笑道:“那就好,不过这两天要辛苦你了。”
白云妃羞答答的点着头:“不过,以后你可不要这样了,不然的话,人家会受不了的。”
六郎偷偷发笑,搂紧爱妻,昏昏睡去。
第二天,六郎告别巴郡,岳胜道:“六将军,你尽管放心好了,回头我就安排仁堂会带两千精兵到龙门山镇守,并且加派暗哨到太原,只要你那儿一有消息,我这儿马上支援,咱们进可攻,退可守,巴郡九千精兵已经严阵以待。”
六郎点头说:“好极,回头灭了程世杰,将军记首功一件。”
随后传令大队人马赶奔太原。
六十里地路程,只在弹指一瞬间。
来到太原的时候,日头还没有照到当头,太原南城门外,已经是净水泼街,黄土垫道,太原侯程世杰率领全城文武在门口已经等候多时,看热闹的老百姓早已经被官兵驱散,所以从城门口到太原侯府的路上基本上是畅通无阻。
程世杰虽然在红花亭被六郎用高压电筒电过一下子,但是那时候六郎化了妆,所以并不能认出,还亲热的拉着六郎的手问候一路的辛苦。之后,礼部官员张光北开始宣读圣诏,程世杰接旨后,又带领一干文武,见过了昭阳公主,随后大队人马直奔太原侯府。
按照惯例,礼部的官员要与太原的官员进行交接仪式,将公主的配送移交侯府管事,然后在进行其他事宜,张光北和李同顺便开始忙和,因为是皇家的彩礼,丰厚的就连六郎也伸出了舌头。
张光北和李同顺拿着礼单念,侯府的管事照单纳收。
“红宝石朝帽顶一个,嵌二等东珠十颗。
金凤五只,嵌五等东珠二十五颗,内无光七颗,碎小正珠一百二十颗,内乌拉正珠二颗,共重十六两五钱。金翟鸟一只,嵌硌子一块,碎小正珠十九颗,随金镶青桃花重挂一件,嵌色暗惊纹小正珠八颗,穿色暗惊纹小正珠一百八十人颗,珊瑚坠角三个,连翟鸟共重五两三钱。
金镶青金方胜垂挂一件,嵌色暗惊纹小正珠二十四颗,守碎小正珠二百四十九颗,珊瑚坠角三个,重四两五钱五分。
鹅黄辫二条,松万背云二个,珊瑚坠角四个,加间三等正珠四颗,四等正珠四颗。
双正珠坠一幅,计大正珠六颗,二等正珠六颗,加间碎小正珠六颗,金钩重一两七钱五分。
珊瑚朝珠一盘,催生石佛头塔、铜镶宝石背云,嵌锞子一块,绿晶一块,松石记念,红宝石大坠角,红宝石小坠角二个,蓝宝石小坠角一个,加间无光东珠一颗,小正珠三颗,饭块小正珠十四颗,珊瑚蝠二个。
青石朝珠一盘,珊瑚佛头塔、记念,铜镶嵌背云,红宝石四块,碧牙么一块,蓝宝石二块,碧牙么大坠角,红宝石小坠角,加间假珠四颗。
绣五彩缎金龙袍料五匹、绣五彩缎蟒袍料二十三匹、绣五彩纱蟒袍料二匹、织五彩缎八团金龙褂十八匹、绣五彩纱龙袍料三匹、片金二十匹、蟒缎二十匹、大卷闪缎三匹、小卷闪缎三十二匹、洋绒三十卷、妆缎三十匹、上用金寿字缎二匹,大卷八丝缎一百六十四匹、上用缎六匹、大卷宫蚰二十五匹、大卷纱二十二匹、大卷五丝缎一百六十匹。小卷五丝缎七十五匹、潞蚰八十匹、宫纱二十匹、绫一百匹、纺蚰一百匹,共九百四十匹。
金镶玉草筋二双、商银痰盒二件,每件重两八钱、银粉妆盒一对,重三十八两一件,三十七两一件,银执壶一对,每件重二十一两、银茶壶一对,每件重三十两五钱、银盆二件,重九两七钱一件,重十两三钱、银盒一对,重七两五钱一件,重七两四钱一件、商银小碟一对,重二两五钱一件、一两七钱一件、镀金盒一对,重三两一钱一件、三两二钱一件、银杯盘十分,共重三十二两五钱、银壶四把,重十三两二件、银匙上把,每件重六钱、玉杯八件。
象牙木梳十匣、黄杨木梳二十匣、篦子十二匣、大抿二十匣、剔刷一匣、刷牙刮舌十二匣。
摆紫檀格子(即多宝格)用:青汉玉笔筒一件,紫檀座、青玉杠头筒一件,紫檀座、青玉执壶一件,紫檀座、汉玉仙山一件,乌木商丝座、汉玉鹅一件,紫檀座,擅紫漆案用、汉玉璧磬一件,紫檀架随玉半璧一件、汉玉半壁一件,紫檀座、汉玉磬一样,紫檀商丝架随玉龙一件、汉玉璧一件,紫檀座、青玉瓶一件,紫檀座、摆黑漆笔砚桌用、汉玉笔架一件,紫檀座、汉玉水盛一件,紫檀座、紫檀画玻璃五屏峰各一件。”……
第168章 侯门深似海(1)
这些五光十色,金光闪闪的奇珍异宝让六郎看的目瞪口呆,心道:“早知道有这么多珍贵物件,半路上打劫几样该多好。任何一样带回二十一世纪,还不换辆宝马奔驰?”
程世杰道:“钦差大人,这些繁琐之事,就让这些下人忙喝吧,咱们请公主进客厅喝茶去。”
因为太原侯官拜山西巡抚使,监西北兵马总监制,官居一品,进了他的大厅之后,慕容雪航、紫若儿、白云妃、白雪妃化妆的御前侍卫就不能像在其他官员家中那样随意落座了,只能规规矩矩的在六郎身后站立。紫若儿与程世杰虽然有不同戴天之仇,但是经过六郎和慕容雪航的多次督导,也只能将满腔怒火压在心中。
程世杰身边也有四个人,两个年轻的和两个年长的,经程世杰介绍,六郎才知道这两个面带j邪之气的年轻公子便是程千龙和程千虎,因为今天是迎接公主的仪式,他们俩官职低微,所以只能站着。另外两个则是程世杰的心腹,其中一个好像在红花亭见过,名叫韩让,乃是程世杰手下右军都督。另一个身穿道装,唤作闻天师,是修罗界一名高手,现在是程世杰的军师。
六郎和程世杰打了一会官腔,程世杰见时间已经到了正午,就让两个儿子下去准备酒席,为钦差大人和昭阳公主接风洗尘。当然那些普通士兵还有慕容雪航这些人都是上不了排场的,侯府另在偏殿设了酒宴,专门款待这些随从。另外太原府的驿馆已经收拾停当,昭阳公主还没有过门,暂时还不能住在侯府。
程世杰又与六郎商量公主的婚期,六郎恭维道:“这就是侯爷的家事了,小人不便参议。”
程世杰笑道:“本侯膝下两个儿子,长子已经看上了一位姑娘,原本早就因该大婚了,正好接到圣上密旨,说要送昭阳公主指婚给次子,所以,为了感谢皇恩盛大,我就有意将两个儿子的婚事放到了一块。从今天起,太原侯府将设下连台大戏,昼夜欢庆。三天后,我的两个儿子一同举行婚礼。”
六郎心中骂道:“你个大汉j,这不是有意沾皇家的喜气,为自己长脸嘛?”
口中却道:“侯爷家中,看来是双喜临门了,在下到时候一定要多讨上几杯喜酒。”
程世杰乐呵呵道:“一定一定,今天,钦差大人就尽管开怀畅饮,你一路劳累,不远千里护送公主来山西,程某无以为报,只有略备薄酒,以示谢意。喝完酒晚上咱们就看戏,我将山西有名的戏班尽数请来,在这里将会连唱七天。”
六郎拱手道:“多谢侯爷厚爱,晚辈之父杨令公曾与侯爷同殿为官,家父在我临行之时,托我向侯爷问好,可是,我护送公主这一路上可是不太平啊。”
程世杰道:“多谢老令公挂念,另外钦差大人你在路上遇险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程某定会在太原加强警戒,贼人就算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在太原府放肆。”
六郎点头道:“那就好!”
这时候,就系已经准备妥当,张光北和李同顺两位礼部官员也已经办好了彩礼的移交手续,那些太监和宫女以及所有御林军都被送到驿馆,另有安排。张光北和李同顺还有潘豹在六郎下垂首做了。六郎生怕潘豹说错话,在路上还特意交代了潘豹,千万不要当着任何人的面叫自己姐夫。潘豹口上说记下了,其实根本就没往心里去。慕容雪航、紫若儿、白云妃、白雪妃四个人则被安排到偏殿,有侯府的专人奉陪。
酒宴上来之后,歌舞跟着也上来了,十二名彩衣女子随着音乐,鱼贯而上。他们都穿着迷离繁花丝锦制成的芙蓉色广袖宽身上衣,绣五翟凌云花纹,纱衣上面的花纹乃是暗金线织就,点缀在每羽翟凤毛上的是细小而浑圆的蔷薇晶石与虎睛石,碎珠流苏如星光闪烁,光艳如流霞,透着繁迷的皇家贵气。臂上挽迤着丈许来长的烟罗紫轻绡,用金镶玉跳脱牢牢固住。
领舞的一个,身姿曼妙,一袭金黄色的曳地望仙裙,用蔷金香草染成,纯净明丽,质地轻软,色泽如花鲜艳,并且散发出芬芳的花木清香。裙上用细如胎发的金银丝线绣成攒枝千叶海棠和栖枝飞莺,刺绣处缀上千万颗真珠,与金银丝线相映生辉、贵不可言,跨着小碎步着了一身深兰色织锦的长裙,裙裾上绣着洁白的点点梅花,用一条白色织锦腰带将那不堪一握的纤纤楚腰束住。将乌黑的秀发绾成如意髻,仅c了一梅花白玉簪,虽然简洁,却又显得别具风s,脸上薄施粉黛,一身浅蓝色挑丝双窠云雁的宫装,低低的领口,向外透露着一大片洁白的酥胸。头上斜簪一朵新摘的白梅,除此之外只挽一支碧玉玲珑簪,缀下细细的银丝串珠流苏,迈著蓮步,流水行云若龙飞若凤舞之际,臀波r浪,招人遐思。
看她们扭腰分腿,绝不是普通的歌姬,见六郎看的入神,程世杰端着酒杯过来,道:“钦差大人,本侯爷敬你一杯。”
六郎连忙站起来道:“岂敢,应该小人敬侯爷才对,只是刚才看得入神,勿怪!勿怪。”
程世杰微微一笑,道:“呵呵,理解理解,不瞒大人,你可不要小瞧了这一班女子,她们除了能歌善舞,还个个练就一身好本事,你看领舞的那一个,名叫苏姬,练就一手飞剑功夫,万马军中取上将首级,如探囊取物。”
六郎惊骇道:“原来是位侠女,真是没有看出来。”
说着,眼睛又朝苏姬的酥胸上瞄去。
程世杰哈哈笑道:“过奖,什么侠女啊,只不过是我临时传授了一些功夫而已。”
六郎心道:“转了大半天弯道,原来是夸自己。”
口上却奉承道:“侯爷的武功,小人早就听说过,只是小人对奇门这个概念还十分生疏,奇门到底练的是什么?”
程世杰道:“奇门还是一特殊门派,入门时候也要分流派,就和修身界与修罗界一样,有着质的区别,大多数奇门的主修课程是‘七星战甲’力求自己做到不败的境界,但是七星战甲太限于防守,本侯爷的主修课程是‘六合玄控’,这是一门十分奇妙的武功,有时间我再讲给你听,先看看公主怎么了。”
六郎这才注意到潘凤一脸不悦,原来,程世杰的二公子程千虎,自从看到潘凤以后,马上就被潘凤的姿色倾倒,想到这就是大宋皇帝钦点给自己的妻子,心中美的跟吃了蜜一样。
在父亲和六郎说话的时候,自作主张,过来与潘凤敬酒,潘凤见他虽然有几分人摸样,但是脸上那种极其下流和y靡的表情,让潘凤感到恶心。程千虎趁敬酒时候,偷偷摸了潘凤的手一下,这让潘凤十分恼火,一拍桌子喝道:“大胆!”
不等程世杰上前教训,潘豹已经蹦过来,抓住程千虎的胳膊道:“小……小子,我姐姐夫,就在啊这儿,你还敢……还敢调戏我姐姐?”
程千虎听不懂他的话,六郎可是知道潘豹说走了嘴,好在他说话结巴,别人都没怎么在意,六郎赶紧拉住潘豹道:“住手,你这浑小子,怎么能跟你未来的姐夫动手?”
看到六郎不住的对自己使眼色,潘豹这才想起来,不过还是余怒不消,道:“爷爷,生来……就就不怕横的,要不……不服,出去单挑。”
六郎再次将他喝止,这时候,潘凤已经气不过,但是她很有体面的说道:“本公主一路颠簸,现在疲倦了,钦差大人送我回去休息吧。”
六郎便让张光北和李同顺护送昭阳公主和潘豹回驿馆,转身对程世杰道:“程大人,潘豹兄弟有些鲁莽,还请你不要见怪啊!”
程世杰点点头道:“我已经看出来了。”
转身对程千虎训斥道:“混账!你以为这儿的每个人都能听惯你吆五喝六吗?她虽然是皇上钦点给你的妻子,但是她肩头上扛着公主两个字,那她就是君,你就是臣,君臣之礼你都分不清,你说你不是混账是什么?”
程千虎委屈的说:“爹,我可是就摸了她的手一把,再说!不就是公主吗,有什么了不起的,日后这赵氏江山,还不是……”
他下面本想说‘咱们家的’只是话还没有说出口,就被程世杰一巴掌打了回去。程世杰怒道:“你这混账东西,给我滚下去!”
程千龙一拉弟弟,道:“你也真是,又惹父亲生气,还是跟我下去吧。”
兄弟二人走后,程世杰叹口气道:“我这两个儿子,真是不争气,说到这里,真是羡慕令公啊!有你这么有出息的儿子,这么小年纪,就当上了北路元帅钦差大臣,被皇上委以重任,真是不简单啊!”
六郎连忙道:“那里,侯爷过讲了,小人今后向你学习的地方多了。”
程世杰又转身对韩让和闻天师道:“你们俩位也下去随意找乐子吧,我陪钦差大人单独喝几杯。”
六郎见韩让和闻天师走后,偌大的厅堂里面就剩下了自己和程世杰,以及这一群载歌载舞的歌妓,程世杰将六郎让到自己身边坐下,微微一笑,道:“杨贤侄!我与你父以前关系十分密切,虽然这些年因为军务繁忙很少走动了,但是人情依然还在,我想你打听点儿事,不知道你可否告知?”
六郎心道:“果然是要套我的话了。”
于是连忙说道:“侯爷有话尽管请讲,只要六郎知道的,定如实相告。”
程世杰道:“果然是明白人,我问你,朝中诸大臣对程某的评价如何?”
六郎道:“侯爷德高望重,治军有方,满朝文武无不举双手赞成。”
程世杰笑道:“贤侄说的恐怕不是真话吧。”
六郎一愣,马上又说道:“其实也有极少数人对侯爷不满,经常在皇上跟前说你的不是。”
程世杰沉下脸问:“是谁?他又说些什么?”
六郎道:“以太师王泽为首的一些大臣,经常对皇上说,说太原侯拥兵自重,心怀叵测,还说你原本就不是真心归降大宋,而是……”
“而是什么?”
“而是,缓兵之计,只要机会成熟,就会倒反大宋。”
六郎说完,仔细看着程世杰的反应,程世杰脸上肌r一阵颤抖,不过又很快恢复了平静,道:“太师肯定是被虚假军情蛊惑了,想必是辽人为了挑拨我和朝廷的关系,散步了与程某不利的流言。”
六郎道:“我看也是,我来的半途中,就遭到了大辽南院飞鹰堂的刺杀,幸亏小人有所防备,否则的话,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程世杰端起酒杯道:“贤侄,路上确实辛苦了,来!我再敬你一杯。”
二人一饮而尽,程世杰借着酒意道:“贤侄,公事说了半天了,咱们不说了,一起乐呵乐呵,你不是想见识一下我们奇门的厉害吗,我就给你见识一下。”
见到程世杰眼睛里的暧昧之光,六郎也来了精神,靠近道:“那小侄就拭目以待了。”
程世杰指了一下那群载歌载舞的绝色佳丽,道:“贤侄,你看这些女人中,哪一个中看?”
六郎笑道:“我看,最前面那个好正点啊。”
程世杰虚了一声,道:“能不能换一个?”
六郎心道:“表演节目?该不是会像在红花亭那样刺激吧,要是的话,六爷今天可不客气了,反正这些女子六爷都不认识,他不让我挑那个叫苏姬的女人,看来这个苏姬和程世杰关系不一般啊。”
于是,六郎眯着眼睛终于又选中一个,那是一个年约十八九岁的女郎,有着欺霜赛雪的稚嫩肌肤和惹火的身材,穿一身翠绿的纱裙,越发显得亭亭玉立。
六郎指给程世杰,就见程世杰神秘一笑,开始运用他的‘六合玄控’,只见一道金光从程世杰身上飞出去,正中那个绿衣女郎,她身子像被蝎子蛰了一下,微微一下颤抖,然后就像中了魔咒一样,朝着前面扭着腰身,缓缓走出来,来到六郎和程世杰近前,并不说话,而是继续着她的舞步,六郎的目光被她娇艳生光的肌肤吸了过去,忍不住伸手在她背上轻抚了一下,触手处只觉细滑香柔,少女独有的青涩又平添了一分滋润纤细的触感。
第169章 侯门深似海(2)
六郎叹道:“侯爷真是好手段,莫非这个佳人全无知觉了?”
程世杰却不做正面回答,而是道:“只要贤侄喜欢,你现在对她做什么都可以。”
“真的吗?”
程世杰又开始发功,那女郎果然中了邪死的,扭着柔软的腰肢,在六郎面前做着各种夸张、y荡的动作,她胸前峰峦起伏,一道深邃诱人的美沟半隐半露,在丰盈光润的香肌映衬下,实是美得惊人,因为身子渐渐灼热,女体幽香缓缓散出,体香扑鼻而来。
六郎见她急促地喘息着,对着自己摇首弄姿,胸前那一堆柔软而、丰挺的双峰不住起伏,连带着那美沟也在她眼前媚光闪动,六郎喉中不由愈来愈乾,身子里头也有一种火热的感觉愈来愈浓、愈来愈深刻,可强自撑着理智;端起一杯酒朝程世杰敬过去,程世杰笑道:“贤侄,在我这儿,就和你在家里一样,不必拘束,你想怎样就怎样。”
六郎哈哈笑道:“侯爷真是豪爽,六郎佩服,既然你这样豪爽,六郎也告诉你一个大秘密。”
程世杰低声问:“什么秘密?”
六郎笑道:“侯爷可知道,六郎最近刚收了两位夫人?”
程世杰笑道:“有所耳闻,而且,我还知道,你的这两位夫人可都不简单,她们是易水寒山悬空岛白岛主的两位千金,我与白岛主有一些交情,只是因为韩天远那厮,闹得有些误会。”
六郎道:“不提那厮,侯爷,你可知道我不仅得了两位美貌的夫人,还得了一些珍贵的古董,只是这些古董缺少买家啊,有心卖给那些朝廷的大臣,又怕他们眼红,借着这次机会,我想让侯爷帮我找个销路。”
程世杰心中一喜,他对悬空岛的宝藏早就垂涎三尺,听六郎这么一说,立即来了兴趣,将胸脯一拍,道:“贤侄,这件事你算是找对人了,别的不敢说,将你的宝贝拿到山西来,我为开一个展销大会,将整个山西的商坛巨贾全都找来,你还愁没有销路?对了,你那儿到底有多少宝贝,我好给你打个预算。”
六郎见他说的如此亲切,心中骂道:“六爷要是把那些宝贝搬来,你还不把六爷我杀人灭口,然后再将我那些宝贝变卖,从当了军饷,你还不马上骑兵杀到东京汴梁去?好在六爷还没有找到那批宝藏,说说只是唬你的。”
程世杰却信以为真,进一步说道:“贤侄,悬空岛的宝藏可是富可敌国,你一下子拥有了这么多宝物,就没有什么想法?”
六郎道:“想法倒是有,我就想着再找几房漂亮的老婆,然后再盖上一所又大又漂亮的房子,侯爷,你可千万不要笑话我啊!”
程世杰笑道:“好色之心,人皆有之,何况像我们这样的当世英雄。”
六郎惊讶道:“侯爷,这句话,我可不敢当,要说当今英雄,你算一个不假,六郎顶多能算半个。”
程世杰笑道:“贤侄不必谦虚,就凭你不费一刀一枪,招安悬空岛,试问天下能够有几个人做到?”
六郎道:“侯爷说的有点意思,怎么让六郎感觉有点曹c与刘皇叔青梅煮酒论英雄的意思?”
程世杰又道:“不错,本侯爷就是曹孟德,贤侄你就是刘皇叔,只要咱们两个联起手来,还愁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