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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4 部分(2 / 2)

小翠反手掩上了浴室的房门,小红娇声道:“奴婢为公子宽衣。”


高挑身材的小红为楚江南除去了外衫,侍候他在浴池前的檀香木椅上坐下,小翠温柔的声音响起,道:“奴婢伺候少爷沐浴。”


楚江南心中不争气地狂跳了几下,嘿嘿,这自己有手有脚的,洗个澡还要别人服侍,这多不好意思。


面容姣好的小翠将手中的托盘放在楚江南面前的木桌之上,托盘中除了洗浴的用品之外还有一些晶莹剔透的水果。


俏丽清秀的小翠嘴角露出一丝浅笑,探出皓腕,一双纤纤素手将一颗退了皮的葡萄送到楚江南的唇边,柔声笑道:“公子请用。”


楚江南的目光沉醉在小翠妩媚的星眸中,张口将葡萄纳入口中,饱满多汁,这季节燕京根本不会有葡萄,难道是朱高煦那败家子快马从别处运来的?


身段玲珑的小红来到楚江南的身后 ,温柔的为他解去内衣,楚江南的身体外表看起来文文弱弱,不过真个脱光了却是另一番景象,只见他身体匀称而结实,肌r饱满,曲线健美,端是一副钢筋铁打的好身板。


娇躯凹凸有致的小红轻咦了一声,她显然没有想到楚江南一个风流公子会拥有这样强健,令人见之心动的体魄。


小红妩媚一笑,细腻的指尖不经意在楚江南腰腹的肌肤滑过,扶持他站起身来,身体毫无保留的展现在两个二八年华的妙龄少女眼前。


莲花浴池里水温适中,楚江南沉浸其中,感觉全身每一个毛孔在舒爽的呻吟,心底感到一种说不出的愉悦感。


俏脸羞红的小翠褪去素装,艳如娇 雪的凝脂玉肤呈现在楚江南的面前,她的体态青涩而倾长,浅粉色亵衣包裹着她诱人的躯体,两条修长晶莹的秀腿,刻意的并拢在一起,这样的动作更加撩起了楚江南心底最为原始的欲望。


低垂粉颈的小红也褪去身上薄衫,体态优雅纤巧,墨绿色的亵衣紧紧勾勒出她风流韵致的身材,胸颈肌肤极是腴润,连浑圆的香肩都是r呼呼的,虽是稚龄少女的身形,却有股说不出的女人味。


“朱高煦这人虽然白痴到分不 清现实,接连造反,可是却也是个有心机的人,不然我人还没有到,这浴池中的热水却已事先准备好了,嘿嘿,跟少爷我玩心机?哼!”


楚江南轻轻闭上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心中却暗自思忖:“不过朱高煦注定是要争位失败的人,费不着少爷我在他身上多下功夫,还是尽量在他身上捞足了好处,试着找机会接触一下燕王长子才是正经。”


明仁宗朱高炽,成祖朱棣的长子,想到此人,楚江南突然脑中灵光一闪,虚夜月和朱高炽似乎有一段不清不楚的暧昧关系,而如今虚夜月恰好出现在燕京,难道说是为了见他?


小红和小翠双双轻移莲足,踏入池中之中,纤足入水,楚江南的内心宛如池水中荡的涟漪般漾出一个又一个圆圈。


她们伸手解开楚江南束发玉髻,这样的动作让二女酥胸丰盈的若隐若现,突起丰硕,沟壑深邃,内里春光乍泄。


第265章 贤妃朝云(这章发成和下章相同的内容了,已修改,感谢书友qqzhal)


二女在楚江南灼热的目光注视下,俏脸升起娇艳的红霞,柔声道:“公子既然是‘静宸居’的客人,小红和小翠就是公子的人。”


楚江南一颗色心开始变得蠢蠢欲动起来,倏然圆睁的虎目中s出一闪而消的湛湛神光,笑道:“若是世子醒了,着人传唤怎么办?”


身材惹火的小红细心濯洗着楚江南的头发,娇嫩柔软的玉r隔着单薄的亵衣紧紧贴压在他的后背上,软腻的rr被挤成两个玉盘。


“世子不到午时是不会醒的。”


小翠不知独孤胜并未将朱高煦的真实身份告之于他知晓,楚江南一问之下,她便顺口答了出来。


楚江南见小翠美眸春意盈盈,贝齿轻咬樱唇,娇不胜羞的垂下臻首,洁白如玉的粉颈浮出一丝青色的血管,在这碧波荡漾的池水之中宛如出水芙蓉一般美丽。


“公子……”


小翠娇嫩的嗓车音透着动人心魄的蛊惑,楚江南本来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这种送上门的美r哪有不吃的道理?


此刻当然没有再继续坚持下去的道理,再咬牙硬挺着不是和自己的小弟过意不去吗?楚江南邪邪一笑,抓住小翠纤细的皓腕,猛然将她只穿着单薄亵衣的胴体拉入了自己的怀中,美人如玉,温香软玉抱满怀。


小翠“嗯嘤”一声,檀口娇呼,一双藕臂紧紧的环着楚江南的脖颈,修长滑腻的双腿顺势盘在他的腰间。


好色男人一把扯掉她身上最后的粉红色遮羞物,在一池温水中和小翠融为一体,池水失却了刚才的平静,水波被他们的激情剧烈的荡漾起来……


小翠娇声呻吟着,喉音宛若黄莺吭啭,无比动听,如同她的名字。


不知道过了多久,楚江南放开在极度愉悦中昏厥过去的小翠,身体一个虎扑,将早已春潮泛滥的小红抱在怀中,低头吻住她柔软湿润的嘴唇的同时,进入了她的身体。


风乍起,吹皱一池春水。


男女欢,携手人间极乐。


离开浴室的时候已经快到中午,在楚江南的记忆中,自己以前洗澡从来都是十分钟搞定,现在居然一洗就是个把个钟头,谁说男女搭配干活不累,而且还有效率来着,纯属扯淡。


能够忍受寂寞才是一种境界,嗯,就像传说中的写手一样,在这里,向每一位坚持更新的写手致敬。


想到小红和小翠的美目中荡漾着浓浓的春意,楚江南知道自己已经用最直接的方法,彻底折服了她们。


楚江南静静地站在静宸居门口,一位有着婀娜身姿的美婢裣衽一礼,道:“公子,请随我来。”


楚江南微微一笑,道:“有劳姑娘代为领路。”


两人回到小楼,楚江南进得屋去,只见早有人准备好了酒菜,朱高煦的生活追求完美,不但他所用的饮食器具都极尽精致,甚至连每一道菜肴都要追求完美的形态。


朱高煦正在练字,见楚江南来了,大袖一挥,道:“你们全部下去。”


“奴婢告退。”


小楼内服侍的美婢们纷纷退下,只有独孤胜与雷豹留在里面,却是不见专职服侍他的太监小李子。


朱高煦放下毛笔,看了楚江南群一眼,脸上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道:“楚兄请坐。”


楚江南也不跟他客气,两人分宾主落座。


朱高煦脸上,咳嗽一声,独孤胜讨好的笑了笑,道:“这位就是燕王殿下的三世子朱高煦殿下,少侠若是跟着我们殿下,想升官发财还不是小驶桩么?嘿嘿……”


楚江南心中冷冷一笑,很配合的做出了惊讶的表情,却是坚持不向朱高煦行叩拜之礼,只是打了个揖,抱拳行礼道:“朱兄原来是燕王世子,在下真是有眼不识泰山,还望……”


朱高煦连连摆手,笑道:“楚兄,我就欣赏你这身傲骨,在外人面前,我们讲究一点礼节,我们自己之间,倒是不用太拘束了,就以江湖礼节交往吧!”


无事献殷勤,非j即盗,朱高煦说完一番话,楚江南心里是出奇的平静,脸上无喜无悲,情知他还有下文,是以并不接腔,静待他说下去。


朱高煦笑了一阵,端起身前酒盏,酒是上好的“玉瑶春”他和楚江南对饮了一杯,道:“楚兄今年应该年岁不大,武功造诣竟然如此精深,却不知师从何门何派?”


楚江南眼中闪过一丝异色,语气淡然道:“在下添为东溟派监院,师承东溟夫人。”


这话可有些不尽不实了,单婉儿也就教过她一个月功夫,他天纵之姿,武功方面的成就完全可以说是自学成才,不过这话说出来也太过惊世骇俗,考虑了一下对方的接受能力,楚江南还是半真半假的答案,而且对于自己接触武功才半年时间的事只字不提。


独孤胜和雷豹露出一副目瞪口呆的表情,朱高煦却是惊喜道:“原来楚兄是东溟夫人高足,真是闻名不如见面。”


江湖上其他人或许不知道东溟派究竟是何来路,就算知道也只以为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门派,但是燕王戍首边边疆,常年征战,武器消耗甚剧,而且由于某些大家心知肚明的原因,他每年会从东溟派购置大批军械,只是这批军械却是从来没有出现在与蒙人交战的战场上。


所以说起来燕王也算是东溟派的老主顾了,朱高煦身为燕王三世子,哪里有不知道东溟派的道理,只是没有想到楚江南竟会是东溟派的人,观其徒都有这般深不可测的实力,那他师傅东溟夫人的功夫岂非已入化境。


“在下学艺不精,让世子殿下见笑了。”


楚江南面露羞惭之色,随口胡诌,“其实我师傅的武功我才学了三成。”


楚江南如今的武功是一日千路,一路高歌猛进,单婉儿这个姑姑师傅早已不是对手,不管他用剑还是用“枪”床下还是床上,都能杀的她丢盔(精)卸甲,俯首称臣。


朱高煦闻言哈哈大笑了一声,知道楚江南的身份来历,对他越发的器重起来,他的目光突然朝着水平如镜的月牙湖面的方向望去,一阵悠扬悦耳的啸声仿佛从天际云端飘来。


楚江南微微一怔,旋又明白过来,这一定是朱高煦事先安排给自己的惊喜。


凝神仔细倾听,那箫音奇妙之极, 顿挫无常,而精采处却在音节没有一定的调子,似是随手挥来的即兴之作。却令人难以相信的浑融在空气中,音符与音符间的呼吸、乐句与乐句间的转折,透过箫音水r交融的交待出来,纵有间断,怛听音亦只会有延锦不休、死而后已的缠绵感觉。其火侯造谙,碓已臻登烽造极的箫道化境。


随着萧音忽而高昂慷慨,忽而幽怨低□,高至无限,低转无穷,一时楚江南竟都听得痴了,像着了魔般给萧音勾动了内心的情绪,首次感受到音乐比言谙更有动人的魅力。


箫音由若断欲续化为纠缠不休,怛却转柔转细,虽亢盈于静得不闻呼吸的小楼每一寸的空间中,偏有来自无限远方的缥缈难测,而使人心述神醉的乐曲就若一连天籁在某个神秘孤独的天地间喃喃独行,勾起每个人深藏的痛苦与欢乐,涌起不堪回首的伤情,可咏可叹。


萧音再转,一种经极度内敛的热情 透过明亮勺称的音符绽放开来,仿佛是少女相思情郎的轻声呢哝,又似深闺少妇思念远行丈夫的悲声啜泣,声声仿佛吹进他人心窝,仿佛轻柔地细诉着每一个人心内的故事,让人不由黯然神伤。


楚江南顺着啸声传来的方向望去,却见一艘饰满鲜花的木兰舟悄声无息的向他们的方向飘来。


船头一个青衣少女长发披肩,斜靠在木舟的栏干上,手中那近乎透明的紫玉箫凑近了淡青色的嘴唇,一缕妙音彷佛自天际传来。


秋日下,平湖如镜,气清冷,黄叶翻飞。


一人红衣,如烈火,于那湖上缓步而行。


金风,黄叶,碧水,红衣。


天籁箫音,带出五颜六色的景象,如诗如幻。


那兰舟渐渐飘近,只见那少女年 岁甚幼,秀眉宛如新月,一双美目荡漾着哀伤婉约的神情,肌肤欺霜赛雪,将四周醉人美景俱都衬得毫无颜色。


楚江南目光温柔地注视那灵秀少女,几乎忘却了身处何地,直到朱高煦大声叫唤,他才从梦境中惊醒过来,尴尬的笑道:“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在下失态了。”


“此女姓权,名朝云,高丽人,清婉如荷,能歌善舞尤善吹玉箫。”


朱高煦声音故意停顿了一下,看了楚江南一眼,笑道:“若是楚兄喜欢,我便将此女送给你。”


永乐初年,国力渐复,朱棣追求享乐主义,后宫美女渐多,洪武时,高丽贡女充掖庭,而权氏朝云这位选自高丽的美女,天姿国色,聪明过人,能歌善舞,尤其是善吹玉箫,十分得宠。


奈何红颜薄命,永乐八年,朱棣率大军出征,特地带权贤妃作为随侍嫔妃宫女,随军出塞。


没有料到,这位独得天宠 的妃子,在大军凯旋回宫时,死于临城,葬在峄县。


后查权朝云是被人害死,朱棣成祖伤心欲绝,为此在后宫大开杀戒。


据载,在这次屠杀中,仅宫女被杀的就有三千多人,这可能是冲冠一怒为红颜的最早版本,我想贤妃娘娘如泉下有知,也会于心不安的吧!


要说不动心,那是不可能的,楚江南清楚的记得这位高丽美女权朝云因与朱棣还是燕王时一位红颜知己十分相像,故受圣宠,受封成为朱棣最喜欢的妃子之一——权贤妃。


“不瞒世子,在下见权姑娘,便惊为天人,只是……”


楚江南欲言又止,天下没有不要钱的午餐,也没有天上掉下个林妹妹的好事,如此“丰厚大礼”朱高煦要自己做的事情难度之大,可想而知。


第266章 赠君美姬


楚江南艰难地摇了摇头,嘴角逸出一丝苦笑,突然一惊,面上闪过惊异之色,心中暗忖:“这小子该不会是让我替他做了他两个兄弟吧?这事可万万答应不得,退一万步说,即使得手,老子可不想天天被人追杀灭口……”


朱高煦脸上露出一副胸有成足的表情,长笑一声,并不继续坚持下去,两人闲聊说话间,那木兰花舟已经来到小楼之前。


雷豹上前将那木兰花舟系在岸便,在两名美丽少女的簇拥下清丽如仙,宛如天女一般的权朝云走上岸来。


楚江南目光落在她美丽的不可方物的俏脸之上,此女果然是国色天香,绝代佳人,虽然年岁尚幼,但和单疏影诸女相比也不遑多让,甚至犹有过之。


细碎的脚步声起,美女就是美女,连走路的声音都这么好听,在楚江南花痴的时候,权朝云缓步行了进来。


长衫如烟,身形如魅;美眸胜开合间,秋波迷离;秀眉微颦处,万千妖娆;肤如羊脂,唇似青波;语音呖呖,如春莺初鸣;粉面含羞,若樱桃早熟。


权朝云身材娇俏,但腰细腿长,在两个美貌侍女搀扶下,娉婷而来,她体态轻柔风流,那青衣却是极薄,夜风吹拂处,那青衣随风而舞,把她的身体轮廓惊心动魄的勾勒了出来。


酥胸秀美坚挺,纤腰可勘一握,柳腰在夜风中彷佛随时可能折断,那一对惊人笔直紧致的长腿,更是诱人无比。


楚江南脸上带出了一丝狂热的情欲,喉咙里咯咯了一声,差点没将刚喝进腹中的美女又喷了出来。


来世今生,楚江南见过美女可谓多不胜数,可是眼前这淡雅如仙的妙龄稚女除了和言静庵、杜玉妍、虚夜月能稳胜她一筹外,其他诸女都不能掩其艳光丽色,他甚至很是有点邪恶的想到,刚才在浴池中服侍自己的那两个美婢与权朝云比较起来,差距怕是都有数个燕京城墙这么高。


独孤胜和雷豹双目眯成了一条缝隙,急忙低下头,掩饰眼中的贪婪、凶残的欲火熊熊燃烧。


朱高煦下颌微微扬起,果真有了几分世子之威,向盈盈施礼的稚龄少女道:“权朝云,这位是东溟派楚江南楚少侠。”


权朝云手里挽着一两尺紫玉箫,微微的欠下了身体,望着帅的天灾人祸,俊的伤天害理的楚江南,美目流露出一丝倾慕之色,婷婷袅袅来到他的身边,柔声道:“小女权朝云见过楚少侠。”


她俏脸清秀,明眸善睐,声音宛如出谷黄莺,微微带着拖长尾音,却有一番引人犯罪的魅力,如此接近的距离让楚江南得以清晰的嗅到她娇躯上淡淡的体香,心跳忍不住加速起来。


朱高煦微微一笑,声音和煦道:“朝云,从今日起,你就是楚兄的女人了。”


权朝云玉容不变,一双明澈的双眸却露出了一丝惊悸,一点羞涩,还有几分无奈和不忿,复杂的感情糅合在她灵动的美眸中,却彷佛一罐子蜂蜜中加了几滴烈酒,更是醇香醉人。


独孤胜和雷豹满意而贪婪的目光毫不掩饰的扫过权朝云窈窕的身体,鼻子里发出粗重的喘息声发出来。


朱高煦举起酒杯,权朝云会意的拿起酒壶,为楚江南填满了酒杯,先凑唇浅喝了一口酒,才双手奉上,送至他嘴边,羞怯道:“小女敬少侠一杯。”


这虽然不是烈焰红唇渡香津,但是也是人间美味了,楚江南接过酒杯,触及到她纤柔的指尖,无意中看着她盈盈妙目,不禁心中一荡,不过他的俊脸如同磐石一般紧紧板着,不过这让他看起来更加令人发指的冷酷和帅气。


权朝云似乎觉察到了楚江南的失态,美目含笑,荡漾着一丝羞涩,抿嘴浅笑,梨窝隐现,贝齿灿然,分外撩人。


朱高煦示意权朝云坐在楚江南身边,终于拨云见月,开门见山道:“其实在下有一事相求,还望楚兄万勿推却。”


权朝云以其优美的姿态,意态慵闲地挨靠在楚江南身边长椅坐下,那种半坐半依的娇姿风情,动人之极。


“世子殿下,我们初次见面的时候在下就说的很清楚了。”


楚江南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心道该来的终于还是来了,他眼中无悲无喜,语气平淡道:“既然我承了你的情,只要是在我能力范围之内的事,我一定帮你办到。”


楚江南的话虽然说的略嫌直白粗鄙,但是却是不折不扣的大实话,大家打开天窗说亮话,却是不用现在这样拐弯抹角,劳神费力了。


“不瞒楚兄,燕京城最近出现了一连串命案,凶手手段残忍诡秘,而受害的又都是各大豪门的夫人小姐们,为了这事,父王震怒……”


朱高煦闻言眼中却露出欣赏之色,不再遮遮掩掩,道:“所为我们兄弟三人讨了这份差事,希望你替他老人家分忧解虑,还望楚兄助我。”


兄弟三人?朱高炽、朱高煦、朱高燧的确都是朱棣的儿子没错,可是天下间有自相残杀,无时无刻不想致对方于死地的兄弟么?也就只是皇权斗争中才有这样的残酷血腥,抛却人性的事情。


朱高煦和朱高燧已经是一路货色,朱棣长子朱高炽是他们共同的敌人,可是这两个白痴即使绑在一起,同样还是造反失败,下场悲惨。


楚江南心中不系屑的冷哼一声,暗忖:“原来是为了争宠,燕王雄才大略,他还没死,你们兄弟几个就这么不安生吗?”


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楚江南一时冲动,收下权朝云这绝色妖娆的心也就踏实了,他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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