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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10 部分(2 / 2)

楚江南举步走去,来到她身前五尺许处站着,情不自禁地细察着怜秀秀,只见他露在衣外的半截粉颈,剔透得依稀可见青络,颈子又细又长、线条柔润,也不显瘦削。


站在她身边,楚江南便闻到一阵淡淡的香草芬芳,虽然若有似无,却怎么也不会消失,仿佛那微带透明的肌肤就近在鼻端,每一刻都换上一处新部位,令人闻嗅不倦。


怜秀秀俏目闪烁着狡黠之意,“噗哧”一声娇笑出声,用她独有地微微有些低沉地悦耳女声道:“你看敌人时会否像现在看人家般专心呢?”


楚江南不禁有些忍俊不禁,失笑道:“当然是同样专心哩!因为那是生与死的问题。”


怜秀秀蹙起黛眉,又是另外一番动人韵味,轻轻道:“你是否每次看美丽的女人都用这种方式去看的?”


楚江南毫不感窘迫,潇洒一笑道:“怜小姐太低估自己了,除了你外。谁能令在下失态?”


怜秀秀俏脸微红,垂下螓首道:“楚公子的话真让秀秀无从招架哩!”


她这两句话摆明对楚江南大有情意,有这种可能么?


当年,朱元璋在言静庵所代表的“净念禅宗”和“慈航静斋”两大圣地以及无数武林人士的帮助下,推翻元朝的统治,建立大明朝。


言静庵返回慈航静斋,朱元璋求爱不成,当时又没有纳陈贵妃为妃嫔,朱元璋不断找寻能使他忘记静庵的人,即管一刻也好,在宫内找不到,朱元璋便微服出巡,终于遇上了纪惜惜,那时她是京师最有名的才女。


以朱元璋的权势,想得到她实易如反掌,可是他却舍不得用这种方式取得她,更怕的是她会恨我和看不起自己。


朱元璋为了纪惜惜,努力学习诗词,好能和她沟通,三个月内,每晚都溜出皇宫去见她。


纪惜惜对朱元璋亦显得比对其它人好,可是有一天朱元璋再去找她时,只得到她留下的一封信。


这多么不公平,她只认识了浪翻云一天,便跟他走了,朱元璋却连她的指尖亦未碰过。


只有和她在一起时,朱元璋才能忘却静庵,但却终失去了她。


鱼和熊掌,江山和美女,不可兼得,朱元璋就是一个最好的例子。


嗯,而我们的浪翻云浪大侠和天下第一才女纪惜惜连话都没有多说两句,就往桥上那么一站,王霸之气散发,顷刻间便俘获了纪才女的芳心。


所以,怜秀秀对楚江南一见之下就大有好感,也不是没有可能,双色球不是连3。599亿如此恐怖到无法想象的巨奖都有杀千刀,挨雷劈,被车撞的妖孽能倍投买中么!


楚江南微微一怔,问道:“怜小姐似乎知道在下?”


怜秀秀展颜一笑,笑而不答,盈盈落座,“叮咚”之声响彻屋内。


楚江南仔细品味着地弹出的每一个音,心下暗自震惊不已。


为何她连试音都有种特别的韵味?难怪她的芳名能够倾动天下!就连朱元璋都被她迷住了,这不是没有道理的。


怜秀秀调弦的手停了下来,仰起臻首,美眸灿璀,俏脸神采飞扬,她再次伸手按在筝弦上,指尖轻摇,一串清滑轻脆的筝音立时填满屋内的空间。


接着筝音“咚咚”响起,在怜秀秀的纤手里飞扬,扣人心弦的音符,悠然而起。


怜秀秀弹的是本属琴曲的“清夜吟”此曲在宋代非常流行,苏东坡曾以“清风终日自开帘,明月今宵独挂帘。”


的诗句来拟比此曲的意境,但出自怜秀秀的筝音,这意境却更上一层楼,感情更深入,透着一种对命运的无奈和落漠。


楚江南有幸能够单独欣赏到怜秀秀天下名妓的筝艺,一时心神俱醉,忘了身处何方,迷失在魔幻般的音乐迷离里。


琴音嘎然倏止,使人意却未尽,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楚江南身体微微一震,转醒过来,心下赞叹不已。


“秀秀从不舍大师那里听说过你哩!”


怜秀秀纤细秀气的玉指在筝弦上轻轻拨动,柔声细语,缠缠绵绵,仿似能沉浸进人的心扉。


谜底揭开,楚江南释然,暗道:不愧是自己的岳父大人,这么为自己的女婿打算,不但把自己的爱女谷姿仙“嫁”给自己,还不遗余力的为我泡纪惜惜之后天下第一才女尽心出力。


只是,谷凝清又怎么办呢?按照剧情她和不舍是会复合的,楚江南感觉有些为难,难道要他出手杀了不舍?


不说他的武功打不打得过不舍,就算能行,他真的能下得了手?毕竟不舍是谷姿仙的亲生父亲啊!


在楚江南作出反应前,怜秀秀美目迎上他的眼睛欣然道:“若楚江南能猜到秀秀心中那剩下的两个问题,秀秀便嫁了给你。”


“纪惜惜的野性大胆,使人情难自禁,而怜秀秀是完全另一种类型。她永远予人一种柔弱多情的味儿,教人总像欠了点她什么似的,这是一种使人心醉魂销的感觉。同样地使人难以抗拒,尤其在听过她天下无双的筝曲后。”


这话不是楚江南说的,是浪翻云说的,可是楚江南现在要纠正一下,浪大侠剑法天下第一,可是这揣摩女人嘛!天下第一情圣楚江南那是当仁不让。


怜秀秀欣然道:“若别人像你般自信托大,定会惹秀秀反感。可是楚公子你却有一股令人心仪、不滞于物的脱气度。快说吧!”


接着甜甜一笑,轻柔地道:“就算错了,秀秀亦或会暗里包涵,将就点嫁了给你。”


第395章 软玉温香


楚江南大马金刀在怜秀秀身旁的椅子坐下,面对这个当世第一才女同样挥洒自如,他微微一笑,自信道:“怜小姐的两个问题不外‘这人是谁?’和‘他为何会来见秀秀?’对吗?”


怜秀秀先闻言一怔,蹙起黛眉,她的一颦一笑都是那般动人,接着“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盈盈起身,轻移玉步,丰神如玉的娇躯蓦地坐到楚江南腿上,能够倾倒天下的绝色娇颜露出半喜半嗔的表情,道:“你在取巧!”


她的责怪并非没有理由,怜秀秀要楚江南猜的是她心中所想事情的细节,可是楚江南这两个猜测广泛至可包容一切。


例如,有人问你家住在什么地方,你回答地球上,具体是中国。呃,就算你不说,别人也不会以为你是潘多拉星球来或者那美克星来的。


楚江南这个偷j耍滑的回答自然不能令怜秀秀这蕙质兰心的美女心悦诚服,可是不知为何,对着楚江南,看着他慵懒中透着坏坏淡然的笑容,偏偏又感觉情不自禁,坐入他怀里撒娇,摆明一见钟情,芳心明许。


楚江南伸手搂着她柔软纤细阶的腰肢,嗅着她的变香,享受着股腿交接那令人魂销的醉人感觉,坏笑道:“我楚江南做事最喜欢取巧使诈了,今次当然也不会破例。”


怜秀秀凑上香唇,在楚江南脸上吻了一口,神情娇嗲无限。


楚江南大手猛的一紧,怜秀秀娇呼一声,整个娇躯倒入他怀里。


“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识燕归来。”


秋玉温香抱满怀,楚江南轻声吟颂,眼神霸逸而深邃,就像幽深的大海,浩瀚的星宇,“秀秀是对我动了好奇之心,我有说错吗?”


怜秀秀欢喜地双手缠上楚江南的颈项,轻声唤道:“一见楚郎不可一世的气魄,秀秀便情难自禁,生出想知你是谁的心。”


楚江南穿越时空而来,电流改造了他的身体,吞融了异种玄蛇白貅的血r精华,之后他修练了《素女玄心功》《天魔神功》《太上感应心经》总纲,楚江南的气质已经发生翻天覆地的彻底改变,对于女人,有着几乎是不可抗拒的邪异吸引力。


怜秀秀看着楚江南望向自己,令她心碎的眼神,她嘴角溢出一丝幸福笑容,微笑道:“楚郎,你两个问题算你都过了关哩?”


楚江南心神颤动,紧紧拥着她娇软动人的柔美娇躯,低头望着那张交织幸福和一丝期待的精致瓜子脸,红艳如一片桃叶,那是两瓣动人如清晨沾满露水玫瑰花瓣的娇嫩嘴唇,微微开合,无言地诱惑着他。


楚江南猛地吻在她淡粉色的润韵朱唇上,当他低头将嘴巴吻住楚江南的时候,怜秀秀闭上美眸,像是认命一般任由其肆虐轻薄。


亲嘴接吻是男女最原始的本能,由生涩到熟练也许并不需要太多次数的练习。


女人的舌头实在是能让男人融化的神奇玩意,有楚江南这个房中术的大师教导,怜秀秀在探索学习中不断进步。


窒息,嘴皮发麻。


楚江南终于肯放过几乎是在自己的强迫下献出自己初吻的怜秀秀,她瞪大秀眸,干净得令人心颤,但恍惚间又浮现一抹可以察觉的妩媚,就这样又清纯又妖精地勾引着楚江南,这是怜秀秀作为美人儿的本能。


灼热的香唇离开了楚江南霸道的嘴,怜秀秀俏脸生辉,情深款款柔声软语道:“楚郎。”


楚江南爱地审视若霞烧玉颊的天下第一才女,叹道:“能得小姐垂青,楚江南何憾可言,而且我明明不能准确猜中秀秀心意,秀秀仍将就包涵,我只想痛哭一场,以舒心中感激之意。”


怜秀秀俏脸更红,柔声叹道:“秀秀不是表明了是情不自禁吗?还要说得这清楚,是否要人家把心掏出来给你看呢!”


楚江南邪邪一笑,不语不言,怜秀秀娇羞道:“好啦,你这个坏人现在就这样欺负人家,以后秀秀还不被人欺负死。第一次见楚郎,秀秀发现世间竟有楚郎这般惊才绝艳的人物,秀秀怎可轻易错过?小女子抛下自尊,主动示爱。想不到只此一念,竟决定了终身,这不是缘份是什么?”


感谢黄易老大,感谢cctv,感谢作者,感谢万千读者(特别鸣谢第一个催更的qqzhal)这个时候,我不是一个人在战斗,这才终于抱得美人归。


说到后来,怜秀秀俏脸一红,垂头浅笑道:“人家早打定主意哩!无论楚郎的回答如何离题万丈,秀秀也硬着头皮说你猜中了;好能嫁了给你,一了百了。谁想到你这人竟懂取巧,害人还白担心呢了。”


言罢,怜秀秀白了他一眼,那一眼的风情,风情万千。


楚江南搂着怀中如玉佳人,心中涌起滔天爱念,如此兰心慧质的美女,竟给自己碰上了。


‘小花溪’门前,驹拖行的马车,进入林木婆娑的院落里。


马车停了下来,一名竹竿似的中年人拉开车门,然后退后三步,恭声道:“恭迎门主。”


一个肥肥胖胖的r山般的胖子自走下车来,他声线y冷道:“让蔡知勤来见我。”


一名急忙迎上来的汉子微微一怔,没想到对方一来就要见自己老板,话说,这老板是说见就能见着的?他以为她是谁?


胖子脸色一沉,不等他说话,那竹竿似的中年人已经喝道:“还不快去,信不信我拆了这里。”


对方明显被他的狠话吓住了,没有三两三,不敢上梁山,既然说话这般嚣张,无所顾忌,肯定是有身份背景的人,不是等闲之辈。


被那y冷的眼神注视着,就像是被毒蛇相中的猎物,已是生死由不得自己了。


几乎是连滚带爬的逃离了门口这一胖一瘦,一主一仆,到后面找能做主的人去了。


蔡知勤正在属于自己的房间里品茶,房门被慌张的管事敲响,他脸上不悦之色一闪而逝,能坐到他现在这个位置,没有半点沉浮是不可能的。


开门后听着手下急忙汇报的突发事件,蔡知勤眼神一冷,径直朝着‘小花溪’大门走去。


走到小花溪大门,一见那身宽体身胖的r球,蔡知勤急忙走上前去,恭身呼道:“察知勤谨代表小花溪恭迎莫门主大驾。”


逍遥门门主莫意闲虚眯的双目中闪过一道精茫,扫过察知勤和跟在他身后的一众最得力的手下,冷冷一笑。


察知勤眼角微微抽搐,他发觉自己平时横行市井,向以强构豪勇见称的一众手下,也是大汗淋漓,面色发白,双脚发软,强忍着没有跪下来,连头也不敢台起来。


“莫门主快请进。”


蔡知勤殷勤道:“里面请,里面请。”


“蔡老板,听闻‘小花溪’怜秀秀色艺天下无双……”


莫意闲向正楼走去,游目观赏,随意道:“本门主今日慕名而来,希望能一睹怜小姐芳容筝艺。”


察知勤脚步一顿,背心瞬时满是冷汗,默不做声地领着莫意闲来到一间雅间。


坐在主家席的莫意闲冷冷道:“难道蔡老板有什么难处?”


蔡知勤抱拳道:“莫门主,秀秀小姐今晚身体有恙……”


怜秀秀才名远波,引来了无数狂蜂浪蝶,可是那些人蔡知勤都自问能应付,即使最后闹翻脸,拼杀起来,吃亏的也不一定是他,可是面对黑榜高手级的高手,他没有丝毫把握。


蔡知勤并不是要维护楚江南,他知道今晚有位公子被怜秀秀单独接见,这并不罕见。


莫意闲没有见过怜秀秀,蔡知勤相信他不一定会怎么样,一旦他见到怜秀秀,以莫意闲风流好色的习性,国色天香,色艺无双的怜秀秀肯定难逃他的魔手。


莫意闲没有说话,站在他身后的逍遥门副门主孤竹却是冷哼一声,表示出心中不满。


“还请莫门主见谅……”


察知勤脸容不动,强迫自己镇定。


“本门主慕怜秀秀之名而来,央蔡老板安排今夜一见怜秀秀,虽然来前并未和贵楼订下了约定,但希望蔡老板卖本门在一个面子。”


莫意闲不悦之意更浓,说话也越来越不客气,“怎么,蔡老板可是有何难处?还是蔡老板不愿意做我莫某人的生意。”


尽管以察知勤的身分地位,面对恶名在外的黑榜十大高手,也会感到惧意,可是莫意闲不是封寒,不是浪翻云,他是彻头彻尾的色中恶鬼,怜秀秀带来,不是送羊入虎口么?


莫意闲看向蔡知勤的眼神已经冷到了极致,冷声道:“若蔡老板吝于请怜小姐出来一见,我莫意闲便会见怪察兄不够朋友。”


这两句话语气极重,一个处理不好,就是反脸成仇,见血丢命之局。


察知勤脸上现出为难挣扎的神色,正在这时,一名锦衣大汉负手悠然步入,便像是赴宴来的。


蔡知勤怎么说也是一个黑帮的老大,武功并不弱,可是身后锦衣大汉何时到来,他却是毫无察觉,对方的武功之高,可想而知。


锦衣大汉脚步一移,后发先至,在他转身之前,已经站在蔡知勤身侧。


直到此时,一把娇嗲到骨子里的媚声从门外响起道:“蔡老板,我和谈庄主也想见秀秀姑娘一面,还望蔡老板安排一下。”


说话的女子跨门而入,蔡知勤和莫意闲立时眼前一亮,有种目眩的感觉。


只见这女子身穿纯白狐裘,面如春水,性感妖娆,娇媚无比,倾倒众生,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简直就是熟透了的水蜜桃,那吹弹得破的娇嫩冰肌雪肤,白里透红中透出水嫩光泽,身形娇媚惹火,惹人欲动。


白狐裘之下,女子穿着一袭木红色的窄袖短襦、柳黄长裙,衣衫仅掩裙腰,对襟里一抹红兜,酥胸半露,那白花花的r。肌暴露在空气中,似乎一点感觉不到寒冬的冷冽。


此女蔡知勤并不陌生,她正是艳名传江湖的蛇蝎美女燕菲菲,他口中的谈庄主自然就是先一步进屋的锦衣大汉,“十恶庄主”谈应手。


第396章 好事被搅


楚江南嘿嘿一笑,一手抄在怜秀秀膝弯下,一手托着她地背部,将她横抱起来,荡漾地说道:“我抱秀秀到床上去。”


怜秀秀将滚烫的俏脸埋在楚江南宽阔的胸膛上,娇躯微微颤抖着,就像一只受惊的小鹿。


进到里房,楚江南将怜秀秀放在床上,红烛之下,如玉佳人衣裙不整,俏脸绯红,眼睛水汪汪的,见楚江南目不转睛地盯着她,赶紧低下头去。


楚江南将怜秀秀柔若无骨的娇躯拥入怀中,柔声说:“秀秀……”


怜秀秀轻“嗯”了一声,却又一下子避开楚江南吻过来的唇,低声说:“楚郎,我们歇息吧!”


楚江南邪邪一笑,吻住了怜体秀秀的樱唇,抱着她滚到床上。


这回她吻得深刻、吻得透彻、吻得怜秀秀娇喘“咻咻”为了见楚江南,刚才怜秀秀特意换上了一套青花衣裙,腰肢纤细,裙摆宽大,既优雅又。


“秀秀,你地的眉毛真好看,所谓‘眉如翠羽’就是指你这种眉毛,仔细看,真有点青绿神彩;秀秀的脖子更好看,颀长象天鹅一般高雅……嗯,秀秀的皮肤真好,肤如凝脂说的就是秀秀你呀……”


楚江南赞美到哪里,就吻到哪里,甜言蜜语,绵绵不绝,说得怜秀秀欢喜得脑袋晕晕地。


直到上衣敞开,里衣也被解开,只剩薄薄红绡抹胸才醒过神来,那抹胸用的是上好的素面绫锦,沿边儿滚一圈银线,颈、背四条系绳亦是同款的葱银,款式温婉高雅,一点都不冶放荡。


但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黑滑缎底泛着绿紫光的雅致鸦青色,一衬上她白哲细腻的r色象牙肌,突然变得无比;想像优雅保守的亵衣中裹着她高耸弹手的玉山,那紧压着他胸膛的饱实,鸦青缎子的保守优雅却使得色。欲更加张牙舞爪,呼号、索讨着其中掩裹的结实娇躯。


怜秀秀出于女性的矜羞,伸出纤手挡住楚江南的唇,声音娇颤:“楚郎……”


楚江南觉得自己只差一点,便要扑上前去扯烂怜秀秀的里衣,脑中浮现一条一模一样的鸦青肚兜来,好让自己撕得条条碎碎,一把攫住那对蹦跳弹出的玉山……


费了偌大的力气,他才将自己从失控的yy中拖将出来,有时要强硬,但有时又要温柔,楚江南说:“秀秀的身体被别人碰过吗?”


“当然没有。秀秀敢骄傲地告诉你,除了楚郎,从没有男人碰过秀秀。”


怜秀秀道:“秀秀的手都没有被人牵过,今晚是秀秀第一次被抱,第一次被亲,第一次被……”


楚江南支起身子,要一个支配者的姿态,大大方方解开怜秀秀的的红绡抹胸,那抹胸缎料触感细滑,虽也是素面无花,仅仅沿边儿滚了圈黑绿相间的精致蝶纹,却是明艳的宝蓝色。


失去束缚,两只玉兔蹦出来的同时,怜秀秀急忙伸手捂着脸,羞不可抑。


眼前白花花的耀眼,熟透了的少女幽香浮漾,酥。胸就象是两只倒扣的玉碗,顶端两朵小雏菊,吸引着楚江南亲近……


楚江南极尽之能事,把个怜秀秀弄得身子乱扭,双腿绞紧又分开,鼻息粗重,喉咙深处娇吟不绝。


怜秀秀身上的衣服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全都没有了,楚江南外套也已退离身体,深情相拥,相贴,当楚江南分开秀秀修长丰润的美腿时,他的手也在微微发颤,sorry,实在是太激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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