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在黄经理的调解下,王总非但没有索要西服的赔偿,还倒贴了昆哥一万块钱医药费。
第026章文静的小女生
“昆哥,今天的事真是多谢你了。”许文龙假意道谢说。
昆哥龇牙咧嘴,刚才给人揍的那拳可不轻啊,许文龙看在心里暗笑不已。
“龙少说的哪里话,哥几个怎么可能眼看着你挨揍呢?不过……唉哟,那小子打老子的那拳可真重。”昆哥一边喊疼,一边贼眼兮兮的瞄了瞄许文龙。
许文龙何尝不知昆哥打的是什么鬼主意,不就是想再讹点钱么?
许文龙大手一挥,道:“嗯,昆哥看得起我,这顿饭本来就是我请的。咱做兄弟的谈钱商感情,我看这样吧。刚才喝的那个什么888元一瓶的大补酒,兄弟几个一人拎个十瓶回去,好好补补身子。”
昆哥大喜,得,这一拳没白挨。一拳换来8888元,值啊。顿时便眉开眼笑,马p如潮,好在许文龙“酒经沙场”,自然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打p了几句,这才把注意力转向贱嘴的女儿。
“小妹妹,你爸爸不在家吗?怎么跑这里来找了?”
贱嘴的女儿惊魂方定,眼看包厢里一群大男人除了眼前问话的这个叔叔外,个个流里流气,心中怯怯,竟然不敢说话。
许文龙催了几句,贱嘴的女儿还是一句话不说。再看她表情,才想通,原来是小女生怕生,遇上昆哥这群饿狼,没跑走算不错的了。
“嗯,昆哥,今晚也不早了,贱嘴估计也不会来。我先送他女儿回家,哥几个先玩着吧。”
昆哥一伙人今天讹了个冤大头,自以为占了大便宜,满口子答应,临走时却没忘让服务小姐请许文龙结帐。
出了宾馆,许文龙招手拦了辆车,送贱嘴的女儿回家。小姑娘说了个地名,司机皱了皱眉,二话没说就点火开车。
一路上任许文龙怎么问,小姑娘就是不再开口。许文龙也有气,也不再搭理她。小姑娘背地里却偷看他,偶尔俏脸上还会红那么一下。幸好车内光线昏暗,没人瞧见。
车停,许文龙一下车,才弄明白为什么出租车司机会皱眉了。
眼前是一排排破破烂烂的老旧民房,路口就是一个垃圾站,夏天本来就闷热,这里更是臭气熏天。许文龙扔给司机一张老人头,司机钱也不找,呼的一下开走了。生怕再多呆一会儿便会呕吐。
贱嘴的女儿显然有点不好意思,快步往前走,许文龙跟在她身后走出几百米才呼吸到清新点的空气。
“嗯,小妹妹,你爸爸在家吗?我找他有点要事!”
“叔叔,我……我也不知道,也许爸爸他这会儿已经回家了吧。”小丫头低着个头,脆生生道。
“那好吧,我去你家里看看。”
七绕八绕,绕得许文龙头大的时候,小丫头才在一座老房子前停下,敲了敲铁门:“妈,我回来了,快开门呀。”
许文龙生在富豪家,倒还真没见过这种农家式的院落。这里属于旧城区,也算是贫民区了。许文龙初来此地,还挺有些新鲜感的,并没有看不起这里的人
第027章推销女儿
许文龙生在富豪家,倒还真没见过这种农家式的院落。这里属于旧城区,也算是贫民区了。许文龙初来此地,还挺有些新鲜感的,并没有看不起这里的人。
“月月回来啦?”铁门吱呀找开,一个长相普通的中年妇女钻了出来。“找到你那死鬼老爸了吗?”
“没有,爸爸今天好像没去日月宾馆。”月月轻声轻气道。
中年妇人脸色一寒:“没用的东西,跟你那死鬼老爸一样没出息,连个人都找不到。白养你这么大……”
女人还想在骂,许文龙显然已经不耐烦了,假意咳了几声,女人这才发现身边还有个大男人。
衣着光鲜,模样英俊,风度潇酒,分明是个公子哥嘛。女人生就一双势力眼,一看便看出眼前的帅哥是个有钱人。再一细想,这男的是跟自家女儿一块回来的,莫非是看上咱家丫头了?心下一喜,脸色顿时多云转晴,吆喝道:“哎呀,真是对不起。刚才没注意,这位先生是?”
话虽如此说,眼睛却瞟到女儿身上。
许文龙很识趣,任由贱嘴的女儿介绍:“妈,这位先生在日月宾馆帮了我,他也是来找爸爸的,所以我把他带回来了。看看爸爸有没有回家。”
当下她又把在宾馆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惹得中年女人一阵气愤:“这些个臭男人,没一个好东西。还真亏了这位先生,要不是您帮忙,我家闺女非吃大亏不可。”
许文龙客套地说:“不用不用,路见不平嘛,再说我跟贱嘴是好朋友,这点小事算什么。”
贱嘴的老婆将他迎进屋,许文龙四下打量几眼,发现屋内家具一应俱全,只是都有些年头了,看来贱嘴的家里并不宽裕,显然不如杨玉英家。
闲聊中,贱嘴老婆可劲地向他抱怨贱嘴是如何的好吃懒做,吃喝嫖赌样样俱全。这女人根本没有一点的觉悟,当着女儿的面,如此向一个外人数落自己的老公。许文龙只是想在此等贱嘴归来,无奈之下也只能应付应付这个怨妇了。
晚上九点半,许文龙耐着性子呆在贱嘴家半个多小时,真正是受了一番疲劳轰炸。贱嘴的老婆就像那乌鸦,叽叽喳喳个没完没了。她女儿早早的就进了里屋做功课去了。
话题不知怎么的竟然扯到了许文龙身上,女人一个劲的打听许文龙的情况。比如今年几岁啦,家住哪啊,有没有女朋友啊……
把个许文龙吓了一跳,他想啊,别说你女儿只是长相清纯些,就是摊了个国色天香的美人,有你这么个丈母娘,谁还敢娶她啊。
“李家婶子在家吗?”
屋里贱嘴的老婆谈兴正高,外头忽然传来个清脆的女人声音。女人一听皱起了眉头,一边走出去一边朝外大声嚷道:“来了来了,深更半夜的,黄主任还搞微服私访啊?”
许文龙端坐厅中,听贱嘴老婆的口气以为这黄主任是个男人,没想到她却将一个极为漂亮的女人迎进了屋。
眼前的“黄主任”身高约有一米七,一头柔云盘的乌丝柔柔的披在肩上,身穿一袭女式西装,手上拿着个文件夹,满脸的书卷之气。
看样貌年约二十七八,正是那种许文龙一见醒目的知情女子。
“咦,李家婶子,家里有客人?”黄主任瞪着美目,惊讶地看着一个极为英俊的青年端坐在客厅中。
“诶,来来来,我给你们介绍下。黄主任,这位是许先生,是我家那口子的朋友……”
“许先生,这位是我们小区的居委会大美女主任,你可别光看她长得漂亮,人家可还是正宗北大的博士呢。”
硕士生当居委会主任许文龙听说过,可堂堂北大的一个博士跑来这种贫穷小区当居委会主任,还是个超级大美女,真正让许文龙大跌眼镜。
“哦,原来是黄主任,你好你好!”许文龙相当客气地迎着与大美女握了下手。美女博生的小手冰冰冷,眼色却不像别的女人一见他便像花痴一样盯着他看。比旁边这位欧巴桑不知好了多少倍。
双方介绍完毕,美女博士便道明来意,似乎是来收取什么费用的。
许文龙一个外人,自然不好c话,自顾自的一边喝茶去了。
冷眼旁观,许文龙才发现这位美女主任的与众不同之处。她举止有礼,语气温和柔婉,虽然与这婆娘扯的是些家长里短的小事,却给人一种畅快难言的感觉。
貌似贱嘴的老婆根本不想负担这笔对许文龙来说不值得一提的费用,一直推说家里是贱嘴作主,交钱的事等贱嘴回来再说。
换作是许文龙的话,早把几百块钱交了,可贱嘴的婆娘竟然能将这破事扯上个十几分钟。黄主任漂亮的眉头皱得紧紧的,显然拿她是无可奈何。
许文龙看不下去了,怜香惜玉的心思一起,脱口而出道:“不就是几百块钱嘛,李嫂既然有困难,这钱我替她付了的。”
贱嘴的老婆大喜,嘴上却一个劲的推说:“这哪行啊,怎么难让你破费呢。唉,要不是贱嘴这个混蛋天天死在外头不回家,我一个妇道人家也不用过得这么苦了。”
许文龙根本没拿她当一回事,这点钱根本不是冲着她给的。从钱包里掏出几百块钱,递给美女大主任。
黄主任皱皱的眉头总算舒了下来,对许文龙展颜一笑道:“谢谢。”
“谢什么,应该的应该的。”
钱收了,黄主任闲聊了几句就打算告辞。她前脚刚走,许文龙也觉得守株待兔一天了,连贱嘴的面都没见上,心想没准这老小子可能还在哪里窝里鬼混呢。于是也告辞而去。
天色已晚,贱嘴的老婆也不敢留个陌生男人在家,听他要告辞,也不挽留。
许文龙走在这幽深黑暗连个路灯都没有的小巷子里,深深地感觉到复仇之路的艰难。但是哪怕只有些微的蛛丝马迹,他也不会放弃的。仰望星空,仿佛又回到与父母在家中豪华别墅把酒赏月的夜晚。
“父亲,您在九泉之下有灵,一定要保佑儿子能手刃仇人,为您报仇血恨!”
许文龙捏紧了拳头,眼中露出煞气。
第028章板砖救美人
夜凉如水,幽深的小巷像y暗的原始森林充满了未知的危险。隐隐的,许文龙就听到一声压抑的尖叫。他眉头一挑,仗着艺高人胆大,信步拐过一个街口。
前方十余米处,几个昏暗的人影正围在一个漆黑的角落里,间或传来一两声y笑以及女人的哭泣尖叫,任谁也猜到是有流氓对女子在施暴。不知怎么的,许文龙感觉这女人哭泣的声音有那么点熟悉的味道。挺胸上前。
“你们在干什么?”
语气严厉,那伙人听了一愣。
“找死啊?这没你事,趁早滚蛋,要不老子们要你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一个形容猥琐,年约四十左右的中年痞子突然抽出一把明晃晃的匕首朝许文龙恶狠狠的挥了挥。
许文龙冷笑一声,正要答话,突然听到女人尖叫一声:“许先生救我,贱嘴这个恶g想qg我!”
那女人突然暴起发难,趁众痞子不注意竟然挣了开来,可惜只冲出两步又被拽了回去。这下许文龙可是听得真真切切,再看那女子:头发散乱,泪眼婆娑,衣裳不整,露出胸口大片大片白花花的rr,眼看着就要走光了。
原来此女竟是今晚见过一面的美女居委会主任:黄主任!
许文龙对此女的印象极佳,早准备出手管这闲事。不过他对另两个字更感兴趣:贱嘴!
“你就是贱嘴?”许文龙y沉着脸盯着眼前这名四十多岁的老流氓。
贱嘴凶目一瞪:“怎么着?原来兄弟认知我,既然知道我的大名,还不快滚……”
话音未落,许文龙突然弯下腰,竟然给贱嘴鞠了一躬。众痞子一愣,以为他要动手,正准备抄家伙干死他,没成想许文龙竟然来了这么一出,顿时思维出现一丝滞停。
所有人都呆了一呆,包括哭得死去活来的黄大美女。
人影再动,贱嘴心下正得意,以为自己竟能“不战而屈人之兵”,冷不防许文龙已经c起一块板砖在手,忽的一下砸在他颈边。贱嘴顿时晕了过去。
许文龙快如闪电,整个动作行云流水,如同演练过千万遍似的。这异变同样令众人又呆了一呆,一刹那间,大家都想不明白,刚才还像个奴才一样鞠躬的人怎么转眼就变成凶神恶煞了呢?
板砖再挥,碰碰两声又有两个恶g倒地不起,余下两个流氓终于回过神来,挥着匕首嘶叫着冲上来。许文龙冷笑一声,他现在可是“超人”,要不是心存卖弄,也不会演这么一出戏给这些不入流的小痦子看了。
“妈的,叫你们欺负女人,你们是爷们嘛?我靠!老子砸死你们!”许文龙也不讲究什么猴p招式,大板砖在他手里仿佛拥有无穷的杀伤力,两个小流氓就觉得眼前一花,后脑勺就一阵剧痛,接着就眼前一黑,不醒人世。
许文龙轻蔑一笑,撇撇嘴道:“不堪一击!”
转身朝黄大美女走去,刚进近两步,美女大主任竟然浑身一颤,尖叫一声,软绵绵的就这么晕了过去。
“嗯?这……这是怎么回事?”许文龙尴尬的摸了摸后脑勺,不知所措。他哪里知道,性情柔弱的黄大美女突遭巨变,又见许文龙大逞威风,大败众流氓,心情一松,晕了过去。
搞得许文龙还以为她是被自己“吓”晕的。
“晕死了,这女人也太胆小了吧?”许文龙无可奈可的摇了摇头,上前检查大美女的身体。香风袭人,黄大美女虽然是衣冠不整,体香却一丝不减。难怪这女人会招蜂引蝶了,你说你深更半夜的,擦什么香水嘛,这不明摆着引狼窥视嘛。
他替黄大主任理了理衣裳,可惜风一吹,那身被扯烂的衣服就从美人儿诱人的胴体上滑了下来。白得似雪,r弹滚滚,许文龙眼一热,腹下平生一股热气。眼下可不是风流的时候,赶紧的脱下上衣给大主任披上。
翻了翻她眼皮,试了试呼吸,许文龙呼出一口气:还好,这丫头只是惊吓过度,身上也没流下什么伤痕。
正事要经,许文龙忙忙活活一整天,可不就是为了地上这名四十多岁的老流氓么?确定这些痞子确实晕过去之后,他一个大嘴巴将贱嘴扇醒。
“哎哟,我c……你妈的,老子干死你,竟然赶偷……”
话才说了半,许文龙已经听得极为不爽了。这贱嘴果然是名符其实的“贱嘴”,出口成脏。许文龙虽然近日也沾染了些微痞气,可出身豪门上流的他,对这些粗俗的骂人话仍然相当的感冒。
“闭上你的鸟嘴!”啪的一声,贱嘴又挨了一大嘴巴,扇得他眼冒金星,脑瓜子里一阵嗡嗡乱响,好半晌才回过神来。
眼前的男人长的虽俊,俊得贱嘴嫉妒万分,可他那凶神恶煞的样子还是令贱嘴心里一阵哆嗦。“你……你想干什么?”
流氓向来横惯了,那他们怕什么?他们怕更横的!
许文龙y森森的说:“干什么?哼!我只想知道旭日集团许董事长的真正死因!”
贱嘴脸色巨变,嘴上却掩饰道:“什么许董事长,王董事长的。我……我不认识!”
他这表情若是个平凡人,在这昏暗的光线下自然是看不情的。可许文龙是谁?那可是被suns病毒感染,又被神秘的x试剂改造过的超人体质。夜能视物早就不够形容他的超人视力了。贱嘴的嘴脸他看得是一清二楚。
一脚踹了过去,“你再给老子装傻,老子把你揍成烂泥。”
“大爷,好汉爷,我贱嘴真的不知道啊!”贱嘴哭着闹着要给许文龙下跪,许文龙看也不看一眼,抬脚把他再次踹翻。这下可好,贱嘴一个大男人竟然撒起泼来,懒在地上又哭又闹,像个泼妇。许文龙气得一脸铁青。
深更半夜的,这里虽然行人稀少,可也保不准会有人来。心下一急,许文龙眼神一寒,扔给贱嘴一张银行卡。
“卡里面有二十万,密码是六个六。今天你如果顺了我的意,你大哥拿了钱远走高飞。如果你不顺我的话,哼哼,阎王爷正好缺个女婿。”许文龙似随意的捡起地上洒落的一把匕首,在空中抛了几抛。
贱嘴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似乎在权衡利弊得失。可又觉得对方才给二十万,似乎太少了。贪心的人说道:“才二十万,是不是……啊,我……我说,我说……”
一把寒光四s的匕首深深地扎进贱嘴的大腿!
许文龙怒了,动真格的了。这种垃圾,死不足惜。本来他图省事,想来个威副利诱,虽然贱嘴是唯一的线索,可把他惹急了的话,将贱嘴带到上隐蔽之所,一番折磨还怕他不开口?
贱嘴却不识好待,妄图敲诈,许文龙一气之下,匕首脱手而出。
“爷,饶命,饶命。许董事长的事真的不光我事啊,老李司机那家伙有一回酒后吐真言,说要黑了许董事长。我趁他酒醒,把这事一说给他听,那混蛋吓得给了我五万块封口费。后来没过几天,真出事了。他自己也死了,吓得我再也不敢提这事!爷,知道的我全都说了,饶命啊!”
贱嘴果然够贱,一见血了便竹筒倒豆子,把事情全给抖了出来。许文龙骂一声:“难怪说不见棺材不落泪,你这是活该找死!”话锋一转,“我问你,知不知道是谁跟司机老李接头的?又是谁下的命令,让他布下手布下这么个局,暗杀许董事长的?”
“这个?”贱嘴歪了歪头,眼珠子乱转。
许文龙还不知道这老流氓又在打鬼主意了,伸脚一踢,踢在那匕首上。剧痛再次令贱嘴惊回过神来:“啊!痛死老子了,我说,我说,我全都说……”
“市电视台?”许文龙狐疑地盯着贱嘴,直把他看得心底下发毛。
“真的,好汉,千真万确!”贱嘴捂着不停流血的伤口道:“我得了那五万块封口费,还想再去敲他一笔。所以暗地里跟踪过老李几次。有几次跟他鬼混过后,他一个人开车就去市电视台。你说怪不怪?深更半夜,电视台人影都没一个。而且他进了电视台后,每回都要呆上七八支烟的工夫。”
“你怎么知道得这么准确?”
“嘿嘿,每回他一进去,我看那里头黑黑的一个灯都不亮,不……不敢跟进去,就在角落里抽烟……一抽就是七八根……”
许文龙看了看他灰黄的手指,暗道这人还真是个老烟枪。这话可信!
“深更半夜?具体是几点?”
“嗯,三点钟左右吧,四点不到。”
许文龙反反复复又问了几遍,确信这回贱嘴说的是真话,才罢手。
线索有了:司机老李在父亲死前三个晚上,连续去过三次市电视台。每回都要呆个二十分钟左右,然后孤身一人开车回家。
线索在市电视台!
可是,这线索太模糊了。许文龙把贱嘴说的话暗记在心,打算回去再推敲推敲,没准还得再去市电视台打探打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