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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4 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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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不令他更起疑心。


换位思考,如果他站在颜曦的角度,没有带来任何利益反而可能会危及到皇室统治的神权,在出生萌芽状态就得小心戒备,辣手扼杀也不算稀奇,而颜曦的为人处事更倾向于以暴制暴,他有这个能力也有这个魄力,反而是乐观其成的姑息才有问题。


火神教创始之初,与鲁国皇室的关系千丝万缕,几乎可以称之为是第一代君主一手扶持起来,以控制民心凝聚的重要手段。这些年来火神教不断发展壮大,势力所及渐渐脱离了皇帝的掌控,所以才赢得了一席之地,得到应有的尊重。


而这光明神经凭借的是什么,能迅速崛起,不遇到皇权的阻碍和打击。


或者,它与火神教根本就如出一辙,也是皇室布下的手段,清除异己,安稳民心,实为皇族安c在民间的隐藏势力,表面上冠冕堂皇,背地里唯颜曦马首是瞻。


如果这个猜测是对的,那就完全能解释的通为什么那个光明神教所谓的圣女可以治愈皇帝的顽疾,也能猜测的到火神教十五个分支据点怎会在一夜之间全部被捣毁,而之前却没有半点征兆可以预防。


对,一定是这样的,光明神教和燕国皇室,定是有某种牵扯不清的关系,云焰恨恨的握紧拳,这个时候,状况尚未明朗,绝对不能让苏沫儿身赴险境,他有种预感,若是妹妹再落在颜曦手中,绝对不会像这次一样,安慰的全身而退了。


急的兔子会咬人14


“来人,带圣姑去静心池,没有本尊的吩咐,不许她出来半步。”云焰假装没看见苏沫儿的不情愿,不等她反抗,急速的出手用特殊的功法制住周身十八处大x。苏沫儿的身子立即重了起来,无力的站着,两名低垂着头的女侍卫一左一右搀扶住她,云焰绷着脸道,“沫儿,哥哥这是为你好,燕国的事决计不会这样算了,但是你也必须有耐心等着哥哥布置,一味鲁莽只会坏事却起不到任何正面的作用。”


声音顿了顿,低沉几分,云焰的表情很奇怪,仿佛想起了什么,“沫儿,如果你相信哥哥,也不妨告诉你一句贴心的话,对燕国,我急迫的心情与你相差无二,可越是如此,越是要让自己静下来,慢下来,步步为营,稳扎稳打的接近最终想要得到的东西。你去静心池好好想想,如果想通了,叫人来传话,哥哥会放你出来。”


苏沫儿默默地摇头,任人架着,不反抗,不拒绝,一步一步朝前走。


快到门前时,云焰忍不住唤住她,“沫儿,你别怪哥哥,行吗?”


对这个从小相依为命,一手拉扯长大的妹妹,云焰的感情异常复杂。他们曾经是那般亲密无间,即使苏沫儿平素不爱多说话,在他面前,却仍是禁不住会露出愉悦的笑容,他从来都没想到过,有一天,两兄妹会面临这般尴尬的,相对无言。


也许是读懂了云焰的心痛,苏沫儿眸中飘过一丝不忍,沙哑着嗓子道,“哥哥,你是对的,现在把沫儿关起来的决定也是对的,其实这样蛮好,如果你不封了我的武功并让人把我看住,我一定会忍不住再去找颜曦,又要做出些连自己都会后悔的傻事。而现在,我没有能力,心反而平静下来,就这样吧,你不必叫人放我走,也不必帮我恢复功力,只有如此我才会暂时按捺住心情,平静的生活。”


急的兔子会咬人15


话音刚落,苏沫儿也不想等呆愣的云焰回答什么,快速的转过身,手搭在女侍卫的肩膀上,借力而行,缓缓离去。


庄严刺目的火神教大殿内,除了云焰身后高高矗立的神像和面前汹汹燃烧的烈火外,就只有他端坐在教主宝座上沉思,从头想起,与燕国有关的细琐往事,一幕幕一件件,无论大小,凡是与颜曦有关的,都给予重点关注。他试图从细节中寻到这位燕国新皇的一切,并将之无限度放大,细细分析,得出最接近事实的答案。


倒是一直盘踞在心头甩不开忘不掉的俏丽身影反是淡了,而那光明神教云焰更不放在眼中,在他心中,如果没有颜曦在背后撑腰,这般没有根基的神权势力不过是建在宫中的楼阁,看起来雕梁玉砌、华贵非凡,实际上却禁不住风吹雨打,一旦暴雨来袭,便摇摇欲坠,支离崩塌。


他,还有鲁国的国君,共同的对手从来都只有一个,燕国颜曦。


这是块拦在面前,坚固强硬的顽石,不想办法绊倒他,火神教终生将再难以将触角伸入燕国境内,而鲁国皇帝一统天下的愿望,也终将落空。


那暗中被颜曦扶持其来的光明神教,在燕国站稳脚跟之后,下一步的图谋定是到周边五国发展教众,抢夺地盘,而在颜曦的授意下,燕国对外扩张的脚步也即将开始,顺此往下,云焰几乎不敢再想。


这颜曦野心大他知道,可是居然猖狂到目中无人的地步,把y谋阳谋一股脑的摆在明面上,连敌人都不避讳让他们事先得知。


他究竟意欲何为?


不会因为这么明显的线索,他国还推测不出他真正的动机吧。


云焰自然不会去做那种万分之一几率的假设,他坚定的认为这都是颜曦计算好的,必然另有更可怕的后招跟在后边,只不过现在浮露于表面的只是冰山一角,在平静无波下掩藏的究竟是什么,云焰忘得见黝黑的y影,却瞪圆眼睛都看不穿。


急的兔子会咬人16


太子府被收回,和硕亲王携亲眷搬到了内城的一处宅子内,繁华依旧,亭台楼阁,雕栏玉砌,满园繁华,心境却怎么都回不到最初。


有些东西,不是相似就可以代替。同样的衣食无忧,头上的封号换了一换,整个世界仿佛就变的不一样。


当然,对前太子府的一家大小来说,这番变化绝对不是令人愉悦的。


和硕亲王始终没有接受新皇邀请他回朝主事的建议,他过去是太子,满朝上下把他当成未来的皇帝尊敬了一辈子,突然间被颜曦取而代之,这会儿若是再厚着脸皮,任劳任怨,一定会被别人笑掉了大牙。


没了储君之位,至少这张脸面还保得住,他根本无法心平气和的面对颜曦,而新皇也不见得真就如表面上那般仁义,肯真心的接纳他。


都是做给别人看的,为了显示他的宽厚仁慈,别人会说,你瞧,陛下是多么的仁义,即便是前太子,也没有像历朝惯例找个地方幽禁起来,或者干脆给块偏僻的封地,远远支开,此生老死不再见面。竟然还授予爵位,在朝共理国政,多么天大的荣耀。


他根本不稀罕这个,更忍受不住类似的奚落。


如果不为了日后的另有所图,甚至和硕亲王他也不乐意做,在他的思维之中,除了摆在金銮殿上的宝座外,没有什么是最适合他的位置。


今日又是奔波忙碌的一天,拖着沉重的步伐,从轿内缓缓走出,和硕亲王掩不住面色疲惫,直奔书房之内,仰卧在软榻之上,合着眼休憩。


和硕王妃雅柔跟在他身后走进来,瞧他意志有些消沉,心中暗自叹气,面色上却不漏半点声色,莲步轻易走过来,一双素手搭在丈夫的肩膀上,轻重适度的揉捏着。


他不说话,她也不愿聒噪追问,殿下在外边受足了委屈,他是个男人,有他排解的方法,回到家,唯有女人纯然的温柔才能让他真正的心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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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柔今日穿了一袭黑缎绸衫,浓黑如墨的秀发只用一枝白玉簪挽住固定在抱后,更衬得脸色晶莹,肤光如雪,白嫩如同新荔。


绸衫是今年初冬的新款式,红黄蓝黑一式四件,雅柔是府内的大妃,吃穿用度皆是她先选了才能轮到各房的妾室,当丫鬟把心一端来时,她一眼就看中的这件,爱不释手。


她步履轻盈。这一款款行来如同飘于烟波之上,凌波微步,罗袜生尘,几乎令人无法移开视线。和硕王爷却显然不大中意,不自觉的想起桃小薇顾盼嫣然的俏模样,不禁有些黯然,蹙眉道:“快过年了,怎么不穿的喜气点,弄的黑不溜秋的,好像报丧的乌鸦。”


看着心里就有火,仿佛一天来所遭受的都是由雅柔这件新衣裳引起似的。


忧心忡忡的雅柔被和硕王爷的借题发挥窘的说不出话来,无措的拽了拽衣服,贝齿咬紧红唇,“殿下不喜欢?雅柔这就去换件别的颜色的,您别发火。”


她轻轻扭过头,黑衫乌发,颈下一抹雪嫩,白的晃眼,刚要转身离开,却被人在身后握住柔荑,用力代入怀中。和硕王爷把脸埋在她颈间,“对不起,雅柔,我没控制住脾气,不该凶你的,只是心情不好。你是我最亲近的女人,见了你心里的难受就忍耐不住了,我不是故意的。”


说罢,像个不懂事的孩子似的把脸埋在她高耸的胸口前,大口吸着雅柔身上散发出的淡淡香气,双臂纠缠环绕,不肯放开。


“殿下,雅柔都明白的,您不必道歉。”堵在胸口的大石头渐渐落下,雅柔心中轻叹,环臂反抱住和硕王爷,闻到了他身上浓郁的酒气,也不知道喝了多少才能散发出这么剧烈的气味,“累了吗?要不要回房歇着?”


“一会太傅还要来与我商量要事,现在没时间休息。”虽说着,手仍然探进了她的衣襟,熟练地解开外衣内衬的阻碍,大手握住她胸前一点浑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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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柔怔了一怔,随即恍然,和硕王爷很久前就有这样的习惯,每当心头压力过重,无法疏解时,便喜欢找个不是床的地方做这事儿。只不过雅柔是府内的正妃,地位尊贵,平素里总板着俏脸,疏离高傲,即便是身为丈夫的他也不敢轻慢亵玩。


碍于面子,雅柔只能在暗处悄悄的瞧着他在那些低三下四的妾室身上任意驰骋,听压抑不住欢愉的喘息声此起彼伏,恨得牙痒痒也只能握拳立于门外,不敢打扰。


曾经也有那么一瞬的想法,若是把夫君压在身下的女人换成是她该有多好。


脸羞得红红,雅柔不敢往下再想,垂下头,一缕不听话的发丝从头顶上落下来,搭在赤l的香肩上,更为旖旎的场景平添一份诱惑。


和硕王爷竟然趁着她走神的一小段时间已经褪去了衣服,正把整张脸都埋在她胸前两团高耸的山峰上,或舔、或啃、或吸、轻轻重重的的落在雪缎似的肌肤上,留下串串青紫的痕迹。


“坐上来,柔儿。”褪下长裤,和硕王爷撩开袍子,温柔的在她耳畔请求。


雅柔慌张的摇摇头,这么羞人的姿势,她不敢,也不知道怎么做。


和硕王爷心里憋了一团火气,箭在弦上,哪容她拒绝,强拉着她跨坐在双股之间,贯穿了柔软狭窄的通道,湿淋淋的温热令他舒服的哼出声来。“柔儿,我的好柔儿,他日待我夺回皇位,你就是坐在我身畔唯一的皇后,任何女人都不能取代你的地位,柔儿你开心吗?”


“陛下,臣妾。。。等着那一天,臣妾。。。开心。。唔唔。。唔唔。。”巨大的快感,心理与生理双重满足,起起伏伏上上下下,雅柔忘情的娇呼出声,仿佛要在每一次的撞击中被压在身下的他顶到天上去。


这一句陛下唤的和硕亲王心花怒放,这一瞬间,他真的看到了身着龙袍的自己登上金銮殿上的龙椅,身畔端坐一绝色佳人,那眉眼儿熟悉异常,却是心心念念都没法得到的梦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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骤然紧缩的心脏一暖一热,竟然再也忍耐不住,低吼一声,尖利的十指扣在雅柔的腰间,释放出堆积在心中的积郁之气,也许,还有很多得不到还欲罢不能的沉闷。


雅柔心满意足的贴在他面前,他的喘息声和心脏跳动的声音,离她是那样的近。


这是与和硕王爷大婚以来,雅柔第一次觉得自己真正的进入到了丈夫的内心,他的瞳孔中有了她的倒影,他的呼吸中有了她的馨香,甚至在激情四溢的时刻,他还不忘记告诉她,她是他心中唯一的皇后,不管是谁,都无法取代她的地位。


两行清泪夺眶而出,雅柔别过脸去,不让丈夫看到她的欣喜。


这一天的到来,等的好久,原本以为此生难以企及的目标,突如其来的到来,透着几分不真实。


“柔儿?”他低喃轻唤她的名。


“陛下?”知道他爱听,这会又没有旁人,雅柔索性顺着他的心意,不愿改口。


果然,和硕王爷的声音更加柔和几分,“你最近有去探望玉太妃吗?”


此时他尚在她体内,本是软语情话,耳鬓厮磨之时,雅柔没料到他忽然问起这个,小小的失望过后,还是顺从的答道,“臣妾去了七次,只有两次见到了太妃娘娘,大多还是被挡回来,见不着面。”


“她身边可有老七派去监视的人?”扶着雅柔软软的身躯爬下软榻,和硕王爷自顾自打理下t的污秽,头也不抬的问。


“除了从宫里带出的几名宫娥外,几乎里里外外都是七殿下派去的人,其中有个名字叫做周凯的女官,寸步不离左右,玉太妃不好赶她,怕招惹旁人的注意力。”一件件拾起散落在地上的衣物,雅柔困窘的手忙脚乱,还不能不回答和硕王爷的问题,挺翘的小鼻尖上都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你还是要经常去,即便不说什么,只要你人到了,就是一种姿态。”轻佻的勾起雅柔的下巴,一记浅吻偏过红唇落在脸颊边,和硕王爷的声音带着蛊惑,“柔儿,辛苦了。”


。。。。。。。。。。。


这一段是过度,写得非常不顺,可以说是个巨大的转折点,大家别慌哈,让我想想怎么衔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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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辛苦的呢,为了他,为了唾手可得又远在天边的皇位,如果连她这位发妻都不帮衬着,还有谁能为他分担呢?


“陛下,柔儿不觉得辛苦,以后我会尽量多去见玉太妃,把您的心意传递给她,但这需要一段时间。”玉太妃宅子里到处都是颜曦安c的眼睛,她的一举一动至少有二十只眼睛和数不清的耳朵注意着,雅柔每次见太妃娘娘,只有靠交谈中偶尔借物点拨来传达她的目的,在宫里经过大风大浪的女人干脆给她来个听不明白,既不同意也不拒绝,来则迎走便送,那些偷偷塞在她帕子里的密信如石沉大海般,再没了消息。


“柔儿,你一定要小心。”和硕王爷的表情无奈道,“这种事除了你外,交给任何人我都不放心。”伸出手臂把她拉入怀,“现在夫君真的没有几个人可以相信,王府内无数的女人,真正能心灵相通的,也只有你。”


还有比这更美妙的情话吗?


和硕王妃略微低落的心立即被提的老高,双手奉上一杯热茶,立于身后,轻轻替他捶着肩膀,嫣然而笑,言语中的哽咽却挡不住,“您是雅柔的天,这点小事儿理应由妻子分担,以后切莫再提谢,平白的将夫妻之间举案齐眉、相濡以沫的感觉冲淡了。”


背对着雅柔的和硕王爷,黑某点漆,深黑无底,恍惚的心不在焉拍拍肩膀上温热的小手,“刚才说的话,一诺九鼎,只要真有能夺回皇位的一天,你就是那六宫之主,母仪天下。”


假如,真的有那么一天的话。


。。。。。。。


竹叶瞳终于出了月子,被允许下床简单的活动。


每日被悉心照顾着,消瘦的面颊丰满红润,总算现出健康的俏模样。


颜融现在一颗心都牵系在他的宝贝颜暖暖身上,除了竹叶瞳喂奶他没法取代之外,其余的时间走到哪儿都把他的乖女儿捧在臂弯中,r麻兮兮的心肝宝贝的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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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小薇爱极了这个粉妆玉砌的小娃娃,时不时的要过来探望,她的肚子每过一天都仿佛又大了些,娇小的身材突兀的挺着硕大的圆球,惊险的摇摇欲坠。颜曦哪放心她独自来回,冰天雪地的万一不小心滑倒,可不是闹着玩的。


于是每次都会抽出时间陪着她一起来。


颜融找到用武之地,每次看见颜曦,就美滋滋的抱着颜暖暖凑过去,一脸先做了爹先享受的猥琐样。


“暖暖小宝贝,这个冷脸不会笑的是你七叔,认识了没?哦,认识了!行了,记住了就别看他,本来冬天就冷,万一再染上风寒,爹爹可是会心疼的淌出男儿泪。”


偏偏才满月的颜暖暖生在冬天不怕寒,圆溜溜水汪汪的大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颜曦瞅,颜融吃味的转个放向不让她看,小女娃立即示威,嚎啕大哭,把二十四孝亲爹哭的心慌意乱,无可奈何只好转过来继续让她盯着,一对上颜曦寒波凛凛的黑眸,颜暖暖小嘴一闭,安静下来,一抹大大的笑容咧开,露出粉嫩无齿的牙床。


她笑了。


去除掉睡觉前偶尔绽放的无意识笑容,这次还算是颜暖暖短暂的生命中第一正儿八经的微笑。


她没有选择整日不务正业守在身旁哄她陪她逗弄她的亲爹颜融,反是对那不常来的七叔特别感兴趣,不畏生的使出婴孩特有的讨好方式,期望能得到颜曦的关注。


“夫君,暖暖笑了,你看到了吗?好可爱啊。”站的最近的桃小薇猛扯颜曦的袖子,假如肚子没那么碍事,她真想欢呼的跳起来以表示喜悦。


颜曦伸臂托住她的身子,担忧的瞄了一眼桃小薇的腹部,没搭腔。本来颜融一惊一乍的表达他的喜悦之情就很令人受不了了,他可不想把自己的妻子也变成那副模样。


至于颜暖暖,可爱是可爱,但太脆弱了,比柜子上摆放的瓷器还易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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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硬碰硬是颜曦的强项。


面对这不及他手臂长的小婴儿,他却甘拜下风的退守到一旁。


不摸、不碰、不露出喜欢的表情,避之唯恐不及。


“我可以抱抱她吗?”桃小薇甜甜的笑,搓搓手,问坐在火炉旁微笑不语的竹叶瞳。


“当然可以了。”竹叶瞳起身来到颜融身边接过孩子,颜暖暖一碰到竹叶瞳的身子立即察觉出娘亲的味道,小脑袋拱啊拱的往怀里钻,藏在花被下的小手不安分的想探出来去摸竹叶瞳的脸颊。桃小薇笑眯眯的伸手去接,还未碰到粉嫩的暖暖,忽然觉得腹中大痛。


猝不及防的,她抱着肚子娇呼出声。


颜曦立即紧张的扶住她,“薇薇,怎么了?哪里痛?是不是要生了?”


“没有,没有。”露出安抚的笑容,桃小薇心惊胆战的指着疼痛渐消的肚子道,“听说我要抱暖暖,咱们的孩子吃醋了,刚才重重的踢了我一脚,我没防备就没忍住。”


颜曦怒视着那搅和的桃小薇日夜睡不安稳的肚子,如果这个时候孩子蹦出来,迎接他们的绝不是当爹的欢天喜地的笑容而是一餐毫不留情的‘竹笋炖r’。


颜融自然的把颜暖暖接过来抱紧,轻轻摇晃,用整间房都可以听到的音量道,“乖女儿,你真是会选,让我当你爹,这辈子都把你当成心肝宝贝的供起来,一根手指头都舍不得碰,万一将来谁要敢欺负你,爹爹我就抄家伙跟他拼命。”神秘兮兮的凑到颜暖暖耳边,用响亮的声音旁若无人道,“要是摊上你七叔那样的爹就惨喽,他信奉的是g棒底下出孝子,孩子不打不成才,将来肯定是能成栋梁,就是过程稍微痛苦了点。小暖暖,你可真是太聪明了,太会选了。”


说罢,煞有其事的把女儿的小手从襁褓中释放出来,一根手指头塞进去让暖暖攥紧,上下摇晃,轻轻握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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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暖暖哪里听得懂那么多。


被当成小粽子似的捆个严实,好不容易手能露出来动几下,她开心的很,就又咯咯的笑起来,一双大眼睛拱为新月弯弯,和牙床一样颜色的小舌头吐出来,上下嘴唇乱舔,玩上了瘾,干脆就用舌尖顶在嘴唇之间,不肯缩回去。


“瞧,连小闺女都赞同他老爹的话,高兴的选对了人家呐。”颜融兴高采烈的宣布。


不过很显然除了他之外,没人能看出来颜暖暖是那个意思,所以,颜融立即被白眼淹没了,其中最凶狠的两记几乎要剜下他两大块r来下酒,转了身用背对着颜曦,颜融心情愉悦,合不拢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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