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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7 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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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鼓敲响,东南西北四面突然大火,弥漫的黑烟呛的人喘息不过来,水龙局全员出动,还是应接不暇,城备官员不得已只好组织百姓,自力救火,无奈火势太大,不只没有熄灭,反而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颜融领着云焰蹲坐在房顶上,居高远远张望,只见到处都是红光冲天,不禁苦笑,“这次玩的也太大了,回头七弟就是有心想留他们一条命,大臣们怕是也要闹腾着不答应了,焰宝宝,你说他们这是何苦呢,皇位是那么好坐的吗?没那个命就别强求非要得到不属于自己的东西,这会儿不是生生的把自己的脖子往绳子里套么。”


云焰手搭凉棚,着迷的望着红火黑烟渲染的天空,痴痴呆呆道,“好美。”


一记暴戾凶狠的砸在他头上,颜融搞不清楚这家伙的审美观,“哪里美了?玩火自焚你懂不懂?哼,完全搞不清楚状况。”


p股蹭着离开颜融逞凶的范围,云焰坚定的用手指锁定熊熊烈火的前方,“火,很美。”


颜融恍然,云焰毕竟曾经是火神教的教主,对火神的崇拜,和对火焰的信仰是从小根植在骨子里的,记忆消失了,本能却不会改变。


他还是云焰,有了心境上巨大改变的男人。


于是改变了称呼,正色的问道,“云焰,你有没有想过回到你曾经特别熟悉的地方去生活,那里有你真正的亲人,和忠心耿耿于你的属下,你的那个妹妹苏沫儿虽然脾气臭了些,但总归是割舍不断的牵挂,或许你回到她的身旁,才是最好的抉择吧。”


云焰像是完全没听见似的,兴奋的握紧拳头,“火,火,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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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也很希望留下你,帮你把身体治好,可现在真的不确定这样的想法对不对,云焰,我这个人有时候很是自以为是,真怕好心反而坑了你。”颜融温情的话越说越僵直,待到最后几个字,几乎是怒吼咆哮出口,因为云焰不只是没有认真听,还不知从哪儿摸出来一把花生米,把颜融的鼻子当目标,运内劲弹s。


一开始,他没注意,鼻子被弹中了两颗,到现在还火辣辣的痛。


颜融护住他引以为傲的脸颊中央,怒道,“焰宝宝,不是告诉你很多次不要这么淘气了,找打是不是?”


云焰把花生米丢进嘴里,慢吞吞的扭过身子去欣赏另一边的火光,嘴里边嚼的嘎巴嘎巴响。


颜融恍然明白过来,其实刚才他说的是什么云焰都听明白了,也了解他所想表达的意思,只不过因为不符合他的心意,所以干脆假装听不懂的我行我素。


算了,这个时间和地点实在不太适合谈有关于离别的话题,隐隐听见嘈杂的脚步声疾步向睿王府的方向而来,四面八方也不知道同时来了多少人。


“焰宝宝,一会你别冒失的上前,咱们是压阵的老将,没有厉害的角色出现,咱们远处看着就好,你明白吗?”实际上颜融是不想再让云焰陷入到任何危险之内,他武功虽在,但已经是身体自卫的本能,一般的对手倒是没关系,怕就怕那种真正的高手,一招失误便可能发生巨大的危险。


云焰别扭的点点头,不太高兴的模样。


“想了,别摆那张臭脸给我看,只要你一会听话,别莽莽撞撞的往前冲,我就答应你,只要你不走,没有人会赶你,行了吧?”颜融一搭眼就能看的出云焰心里的小九九,全部把心情挂在脸上的,像个孩子似的。


云焰这才又现出温暖单纯的笑颜,重重点头,算是正式答应了。


囚兄16


和硕王爷亲自带了一队精英武士,从北门带着人朝睿王府杀过来,路上遇到小股的御林军,几番冲杀便散了。对于这样薄弱的防卫,他不禁暗暗高兴,老七果然是把所有的精锐都调到前线去了,京城里摆的是空城计,看起来依旧肃穆庄严,实际上全都是纸糊的摆设,用手轻轻一戳就破掉了。


他心里惦记的是睿王府,只要把那个刚出生就被立为太子的小崽子和桃小薇抓住了,颜曦投鼠忌器,失去了先机,必然心生顾忌。


想到桃小薇,和硕王爷血脉翻腾,上次一别到现在已有十几个月,她生了孩子,一男一女,还被颜曦封做皇后,儿子立为太子,这些他都清楚。


每次有关于桃小薇的讯息传来,他的心就跟针扎似的疼痛。


那是他梦中兮兮念念的人儿,前生有缘,今生却相见恨晚,只是错过了一瞬,再想挽救,已然沧海桑田。


帖服在马背上,和硕王爷冰凉凉的眼睛泛着坚定,这一次夺回了她,立即就把她送到只有他一个人的安全地带,不管发生什么,他都不会再把她还给颜曦。


即便是死,桃小薇也必须陪他一起,下辈子投胎,他要紧紧地抓住她的手一起,免得不小心又被冲散分离,像今生似的,心痛到无法呼吸。


“三王爷的人马失去了踪迹,他们并没有按照约定的时间地点出现,怎么办?”贴身的护卫纵马靠近,气喘吁吁的急问。


“那三千兵马不是在吗?”到处都是御林军和黑衣人拼死厮杀的场景,这不都是老三颜朔派来的吗。


护卫道,“那些黑衣人不听咱们的命令,现在三王爷不在,他们杀红了眼,各自为战,这样下去,天明也无法结束战斗啊。”


和硕王爷也闹不清三皇子这会儿是什么意思,“也许是人太多给冲散了,我们先去睿王府,只要把那块难啃的骨头拿下,这场战斗便会提前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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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到睿王府,身边的护卫不可避免的闪过一丝恐惧,呐呐道,“王爷,咱们都不是内侍营的对手,更何况皇上身边还有一支神秘的力量守护,据说个个武功高强,万军之中取敌将首级那种,哪怕他们就留下三五个看家,我们也是攻不进去的,不如等。。。”


那跟了和硕王爷多年的护卫临死前仍保持喋喋不休的口型,脑袋骨碌碌滚出老远,仿佛怨恨主子为什么不给他机会诉说出心中的隐忧,和硕王爷转身对身后心惊胆寒的侍卫们道,“阵前祸乱军心,就是这般身首异处的下场,你们都是我和硕王府的家奴,今天做的这件事是为了扶持真正的继承人登基继位。”他从怀中取出三王爷颜朔伪造的圣旨,举过头顶让手下看清楚,“这是我父皇驾崩前留下的由太子,也就是本王登基为帝的遗诏,被七皇子颜曦谋逆掉包,现在终于辗转又回到了本王的手中。你们今天豁出去一条命助本王成大事,他日即便是战死了,你们的家人也会得到丰厚的犒赏,终身衣食无忧。若是今天失败了,拿不下睿王府,本王活不成,你们更是得陪葬,何去何从,都给我好好想想,再有胡言乱语者,格杀勿论!”


一番话说的杀气腾腾,地上血淋淋的尸首还带着温度,和硕王府的侍卫们纷纷垂下头。


“走!拿下睿王府,紫浩帝颜曦退位,向天下人谢罪!”和硕王爷抽出宝剑,向半空中刺去,火光倒影着他变形的脸,狰狞而冷酷。


“谢罪谢罪谢罪!!!”身后的侍卫不约而同的大叫起来,去是死不去还是死,相比较之下,还是去了活下来的希望更大一些。


战神颜曦此刻并不在京中,他们这么多人,为什么要怕一栋空荡荡的宅子,和留守的老弱妇孺呢?


和硕王爷一马当先,唇畔抑制不住的冷笑,离睿王府越近,离他的梦想和期待就越近,只要垮过了今晚,一切已成定局。


雅柔,你也会后悔在我最需要你的时候离开我的,和硕王爷暗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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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三王爷颜朔被五花大绑的捆个结实,与其他手下被丢在一处。九鼎指挥着内侍营的人马拔下俘虏的外衣,仅在胸口绑上一条红线以示区别,趁乱悄悄混入对方的阵营中,寻找和硕王爷的身影。


如果能赶在他侵犯睿王府之前拦截,不必说那也是大功一件。


三王爷的嘴里用一团破布随意塞住,九鼎布置完任务,目送手下混入夜色中,这才让人单独把颜朔扶着,走进光明神教名下的一座寻常宅院内。


“三王爷,得罪了。”九鼎帮他把嘴里的异物取出,但是并没有松绑。再怎么说他还是皇上的亲兄弟,虽然犯下大罪,却仍不失九鼎这种身份能随意怠慢的。跟在颜曦身边的日子太久了,九鼎做事非常有分寸,把首席侍卫的位子占的牢牢的,风雨不动。


颜朔到这会儿还没反应过来他是怎么被抓的,事先与和硕王爷约好了在睿王府附近会合,谁知道在南门布置好,正往过赶的时候,忽然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大批手持利刃的侍卫,他们身上穿的服饰让颜朔心惊胆战,内侍营那种红蓝相间的盔甲,就算是在黑暗的夜晚中他也不会认错。


密探不是回报说颜曦把守城的内侍营都替换成了御林军,全部派到前线去支援了吗?为什么这会儿突然就从几户民宅中一涌而出,上来问都不问,下手稳、狠、准的把颜朔给捆个结实,其他的人见自家的王爷被抓了,也就乖乖的举起双手放下武器,没了抵抗的心思。


“九鼎,你个狗奴才,不认识爷是谁了?快给我松绑。”虽然心里惴惴,颜朔还抬着主子的架子,他不确定这是个巧合亦或是颜曦早就布下的埋伏。


“九鼎自然是认识三王爷的,不过现在奴才可没权利给您松绑,且委屈一会,皇上马上会召见您的。”首席侍卫不吭不卑的说完,从小房间里退出去,一挥手,几个看不清面貌的男人围过来,九鼎重重道,“把人看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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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朔在屋内撕心裂肺的咆哮,“九鼎,放爷出去,你有什么权利这样绑住我?皇上在边境御敌,他去一年你们难道就要捆着我三百天吗?哎呦,哎呦,胳膊腿都快疼断掉了。”


九鼎并未走远,闻言又回来门边,把门推开一道缝隙,冷静道,“三王爷,您不必担心,陛下就在京城内,您不会等很久,等我们‘请’到了和硕王爷,皇上会一并召见你们的。”


颜朔心里咔嚓一声,只觉得一道冰刺从后脊椎灌入,全身的温度都消失无踪,偏偏还要一层层汗从皮肤表层渗出来,很快浸湿了衣服。


“皇上不是随军出发了么,我。。。有人亲眼看到的。”


九鼎的表情不知道是同情还是嘲弄,淡淡道,“三王爷,眼见得不一定为实,耳听的就更没谱了,您怕是信错了人。”


门哐啷一声合紧,这次九鼎是真的离开了,而颜朔,也没有再似真似假的呼喊。


大家对彼此的底细心知肚明。


九鼎决计不会枉顾皇命私自放了颜朔,他喊破喉咙也没用,若是能放他一马,一开始也不会布下天罗地网,大费周章的去抓他。


颜朔懊恼的垂下头,郁闷的想,这次怕是又不小心踩进老七挖好的坑里去了。


唯一能盼望的是和硕王爷能赶在所有人之前攻下睿王府,抓住了老七的妻儿,加以威胁,也许还能有那么一线希望反败为胜。


当然颜曦还留在京城的情况下,这种可能性可以忽略不计。


颜朔抓破了头皮也想不通究竟是哪一环节走漏的风声而让颜曦有所防备,这也太神了吧,明明一路派不同的人马盯着,本该远在千里之外的人竟然还藏在京城内,避人耳目没有离开。


若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还说的过去,颜曦可是皇上啊,身份的衣食住行最少也得围着二十几个人,在这么多耳目下,他是怎样玩了一招金蝉脱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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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硕王爷走的这条路也并不顺利,平日里极少有人巡视的小巷里今天偏偏多了来回巡视的御林军,且数目不少,为了避免提前打草惊蛇,他们不得不七拐八绕,躲避而行。


等好不容易除了巷子一瞧,好撒,来到大路上了,躲无可躲,避无可避的,只要对面来一队人,立刻就把他们都堵住。


怀着忐忑的心,上百人紧绷着脚步,弃马急速向前奔驰。幸运的是,这最危险的一条宽阔大路,竟然没遇到半个人影,他们很容易的便穿越了长达数百米的街,再过二三个转弯,便是处于京城最角落里的睿王府,那条路原本往来的人便不多,自从紫浩帝登基后,更是进行了小规模的维修,如今已经被重兵封锁,寻常老百姓不许靠的太近的。


可就在今夜,也许是因为颜曦不在京城中的关系,竟然连平素里巡视的明岗暗哨都撤了去,这么长的路,愣是没遇到一个会喘气的。


和硕王爷隐隐觉得不安,他挥手下令停住脚步,疑心道,“这里平时该有很多人的。”


“也许都集中到王府内了,毕竟现在也只有皇后和太子在,不必像过去似地浪费人手护卫府外。”一个侍卫猜测道。


可惜这种说法也站不住立场,皇家威仪岂会因为皇上在不在而决定,即便只有皇后和太子,该有的守护绝不该少半分,这里又不是大家都刻意忽略掉的冷宫。


“是有些不对劲,浑身不自在的感觉。”另一个侍卫别扭的把手指c入耳朵中,转了转,“对了,为什么四周这么安静?冬天没有蝉鸣鸟叫,可也不会静到令人毛骨悚然吧。”


他这一提醒,大家纷纷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几个人呈扇形将和硕王爷围在圈子里,警惕的望向四面八方,生怕随时会从两边高大的青砖院墙出现令人心惊胆寒的埋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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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许久,又过了许久。


和硕王爷被他们一惊一乍吓的几乎停顿的心脏恢复了正常的波动,一脚把挡在他面前,小腿还微微发抖的奴才踹开,“别疑神疑鬼的自己吓自己,睿王府里现在除了女人就是小孩,你们之间数得上名号的绝顶高手几十个,身后还有三千埋伏在京城各个角落的卫士随时皆应,怕什么怕?传出去不怕被人笑掉了大牙。”


话音刚落,那被踢到的奴才忽然惨叫一声,手指着前方道,“有鬼啊!”


一个怒气冲冲的声音不甘示弱的回吼道,“放p,你当了鬼爷我都不不会去。”


红灯笼下,不知何时多了一道白色的人影,从他们的角度只能看到一个没脑袋的身体站立在y影里。


怪不得要吓的会武功的侍卫也疾声惊呼有鬼了,他若是不出声,真是比鬼还渗人。


究竟是什么时候躲在那儿的呢?


这么多人竟然每一个注意到。


和硕王爷本来心里也发毛,但是听见那独一无二的标志性嗓音,立即就猜出了对方的身份,“老二,是你?”


颜融手一扒拉,把挡在脸前的灯笼推开,笑呵呵的走出来,“和硕王爷,您不能直接叫我的名字么?若不然喊封号也可以,就是别叫我老二,会让人联想到很不好的位置。”


一张嘴就全是戏谑之词,那是独一无二的颜融所特有的,和硕王爷脸色青黑,心里叨咕怎么把这个主给忘记了,“二弟,这么晚了,你在此作甚?”


“你难道不知道我一直就住在睿王府吗?消息也太不灵通了。”颜融伸展长臂,又把那可怜的灯笼当道具似的扯过来,“这灯笼坏了,我出来看看,能修就修,不能修丢掉换个新的。”


他一个堂堂的二王爷,大半夜冷飕飕不在屋子里睡觉,站在街口修灯笼,说出去谁信啊?好蹩脚的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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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融才不管对方信不信,慢悠悠的走到一整队人面前,左瞧瞧右看看,仿佛没注意到杀气腾腾的肃穆,而只是对和硕王爷一人调侃道,“您还是说说自己吧,这还没到正月十五花灯节呢,天气冷的厉害,怎么带这么多人出来看夜景呐。”


不等人家回答,他又搓搓手,往手里不住的哈气,抢着道,“再往里就是睿王府的正门了,你也知道咱们皇上简朴习惯了,居住的这边还真没特意修建好景致,看来您今晚上要失望喽。”


仍旧不看对方,颜融手一指回去的路,建议道,“王爷还是带人去那边逛逛,也许还有关门晚的酒家仍旧宴客,煮个火锅喝几杯温酒,也挺不错的。”


颜融知道他这个大哥一定能听得懂自己的意思,这也是他最后的机会转头离开。


他不在乎这位兄长,从小便看不惯他脸上挂着的温和无害的虚伪笑容。


可是颜融却不想让给颜曦的双手染上亲人的鲜血,百年之后,功过是非任人评说,如果他家老七杀戮太重,连亲人都不放过,那些吃饱了撑的没事干的史官笔下,会将颜曦描述成何种没人性的恶魔呢?


他不乐于见到这样的结局。


这虽然并不是为了和硕王爷着想,可对他来说,又何尝不是一种慈悲。


颜曦、颜融焦不离孟,鲁燕对战,若是颜曦真的离京御驾亲征,他这个爱弟若命的哥哥又怎会不鞍前马后的追随。


和硕王爷稍微动点脑子便能猜出颜曦并未出京的事实。


他还没有错到了不可挽回,在这儿回头,为时不晚。


可惜,如同颜融所做的最坏的预料,和硕王爷那双已经被澎湃的欲望占据的双眸此时已听不见别人的劝说,他着了魔似的将夺位的希望放在了睿王府,已经再京城闹出那么大的动静,自然不会因为颜融的几句暗劝就回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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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弟,明人面前不说暗话,大哥今天的目的正是在睿王府,奉劝你一句,若是你还想独善其身的保住荣华富贵,最好乖乖的站在一旁,看在先皇的面子上,我也不会为难你。”和硕王爷说完,左右立即闪出两条黑影,一左一右落在颜融身后,隐隐威胁着他。


只要颜融一露出异样的神色,立即会抢先出手将其制伏,若是颜融激烈的进行反抗,和硕王爷来时下的是绝对的格杀令,不会因为对方是亲兄弟而手下容情。


没心没肺的二王爷仿佛还没意识到自身的危险,“您真的要一条路跑到黑,即使前边是面高大坚固的城墙,宁可撞上去,也不肯回头吗?”


和硕王爷未有迟疑,坚定的点头。


颜融叹了口气,往后退两步,几乎与威胁他的侍卫并排,“既然这是你最后的选择,小弟也就不再劝了,希望你永远都不要后悔。”装模作样的转过身,把后背的毫无顾忌的冲着和硕王爷,“下次再见面,即便是一盏茶那么短的时间,我们也将是敌人,我不会对你手下容情,你也不必顾念我是你的二弟。”


和硕王爷用眼神示意两个侍卫可以动手了,对这出身并不怎么高贵,从小就不被他放在眼中的第二个弟弟,他连一点迟疑都没有便下了诛杀令。


有今生没来世,要怪就只能怪他们都是生在帝王家,且站的立场不同。


。。。。。


专门用来刺杀的匕首停顿在半出鞘的状态,还不及完成它的使命,主人已经轰然栽倒。


颜融啧啧两声,自言自语道,“出手还是那么狠,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和硕王爷以为颜融是在说他,不以为耻道,“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你也不要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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