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了。”淡月忽然觉得十分的不妥,急忙回房间换了衣服下楼,一边拿着手机给云洁打电话,一边出了别墅。
云洁的手机响了好久,一直没有人接听。淡月心中更急,便又拨了夏文渊的手机。
一声,
两声,
三声,
……
淡月一边等夏文渊接电话,一边坐进自己那辆蓝色的跑车里,心里暗暗地祈祷着,这两个家伙千万别做出太过分的事情来。
夏文渊终于接了电话,却是有气无力的样子。
淡月焦急的问道:“你在哪里?”
“有事?”此时的夏文渊正躺在那颗对生的大树下,脑袋靠着树身休息。
“天龙有没有去找你?”淡月自然不用绕弯子,一边问一边发动了车子。
“嗯,找了。”夏文渊说着,扭头看了看和他一起并肩躺在地上的云洁。
“他人呢?”淡月更急,这两个冤家见面,肯定是你死我活。
“在这里,放心,还没死。”
“你们……”
“我们都没死。不过……谁也没力气站起来了。”夏文渊咧嘴笑笑,又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云洁,白皙的脸上,一双眼睛微微闭着,睫毛很长,脸型消瘦,尤其是半长的卷发和酒红色的衬衣,让这家伙看上去漂亮的跟个女人似的。如果他不做杀手,更适合去做小白脸。
“……”淡月一时不解,不明白夏文渊说的谁也没力气站起来是什么意思。难道他们同时给了对方一刀,然后都快死了?
“你要是来找我们,最好带点吃的喝的。我们在那两棵没办法分开的树下。”夏文渊说着,把电话扔到一边。没办法,他的手也没力气了。
云洁睁开眼睛,不屑的看了一眼夏文渊,哼了一声说道:“你不是很了不起嘛?有本事在站起来给我一拳。你能再打我一拳,我就自动退出,离开轻轻去当和尚。”
“靠,你小子有力气说话,怎么刚才不接淡月的电话?”夏文渊闭着眼睛养神,还用说吗,如果真有力气,自己早就起来揍这小子了。
“我没带电话。”云洁不屑的扭过头,再次闭上眼睛养神,希望自己能比夏文渊恢复的快一点,然后能站起来给这个狂妄的家伙补上一拳,把他揍回燕京去,离风轻远远地。
“……”靠,你个j诈的家伙!夏文渊想骂人,但由于考虑到自己的良好形象,还是忍住了。
淡月果然带着吃的喝的来的,当她的车子停在夏文渊的宝马车子旁边时,看着并头躺在大树底下的两个家伙,真是哭笑不得。
“你们两个怎么会躺在这里?难道这草地上睡觉比床上舒服?而且——按照我原来对你们两个的了解,你们难道不应该决斗吗?怎么却跟一对同性恋似的躺在这里亲密?而且看上去好像……一夜没停?”
夏文渊皱着眉头,看着穿一身海蓝套装蹲在自己身边的性感女人,摇摇头,叹了口气,没说话。
“师叔,我们是一夜没停啊。你没看夏军长这会儿动都动不了?不信你问问他,是不是动一下都浑身疼。”云洁满不在乎的睁开眼睛,看了一眼旁边的夏文渊。反正淡月这女人说话他早就习惯了。
“是吗?”淡月怀疑的目光看了一眼夏文渊,“夏军长,我们天龙的体力还不错吧?”
夏文渊如果还有一点力气的话,他想他应该是张口喷血的。只是可惜,他真的没有力气了,或者说他正在积攒力气,然后想一跃而起干脆把那个妖孽般的家伙踢进湖里去淹死算了——轻轻怎么会有这样的变态守在身边呢,万一把轻轻带坏了怎么办?
“师叔,给我喝口水。”云洁看夏文渊不说话,知道出身高官的大少暂时忍受不了淡月的女流氓语言,所以他的嘴角少不得带了淡淡的微笑。好像终于有一件事情胜过他似的,有点小小的得意。
“没有水,一人一包牛奶。”淡月说着,从手中的方便袋里拿出两包酸奶,分别放到二人的手中。
夏文渊叹了口气,用尽了力气抬起手臂,把那包酸奶送到嘴里。
云洁瞥了夏文渊一眼,终于也抬起了手臂。
事实上,夏文渊的体魄强健,比云洁的力气是大了点。不过云洁也清楚自己拼力气最终会拼不过夏文渊,所以在战斗中适当的保留了些。原本他还想着,凭借自己修炼过灵力,或许凭借死灵樽能把夏文渊制服,却没想到这家伙居然懂得墨攻心法,墨家的‘兼爱天下’把自己的死灵樽里的怨灵化解了大半,原本充沛的灵力被好端端的卸了去。害的他若想恢复死灵樽的灵力,还要跑去坟地那种极y的地方去修炼。
当时云洁那个气啊,恨不得扑上去狠狠地咬夏文渊一口。不过他看看夏文渊脸上脏兮兮的泥土,还是忍住了。
其实二人的力竭也跟饥渴有关。
你想想,有谁拼命拼了一夜,不会饿不会渴?
偏生这两个家伙谁也不肯罢休,一直打到二人都趴在地上起不来为止,然后他们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不远处的湖水,吃力的咽唾沫,然后互相听着对方肚子里咕咕的叫声,闭目养神。
淡月看二人喝完了酸奶,然后又丢给他们每人一片吐司。然后起身靠在车子上,从口袋里拿出一包女士香烟,抽出一根来点燃,慢慢的吸着。
夏文渊的烟瘾立刻被勾起来,不过吃点喝点也的确恢复了一丝力气,于是他动了动,p股往后挪了挪,把后背靠在树上,对淡月说道:“麻烦你,在我车子里把我的烟拿来。”
云洁立刻冷冷的说道:“真不知道轻轻喜欢你什么!你烟瘾这么大——她最烦烟味了。”
夏文渊一愣,转头看着云洁,看了他半晌方问道:“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轻轻最讨厌烟味了。”云洁狠狠地白了夏文渊一眼,目光怨毒无比。
“不是,前面那句。”
“我说你那么大的烟瘾!”云洁把刚恢复的所有力气都吼了过去。
“不是,再往前……”
“没有了。”云洁知道夏文渊的意思,偏偏不如他所愿。
“你怎么就肯定她喜欢我?”夏文渊忽然转身,抓住了云洁的肩膀处的衬衫。
“你是白痴吗?”云洁抬手把夏文渊的手打掉,转过头去闷闷地闭上眼睛。
“……”夏文渊愣住,一遍遍的问自己,我是白痴吗?
淡月终于抽完了那根烟,便懒懒的站直了身子,好笑的看着两个人:“你们两个可以站起来了吧?”
“唔——”云洁试了试,虽然已经有些力气,但站起来还有些困难,于是对着淡月伸出手说道:“师叔,拉我一把。我可不要再跟这个白痴继续呆下去了。”
淡月摇摇头,伸手把云洁拉起来,然后半扶半抗把他推进自己的车子里。方回过身来看夏文渊。
“呃……我……不用了。我要在这里躺一会儿。”夏文渊笑笑,眼睛里闪过狡猾的神采。
“嗯,那你保重。附近应该没有什么狼虫虎豹之类的东西,大不了会有野兔什么的路过,应该不会把你怎么样。”淡月点点头,转身上车带着云洁离开。
夏文渊看那辆蓝色的跑车消失在绿树之后,拿出自己的手机,翻出一个号码拨出去。
风轻早就醒了,只是扣子还在睡。所以她也躺在床上不动,只闭着眼睛胡思乱想。想来想去,又想到了夏文渊身上去。
忽然电话铃响,她急忙转身拿起电话,怕再响下去惊醒了扣子,看也不看便摁下接听键。
“喂?”夏文渊想不到风轻接电话接的这么快,心里一阵窃喜。
“……”风轻一愣,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忙拿开电话看了看号码,确定是夏文渊没错,方又放回耳边,小声问道:“有事?”
“你在哪儿?”夏文渊听见风轻的声音,便如一道甘泉流进心里,浑身上下说不出的舒服。
“我陪孩子睡觉。”风轻看了看依然熟睡的扣子,随口说道。
“孩子?”夏文渊急了,一下子坐直了身子,急切的问道:“谁的孩子?”
风轻听夏文渊前面还有气无力的,一听说孩子便立刻来了精神,便忍不住笑了。
“轻轻,你在哪儿?”夏文渊听风轻笑,感觉自己似乎是误会了,又放缓了声音问道。
“我在哪儿跟你有什么关系?”风轻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冷淡一些再冷淡一些。从心里一遍遍的劝自己既然不能和他在一起就不要给他希望。
“我是想告诉你,我被云洁打的走不动了,躺在你别墅附近的那个湖边上等死呢。”夏文渊继续有气无力的靠在树上,眼睛忽闪忽闪的眨着,目光比树叶间透下的朝霞更灿烂。
“什么?”风轻一愣,有些着急。忙从床上下来,悄悄地走出房间,到外边的客厅里,方继续问道:“你和小师兄打架了?”
“是啊,他不愧是超级杀手。武功出神入化,还能驱动灵力……”夏文渊说着说着,声音继续小下去。
“喂——”风轻急了,声音也忍不住提高,“你没事吧?”
“轻轻,你再不来……可能就……见不到我了……”夏文渊说完,便把电话扔到一边,任凭风轻在电话那端怎么叫他,他都忍着不出声。
第220章 游泳不需要衣服…
风轻挂了电话,便要往外走,萧寒已经听见动静从屋里出来,忙把她叫住问道:“轻轻,你干嘛去?”
“我有急事,先走了。”
“喂!”萧寒又喊,“你还穿着睡衣!”
风轻低头,看见自己穿着白色的无袖真丝睡裙,便皱了皱眉头,转身从衣架上拿过自己来的时候穿的白色衬衣套在外边,遮住了修长的胳膊,然后换上鞋子便跑出去了。根本不管杜思哲从房间里出来后喊的什么。
她从杜思哲家的楼道里跑出来才发现自己根本没有拿车钥匙,于是生气的跺跺脚,暗骂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沉不住气了,若是师傅知道了肯定会罚自己去瀑布下冲半天冷水澡。
看看左右,现在天气尚早,很多人都没起床,市委家属院里到处静悄悄的。
头顶上忽然传来萧寒的声音,风轻忙抬头,看见萧寒的脑袋从窗户里弹出来,手里扬着车钥匙,喊道:“要不要车钥匙?”
风轻忙用力点头,对着萧寒伸出手。萧寒把车钥匙扔下来风轻一把接住,然后开门上车,麻利的发动车子疾驰而去。
路上,风轻又打了一次夏文渊的电话,还是没人接。她心急如焚,一路加速,飞似的赶到留园别墅区得湖边,果然看见那两棵对生的大树下躺着一个人。
迷彩裤和黑色t恤脏兮兮的辨不清原来的模样,分不清是脚印还是拳印,还是在地上打滚沾上的泥土,夏文渊整个人像是被抽去了骨头一样软软的躺在那里,耷拉着脑袋,好像已经昏死过去。
风轻刹车后从车里冲出来,飞扑到夏文渊的怀里,焦急的拍他的脸,并叫他的名字:“靖文,靖文,醒醒……靖文,快醒醒……我来了,你醒醒啊……”
夏文渊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眼角有一块淤青甚至渗出了血丝。风轻上下打量他遍体鳞伤的模样,一时心疼的说不出话来,张开双臂抱住他的脖子,呜呜的哭起来。
夏文渊五颜六色的的脸靠在风轻的肩膀上,一双眼睛悄然睁开,露出得意的狡猾的微笑。双臂慢慢的合拢,把那个纤细的柔软的渴望了千万遍的腰肢轻轻地搂住,虚扶着,不敢用力,生怕被她察觉会忽然离开自己。
风轻哭的伤心,根本没感觉到这家伙悄悄地变化,依然抱着他的脖子一边哭一边埋怨:“你怎么这么傻?难道你白白的站着让他打吗?你是拳靶子吗?你个大傻瓜……你看你这副死德性……到了阎王爷那里也没人认识你啊……你快醒过来!醒过来啊……”
“唔……如果阎王爷不要我,你要不要我?”夏文渊轻轻地在她的耳边呢喃,声音若有若无,好像是将死之人最后的挣扎。但在风轻听来,却如天籁之音一样令人惊喜。
她急忙放开双臂,把他的脑袋扳回来对着自己,却见他依然闭着双眼,脸色灰白,还是那副死气沉沉的模样。刚才的话,宛若梦呓一样的飘渺不实。
“靖文,是你说话吧?是不是?靖文……”风轻看着夏文渊无表情的脸,心里悲痛万分,又把他搂在怀里,低泣着说道:“你回来吧,像你这样坏的人阎王爷是不会要你的,这个世界上除了我,谁会要你这样的混蛋……”
“你说的,不许反悔。”夏文渊靠在风轻馨香的怀抱里,幸福的像花儿一样。
呃?
风轻一愣,忙又把这个家伙从怀里拉出来,看着他幸福的目光闪烁着像狗尾巴草上晶莹的露珠一样绚丽,忍不住问道:“你没事?”
“有事,原本已经到了鬼门关,可听见你叫我,我又回来了。”夏文渊咧开嘴巴笑,天知道他这会儿有多开心。要知道同那个变态的家伙打一架就会让风轻回到自己身边,他昨天就冲进别墅去直接揍他了。
“你还笑得出来?!”风轻生气的瞪着他,“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变成什么鬼样子了?”
“不知道。”夏文渊老实的回答,想了想又笑道:“不过应该不会太难看,不然你肯定不会这样搂着我。”
“哼!”风轻这才想起自己居然搂着这个混蛋好一会儿了,而且还哭了,还说了那么多……r麻的话。一时羞愤不已,撅起嘴巴把他推开,却低头发现自己洁白的衣衫上沾满了泥土,便皱着眉头骂道:“你看你,把我衣服弄成什么样了?”
“唔……你这女人好狠心,难道我都不如你一件衣服重要吗?你都不看看我身上的伤?”夏文渊靠在树上,脸上做出怨妇的模样。
风轻只觉得浑身发麻,皱着眉头说道:“夏文渊,你好歹也是个大男人,能不能别装可怜?”
“哎——宝贝,你看看我身上的伤,就知道我是不是装可怜了。”夏文渊叹了口气闭上眼睛,一副凭你摆布的死样。
风轻叹了口气,决定暂时信他,于是伸手把他身上的黑色t恤衫掀起来,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
这个男人的身上几乎没有一块完好的肌肤,不是青色就是紫色,要不青紫相见泛着血丝,看来小师兄这次是下了狠心了,哎!
风轻慢慢的把夏文渊的衣衫放下来,双手食指连在一起,闭上眼睛抵在眉心,然后默默地念起了古老的咒语,瞬间一道碧绿的荧光从她的眉心绽放开来,缤纷四s,环绕住她和面前这个遍体鳞伤的男人。
夏文渊便觉得自己被一团柔软舒适的棉花包裹着,全身上下说不出的舒服。原本的伤痛有点痒,好像有一只柔若无骨的小手轻轻地抚摸,又像是温润的泉水轻轻地淌过。他似乎能清楚的感觉到淤血的疏散和伤口的愈合,但他却无法睁开双眼,只能闭着眼睛用心的去感受。
她把两根手指慢慢的放在他的眉心处,通过手指把自己体内的灵力一点点输送到他的身体之中。眼看着那张帅的掉渣酷的冒油的脸慢慢的恢复成原来的模样,除了有些泥巴粘在上面之外再也没有了青紫的颜色,麦色的肌肤映着刚刚升起的朝阳,散发着诱人的光彩。
大约过了四五分钟的时间,风轻终于收回了灵力,把手指从夏文渊的眉心移开,淡淡的说了声:“好了,你可以站起来了吧?”
夏文渊抬了抬胳膊——嗯,没事了。再抬抬腿——嗯,也没事了。扭扭脖子——没事了,扭扭腰——也没事了。
他猛然从地上站起来,发现自己体内又蓄满了无限的力量,全身轻松自在,比和云洁打架之前还舒服。于是他高兴地伸开双臂,把风轻紧紧地搂进怀里,一遍遍的说:“轻轻,我爱你,你知道我有多么爱你……我们和好吧,不要再闹了,我们和好吧,好不好,好不好,好不好……”
“喂,你把我衣服弄脏了,放开我……”风轻皱着眉头,推着这个发疯的男人。心里哀叹,刚才不该一口气把他恢复好,应该恢复到一半就停下来,看他还这么疯狂不了。
“你答应我,快点答应我……快说你愿意……”夏文渊死死地抱住风轻不放,火热的气息在她耳边回旋,他见她不答应,又低下头去啃她脖颈上细嫩的肌肤。
“嗯……”脖子上的痒夹杂着丝丝的痛,让风轻忍不住扭着脖子,试图远离他的s扰。
“说不说?说不说……”夏文渊依然在她,用他特有的方式,一步步把她到湖边。
“你先放开我……你知道你身上有多少泥土吗?讨厌的家伙……”风轻想推开他的双臂,无奈他只是紧紧地搂着她的腰,恢复了体力的夏文渊强势的吓人,风轻根本挣扎不开。
“那好吧,反正你的衣服也脏了,不如我们一起下去洗洗……”夏文渊说着,手臂用力抱住她的腰,然后纵身跳进湖里。
“唔——”风轻来不及吸气便随着他没入水底。
风轻随着夏文渊在水中缓缓地游动,无法呼吸,胸口里憋闷的要命,夏文渊的手依然箍在她的腰间,胸膛又慢慢的贴过来,然后准确的吻住她的唇。
一股空气救命般的窜入她的肺里,憋闷消失,她情不自禁的吻住他,双臂柔软的缠上他的肩膀。他吻的更加激烈,宛如狂风扶弱柳一样的强势人。
她脑子一阵连绵不绝的嘤嗡声,身体越发软下来,宛如一条美人鱼一样缠住他的健硕的腰臀。他闭上眼睛,没给她反悔的机会,强壮的身躯欺身而至。难耐的热切渴求不太温柔,也不像原来那么蛮横。
她的回应依然生硬青涩,犹豫着张开贝齿,让他滑腻的舌肆意与她纠缠,勾起她的贪念。
吻到火热之处,他的手从她香肩一点点下移,路过她的胸口,她的软腰,大腿……又从裙下探入,冰凉的指尖顺着她大腿内侧徐徐上移。
她受惊地想合上双腿,却无法如愿,柔软的身体便随着他冰凉的指尖战栗起来。
在吻中沉沦的她,缓缓地睁开双眼,如梦初醒地望着近在咫尺的脸。
确定是那个日日让她魂牵梦萦的男人在拥吻着她,她莫名的有些慌乱。
他的吻不变的霸气,不变的火热,让她沉溺又感受不到一丝的痛。
夏文渊是水中健将,曾经在漫无边际的大海中锻炼过一年的时间。对于水,他一直到这深刻的眷恋。水中,他如一条强健迅猛的鲨鱼,带着他的美人鱼一路吻一路游,直到到湖心处,十分惊喜的发现没在水中的一块青石。于是托起她的臀把她挤在青石上,清澈的水刚好浸到她的胸前,隐隐约约的露出上面两个挺立的红点。
他低吼一声,火热的气息几乎要喷出火来,手指灵活如蛇,把她身上的衣衫一件件褪去。雪白的衣衫随着水波慢慢的飘远,远远看去像是碧绿水面上盛开的白莲。
“啊——我的衣服……”风轻伸出手臂,无奈的叹了口气,又缓缓地收回来。
“游泳不需要衣服……”他干脆的扯开自己的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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