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男g勃起的男子的恐惧,已经深刻的潜入心底。
不过本人并未察觉到潜伏的如此深远,当她初次迎接经期的同时也开始了对
性的强烈意识,对男性的恐惧症也呼之欲出了。
东实最负面的恶运是为了将记忆封锁于深处,遂将恐惧的对象模糊笼统化,对
于没有具体的形式便产生不了恐惧的界限,因此,东实本身到底为何而惊惧恐怕自
己也不知道,只是对男性的厌恶感越来越强烈,或者也可以说被c药所害,导致在
男人面前丑态百出,不经意的打开尘封已久的记忆。
东实终于知道自己的惊恐因何而来,原来漠视的恐惧如今轮廓逐渐清晰,接着
她更进一步的发现,这一切并不如想像中的可怕。有时长大后回头看小时候发生的
一些事项,感受其实完全不同,东实的记忆正如此一写照。
通常精神方面的疾病,在了解原因之后都能克服居多,东实也是一样。自己发
觉了对男性恐惧的原因后,无疑的跨越了人生最大的障碍。
话说回来,当初偷袭她的陌生男子,其性器官似乎比和树的还小,既然能够接
受比恐惧对象还大的东西,东实可说是完全克服心灵深处那一份可憎的记忆。虽然
情况获得改善,想要将长久以来深植的感觉全部消除,决非一朝一夕。
如此一来作为辅助的名目,和树…幸福假象便成为东实追求的原动力。不
过实际上和树这一方面,却是因为女孩r体的魅力而彻底的败北,这一点可不容否
认,而且只要渚的电话一到,马上飞奔而去。
如果说和树已经成为两位美少女的俘虏,这应该就是最好的证据。顺便值得一
提的是,与女孩们之间的联络方式,是因为使用了为怜子所买的行动电话。当初被
两人间及联络电话时,不加思索的便说出这支电话的号码,自从被怜子甩掉后就不
曾使用过行动电话,没想到这回可派上用场。
这三人行的舞台,挑选的是渚的家中。渚的父亲正在四国长期出差,从事护士
工作的母亲也刚好转调大夜班,一直要到早上才会回来,加上渚的母亲所就职的医
院必须留守的夜班频繁,晚上几乎都是不在家。
一旦确认母亲不在家,渚便打行动电话给和树,接下来则是与东实共同为幸
福假象而在家中等待,这便是三个人的行动模式。
东实的父母也是住在渚的住家附近,只要渚打通电话,不管时间多晚都不必过
于担心。但是他们做梦都没想到,心爱的女儿正与渚一起拥抱着同一个男人。所有
的事情再幸运也不过了,和树肆无忌惮的左拥右抱。
事情发生之后,东实与渚的的友谊完全不受影响,不,应该说二人的牵绊越来
越深了。和树这一方面,则是双重的辛劳,只不过能够同时享受不同典型的r体,
令他毫无怨言。另外,和树随即对东实积极的表现,除了欢喜以外也同时感到不满
。
…开发女孩们的人的确是我,然而渚与东实所接受的并非是我,而是幸福假
象,到目前为止,和树对渚及东实尚未表明真面目。
想要表明自己的身份,以及将所有事情逐条解释清楚的郁闷接踵而至,但是
一旦身份明朗化,目前的关系可能毁于一夕的担忧也在和树的心头上逐渐沉重了
起来。准备表白却又踌躇不前,和树痛苦万分。
特别是当男性外激素并未释放出来的事实揭露后,和树接触女性的自信将不再
拥有。换句话说,男人的自信心也将荡然无存。
面临崩解的自信,在戴上面具成为幸福假象可完全将之抛诸脑后无须担忧
,有如吸毒般产生令人难以抗拒的魅力。
虽然认为仰赖面具力量的自己情何以堪,却又给自己下了一个别无他法的
结论。此时,与她们的性a正处于需求若渴的阶段,如此矛盾的心态其实无缘多加
思考。还有,与女孩的关系并非从恋爱开始的,而是好比从天上掉下的宝贝般的关
系,况且有了性a关系以后才谈恋爱,似乎本末倒置。
…拥抱女人的同时烦恼也跟着增加,怎么会这样呢…
慢慢回想的和树正迷迷糊糊的睡去。
叮咚!打断和树思考的门铃声,此时在屋内响了起来。
真讨厌…
和树一副准备充耳不闻的样子,外面的人见没反应,二次、三次的继续按着门
铃。
是谁呀?这么烦!
心不甘情不愿的自沙发起身的和树,一面胡乱的搔头一面走向门边。就在半梦
半醒之间,门外的访客又敲起门来。
和树,你在家吗?
好熟悉的声音,原来是那个心直口快的女孩。
美夏是你呀!真难得。
自言自语的嘟哝着,和树走到了玄关。彼此生活的模式并不契合之故,上回美
夏前来和树家中是在高中三年级的冬天,距今已经有一年半了。
慢吞吞的和树一打开门,映入眼里的是美夏责备的神态。美夏身着白色的休闲
衫与紧身的蓝色牛仔裤,仍是一如往常的男孩装扮,只不过紧紧包住两腿的牛仔裤
,将美夏从头到脚的线条衬托出来,意外的发现美夏的曲线美。
嗨!美夏,你好久没来我家了!
和树轻松悠哉的样子,看在美夏眼里更是火冒三丈。
和树,你在干嘛,还不赶快走!
话没说完,拉着和树的手便往外走。
等…等一下,到底发生什么事?
和树的话令美夏惊讶得回过头来。
不会吧!你不知道吗?
什么事?
什么啊!你真的不知道!
到底发生什么事和树一点头绪也没有,对于美夏的指责无言以对,美夏抱着头
,无奈的大口喘着气。
直是的,今天是购物中心发表关于建设计划的住户说明会,因为没看到你来
会场,我猜你大概不知道说明会的事,所以赶紧过来看看。果然,你难道完全不知
道吗?
真是不好意思!
和树顿时不知如何是好,这二个礼拜以来,和树完全沉浸在渚与东实的交往当
中,回到家也只是睡觉,因此对于说明会一事并不知道,美夏看了一下手表。
快!说明会已经开始了,和树,去不去?
去,我马上换衣服。
对于商店街,和树也是互动频繁,虽然他的前往并不具任何意义,却无法将商
店街的危机视若无睹。
2
当和树与美夏气喘如牛的赶到说明会的会场,也就是地区活动中心时,活动中
心内的叫骂声及怒吼声此起彼落着。
在搞什么嘛!
别开玩笑了!
参加的人个个杀气腾腾的样子,就算人在会场外也能够清楚的感受到。
哇!大家好激动喔!
整个气氛弥漫着压迫性的沉重,和树与美夏随即进入正在举行说明会的房间。
本来具有多功能使用大约15坪大的室内,虽说座椅整齐的并排将位置清楚的排列
,可是由于座椅的供不应求,靠墙站的人已经挤了好几排,群众的热气与湿气造成
室内如一座烤箱,有人将冷气降至最低温,但人数实在太多了根本起不了作用。
从这个情形来看,与商店街相关的人大部分已经聚集在此,当然这是针对邻近
全体住户所举行的说明会,所以也看得到一般家庭的夫妇结伴前来。
室内的前面座席有三位男士,其中一位站着,并且正一边擦汗一扰拼命的解释
,此人正是区内的职员,旁边的那二位男士似乎是为购物中心提出建设计划的公司
代表,一位是中年人,另一位大约二十多岁左右。
是…是这个样子,这个购物中心是为了九条寺町的发展…
职员说得牛头不对马嘴杂乱无章,就在他滔滔不绝的时候…
难道要牺牲掉商店街,街道内才能得以发展?
我们的生活怎么办?
种种来自于商店街店家的怒骂声,造成说明进行的中断。
本来生活在商店街里的各行各业,每个都是生意人,叫喊起来的声音比谁都大
,吓得职员畏缩的说不出话。呆在一旁的二位公司代表见此窘状,加上群情激愤的
气势,无计可施的只得一个劲兜的猛点头。
此时从前方走进一位怒容满面的女子,年纪大约在二十五岁左右。及肩的长发
吹整得宜,明显的看出是一位相当活跃的美女,其锐不可当的眼神令人印象深刻,
灰色的两件式套装搭配相得益彰,从外表便可察觉出此人绝非泛泛之辈。
社长!
年轻的那一位公司员工,不但站姿,连说话的声音也是毕恭毕敬。被称为社
长的女子,睁大眼瞪视着职员们。
怎么搞的,计划比预订大幅的落后,我特地过来瞧瞧。
啊!其实是这个样子…
闭嘴,不用多说!我不想听。
低沈的音调加上正言厉色的语气,职员们个个噤若寒蝉般的在一旁垂头丧气。
和树讶异的望着旁边的美夏,美夏不置可否的表情轻轻的点点头。
她就是sadaoka集团的老板定冈朋美,也就是这次计划的罪魁祸首。
sadaoka集团的前身主要是经营超级市场,后来将触角涎伸至不动产、
建筑业,甚至于军用车辆的开发等等,算得上是日本最大的复合企业。目前的日本
已经不认同所谓的财阀,但是sadaoka集团的势力,将其称之为财阀一
点也不为过。
如此说来,集团的社长死后则是由女儿继承,好像新闻上有这么一回事。
和树并非对产业经济特别感兴趣,对大型企业虽反感,而或多或少会注意,不
是记得很清楚,约略对二十六岁的女性社长的报导事项,部分模糊的记忆仍残留在
和树的脑海中。
哇!果然是个大美女。
率直的想法不禁脱口而出,和树的肚子却吃了美夏一记拳头。
啊!痛!
和树痛得惨叫,按着肚子苦不堪言。
就在两人相互捉弄时,朋美叱退了吓得蜷缩在一起的公司职员们后,笔直的朝
向人群。这次的说明会朋美并没有安排前来的行程,聚集于此的住户们也是一头雾
水,原来的怒气与吼叫突然间烟消云散,会场顿时鸦雀无声,所有的人皆摒息以待
,等待朋美的口中即将说出的话。
朋美锐利的眼神将参加者巡视了一遍,接着以优美的低音说:不管你们说什
么,计划绝对不会改变。
语调冷漠又简洁有力。
这一句话,将已经安静下来的住户们的情绪又再度拉升,你们太过份了等
等的叫骂声几乎震破了屋顶,然而朋美却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
区内的职员与二位公司代表面对眼前出乎意料的状态,只能微微颤颤的不发一
语。
好像丧家犬在狂吠,我可没工夫理你们。
朋美无情且残酷的丢了这一句话,根本不把参加说明会的群众当人看,连和树
也忿忿不平。所有的人此时都是敌忾同仇,大家一起同声谴责。但是,朋美似乎无
意继续介入,转身准备走出会场。
等一等!别走!
这一瞬间,从和树身边传出一句压倒全场的声音,会场又随即玄静下来,女社
长也停下脚步回头探询发声的所在。和树不敢相信的睁大了双眼,发出声音的人…
正是美夏。怒发冲冠的美夏,愤怒的瞪着朋美。
你说我们是狗,那你又是什么东西?
气势人的美夏,旁边的和树不禁也被震慑了,然而朋美毫不畏缩,挺起胸直
视着美夏。
我,就是sadaoka集团的社长。
对方不疾不徐的态度,美夏惊得目瞪口呆,但随即调整情绪。
社长就可以这么嚣张吗?
美夏的直言不讳,引起在场赞同的掌声,此时朋美却冷笑了起来,望着美夏涨
红的愚蠢脸庞。
喂!弱者服从强者是天经地义的事。
那,弱者的立场怎么办?
这种事谁知道啊!如果你不想当弱者,就必须拥有超越我的权力,不过我可
以现在告诉你,那是永远不可能的。
朋美挑衅的态度,气得美夏上气不接下气,忍无可忍的往朋美冲过去。
和树快速的从后面架起美夏的臂膀才及时阻挡。
不要!美夏,冷静一点!
放了我!那个女人,如果不揍她几拳难消我心中气。
如果你真的这么做了,事情会变得更难收拾,这个时候谁先出手谁就理亏。
和树的一番话,终于使得美夏冷静了下来,停止了暴戾紧闭的双唇。环顾四周
,这才发现室内的配置与人群的密度,美夏想要接近朋美可说是难上加难,这些因
素全然视若无睹,美夏的确是气得昏了头。
朋美以轻蔑的眼神望着美夏。
看到社长的样子,中年职员忍不住战战兢兢的说道。
是这样的…社长,不管怎样,的确说的有点过份。
没想到,朋美仍严厉的对着职员表示。
不想干了吗!?
朋美的尖酸刻薄,令中年职员如乌龟般的缩头缩尾,如此看来,朋美的一句话
便可轻易的决定员工的生死去留。
美夏视着朋美,以低沈有力的声音说:等着瞧,绝对不会让你如此的称心
如意。
只不过,对于美夏的言谈,朋美完全当作耳边风。
我可得睁大眼睛好好瞧,到底你说的会不会是真的。哇!真的是太有趣了,
哈哈哈…
朋美留下女性特有的高八度笑声,离开了会场。
站在出入口处,一位才二十出头的女秘书正等候着,跟随朋美的身后快步的离
开会场。
美夏此时也只能咬牙切齿的瞪着朋美的离去,现在美夏的状况可说是气的快要
爆炸,和树也是一样。对于朋美的态度就算有再多的不满,但是相较之下,和树与
住户们却无力反击,不得已也必须接受此一事实。
无论如何,对方都是日本少数几家大企业的老板,其广大的支持者,就足以拥
有市议员到国大代表等等权威人士的支持,甚至于只要她愿意,需要内阁最高首长
点个头,相信也绝非难事。
跟这样的对象吵架虽然美夏的勇气值得喝采,但和树认为无疑是以卵击石的匹
夫之勇。此时的美夏仍旧奋慨激昂。
既然如此,就来响应万人连署签名,一定要让这个计划没办法执行。
整个情绪都被带动了起来。
商店街的住户店家们,因为美夏的态度而感化了,而针对sadaoka集团
…应该说是对朋美本人则产生了敌意。
演变至此,已经不是购物中心建设计划的说明会了,反而呈现出蕴酿反对集会
的态势,区内的职员象征性的表示说明会到此结束之后,其他二位sadao
ka集团的公司代表也尾随在后,这个时候并没有谁会注意到他们的离去。
3
十天之后,整个商店街全面性的反对sadaoka集团。
每一家商店的店面皆张贴着反对购物中心建设或者不原谅sadaok
a集团的蛮横无理的抗议布条。商店街的入口处及车站都在进行连署活动。
所有活动的执行中心,便是当时与朋美叫嚣对骂的美夏。美夏几乎不分昼夜全
力以赴的投入活动。和树为了保护最爱的商店街,停止与渚及东实的性a,还有打
工也暂时请假,全心加入反对运动。
结束街头巷尾的传单发放后,回到位于商店街内的集会场所,也就是反对运动
的本部,只看到美夏一人呆呆的坐着。
在大家的面前美夏既坚强又爽朗,可是精神与r体已经是极限了,特别是这二
天,强烈的焦躁感掩饰不了疲惫的神色。
认识美夏已有一段时日,如此的憔悴还是第一次看到。
美夏…
和树犹豫了一下才低声呼唤,美夏抬起头来纤弱的微笑着。
辛苦了!和树。
美夏也一样,你一定累坏了,休息一下吧!
谢谢你关心我,我很高兴…
简单的二句话,美夏说来有气无力,和树也答不出话只有猛抓头。
从和树与美夏的关系来看,似乎没什么立场表示担心的理由,只不过看到疲惫
不堪的美夏,和树忍不住脱口而出。
可以确定的是美夏精神上的负担,已经超过和树所能想像。
实际上当和树与其他人进行反对运动期间,购物中心的建设预定地仍照常进行
测量。建筑技师带着设计图到工地讨论也时有所见。换言之,建设计划的执行已是
既成的事实。
活动开始进行的前几天,连署的签名确有成效,一个档拜过后签名的人数却停
滞不前,加上商店街的气氛一片枯萎沉重,甚至于购物者也敬而远之。
一般人认为,自家附近如果有个价廉物美、商品丰富的购物中心可带来生活上
更舒适的便利,与关乎生存问题的商店街店家相较之下,前者并无强烈反对的理由
,当然也有人像和树一样,喜欢商店街的人情味。不管怎么说。认为购物中心的
完成没什么不好的人还是居多。
另外当热情冷却,商店街里面也逐渐出现对反对运动持疑及表示无力感,原来
的同舟共济,也开始波涛汹涌。就在这二天,支持反对运动的人员,也无法确保继
续下去,所有的一切,美夏都视为自己的责任而苦恼不已。
最后还是那位女社长赢了…
美夏嘟哝着无奈,她的样子完全不像曾与日本大企业的老板唇枪舌剑过。
不要灭自己的威风,一点都不像美夏,提起精神!
其实和树也有些气馁的感觉,从目前卷入反对运动的状况来看也是别无它法,
就算有这样的感觉也不能说出口,和树的心情,敏感的美夏已察觉。
我知道,但是,感觉上好像渐渐的只剩下我一个人在撑着。
看着无法应付又唉声连连的美夏,和树胸口感到一阵刺痛。
…不想再看到美夏憔悴的面容,这样的想法,一瞬闪过和树的脑海。只一个月
前,脑中所想的尽是新岛怜子,接着是水村东实与伊东渚,现在则是美夏。
和树认为与美夏只是朋友,看到她深陷苦恼的样子,和树似乎也跟着心情沉闷
了起来。最初是以维护商店街为目的,现在只想为了美夏打开目前的窘局,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