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骆山在电话那头都快哭出来了:“那不就是禁足吗,兄弟,你别跟我客气了,都怪我啊!怪我没打听清楚害惨了你……”
原来昨天王骆山只听到了自己二哥要跟施焕谈生意,谁知道自己那不正经的二哥偏偏在金夜做东。金夜也算高端娱乐场所了,在商务室商谈完以后还能各自拉j个少爷小姐玩一次增进感情,这方面的准备非常完善。
昨天晚上的事施荣也记不清楚了,他也不知道施焕是从哪冒出来的,就记得跟施焕在卫生间没羞没躁地亲亲m0m0了半天,现在隐约想一想都脸红。身上倒也没有哪疼哪痒,施焕既没有打他也没有爆他j,估计也没有特别生气吧。
“真的没事啊,哎门铃响了下次再聊啊,钓鱼爬山我随时奉陪!”
施荣连忙挂了电话从沙发上翻下去跑到玄关,今天午他才醒,阿姨来做了饭就走了,现在也差不多是施焕下班的时间了。
他调整了半天,让脸上洋溢着谄媚的笑容才一把拉开大门:“哎你回来啦——啊?”
门口是才到他肩膀的一个男孩,一头张扬的金发,打扮的颇为入时,怀里还抱着一个大袋子。两人对视的一刻脸se同时一变,施荣先反应过来:“找谁啊你?”
“我找……施先生。”男孩眯着眼睛打量他一遍,却因为b他矮了太多显得没什么气势,“你是施先生的什么人?园丁?怎么随便坐到主人家里去的。”
施荣低头看看自己,嗬,一身朴素的蓝se睡衣,还确实挺像园丁的。不过他们家这么小一个院子都是自己弄的,施焕平时就ai鼓捣这个,压根就没请过园丁。
要是平常,施荣一定就借着大哥的名头怼回去了,但他今天偏偏仔细看了一眼,那袋子露出来的衣f领口……好像是施焕穿过的大衣。
好你个施焕,一边撩着老子让人纠结着,一边还玩着年轻男孩,衣f都扔人家家里了。施荣一咬牙,嘴角都笑得chou搐起来了:“哈哈,施先生……他大度,跟我们打工的都亲如一家啊!你、您是他什么人啊?”
少年脸上瞬间带了些意味不明的薄红,说:“关你什么事,反正、反正是你b不上的关系!”
哎呦,我还b不上呢!施荣咬的牙都疼,一想到施焕也像对他那样捧着宠着别人,他心里都泛酸水,恨不得把门砸这男孩脸上。但理智又告诉他,的确跟他没什么关系,他不能一边不答应施焕,一边还不让他跟别人好。
不管怎么样,这事他都得先ga0清楚再说。于是施荣和善地打开门:“喔,那您先进来等啊。”
他倒施焕到时候怎么解释!
“哼,算你明白事。”少年宝贝地抱着洗衣袋,自来熟地坐到了他刚刚躺着的沙发上。
虽然这家伙蛮横又骄纵,但看得出来十分珍惜施焕的东西,而且细pnr的,在日光下白的都能发光,像个洋娃娃。长得真是很漂亮,有一种雌雄莫辨的美,绝对不是那种大街上能看到的长相。
可能他们基佬都喜欢这种吧,施荣觉得实在跟自己距离太远,越看越觉得心里怪怪的。
对啊,他怎么看都是个直的,也没有基佬找上过他,一直以来那个世界都跟他八竿子打不着,施焕到底是chou什么风呢。
还是只是拿他当方便的泄yu工具??这也太不要脸了。而且施焕可是看着他长大的,莫非其实他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