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几个丫鬟捧着衣物和洗漱用具浩浩荡荡的进了屋里,我请大哥先去偏厅休息,在丫鬟的伺候下穿衣打扮。
收拾好的时候日头已经偏西了,我再一次感叹自己酒後失德,不过想到还有六天就见到青岩了,心想这样过去也不错,醉几次他就可以来找我了。
头很痛,浑身也酸疼的厉害,我招丫鬟进来帮我揉一揉,三哥却先进来了。
“怎麽了?”
“三哥?我头疼,腰疼,哪都疼!”
“是吗?”他自责的看着我,说道,“早知道就不给你酒喝了。”
“哪有啊,酒好喝的很,我明天还要喝。”
“你啊,小馋猫,”三哥点了点我的鼻子,随後绕到我的身後,双手揉着太阳x,说道,“哪里疼,是这吗?”
“嗯,是这,唔……真舒服……”
“呵呵,你这丫头。”
我抬头仰望着三哥的下巴,面带崇拜,“三哥技术不错啊,跟谁学的。”
他低下头笑着看我,说道,“在外面打仗常年腰酸腿疼,久病成良医了。”
“那我也学学,等以後三哥喝醉了,也帮你揉揉。”
“你啊,就会说好听的,”他的手又来到我的肩膀上,在两侧恰到好处的rounie着,让我全身都舒展开了。他让我翻身趴在偏厅的小塌上,从背後推拿着身体,我闭着眼享受这无比专业的按摩,舒服的直想叫。大手从肩膀轻按到腰,又从腰按压到双腿,浑身的伤痛渐渐的散去,取而代之的是舒适懒散。我轻轻的哼着,完全忘了帮我按摩的是三哥。
“舒服吗?”低沈的声音从耳边传来,有男人的气息吹到敏感的耳後。我敏感的一抖,那里竟然湿了。一股酥麻沿着湿透的地方向全身酥麻的蔓延开,我连忙爬起来,却因为过度的酥麻瘫倒在了塌上。
“怎麽了?”三哥以手将我扶起来,关切的问,“哪里不舒服?”
我想到昨天清晨吃的解药,现在算起来都一天多了,难怪药效已经过了。今天起的太晚,竟然连吃药这麽重要的事都忘记了,这粗心大意实在是太危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