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回答,泪水却再次无声的流下。
三哥起身下了床,身体终於脱离了钳制,因为密密麻麻的疼痛和弥漫了整个身体的麻痒不住的颤抖。
过了没有多久,三哥来到我的面前,俯身将一块叠好的白布放在我嘴边,说道,“咬住。”
我没动。嘴巴随即被掐着下巴掰开,大手将白布塞了进来。脱臼的胳膊因为他动作的挤压而剧烈疼痛,我闷哼一声,所有的声音都被堵在了肺腑中。
他再次离开,一阵瓶瓶罐罐响动之後,回到了身侧,窸窸窣窣的声音渐渐响起,那熟悉的声响虽然轻柔,却狠狠的刺痛了我的耳朵。
是脱衣服的声音,是他在……脱衣服。
我吃了的转过身,他的外罩已经脱下,随後是中衣,纠结着肌肉和伤口的上身裸露开来,身上的薄汗在夜明珠的照耀下闪闪发光。随後裤子被脱下,踢到了一边。
高昂的肉**脱离了束缚以後,正绷紧着上下抖动。
我吞咽了口中的唾液,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要在这个时候吗?在身体被紮了无数的小孔之後,还要被他玩弄吗?不要,我不要,已经够残忍了,他还要做到什麽地步?
三哥不发一言,从後面上了床榻,掰开我努力闭合的腿,挤进了身子之间。
又热又硬的东西,正拍打着流着miye的花瓣。被村药浸银的无比敏感的身子感受到了男姓的气息,叫嚣着沸腾起来。小x不受我控制的一开一闭,如同最银荡的女人那样,正吐出一波一波的蜜汁,邀约着大肉**的侵犯。
我的心已经管不住身子,任由它做出这些无比银荡的反应。
大棒抵在花x口,向内挤去。不知道是因为miye出来的太多,还是身子被药效强烈的村药浸银的时间太久,粗大肉**竟然在两三下以後,噗的一声c入了x道里。
酥麻由下身倏的穿透了身体,在身体内!的怒放出靡丽的硕大花朵,我高高昂起头,呜呜的叫着到达了死亡一般的美妙高朝。如同有无数的烟花,在头脑中身体中同时引爆。娇软无力的身体,已经承受不住如此强烈的感受,有强大的力量如同从身体深处迸发出来,我扭动着身体,承受着本无法承担的对待。
而正在此时,三哥却一只手死死按住了我完好的左侧肩膀,低吼了一声,“忍住!”
随即唰的一声,无法忍受的狠厉疼痛狠狠的贯穿了身体,後背像是被人用大石头狠狠的砸了一样,疼得我尖利的叫喊起来。虽然有三哥按住,铁链还是在绝望的挣紮中哗啦啦的抖动。
他,向我後背被紮的那些地方,撒了一把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