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咳咳咳……”我嗓子被呛得很厉害,躺在岸边以後整个气管都被什麽堵住了似的,觉得憋得厉害,眼前一阵阵窜起金星。宇文奕连忙将我翻身放在了他的腿上,啪啪的敲打著我的後背。我被拍得咳出来好几口水,他将我放在了一边,拿起手巾要给我擦身。
“啊!”刚从生死边缘挣扎过来的我忽然想到自己chiluo著全身,他刚刚……现在又要给我擦身,我岂不是既被他看光又被他摸光了!
“你不是喜欢我吗?”他栖身身前,想要继续擦。
我拿起衣服将身子盖住,说道,“你疯了,我什麽时候说过喜欢你。”
“你忘了,昨天……”宇文凑过来,眼睛深深的望著我的眼睛,看著这双眼睛,我忽然回想起昨天,我醉後也曾趴在他身上这样看著他的眼,说,“宇文的眼睛,跟以往不一样。我喜欢这双眼睛。”然後……然後我好像吻了他的眼。不是吧!我敲著自己的脑袋,昨天晚上那算是酒後乱姓吗?
宇文看我没在说话,就把我湿嗒嗒的头发撩起来,用一边宽大的手巾擦著,说道,“你明明喜欢我。”
“你……”我看著他有些别扭又很认真的擦著头发,心里竟不合时宜的划过了一道暖流。
刚才挣扎的时候,手腕上的伤口不小心泡了水。我红著脸接受宇文的伺候,擦干净身子又帮我穿好衣服以後,他将我抱回了屋子里重新上了药。我歇了一小会儿,看著时间已经差不多了,准备去青岩那里。
宇文连忙扶著我说,“我跟你一起去。”
“宇文,你疯了?”我看著他,“你知道我去做什麽吗?”
他以同样的目光反看向我,问道,“现在的你,自己能行吗?”我哑然。
上午失血过多,中午疏於休息,下午险些溺水,现在我整个人如同空心的一样,根本就没有什麽力气,连站直身体的时候都觉得四周都在晃,这样的我,又怎麽能给青岩解银靡?不过我不解的话,难道……我诧异的看著宇文,他难道要牺牲自己?他难道还有这个癖好?
“想什麽呢?”他似乎捕捉到我想法,差点跳起来要揍我,似是看我实在太虚弱,叹了一口气把我抱起来,说道,“我帮你。”
宇文说,他要帮我跟青岩欢爱。
三年来,我每天都要以身子作为解药,用胶欢的方式解除青岩因喝我血带去的银靡药姓,但是从没有一次是这样的紧张。青岩是我至亲至爱的人。而现在,我靠在宇文的怀里,感受到他的心比刚才更加狂乱的跳动,他本是我的护卫,现在却因著不得不做的原因加入其中。我甚至不知道我们三个人,这一场欢爱要如何进行。
在屋子门口就听到了青岩的shenyin声,他应该刚刚发作,头上有隐约的汗迹。我掀开他的被子,让宇文打了一些水,用手巾给他擦著汗湿的身子,他感受到我的到来,身子急切向上挺著,我掀开薄被,他的下身已经高高的耸立起来了。
有些为难的看著宇文,他将手盆端到了一边,转而来到我的身边。我的呼吸有些急促,他那样的目光看著我,我真的有些不好意思。
他伸出手,拉开我外衣的腰带,我低呼了一声,脸有些挂不住的红了。他低头吻了吻我的额头,哑声说道,“别怕,我不会动你,只会帮你。”
“嗯。”我手松了又紧、紧了又松,终是任由他将我的外衣脱掉,而後转身将青岩身上的薄被掀起。他感受到身上的压力被释放,轻叹了一声。我看著高耸的肉**,又转过头看著宇文,这种情形下,一下子不知道该怎麽办了。
“傻女孩。”宇文走上了紫玉床,转身跪在了我的後面,从身後覆上了我的身子,右手扶著我的手来到了肉**旁边,说道,“没关系的。”
我知道他的用意,咬牙抓住了青岩的肉**,宇文的手覆上了我的手,让我的手随著他的动作上下移动。我根本就没有力气,任由他带动著上下动作。
宇文毕竟是个男人,他的动作又快幅度越大,我光是被带著动都觉得手磨得发热、头晃得发晕,青岩在下面的感受比我之前的刺激来得大得多,饶是这样,我觉得自己被宇文从身後晃得快散架了,青岩才终於在一声shenyin以後,喷设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