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倒的很有技巧,青岩的双腿现在是紧闭的,他不偏不倚“停”在了中途,双手向後支在了青岩腿两侧,既没有压到青岩,又让我整个人失去了靠山。惊叫一声,我以为要磕在他硬邦邦的胸脯上时,被他一条腿屈膝接住,随後缓缓的放在自己了身上。
我的脸正对著他敞开的胸膛,看到细密的汗珠密布在肌肉上,一颗嫣红的茱萸就在眼前,我心下一动,捏住了那茱萸的顶端。出乎我的意料,宇文身子猛的一抖,脸一下子红了,随後就将头别到了一边。
宇文竟然,脸红了?
我一张嘴,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青岩顶得向上一摆,手下忘记松开,宇文的小小茱萸都被我捏住向上一拽,竟然哼出声来。我被青岩顶得也散了架,shenyin了一声,却没有想到身下的宇文声音跟我胶叠在了一起。因为面前的这个男人,竟然也被我弄得叫出来了?
他的双手都要支撑在後面维持我们两个的体重,整个人根本就送上门来被我戏弄的,我坏心的看了看他,伸手扒开衣裳前襟,另一颗茱萸也露了出来。两手将那两颗小小的东西捏在指尖,身子还是随著青岩的顶弄向上摆著,只是两手一直捏著他的汝尖,他低声喊了“犀儿……”而後身躯就随著我的动作而抖动。
纠结的肌肉上汗珠开始滚落,脖颈间的喉结微动,咽下了他本来欲发出的一次次shenyin。眼前的景象过於靡丽了,我不知不觉也跟著心跳加速,连带著整个身子都有些绷紧了,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与此同时,青岩shenyin一声,速度开始明显的加快、动作也猛的加大。下身又胀又麻,知道他是要到了。趁著我失神的时候,一直保持半躺姿势的宇文猛的跪坐起来,将我身子推直以後,一口含在了左侧的椒汝上,嘴唇先是一抿,随後又一吸。因为yuwang早已红肿的汝尖又疼又麻,我被吸得叫出声来,下身猛的一动,一股炽热的液体从下面猛烈的喷设出来,青岩终於到了。
炽热的液体猛烈的喷设到了花x中,我颤抖著扶著宇文,却被他拉开了手围在自己脖子上,右侧的汝房一紧,他竟然以手大手覆盖上了我的整个右汝,随後伴著shǔn xī 的动作一下一下紧握著捏弄起来。
“啊……”本已经就被顶弄的酥麻不堪的身子,哪里经得住这样的折腾,我一下子就湿了,下身紧致的收缩,青岩在我的挤压下瞬间就挺了起来,我尖叫著到达高朝的时候,他又开始了新一轮的顶弄。
宇文,你害死我了。
青岩今天真的是喝血喝的太多了,直到天快黑了才肯放过我,我的嗓子都叫哑了,连从他身上爬下来的力气都没有。
宇文抱著我回了屋子,将我放在床上,喂我喝了一些水就离开了。刚躺下我就迷迷糊糊睡著了,睡了才一会儿外面就有人敲门,我迷迷糊糊的醒了,问道,“谁啊?”
外面的人不耐烦的说,“是我,宇文。我刚从山下回来,我妈让我给你带了烧腊肠。”
宇文,刚从山下回来?那白天跟我在一起的人又是谁?
疼痛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