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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 部分(2 / 2)

形形色色的女人们集中到了这里,性格在这里冲突,矛盾在这里激化,悲剧在这里诞生。


屋子里的电视原本有两台,一台在客厅里,另一台在主人房里。但许郡零跟乔欣洳发生争执时,把客厅里的电视打烂了。她们谁也不愿意赔,都大声责怪是对方打烂的。


后来也不知道是谁偷偷把主人房里的电视搬到客厅里。王晴写作业时只好到客厅去,因为他不看电视就不写不出作业来。杨柳婷(大学女生)多次警告他这样不能成为好学生的,但他无动于衷。唉,这个小孩固执得无可救药。


如果客厅里有两个以上的女人时,遥控器就塞给了小晴,因为她们始终不能达到统一的意见。还好,小晴不是喜欢看动画片的小孩,他也喜欢看流行的肥皂剧。普通镜头的时候,他一边写作业一边听,燃情镜头时,他则目不转睛地盯着看。罗淑霜(大学女生)依据自己从前的经验,很快注意到了小晴这种令人担忧的行为。她把担忧跟大伙说了以后,大家都觉得罗淑霜可笑。一个令人担忧的人总还喜欢去担忧别人。


李叶秋在外面找到工作后,屋里的很多清洁活又没人干了,整个屋子又变得脏乱差。


许郡零原本主动负责收缴公共费用,但人多后越来越困难,所以放弃了。小主人也不做这些事,他不再把自己当成一家之主了。


卫生间总共有三个,主人房里一个,楼上楼下各一个,但还是显得不够用。早晨的时候,文月影长时间占据着楼上的公共卫生间。搞得需要准时上班的欧阳雪、许郡零、郁风轻只能轮流到主人房去上,因为楼下那个也有两个大学女生和李叶秋在轮着用。要是遇上两个大美女也起得早,或者卓礼颜回来得晚的话,那就有好戏了。总得来说,女人比男人更需要卫生间。大家都埋怨房子的设计师太蠢了,肯定是个男的。


这一切惹得在干管理工作的欧阳雪非常不满,熬夜制订出了一套“关于规范本单元生活起居相关条例”。


第二天晚上吃饭的时候,欧阳雪大拍桌子,这群唧唧喳喳的麻雀才勉强安静下来。她用眼色示意了一下小晴后,大伙看着可怜的小家伙乖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他像被老师叫起来念课文一样,害羞地朗读那些条例。小晴的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小……大家屏住呼吸,暂时把反对意见放一边,都在担心他能不能念下去。那些条例大概是规定什么时候看电视、开音响的音量大小、早晨上厕所的时间、打电话的最长时间、水电费网费的分摊问题,还规定卫生轮值、厨事轮值的问题……


小晴刚一念完,大伙立刻开战了。


“这不是明摆着挟天子以令诸侯吗?!”


“谁不满谁就滚蛋!” 欧阳雪语气果断。


“哟,这屋又不是你的,你嚣张什么?”


“我认为李叶秋就不要再出去打什么工了,不就800块的工资,小晴给她就是了。”


“去,每个人都有劳动自由,凭什么人家就给你当孙子。”


“就是,另外凭什么让小晴出钱,你还有没有良心?”


“我认为当务之急的事情是——文月影应该把她喜欢坐马桶上构思文章的坏习惯改一下时间。”


“你乃乃的,谁在马桶上构思文章了?想打架是吗?”文月影在她文章里说脏话说惯了。


因为屋里没有成年男人,所以她们在争论中就不顾淑女形象了。


一般情况下,在热闹的饭桌上无动于衷地只有两个人,一个石凌雨一个是王晴。王晴盯着这个特别的女人看,石凌雨发觉后,开始觉得很害臊,但后来渐渐习惯了。当她们吵个不停的时候,这两个沉默的人就互相对视,用眼睛交谈。


张律师


张律师是个大龄未婚男青年,有车有房,工作体面,收入丰厚,样子也帅,人也不算很糊涂,就是不善于吸引mm。主要是因为他的很多思维跟普通人格格不入。比如情人节买花,他还前街后街地货比三家,不厌其烦地左挑右拣,搞得花店里的雌性人类都失去了耐心。


他的鼻子很高,一直冲锋在前,所以容易受伤,很多时候,客户们都见他在鼻梁上贴块胶布。他的眼睛很近视,所以戴的眼镜特别厚,从侧面看可以看见紫色晕圈。


当他走进院子时,两个美女孟知琴和乔欣洳正从泳池回到客厅,并向他招手大声说hi。吓得他连忙跑出院门去看门牌号,接着又钻回车里在公文包中乱翻一气,后来还打开手提电脑折腾了好一阵。他仔细又核对了一遍小晴家的门牌,最后得出结论:没搞错地址呀!


张律师对着倒车镜整好衣服和头发,单手c着裤兜潇洒地款步进了院子。李叶秋正提了洒水壶出来浇花。他递给她一张名片,并跟她描述了半天律师究竟是什么玩意,最后说:“我找这房子的主人王晴。”


李叶秋把名片从头至尾仔细阅读了一遍后,把它还给张律师,说:“小晴大概出去遛狗了,你进去坐一会吧。”


张律师进去后就撞见了四条惹火玉腿,立刻感到天旋地转,头晕目眩。大腿的主人们却摆出那副一惯的嚣张德行,光花枝乱颤地嘻哈,也不请客人落座。天底下的男人仿佛都是给她们逗乐用的。


张律师又掏出名片,正儿八经地递给两位。两位拿过名片研究了一番后,开始明目张胆地打量张律师,就差让他转个圈。张律师实在受不了,自己找个离远点的沙发坐下。两个美女也不跟他说话。乔欣洳把名片放嘴唇里叼来叼去;孟知琴则拿名片刮大腿上的水珠。


沉默一阵后,张律师说:“请问你们是这里的租客吗?”


“啊?嗯。什么?” 乔欣洳回过神来说。


张律师又客气地问了一遍:“请问二位可是租房合约中的甲方?”


“什么甲方乙方?你来这干什么?”孟知琴很不客气。


“我来找王晴的呀?”张律师有点委屈的说。


“我们房东很忙,有什么事情跟我说。”乔欣洳觉得他愣头愣脑,好耍,想故意气他。


“哦,恐怕不太方便,有些东西我必须跟当事人面谈。” 张律师有点生气了。


“当事人还小,我是当事人的监护人。” 乔欣洳说。


“你们是监护人?那我是什么?” 张律师生气了。


“鬼知道你是什么?” 孟知琴冷笑道。


张律师觉得跟这俩家伙完全谈不来,憋了一肚子气。


等火气稍微忍耐下来后,张律师说:“请二位不要开玩笑,我只想跟两位说,我是王晴的临时监护人,我这次来是准备在他的租客中物色一个永久性的监护人,并把手续办了。”


“临时监护人?有你这样监护别人的吗?” 孟知琴说。


“就是,把小孩随便扔这屋里,就不管死活了。” 乔欣洳说。


“我一直很忙,所以跟小晴只是电话联系。我们每天都通电话的,不信你可以问王晴。”张律师很着急,觉得她们难缠。


“我不信,也不想问。” 孟知琴说。


张律师彻底生气了,但也无可奈何。总不能冲上去把她们揍一顿?她们可是美女呀!


他陪着四条大腿干坐了一下午,看电视。其实他什么也没看进去,眼睛盯着电视,脑子里却海阔天空地幻想着。他想着自己如何受尽委屈,而两位小姐最终又是如何理解到他心中的委屈,并且同时爱上他,最后他不得不做出艰难的选择。


直到王晴满头大汗地滑板回来后,张律师脑子里美妙的故事才宣告一段落。他甚至还差点自己把自己感动得流出眼泪来。张律师跟王晴很客气地打招呼,还要跟他握手。小晴见了张律师后,眼睛立刻变湿润,想说什么又没说出口,接着就哭起来。这下屋里的女人们可理直气壮地大声责怪张律师没有尽责。


可怜的张律师一个正式的女朋友都没有过,就得对一个九岁小孩负责。


晚上吃饭的前,女租客们几乎人手一张名片。名片摆在桌子上,到晚饭结束收拾桌子的时候,它们几乎都不同程度地沾上了污渍,所以李叶秋毫不犹豫地把它们统统扫进垃圾桶是后话。


饭桌上,平日如同一群麻雀的女人们清楚张律师的来意后,一下变得鸦雀无声了。她们都挺喜欢小晴的。不过她们谁也没结过婚,忽然平白无辜要个九岁的孩子,实在也是为难。另外,张律师还申明了这座房子的情况,别墅已被小晴妈妈邱佩兰在生前抵押出去,三年后不再属于王晴。也就是说,她们现在不是在领取一个带别墅的孩子。


欧阳雪(部门经理)很有想法,她说:“其实,我们都乐意当小晴的监护人。不过,还是让他自己来决定吧。”在场立刻有几个女人看穿欧阳雪的心思,毕竟很难轮上她——她大概自知没有获取小晴多少好感。


小晴一声不吭,只顾正儿八经地吃饭。晚饭在高度绅士的气氛中进行着。张律师觉得自己好像在相亲,因为他已经是小晴的男监护人,现在则要替小晴找一个女监护人。所以,表面上是让小晴从这十一个女人中选一个出来,而暗地里张律师也在紧张地偷瞄、比较、盘算着。这是他所遇到的最盛大的晚宴场面,当然也应该是他这辈子最巨型的一对多的相亲。小晴当然是犹豫的,张律师更加犹豫。女人们实在让他眼花缭乱,左右为难,不知道究竟该打谁的主意。


局势毫无进展,直到吃完饭还是跟吃饭前一个闷样。谁也没发表任何提议。所以冷静对峙只好到客厅去继续进行。大家仿佛是玩一场游戏,所有人都在察言观色,而且好像是谁先说话谁就得出局一样。小晴的样子很可怜,张律师的样子更可怜。两个雄性动物在屋里是弱势群体。


年长的女人都陷入矛盾的思考中。


两个美女不时互相作鬼脸,大概她们觉得没必要把事情看得那么严重。她们就没碰上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两个女大学生很坦然,因为她们是最不可能的了。说实在,有时她们自己还需要别人来监护。


文月影(自由撰稿人)说:“我们需要时间。我们需要共同生活一段时间。到时候,谁是小晴的监护人自然会浮出水面。”


许郡零(保险推销员)和郁风轻(护士)等人也附和着,表示没必要过早决定。


最后欧阳雪(部门经理)在客厅会议中作了总结:“目前局势不明,不宜作任何决定。等下次再开会研究决定。张律师请您先回吧。”


张律师开着汽车噗噗走了,没带走任何女人的心。他什么时候才能结束他的光g生涯?他母亲比谁都想知道。


画家石凌雨


石凌雨躲房间里画画的时候,小晴常蹲一边看。


她画得是国画,而且是工笔花鸟画。凌雨姐姐画得相当有耐心,每描一片叶子也是倾注全力。而且看样子,她还野心勃勃,准备画一个非常大幅的画。她不知哪里搞来的两块大木板斜靠在墙上,在上面铺了近十平米的宣纸。现在她才处于刚构完图,开始进行白描的阶段。其实石凌雨画画的过程中还展示着另一种艺术——她或许是世界上以最多姿势进行美术创作的女人。唉,如果有个摄影师在场就好了,他一定会惊讶于这个千姿百态的女人,他一定能意识到这个正在创造艺术的工作者本身的艺术价值。可惜现在没有任何成年男人来关注这件完美的艺术品。


卓礼颜(酒吧歌手)有天假装来跟石凌雨聊天,她把端在手里盛了咖啡的杯子摇了很久,才说:“画画这行当真是非常闷,谁看着都会打瞌睡的。”石凌雨笑笑不置一词。这两个女人不可能找到共同话题。卓礼颜喝完咖啡后就走了。


卓礼颜说得不错。小晴看着看着就倒在她床上睡着了。夏日的午后总令人昏昏欲睡,而且这个房间朝北,很凉爽。窗外是一棵茂盛的大梧桐树。知了的叫声一直钻入到脑海深处。


有时,石凌雨和他在一起睡午觉。当她先醒时,她会禁不住摸他脸蛋。当他先醒时,他会禁不住摸她耳垂。两个人都醒了以后,明亮的眼睛就跟清澈的眼睛对视着,但谁都不开口说话,谁都不微笑一下。小晴用目光慢慢扫描了一下凌雨姐姐的躯体。她没换上睡衣,白色的短裙子弄得有点皱,但不影响她身材的优美。


以前小晴是个不喜欢午睡的孩子,吃完午饭后,他常捣蛋地捉弄困乏在床上的妈妈。妈妈常彻夜写作,所以午睡是必不可少的。小晴却是屡劝不改。无奈的妈妈花了一个晚上来思考:为什么儿子不喜欢睡午觉?终于,她发现小晴是晚上睡得太早了。于是,她采取了一个有效的措施,每晚一看到小晴爬上床想睡觉时,她就跟儿子讲故事——精彩而引人入胜的故事。小晴瞪着大眼睛倾听妈妈的讲述,思绪随着甜蜜的声音在梦幻之国到处飘飞。一段时间后,小晴总要到深夜才能睡着,即使妈妈不跟他讲故事,他也自己陷入无限地遐想中。妈妈很高兴,他已经学会了自己给自己讲故事,将来或许也是个作家的料。


石凌雨执着于自己的作品,于是离开了床。


小晴执着于练习滑板,于是离开了她。


刚开始,大家都不信他会滑板,他也不愿意让人家相信。他的滑板藏在小强的窝旁边。几乎每天下午,小强就兴奋地跟着小晴到河堤边的那些绿化带去玩。吃晚饭前,小晴就大汗淋漓地回来洗澡。


他洗澡的速度极快。郁风轻发觉这个问题后,耐心地就卫生问题教育了他一顿。但他不改。于是,郁风轻伙同许郡零每个周末都抽空来替小晴从头到脚彻底收拾一番。


当她们得意洋洋地把梳了分头的小帅哥拉到客厅时,大伙准都要发出惊羡的尖叫,纷纷过去搂抱他、亲他,直搞得他的脸很红很红。十一个女人,十一种味道。不长时间,小晴闭上眼睛就能分辩出谁是谁,只可惜没有一个拥有妈妈的味道。那种柔和而幸福的味道,永远离开了小晴。


自由撰稿人文月影


晚上没好看的电视时,女人们常在客厅聊天。她们的睡衣各式各样地裹着玉体,她们的玉体各式各样地耷拉在沙发上。客厅的沙发是短缺的,大腿则太多。屋里的女人是过多的,雄性则太少。这种环境下,放荡的女人们容易发出放荡的笑声。这种笑声下,可怜的男孩子容易陷入迷惑。


她们并不忌讳敏感话题,虽然小晴就在一边听着。但大家都还以为他是个孩子,听不懂。只有文月影(自由撰稿人)觉察出不妥:小晴的性情可能早熟。所以她常硬是把他从沙发上拉走。小晴不依时,文月影就说:“来,我抱你上楼。”小晴就依了——像一只猴子一样攀上它妈。


文月影搬来后,不舍昼夜穿着柔软单薄宽松的睡衣;去客厅时她还会披上一件外衣,回屋后立刻卸掉,打开窗户,享受晚风的清凉侵袭。她叼着香烟,马不停蹄地敲着键盘。按照她的说法是,灵感不断涌现,她正处于创作的高峰期。敲累了,她就站起来踢踢腿,甩甩胳膊,有时候就在座位上伸伸腰了事。她上衣很短,裤腰很低,伸展开后就露出一大节白嫩腰肢。这腰本来就不粗,现在主人正疯狂地折磨自己的身体,所以它还一天天瘦下去,令人心寒。


小晴想看她写什么,文月影却推开他说:“儿童不宜!你懂不懂?到一边玩去。乖啊。”


但他走开后又靠近,反反复复,总想看个究竟,直到文月影生气地盯了他一分钟,把他盯到不知所措。


小晴不离开房间,蹲在一边玩鞋带,解开又拴上,拴上又解开。文月影叹口气说:“唉,可怜的孩子,小小年纪,不知道你感伤什么。不就是死了个妈!”话刚出口文月影就觉得自己太过分了,这句话可能很伤孩子的心,于是急忙安慰说:“我虽然有妈,但我情愿没妈。她们总是唠叨个不停,你不觉得有妈很烦?”


“我妈不烦,她不怎么说话。”小晴嗡声说。


“难怪你也不怎么说话,都给你妈带坏了。”


小晴不说话了,他不知道怎么反驳。但显然生气了,像小猫一样发出咕咕的声音。文月影给搅得心烦意乱,写不下去了。


“好了,好了。我做你妈总行了吧。”


小晴看着她半响,最后说:“我觉得你很像我妈。”


文月影噗哧笑了:“我有那么老?你妈多大了?”


这个笑让小晴很惊疑,大概也更生气了。他正跟她说着严肃的事儿,她却笑了。小晴没有回答就走了,带上门的时候,还看了不知所措的文月影一眼。


她最终还是伤了他的心。


酒吧歌手卓礼颜


卓礼颜(酒吧歌手)曾带着小晴去她工作的地方。这件事引起了大伙的纷纷指责,认为她在玷污少年纯洁的心灵。卓礼颜不禁孤独地呐喊道:“你们懂什么?难道在一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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