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摇摇头手往她指下一c,再握住,便把她的手从床单上分离出来,双腿夹住她的p股,稍稍使个力,便把她掰起来,他在床第间迫她跪下的动作早练得纯熟无比。
“连城,你……你这样,我生气了!”又来了!青树真的有些生气,刚刚还低声下气地求着,现在就露出真面目了,这都什么人啊。
“气什么,小乖,我会疼你的,疼得你没空生气。”她现在有了身孕,不能再扭着她翘在半空冲撞,想了想,让她双手撑在床上,p股翘着,她当然不让他如意,万般不合作,他只得一手揽着她的肩,一手绕到前面伸进她腿间捧着,好歹这p股也翘了起来。
“小乖,别生气。”c进去。
青树闷哼一声,手抚着肚子,知道自己再说什么都没用了。身子被c得前后晃动,为了不伤着宝宝,她只得调整自己跟着他的节奏,其实这一次他并不像以往一样蛮横冲撞,反而体贴得很,处处顾着她,顾着孩子,青树渐渐放下心,原来隐忍的呻吟也渐渐破碎着泄出来。
“宝贝,别怕,没事的,没事的……”慢慢放开她的肩,青树下意识地撑在床上,p股高翘,肚皮高挺浑圆,双r鼓胀。
浑身上下,每个毛孔都在散发着情欲的气息。
宁连城揉着她的r,粗壮欲物不停进出她嫩汪汪的股间,那圆圆的肚皮里生长着他种下的小宝宝,这一切,都是他的,这一切的变化,都因为一个男人,因为他。
她由一个青涩的小女孩,转变成今天这么一个浑身溢着娇媚的小女人,纵有不甘,也被他一心疼宠着,她……是他的。
揉着,舔着,啃着,深深地c,一下一下,他强忍着想把她撞碎的噬血欲望,压抑地,难耐地爱着她,疼着她。
他忍了六个月,快要憋死了。
“呃……嗯……呃……呃……”青树低低地叫,一手撑着床,一手捂着圆圆的肚子,觉得身后的气息越来越粗重,那力道虽然没有加重,却次次深入到尽头,顶着她的宫口;她渐渐怕起来,“嗯……啊……连城……啊……连城……”嗓音里已经有了哭意,“你别……呃……呃……连城……小心宝宝……呃……”
他倾下去双手环着她的腰,大手盖在她的小手上,“小乖,别怕,别怕……不会伤到的,我轻点,我轻点,宝贝,别怕,”胸整个贴在她背上,吮啃着她的背,肩,脖子,想把她生吞入腹又舍不得,只能r欲地舔着,吮着,咬着,柔肤下的血管里奔涌的新鲜血y被他吮成细密的血点,沁出毛孔,入口腥甜,胯下的动作忍不住重了点。
“连城!连城……啊——”尖麻的电流由腿间向四肢流窜,直抵心房,青树浑身剧烈地抖着,竟然这么快就高c了,腹中胎儿似乎感受到母亲的颤动,在她手下左一拳右一脚地伸着小胳膊踹着小腿。
青树满心记挂着宝宝,他力量稍微加大她便害怕极了,以往他要自己总有些强硬粗野,她挣扎不得也只得随他,可这下身子里有了孩子,再怎么挣扎不得她也不能任由他纵着x子逞欲。
双手撑在床上勉力地向前爬着,试图脱离他的霸占,他一个没留神居然被她挣脱了,粗昂的欲望挺在空气中冒着热气,沾满她粘稠的y体,滴滴啦啦地淌在床单上。
他盯着她哆哆嗦嗦往前挪的翘p股,被他c得往外翻开的小花瓣正往内缩着,体y不断外涌,大手一拉,“跑什么?”这小妖精,都被他c成这样了还要逃。
她回头,见他又握着凶器要进去,忙伸手挡在身后,顶端便撞到她柔软的手心。
青树颤着声音,“连城,不要……你……你别这么重,宝宝……宝宝会疼,我……我受不住……”
他见她真的在害怕,叹口气,伸手把她捞过来,“傻丫头,我能不知轻重吗?”他心里有数,其实并没有下狠手去折腾她,只是她太久没被他进去过,那里紧了许多,加上怀孕,身子特别敏感,他稍稍大点力她就觉得受不了。
她推拒着,“不要……连城,我害怕……别做了,别做了……宝宝会疼,连城,别坐了我求求你……”
他又好气又好笑,指着胯间的欲望问她,“那它怎么办?你……你都答应我了怎么又反悔?” 青树捂着肚子,“我……我怕,连城……再忍忍嘛。”
宁连城叹气,“我忍得还不够久吗?”别人怀孕后三个月就能做,他顾着她身子,疼惜她初期遭的罪,硬是等了她6个月,她被养得身子结实,精神也好,却还要叫他忍。
她见他情绪低落,心里也有些过不去,这几个月来多少个r夜他辗转反侧,抱着自己又啃又舔地却不敢进去,那渴极了状态她再清楚不过,可她真的怕了他一做起来就不管不顾的习惯,宝宝在肚子里娇得很,怎么能不小心再小心?
去拉他的手,“你别这样……我……我……”
他沉着脸抽出手,“算了。”躺到床上,拉过被子蒙头盖上,见身边没动静,没好气地说,“还不睡?你精神够?”
青树缓缓躺下来,看了看被子下高大的身形,翻了个身,背对他,手轻轻抚着肚子,宝宝轻轻地动着,以往这个时间宝宝都在睡觉,从来不吵她的,刚刚,一定是被惊吓了。
他也真是胡来。
宝宝在她的安抚下安静下来,自己的气息也渐渐稳定,青树稍稍调整了姿态准备入睡,却总是不得劲,皱着眉翻来覆去,他在一边低斥,“又瞎折腾什么!”
青树不动了,双手j叠枕在颊边,看着窗外,今天是结婚以来第一次他没有抱着她睡觉,三年多了,她都快不记得自己起初是怎么抗拒他的怀抱的,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习惯了他霸道的拥抱和心跳?
双腿间湿淋淋的,那股暖热早已凉透,很不舒服,她拖着酥软的身子去浴室清理,回来见他正起来,皱着眉,见她慢慢走过来眉头才松了一些。
她去拉上窗帘,光线被厚重的布料挡住,屋内重新暗下来。
床是king size,青树看不见他的脸s,想来也不会太好,离得远些睡下。
他没好气,“能把你吃了不成?”
她只管埋头闭眼,他气得牙痒痒,把她伺侯得里外舒爽还给他脸s看,自己这个欲求不满的又该找谁算帐?
小女人正背着他悄悄抚着肚子,他看了一会儿,满腹怨气一丁点儿一丁点儿地消散,唉,她是为自己生儿育女的小妻子,他疼都来不及,还置什么气呢?
算了,忍忍就忍忍吧,早晚得狠狠收拾她。
伸手去拉她,不动,索x把枕头往她那儿推,紧贴着睡下,搂进怀里。
怎么身子还在颤?他觉得有点不对劲,伸手抹了一把,一手的泪水。
心脏紧紧揪着,沉声斥她,“哭什么!不做了还不行吗!”
她不知怎的,心里只是酸楚,眼泪落个不停,他起初是没好气地低斥,见她的泪越掉越凶,只好心肝宝贝地哄起来,亲着抱着,就差给供起来了。
孕妇情绪变化太快,他有些头疼,可心底里还是快乐的,毕竟,她这一面,只给他知晓。
第章
宁连城起床时看她还紧闭着眼,虽是沉睡的样子,那眉头却轻皱着。
他伸手去轻轻揉平。
宁远澜出生的时候,父亲并不在身边,她比预产期提前两个星期来到这世间,一家人有些小小慌乱,好在大人都在,虽然r子有些提前,但该准备的都准备好了。
青树被送到医院时已经疼得说不出话来,指甲都掐在手心里。下午肚子便有些怪怪的,偶尔一点点闷痛,以前也有过类似的情况,医生说是宝宝在动手动脚撑到的,加上预产期还在两个星期以后,她也没多想。
可是晚饭后上床睡觉,一直到大半夜都睡不着,那隐隐的痛渐渐加剧,终于觉得不对劲了,拿起床前的电话叫公公婆婆,两位老人赶紧过来,阮新琴见儿媳妇一脸惨白,手往被下一摸。
“赶紧送医院,羊水破了!”
一路上青树歪在婆婆怀里隐忍着,阮新琴见着心疼,握着她的手,“疼就叫出来,别怕丢人。”
她只是咬牙,手捏得死紧。
阮新琴见她那样子,十分着急,一边催司机再快点,一边抚着青树的背。
这个媳妇不像别家的经常和婆婆置气,反而乖得很,老人说什么她都听,再加上自己儿子平r待她的态度,阮新琴对青树是十分的重视,疼爱也是发自真心的。
“连城通知了没有?”说话的是宁家的二婶,夜里这一阵动静把老宅周围的亲人都闹腾起来了,这车后面还跟着三辆,一大帮子人风驰电掣地往医院赶。
“还没有,现在说了也没用,先把青树送要医院要紧。”阮新琴搂着青树,可怜孩子浑身都在轻颤,那额上全是冷汗,“青树,疼就叫出来,没事的,没事的。”
二婶也说,“是啊,我那会儿也疼得厉害,忍都忍不住。”
青树紧咬着唇,一句话也不说。
坐在副驾驶座的是宁连霄,二婶家的大女儿,她从后视镜里见小嫂子那一脸痛楚,心有不忍,掏出手机一阵按。
宁连城在那边刚从会议室出来,边上两个客户提议到某某餐厅就餐,他刚点头答应,手机就响了,接完听那边说了一半脸s就变了,连声抱歉都忘了说,转身就往外面疾走。
留下那两个客户面面相觑。
“现在在医院吗?”
……
“怎么拖到现在?”
……
“她能说话吗?能的话把电话给她。”
宁连宵转身把电话往后递,“大嫂,是哥,你……撑得住吗?他想和你讲话。”
阮新琴一把接过来,“你添什么乱现在!你媳妇都快疼死了哪有空搭理你!回来再说!”
宁连城听她那句“快疼死了”心里着急,有点控制不住音量,“妈!你……唉,你怎么看着的?怎么早这么多天?她……她怎么样了?”
阮新琴听儿子埋怨,自己又担心媳妇,口气也焦躁起来,“你忙玩就回来吧,快到医院了不说了。”
“妈!”宁连城无奈,“你告诉我她怎么样了,能不能跟我说个话?”
阮新琴看看媳妇,轻声问她,“撑得住不?连城担心你,想和你说话。”手机递到她耳边。
“青树!青树……”宁连城听着电话里有些急促的喘息,停下脚步,“……还好吗?”
青树不讲话,其实好想流泪,她怕一张嘴,便有破碎的哭声溢出来。
他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轻轻地说,“乖,青树,对不起,对不起……又让你流泪了。”
青树的眼泪静静流下来,“连城……”声音又低又哑,最终却什么也没说。
宁连城紧握着手机,他和她,还有十几个小时的距离,山高水远,只能借一个小小的手机知道她的消息,这种境况,让他十分无力。
为什么她痛的时候,他总不在身边?
机票早已售完,好在离登机还有三个小时,他花了好几倍的价钱从一个乘客手里倒了张经济舱的票,一会儿跟他来美国的助手也急匆匆赶过来,把他护照送过来,他刚刚着急只顾着去机场,半路上才想起护照还落在酒店,只得通知助手去取。
十几个小时竟没有一点困意,飞机中途靠一个不知名的机场加油,他开机准备打电话,看到堂妹发来的两条信息。
第一条:手术中,剖腹。
第二条:母女平安。
他重新关机,走进机舱坐下,浑身松懈地靠在椅背上,闭上眼,却怎么也睡不着,耳边隐隐有婴儿的啼哭声,悠远飘忽,断断续续。
宁连城突然大笑起来。
身边乘客被吓到,空姐也走过来问他需要什么帮助吗?
他收敛那放肆的笑声,可眼睛里仍然盛满喜悦,摇摇头。
空姐转身离开,走了几步忍不住回头看了看这位东方男人,极出s的一张脸上,有种神情,她形容不出。
第章
空姐转身离开,走了几步忍不住回头看了看这位东方男人,极出s的一张脸上,有种神情,她形容不出——只是一看再看。快中午的时候飞机着陆,司机早在机场候着。
他坐在车上不耐地敲着车窗,突然问道,“小宋,昨晚你送她过去的?”
正在开车的小宋一愣,看了后视镜一眼,“呃,是。”他似乎还想问点东西,终究觉得不太合适,不再说什么。
车开得很快,可机场离医院还有一段距离,那天早上有大雾,太y出来了以后慢慢散了,所以路上的车行速度便慢慢加快了,可高速上还有事故发生,在路上硬是塞了快两个小时车辆才得以放行,宁连城的耐心早耗得一g二净,一张脸y得跟什么似的。
小宋只管闷头开车,到了医院后把他带到住院部,在一个房间门站住,正巧里面有人推门出来。
阮新琴抬头一看,“真回来了?连霄还真猜对了。”宁连城从门口看进去,原来住的是高级病房,他只见到一个小型客厅,人应该还在里面的房间里,一边往里走一边问母亲,“还好吧?她还好吧?”
阮新琴拉住儿子,“怎么连个笑脸都没有,这是给谁脸s看呢?是女儿不高兴?”
他摸摸脸,摇摇头走进去。
青树听见脚步声,不像是婆婆的,有些熟悉,睁开眼,有些惊讶。
他伸手去摸她的脸,触手湿冷,“怎么这么多冷汗汗……我去叫医生。”
她拉住他的手,“……没事,都这样的。”
“都这样?”他皱眉,手心里冰冷,甚至有些发抖,“到底哪不舒服?刀口疼吗?”
青树见他那样子,只得点点头,嗯了一声。
他不知怎么办;“怎么疼成这样子也不找医生?”
“妈妈已经去找了。”医生也说过,麻药过后刀口会十分疼痛,如果实在忍不了就再打针止痛,她其实十分耐不住痛楚,婆婆见她疼得脸s腊黄,赶紧去叫医生。
正说着,阮新琴走进来,后面跟着两个护士,推着药架走过来,一个给她量血压一个拿出针筒准备打针,宁连城站在一旁看着,护士离开后握住青树的手坐在床边,阮新琴觉得自己有些碍事,想起儿子还没见着刚出世的小孙女,便出去准备抱过来让儿子看看。
屋里终于安静了,宁连城摩挲着青树的手心,“还疼吗?”
哪有那么快的,青树想着,还是轻轻摇摇头,“好多了……你怎么回来了,不是还有几天吗?”
他亲她的手,“要早知道你提前这么些天,我才不去呢。”
“不是挺急的吗,这么回来没关系吗?”
他嗯了一声,不愿多说公事,“昨晚真没什么事吗?”
“没有,我也不知道怎么宝宝早来了,妈妈都吓坏了。”
“我也吓坏了。”
其实他平时很少说类似的话,什么担心啊,心疼啊,很少从他嘴里出来,因此青树听他这么说,便有些反应不过来,呆在那里看着他。
宁连城刮她的鼻子,“傻看什么。”
青树有些不自在地转着头,“……你还没看过宝宝吧?”
“嗯,漂亮吗?像谁?”他拉着她的手盖在自己脸上,微笑。
“不知道,昨晚匆匆看了两眼就被抱走了,然后我就睡着了……”
他还是笑,“不担心,女儿一定和你一样漂亮。”
青树不自在,“我哪里漂亮了。”
“怎么不漂亮,搁哪儿都是大美女。”那神情几乎是自豪的。
青树自知自己资s还没到“大美女”的地步,看他那个样子便有些想笑,隐隐牵到伤口,一股笑意半上不下地憋在那,要笑不笑地皱着眉看他。
宁连城不知怎么的浑身一下子就酥了,他十分欢喜她此刻看他的眼神,又娇又嗔,从来没有过的。
“把她抱来好不好,我想看看她……你不想看吗?”
“等会再去。”他舍不得走,只想被她用这样的目光多看一会儿。
捏着着她的手指,轻声和她有的没的瞎聊一通,青树一一应着,过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叫他去把女儿抱过来,他这才起身,还没走到门口,门就开了,阮新琴抱着小小婴儿走进来,宁连城头一低就看见了自己心心念念了十个月的女儿。 好小,眼睛紧紧闭着,小嘴微张,睡得可真执着。
心里一下子软了,伸出手想抱,又不知道该怎么抱,他老娘可没他那么多纠结的心情,直接往他手上一搁。
他的手突然抖了一下,阮新琴吓得心脏快跳出来,见儿子没松手才放下心来,“你想吓死我啊!”
臂弯里的小小婴儿轻得似乎没有重量,小身体软软的,他想起古人形容自己孩子的一句成语——掌上明珠,眼前自己掌上的,可不就是自己的明珠么? 微微抬起手臂,低头,轻轻吻着女儿的小脸蛋。
青树侧头看着自己的丈夫和女儿,眼睛有些湿热,一时之间百感j集。
她的女儿,应该会幸福,因为有个疼受自己的父亲。
阮新琴走到她床前,伸手轻轻擦去她眼角的水迹,悄声叮嘱,“下次可不许掉眼泪了,坐月子不兴这个。”其实她自己也有些情绪不稳,活了大半辈子,感动早被抛在了已经远逝的青葱年华里,可刚刚自己儿子亲吻孙女的样子让她心口一阵一阵地发紧。
这一刻,阮新琴觉得自己真是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