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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愣楞的点点头。
“呵呵……”他愉悦的笑了两声,闯入我的两脚间,提着我的双脚往后一弯,他胯下那狰狞怒叫的东西立即热辣辣的抵在我下面。
“既然如此,那如今是不是……该轮到我了!”他说着,就摆腰进来。
我机智握住他那里,没让他成功闯进来,力持镇定的看着带这身上那个脸带委屈的男人,说:“你先回答我的问题!”
“嗯!”我大概握得有些用力,严子墨的脸色不太好看,他打商量道:“我一边做,一边回答,成不?”
“体力那么好?”我哑笑着丑他,“方才那个被我c得只剩下半条命的人也不知道是谁!”
严子墨的样子有些滑稽,他那里一抵着我,就开始猴急了起来,与方才屈于人下的样子判若两人。
他看着我,就一句话:“成不成?”
我觉得这也没啥不好的,遂点头,松手。
我一松手,严子墨就像条蛇一样,一钻,就这样长驱直入了。
“嗯……”我哼了一声,觉得身体好像要被他撑裂。
“为什么要瞒着我!”我抓住他的肩膀,继续追问。这个问题不管对严子墨来说重要不重要,对我来说都是一件非要弄明白的事情。
“你知道了又如何,冰莲之毒无药可治,你知道了也不过是徒添烦恼……”他开始动起来,但动得很慢,像是为了要让我先适应适应,总是缓缓的进,缓缓的出,一点一点的来。
“嗯……你,你是如何找到那朵冰莲的!”严子墨严子墨没给我用“欢愉”,而是一样用回他上次用的那瓶膏药,那个药效要温润许多,我被弄了一阵子都没能完全适应他的存在。
“我师傅说,千年冰莲寒龙雪山上或许有,我就去了。结果带了五十多人去,只有我一个活着回来!”他顿了一顿。
我心口一紧,搂了搂紧他。
寒龙雪山是凡人的禁地,凡是踏入那片领域的人,九死一生。
“在雪山的时候,我一直在想,如果我能活着回来,就一定要回来看你!”
“那,为何你没有来?”
“……你,大婚了!”
说到这里,他停了下来,低头看着我,声音忽然就有些变了。
我也看着他,半晌,才问:“严子墨,你就这么喜欢我吗?”他成亲不足一年就和妻子合离之事,在当时也曾闹起一阵风波,我摸着他腰侧上的一道约一寸宽的刀伤,心里隐隐作痛。
“你该把她送官的!”严子墨的妻子意图弑夫,那一刀,差点要了严子墨的命。
“是我对不起她!”
我心口一重,沉默了!
片刻的静默后,严子墨把我的手拉到他的心口上,看着我的眼睛说,“尚卿,不管你信不信,我这里只有你,这六年来,一直没变过!”
这句话就像是蚂蚁一样,不但把我先去沉下去的心情抬了起来,还不停的在啃咬。
我看着他笑了,然后我问了一句跟娘们一样的矫情话:“真的?”
“你说呢?”他抿唇一笑,腰一挺,又开始动了起来,速度和深度慢慢的加快……
“我……嗯……啊……”我身体一颤,吸纳他的同时,不知不觉的,已经放松了自己。
“我身上的毒你不必放在心上,冰莲之毒很怪异,中毒者并不一定会毒发,运气好的人,可能一辈子都只是挂着这个图案装装样子!”
“你话倒是说得轻巧,如……嗯啊……如果你运气不好呢?”
“我像是短命的人吗?”
“你,当然……呜……当然不像!”
“那不就对了!”严子墨说得轻描淡写的,仿佛真的没把这当一回事,抱着我越动越快。
“既……既然这样……嗯……哼哼……你,你瞒着我做……做什么?”我有些慌乱的抓紧他,身体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因为……”他拉了个长音,把我抱了起来,改而坐在他的身上。他托着我上下动了两下,“因为”了半天没下文。
“严子墨……”我也不傻,动了两下,就跪定了,不让他再继续。
他还是笑,手指深入我的发中,低头就给我一个缠绵的深吻。
末了,他摸着我下面上下套弄,敛着笑意,带着几分感叹的说:“七年了,物是人非,我也会害怕的!”
“所以?”我眯了眯眼,危险的看着她。
他却又笑开了:“我不敢大逆不道的上你,只好等你屈尊降贵的来上我啊!”
一句“等你屈尊降贵的来上我!”让我又气又怒,想起当初自己p颠p颠的带他回旧地;由着他钻入自己衣袍任行那苟且之事,明明光着p股由着他玩乐,心里还七上八下的吊着,担心他的家族,担心他的前程……结果闹了半天,原来不过是人家挖了陷阱等着我踩。
严子墨一脸笑,火上加油的又补了一句:“只要你上了我,你就跑不掉了,你这个人就是这样,很有责任心!”
我怔了一怔,也跟着他笑:“子墨如此费尽心思,我若还不上钩,就未免太不近人情了!”说着我放下身体,在他那狰怒的东西上面若有若无的磨了磨。
严子墨笑容一敛,倒吸了一口气。
我抓住他,用身体含住他微颤的顶端。
“说,你想不想要朕?”
严子墨眯着眼看我,哑着声音道:“想!”
“我听不见!”
“想!”最后一句,他是吼出来的。
那天,
严子墨疯了……
接着,
我也疯了……
不上朝的旨令由一天改作三天。
我们像是要把这六年落下来的份量全补回来一样,这三日,我们胶在不停的交媾,从床上到床下,糜烂张狂。
三日后,我双目浮肿,眼底黑青,腰痛得站都站不稳。严子墨倒是好,床上威武,床下精神,满脸春风的伸着懒腰,一丁点事都没有,完了,还有精力给我准备吃的去,看得我满肚子腹诽。
小全张提着糕点和热水进来侍奉我,我囫囵吞枣的往肚子里塞了一些东西,又舒舒服服的洗了个热水澡,才算是活了过来。
只是这一路上小全张支支吾吾的,总是欲言又止的样子,让我看了很碍眼,便就揪着他问:“是不是朝中出了什么急事?”
小全张摇了摇头,噗通的一声跪了下来,低垂着头没敢看我,说:“皇上,太上皇在屋外不吃不喝的,已经等了您三天了!”
一块糕点差点儿从我嘴巴里掉下来,我惊愕的望着小全张,张了张嘴,才道:“你是说,太上皇这三天……一直都在门外?”
小全张点了点头,头压得更低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一股子寒意就这样从脚底冒了上来。我这三天和严子墨闹得多凶,别说门外,怕是整个院子都能听见。
“太上皇,他人呢?”
小全张说:“严太医一出来,他就回去了。”
我心里又“咯噔”了一下,接着又问:“然后呢,他们俩碰着了?”
“是,严太医还和太上皇请了个安。”
“接着呢?”
“然后太上皇就回宫去了,严太医让我先拿些糕点进来,他去厨房给皇上备膳。”
“……”
我回宫后,琢磨了一下,还是先去了一趟太宣殿。
太上皇见了我,也没说什么,就请了我进去坐。
一盏茶后,我看着太上皇脸上无异,深吸了一口气便说:“云凌,我和严子墨好上了!”
太上皇盯着我看,也不说话。
他的眼睛很清澈,看着我的时候一点波澜都没有。这反而让我感到有一点儿害怕,之前那些小官和戏子的事情,一下子浮上了我的脑海。
“云凌,我和严子墨……”
“如此甚好!”我还没说完,他就开口,清冷的脸上依旧看不出一点喜怒,“这样,皇上以后……就再也不用一个人对月独饮了!”
我看着他的样子,张嘴还想再说什么。
他却把茶斟满……
茶水顺着杯沿溢出,一点点的把茶托浸满……。
我只好起身告辞。
“尚卿!”我刚走出院子,他忽然从后面叫住我。
我回头。
他说:“你以后,还会来这里吗?”
我点点头,没有半点犹豫。
“那我等你!”他倚着门,一改方才的冷淡,温顺的对着我笑。
我眉头一皱,一个箭步上前,托着他后脑勺,低头重重的吻了下去。
他如往常一样激烈的回吻我,整个人都粘在我身上。
一吻毕,他软在我怀里,轻声说:“我会一直等你的!”
我点点头,在他额上亲了一口,哄说:“御书房的折子快要堆成山了,我得回去看看,我晚些再来看你!”
“嗯,那你回去吧!”他放开我,这回脸色比之前好了许多。
一离开太宣殿,小全张就蹑手蹑脚的过来。
“皇上,太上皇这边……”
“……仔细看好他!”
小全张低头应:“是!”
12
12、是运还是劫?(内见作者有话要说) 。。。
严子墨虽不把冰莲之毒放在心里,我却不能同他这样。回去我就给皇后写了一封信,皇后不但精于工艺之事,她对草木亦有很深的研究。
不久后,皇后就回信了,她说,天下万物相辅相成,没有解不了的毒。冰莲的事情,她会放在心上,让我等她的消息。
皇后师承农木仙家,最重承诺。她说放在心上的事,断然不会真的只是放放,必然会给我一个答案。
皇后的信才刚刚让我稍微心安了一点,户部侍郎就拉着工部尚书来找我。
浩浩荡荡的三十万银子,就又把我砸的头昏脑胀。
工部尚书是个懂进退的,见我脸色不好,找了个托辞就鞋底抹油,撤了。只有程致远不知好歹,依旧跟只苍蝇一样,在我耳边嗡嗡嗡的叫个不停。什么民生,什么江上社稷……越扯越宽。
我黑着脸,连忙的打断他:“那依爱卿所见,此事该当如何?”
“臣以为,断不能再去抢!”
这话,程致远说得锵锵有声,把我给逗乐了,这位户部侍郎当真的是把自己皇帝当强盗了。
“为何不可?”我忍着笑,沉稳的道。
“皇上,皇城里的贵人富商收到国库空乏的消息后,多已连夜离京。”
“哦?”我敲着敲桌面,兴味的看着他,不再作声。
程致远跪在那里,有些哆嗦了,好一会儿,他才仰头自首招供,承认消息是他放的。
我没有责罚他,倒很想知道,不靠打劫的话,这三十万他是准备如何凑出来。
“皇上,可稍延骊山离宫之建造。”
“大胆!”程致远话音刚落,我桌子一拍,就站了起来,“离宫是太皇太后亲下懿旨建造的行宫,岂容怠慢。”
“皇上,雨季将至,江南百姓及河畔两侧千顷良田更不容怠慢。”程致远低头大声道。
“程致远啊程致远,你这脑袋瓜子里,到底装的是什么东西?”我龙颜大怒,随手抓了一个御史大夫的折子望他面前一丢,往外面传旨:“去给我把刑部尚书找来!”
太监领旨,匆忙而去。
程致远却不急不缓的说:“皇上,就算您要办这些贪官污吏,也需要时间收集罪证,但是修葺堤坝却燃眉在急,皇上离宫先缓缓再建,并无大碍!”
我走到程致远面前,低头看着我的这位的户部侍郎,不知道他是真傻还是假傻。
刑部尚书匆匆而来,我看了一眼地上的折子,责令说:“炒家再审!”
刑部尚书踹踹不安的捡起折子翻开,脸上一变,随即俯首叩跪:“臣,遵旨!”
刑部尚书一走,我把程致远也赶了,看着桌上堆积如山的折子,头痛不已。
三天后,东南二路盐事司因私贩板盐被朝廷炒了家。不久,这位一直以节俭闻名的盐事司及其同党被一网打尽,所有人的家当都搬进了国库,数十车的珠宝,数白万两的黄金,数千万两的白银把原本空荡荡的国库填得满满实实的,照得金光灿灿。
原本压在我头顶上,名为三十万两白银的大山,在这片金光灿烂中一下子变得轻飘飘的,我指尖一弹,“啵”的一声就破了。
有钱就是好啊!
户部尚书欢欢喜喜的抱着三十万两银子去修葺堤坝。
我高高兴兴的抱着严子墨煎鱼,当初若不是严子墨提醒我东南的私盐走私猖獗,我也不会让御史大夫去查东南二路盐事司,就不会发现这位禾草盖珍珠的盐事司竟然是最大的私盐走私犯。
严子墨这回算是立了大功了,我被他翻来覆去的煎完榨干后,压在他的身上问:“子墨,你想要什么赏赐?”
严子墨眼睛一亮,问道:“什么赏赐都可以?”
“什么都可以!”我点头应承。
严子墨听了我应承后,眼神古怪的看着我,样子既深沉又严肃。
我被他这样子闹得心痒痒的,又催促的了几次,严子墨神秘兮兮要我低下头。
我低头,他在我耳边细语了一翻。
我老脸随即一红,看着他手中不知从何时变出来的绳索,心里既兴奋又期待。
“可否!”严子墨压着声音,在我耳边问。
我的心跳骤然加速,做心理建设道:男子汉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既然答应了就要做到底。
遂,点头应诺。
严子墨的笑容深了……
然后,我从严子墨身上明白了什么叫做三思而行。
半个时辰后,严子墨终于心满意足的解开我。
我满身大汗的躺在床上,累得连手指都抬不起来了。有气没力的骂了严子墨一句禽/兽,我就躺在那里,看着他善后。
严子墨帮我擦净身子后,我让他陪我小休一会儿。
这一陪,倒是陪出了户部侍郎—程致远的秘密。
我也断然没想到,程致远那个小老头居然是严子墨八竿子打得着的亲戚。虽然说,三姑母家六姨太的弟弟的儿子的媳妇的表哥,这个关系是远了那么一点点。
程致远原本家中富裕,生活顺畅,后忽有一天,他爹做了个梦,梦到自己在一个美轮美奂的宫殿里成了仙,他爹醒来后就疯癫了,费尽家财非要建一个和梦中所见一模一样的宫殿。最后钱财败光了,他就卖妻卖子……因为是长子而得以幸免的程致远,半夜带着母亲和弟妹逃跑,徒脚走了数十里,路上凑巧碰到了出门礼佛的严老太太。
严子墨的乃乃心善,见他们可怜,又念他们是远亲,就把他们收留了下来。还给了程致远的父亲一笔钱,算是买断了他们夫妻父子的关系。其后,在严家的安排下,程致远入伍参军。
“原来如此!”我摇摇头,终于明白为甚程致远对离宫的建造总是带着那么一点敌意。
“怎么啦?”严子墨见我摇脑袋就问我。
我巴拉巴拉的,就把先前程致远要我停造离宫,挪钱建堤坝的事情,告诉了他。
严子墨听了直笑,回头说:“程侍郎所言亦在情在理,你发那么大脾气作甚,你自己不也很不喜那些铺张浪费的奢靡之事。”
“建离宫不是奢靡,是孝道!”我理直气壮的驳他。
“这倒是更奇怪了,太皇太后久居慈宁庵,不问世事多年,怎么会忽然想要建行宫?”
我偷偷瞄了严子墨一眼,想了想,最后还是说:“这座离宫是建来送给皇后的!”
严子墨不说话了。
我咽了把口水,继续说:“子墨,其实我同皇后是……”
“尚卿……”严子墨打断我,说:“你重伤时,我曾去为你算过卦!”
我皱了皱眉,皇后的话一下子又跳了出来。
严子墨眼里极快的扫过一丝落寞:“卦象说,你终其一生,命犯桃花!”
我看着他,然后“哈哈哈哈”笑了起来,戏谑道:“不知那卦象说这桃花是运还是劫?”
“是运!”严子墨突然又扑了过来,撩起我一只脚,挂在他腰上。
“若无此运,你的命相必会犯杀自己。”他腰一挺,又c了进来。
“嗯!”他的动作有些蛮横,我吃痛的哼了一声,干脆把另一只脚也勾在他腰上。
我声音不稳的说:“你还真信啊,那不过是江湖术士的胡言乱语!”
严子墨默默的望着我,摇头一笑,没有接话,只腰下狠狠的又是一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