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实在渴得慌,接过来狼吞虎咽,没几下就把这半个桃子吃的一点不剩。
“不亏是我种的,r甜汁多!”我意犹未尽的看着杜仲勋手上的半个桃子,很想连那半个都吃掉。
杜仲勋看了我一眼,没有从善如流的把那半个桃子给我,而是跳上树,又摘了一个又大又红的水蜜桃下来,但依然是一分为二,只给我一半。
我不知他所为欲何,但他如此重复四五回,我倒是满的口腹之欲,心满意足了。
杜仲勋却还拿着一堆半边桃子站那里,既不丢也不吃。
“你不要的话,那就给我好了!”我伸手问他要桃子,他既然没有吃的意思,那就不要浪费,我可以统统消灭掉。
他摇头,拿着桃子往后退了半步,让我这手白伸了。
“那你慢慢吃吧!”我吃了些桃子,脑袋也清明了一些,见他没有共食的意思,也就不强人所难了,朝他挥挥手,就往回走。
刚出两步,就又被拉了回来。
“赵尚卿,你知道何谓分桃而食吗?”杜仲勋抓住我的手臂,有些怒气冲冲的道。
我眨了眨眼,我觉得他生气得挺莫名其妙的,不就是半个桃子么,用得着这么大动肝火吗?后我逆向想了想,觉得桃子这事,可能小气的是自己,不就是半个桃子么,杜仲勋爱吃爱丢的,我稀罕什么?
如此斟酌了一下,我说:“分甘同味,是乐事,你……!”
“赵尚卿!”
我话没说完,杜仲勋就吼了出来,样子看起来火气更大了。
我立刻闭嘴,不知道自己又那里招惹他了。只觉得小鬼真是越来越奇怪了。
杜仲勋拿起一个水蜜桃,在我面前咬了一口,嚼几下,丢掉,又咬了一个,嚼几口,再丢掉……直到最后一个,他咬了一口后,看了我一眼,然后又咬了一口,我以为他又要丢掉了,却不想,他疾步走到我面前,低头就吻住了我的唇,桃r就这样从他口中渡入了我的口中。
桃子虽好吃,但我对已经进来别人嘴的东西完全没有兴趣,被迫吞咽了几口,我狼狈的把他推开。
“杜仲勋,你干什么?”我这会儿整个都醒了,看着他火气也起来了。
“干什么?”
我火气来了,他倒一改怒容,和颜悦色起来。
他眯着眼突然上前一步,把我实实的按在树上,低声问:“赵尚卿,你说我干什么?”
呼吸带着浓郁的酒气扑在我的脸上,杜仲勋今晚喝得很多。
“年半不见,你越来越漂亮了!”他伸手在我脸上摸了又摸,眯眼道。
被男人说漂亮,这话我不爱听,但如今被他摁在树杆上动弹不得,也只能对着他干瞪眼。
他在我脸上摸了好一会儿,从嘴唇到眼皮,一处都没放过,动作又轻又柔,r麻兮兮的,让我j皮疙瘩都冒起来了。
“你是不是想上我?”这样又过了一阵子,我见他都没有收敛的意思,就直接上了主题。
“上你?”他喃喃的复述,原本迷离的眼,闪动了几下。
“对啊,我是来上你的!”他点点头,放开我,恍然大悟的拍了拍脑袋。
“你醉了!”我松了一口气,对他摇摇头,转身想走。
“你要去那里?”
才出一步,我就被人从后抱住。
“我还没上你呢?”杜仲勋的声音,这个时候听不出一点醉意。
“别闹了!”
我想挣开他,却被整个往下按。我知道他的意图,也知道自己逃不掉了,忙扶住前面的树杆。
裤子唰的一下被扒到膝盖,我人都还没站稳,杜仲勋那东西就直直的捅了进来。
肠子被猛的一下子撑开,我痛得直咧嘴,却只能硬咬着唇,忍着没吭声。
杜仲勋倒是很享受,摁住我就开始疯狂的抽/动起来,还不住的“嗯嗯啊啊”的低吼,像是只禁/欲已久的兽。
他这个样子并奇怪,刚下战场的男人,都这样。
只不过,别的将士上的娼/妓,是自家的女人,而杜仲勋上的,是皇帝而已。
这样闹腾了一会儿,我撑不住了,身体一失重,整个人就往下滑。
落地前,杜仲勋揽着我的腰,把我就提了起来,就这样r贴着r,把我往旁侧一块大石头前推。
后面被人c着根东西往前赶,感觉还真他妈的不爽,但形势比人强,我也只能咬牙忍了。刚走到那块石头面前,我就又被摁了下来,腰往下一压,p/股一提,就又被人骑了上去。
瞎猫碰到死耗子,我痛着痛着,突然身体一搐,整个人麻了一麻,咬着的声音还没出来,又是一个又重又准的冲刺,我一下子,魂儿都飘了,忍不住就喘了出来。
我这一喘,杜仲勋就疯了,往那里猛抽几下就把我翻过来,仰躺石头上,然后把我双脚往他肩膀上一抬,对准里面的那个点,就这样不要命的捅进来。
每矢中的,我全身肌r都颤/栗,几欲挣扎,又被牢牢的钳住,换以更激烈的冲撞。
这样一来二回,我终于失控的叫了出来,搂着杜仲勋一起沉沦在这片欲/海里。
杜仲勋也在抖,满脸通红,全身大汗淋漓,动作却没有一丝的迟疑。
最后那疯狂的几下,他不知道在我耳边说了句什么。
我没听清楚,就随他飘上了云端。
他离开我的时候,我几乎连站都站不稳了,趴在石头上,直喘气。
“你是想要了我的命吗?”我回头看了他一眼,差点以为自己会死在他身下了。
杜仲勋挠了挠头,估计是身心舒畅了,竟对着我腼腆的笑。
“你,你方才不是也挺……挺那什么的吗?”
“那什么?”我气得牙狠狠的,臭小子你别得了便宜又卖乖。
杜仲勋瞄了我一眼,低头含了含唇,样子都快乐开花了。
我黑着脸没理他,起身穿衣,他见了,赶紧过来帮我。
“滚开!”我拍开他的手,火着呢。
“赵尚卿……”我拍开他后,他就站旁边也没敢再过来,只远远的递过来一张手帕,指了指我下面,一脸懊悔。
我拿过手帕往后面一擦,果然他妈的见红了。
禽兽,我恶狠狠的又瞪了杜仲勋一眼。
杜仲勋没敢再看我,耸拉着脑袋,蹲在石头前面壁思过,给我装可怜。
穿好衣物,我举步就走。
刚迈出几步,杜仲勋又从后面追了上来,问:“你要去那里?”
“回去睡觉!”我加快脚步,继续向前走。
“你受伤了,我送你回去!”杜仲勋一闪,挡在我面前。
“不必了!”
“我送你!”他站在我面前,一步不让。
我抬头看他,道:“杜仲勋,今天宫中设宴,走动的都是你麾下的将领,你这样就不怕被他们看见了?”
我睡男人,在朝中,可不是什么秘密,被看见了,被人指指点点可是你——杜仲勋。
他微微迟疑的一下,但很快就又抬起了头,扬声道:“怕什么,皇上和大将军商讨政务,那轮得到他们蜚语!”
哦?我挑了挑眉,这小鬼懂得懂得以权压人了。
“走吧!”说着他猛的抱起我,咻的一声就上了树。脚尖几点,我就随他飞檐走壁起来。
回到御书房,他没有再乱来,倒真的正儿八经的同我报告起这次战争的详情。
一年半的征途,说长不长说,短亦不短,特别是征战在外的将士,时间过得更是漫长。
和上次征战归来时一样,鲜血和杀戮并没有在杜仲勋身上留下太多的痕迹,说到精彩之处,他神采飞扬的样子,一如多年前那个在隅州好打不平的少年。
我不觉有些恍惚了。
“怎么啦?”他突然停下来问我。
“没什么,你继续说……”我喝了一口茶,对他笑了笑。
“你别这样看着我!”杜仲勋转头,避开我的目光,“你这样……我,我又会忍不住的!”
我握着的茶杯一滑,差点掉了下来,有些无语问青天:“难道除了床笫之事,你就没有别的事情可想了吗?”
“我们之间除了床笫之事,还能有别的事情可想吗?”他回头反问我,眸光烁烁。
我听了一怔,哑口无言。
他见我不回答,盯着我,咄咄人的又问了一遍:“没有了吗?”
我窒了一窒,转而笑道:“大胜归来,你想要什么赏赐?”
他眸底极快的闪过一丝情绪,然后用力的摇了摇头。
“你立了大功,不管要什么我都赏给你!”我见状补充又道。
“不用了,我要的,方才已经得到,还有,这个东西,还给你!”说着,他把虎符和护国大将军的令牌放在我面前。
我低头看了一眼虎符和大将军令牌,抬头讶然的看他。
“你这是……?”
“魏,晋二国已灭,你已经不需要护国大将军了!”
我眉头一蹙,心跟着沉了下来。
57
57、大结局 。。。
我没有接杜仲勋的虎符和令牌,把他赶了出去。
那日我一夜辗转,杜仲勋说得没错,魏晋二国已灭,我已经不需要护国大将军了。护国大将军军威太盛,动荡之时可振国威,但和平之时就是个隐患。
一旦统一三国,外忧解除,接下来就是要开始办内虑了。
三婶早知其中奥妙,所以才会急流勇退,甚至连太祖皇帝相赠的护身玉佩都巧妙的送还给我,为的,就是保他们一族无事。
三婶退得利索,原本由她族子弟占着要职也全部交了出来,一些跟随护国大将军多年的心腹将领也随着三婶的离去悄然的递上了辞呈。
这些空置出来职位后来都由杜仲勋的人顶替了。
一些是由他从下阶士兵提拔,一些则是不知道他从那里找来的江湖人。
这些人没有家世所累,能打,肯拼命。但他们孑然一身,实际听从的只有杜仲勋一人之令。
这是个问题,很大的问题。
汗流浃背的同太上皇纠缠一翻后,我把杜仲勋归还虎符和令牌的事情同太上皇说。
太上皇听了只是笑,挑着我发在手指上绕了几圈,才骑坐我身上说:“持兵自重、欺君犯上、目无尊长……听说状告杜仲勋的折子都能堆成山了,你为何不看?”
太上皇笑得有点诈,我翻身把他拉下,摁在身下,不让他再乱动。
“你在逗我?”我危险的眯着眼睛,威吓他。
“看出来了?”他笑,完全没有一点儿吃味的样子。
自从两年前,他在慈宁庵与皇乃乃一聚后,吃味一词我就再也没有从他脸上见过,他依然是他,偶尔闹闹小脾气,把以各种名目送进来的女人整得花容失色外,他对严子墨好脾气得令人吃惊。
在慈宁庵发生了什么事情,不管我怎么直问旁敲,他都不肯说。
久了,我就也不问了。
我同杜仲勋那事,他或是知道,或是不知道。
他既从不问,我也就当不知。
情爱之事,现下的我,已经拿不起,掂不清了。
不再谈及杜仲勋,我熟练的掰开他的双腿,沉腰刺入,翻搅着他,又是一阵床笫颠簸。太上皇热情的迎合着我,老夫老妻那么多年了,床笫上,他依旧热情不减,每每总能让我发现惊喜。有时候在他身上沉浮迷醉,都不想起来了,想着这样连着他,天荒地老算了。
我在他身上又黏了半个时辰,直到累得自己抬不起腰了,才就那样子压在他身上,气息不稳的说:“云凌,我该立太子了!”
他似乎僵了一僵,但很快就平复了下来。
“不高兴升级为太祖皇?”我咬了在他肩膀上轻啃了一口,忍着笑,闷声道。
他抿唇不语,只在我身下微微的动了一下,却没有把我翻下来。
我伸手绕到他前面,轻轻的抚动……
他低低的叹息,整个人随着我动作,微微的颤/抖。
“啊……嗯……”很情/欲的声音,把我原本疲软的身躯又再唤醒。
我在他身体里膨胀,充满,同时感受着他在我手里抬头。
很微妙的感觉,却让我有种莫名的安心和温暖。
我前后一起动,他紧抓着床柱,半伏在床上,哼哼哈哈的叫。
情绪高涨之时,我在他身体某处凶猛的一撞,然后抱紧他,就滞在里面不动了。
太上皇高亢的尖叫了起来,身体像是被雷电击中了一样,裹着我不停的哆嗦,口里似悲似喜,念念叨叨的都是我的名字。
我失控的把他搂得更紧。
他抖着更厉害了,身体紧得几乎把我折断。
“就这样,别,别……别放开我!”
他回头哀求,双目含泪,娇柔入骨。
“我不会放开你的!”我心一动,入得更深。
他的声音一窒,整个人都绷紧,裹着我,肌r在那里一跳一跳的。
接着,一股热流,粘满了我的手掌。
我愉悦的笑,把粘稠的手掌移到他的胸/前,火上加油的把玩着那两颗挺立的红豆:“你觉得尚铭怎么样?可能立为皇太弟么?”
“尚……铭……?”迟疑了片刻后,他才糊涂的回问。
“对,尚铭!”
“他……啊……他,怎么了?”
“可立为皇太弟……吗?”我挑眉一笑,最后一字,我猛的退出,再用力的一撞。
“啊……当……哼哼……当然可立……啊……”他语不成调,很快就又消声在我的动作里,除了呻/吟尖叫,再也说不出别的话来了。
那夜的太上皇很撩人,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把我抓得心痒。
我在太上皇床上放纵了一夜,直到小全张禀告说,程致远在御书房等了半个时辰了,我才意犹未尽的起来。
出门前,太上皇同我说。
“杜仲勋该杀还是该留,你心里比谁都清楚。”
太上皇的声音很淡,说这话的时候,是坐在帐帘里的,我看不清楚他的样子。
“等尚铭登基了,你能陪我到处走走吗?”我问他。
他似乎动了动,片刻后,才回答我:“你去那里,我就去那里!”
依然是很淡的声音,却带着笑意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激动。
我低头笑,果然,他是喜欢的。
…… ……
杜仲勋罢朝了,带着他的心腹武将一起。
大胜归来,朝堂之下的武将却少了一半,别说程致远这个左相气得跳脚,连我这个皇帝,面子都很挂不住。我派太监去请,得来的消息是大将军抱恙,关门避客。
我案台上弹劾杜仲勋大不敬折子,叠起来比杜仲勋还高。。
他现在这样做,等于是把他目无君长的名声坐实了。
杜仲勋和他的心腹武将,这恙一抱就是一个月。
晋国平而未定,不时有小暴乱发生,朝堂上能外派出征的将领都派出去了,剩下的不是年事已高就是挂着头衔经看不就经用的权贵弟子。
圣旨一道接着一道的发下去,又一道接着一道的被挡在杜府的大红木门前。
此等种种,自然让他进一步成为了众矢之的。
朝臣请求治杜仲勋罪的折子,泛滥成灾,已经到了不能不管的境地。
我断了杜仲勋的俸禄,降了他的爵位,已示君威。
但这些对杜仲勋毫无影响。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这样又过了半月。
晋国余孽蓄兵起事,前方战事吃紧,频频有急报传回。
朝中已无人可派,但杜仲勋却依然不动如山。
我终于按捺不住了,半夜带着小全张私访杜府。
这是我第二次来杜府,上一次是他新宅入火的时候,那时整个杜府热闹非凡,而这一次,杜府却静悄悄的连个蚊子飞过都能听到。
小全张记恨着上次让他吃了哑巴亏的老妪,这次算是做足了准备再来,但宅子转了一圈,除了主屋里那亮着的一盏灯,其他地方漆黑一片,别说人影,连个鬼影都没有。
我放轻步伐,本想和小全张一样先探听一下情况,但人刚近屋前,就传来杜仲勋的声音。
“既然来,为何驻门不入?”
被发现了也就没什么好躲的,我让小全张在外面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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