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果,这两者竟可以互为因果驳杂不清。如此说来,这所谓天命,本就是难明,连因果都无法分清,何来注定之说,如果不是注定,那又哪来的天命?”我是比较随性的那种人,自然不希望有什么天命早就把我的生活给框定好了,如今居然又碰到有人说我是什么天煞孤星,忍不住就要和他争论一番。
老者呵呵一笑,道:“有一人面前有两条路,一左一右,你说这人是会走左边那条路呢,还是右边那条路呢?”
“哪条路能到要到的地方,自然就走哪条路。”
“这就可说,这人要走哪条路,早就有先前的事情给决定了的,这就是天命。”
“那么说这人要是不小心犯了错,走了条错误的路,而在这路上,自然也会发生许多本不会发生的事,认识些不会认识的人,如此看来,岂不是就有了不一样的结果。”
“你又能说这人犯的这错不是在天命之中吗?这人平日里是何性情,当时又有何想法,什么人什么事使他犯了错的,你或许想这次犯错是个偶然,而其实是必然,也是以往的点滴让这人走了他该走的那一步。”
“既然有两条路,一条是该走的,一条是犯了错才会走的,又怎么能知道面对这个选择的那个人将要走哪条路?”
“你我不知,自有天命所定,而我们这些人所能做的,也不过是妄窥天命罢了。”
“可我要说,你口中天命,本就未定,又何来窥视?”
“不,在你看来是未定,其实早已是注定。”他拾起一旁的石子,又道:“你看这石子从高处落下,只会落到地下,不会向上也不会朝一旁,终究要落到哪点其实早就注定了的。再如我抛出这石子,你说这石子落下的那点,是确定的还是未确定的。”
靠,先是垂直下落,再来个抛物运动,给出相关的受力条件,有点物理知识的人就能算出下落的那点了。
“那要看你手中力道,力道不同,远近也不同,这石子还未抛出,当然也不会有固定的落点。”
“那若石子已经抛出了呢。”老者抛出石子,石子走过弧线,刚好落进不远的树d里。
“这天命,就仿佛那已经抛出的石子,当然能知道最终会落向哪一点。”老者道。
看他眼中露出的那种灼热光芒,我突然感觉的出,这些本来就乱七八糟而说起来更加乱七八糟的天命,其实就是他的信仰。既然有人信仰上帝,认为上帝七日创世,可真的有上帝吗?自然是信仰上帝的就会觉得上帝无处不在,而他,不就是信仰天命的虔诚信徒吗?他所来自的那个天机阁,天机天机,不就是天命中的机缘吗?一时间我有点明白,这天机阁可以算成是类似基督教的宗教组织,他们不过是在追寻事物的本源罢了,我何必非要拿着自己的无神论和他们过不去呢?
不知道怎么就扯出这许多关于天命的争论,我这时才想起和他要说的是我气海的事情。
“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我是不是天煞孤星,等以后自然有个答案。我们不是在说我气海的事情吗?现在不需要争论天命不天命的事情吧。”
“不错不错,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老者显然第一次听到这句话,竟然有些激动,“这句话说的好啊,这实践也是对天命的一种诠释……哦,言归正传,我们说到内力了不是……”看我面色不善,他才意思到又跑题了。
“不错,你接着讲。”
“这内力是源于内气,内气是摸不着形迹的东西,所谓丹田练气养气,这丹田其实也是摸不着形迹的东西,其实只是我们如此所想,因而便能如此之用。”
“你是说,气海又或者说是丹田,只是存在于我们的感觉之中?”我难以置信的道。
“恩,可以这么说。”
“那晚辈有些不明白的地方,不论练了多少内力,总要有个依附的地方,如果这丹田只是我们的感觉,那如何能储蓄内力?”
“问的好。没有内力的人,依然有那力气,那你想想,这人用力时能举起重物,不用力时这力气去了哪呢?可需要储蓄起来?这内力和这力气其实也是一样的。”
“你是说,用时有不用时无。”
老者肯定的点了点头。
“那所谓气海被破?”
“破你气海,不是伤你身体,破的是你的感觉,你觉的被破,那就是被破了,你要是能突破这心结,那你气海就没事。”
“你是说,气海被破只是骗我。”我突然想到了娇娇,她当初也说我气海被破,心里突然不自在起来。
“不,不止是骗。这可以说是种惑人心神的功夫,让你以为如此,就如此了,这可以说是下意思的行为,不是思维能控制的了的。”
“这怎么办?”我失声问道。
“好办,做梦。”
“做梦?”
“不错,做梦。”
按照老者的说法,梦中事情也是下意思的行为,要去掉那种下意思里的感觉,只能在下意思里完成了。
我询问老者的姓名,他也不瞒我,告诉我他是华佗。果然天机阁里出来的人都是已经成为传说的人啊。
接下来几日里,我就跑到林子里接受华佗的治疗,身上的毒性除了个差不多,断了的筋脉又有了畅通的感觉,也只剩下气海的问题。
这个事情就急不得了。
这个时候老头教了我五禽戏。
五禽戏不是武功,只是养生之道。原来我身体太过虚弱,早已经虚不受补,家里又有如狼似虎的绾绾每天把我榨个干干净净,就不得不靠这养生功夫先维持根基。
没几日绾绾和娇娇就发现了我的变化,毕竟断了的筋脉又从新接上,这是伪装不了的。我也只得解释在山下遇到神医救治,而华佗早不知道云游到哪去了,我也就说那神医做好事不留名已经走了。
浪娇娇自然很替我高兴,绾绾虽然没表示什么,可我能感觉的到她暗中已经试探了我的内力反应,而这时我气海的问题还没解决,她自然也试探不出异常。
第六十二章 白日宣y
我其实是个爱做梦的人。
小时侯就常做梦,梦见自己在田野里飘荡着,像柳絮一样。有野草,也有野花,我路过一道道的沟渠,在清澈的水面留下倒影。
我把这个梦归结与对于自由自在毫无拘束的向往。
日子下来,这个梦也不再做了,甚至连做梦都少了。
梦往往都有种光怪陆离的味道,它不像我们熟悉的故事般,会有开始和结局,以及必不可少的线索。梦是支离破碎的,仿佛是把一面完整的镜子摔成了许多块再拼回来一样,有些生硬拼凑的意思,其中的断纹是如此显眼。这些破碎的镜面里的画像,有许多没有概念,甚至不是我们思想所拥有,只是潜藏在我们思想之中。
更多的时候,醒来的时候不知道梦里有些什么,只知道刚做了个梦,脑袋里还残留着那梦幻、荒诞的味道,这味道有些神秘,让我试图去回味。
总的来说,做梦的感觉是好的,做噩梦是挺稀罕的事。
这天我睁开眼的时候,感觉就很好。
现在已经是下午,夏日的风在努力的扯呼,鼓荡着,叫嚣着,因而难得的并不觉得闷热。外面有些暗,光线都低了下来,仿佛被压的喘不过气来了。
娇娇说:“乌云起来了,风也很大,看来雨不小。”
窗户已经关上,我在门前坐了下来,大风打乱了我的长发,使没有束好的它们顺着我的脸庞、眼睛抖动着,不安分了起来。我拨开遮住眼的头发,西北的那一半天空里已经布满了墨一般的乌云,这乌云正翻滚着,意图侵袭整个天空,我突然觉得,即使是有千军万马,也不过才有此刻的气势。
风很大,青翠的树叶被扯成几片,时而有被刮断的树枝,在飞沙走石中,一齐远了。
豆大的雨点就砸将下来,先是两三点,接着像是赶不及一样全都冲了下来,砸在身上生疼。
我赶到屋里,后背已经湿透。娇娇忙把扯到内屋去,脱了我上衣,又找了件干净衣服给我换好。
我坐在床上,她躺在我怀里,听着外面的雨声、风声。
“这雨好大。”我道。
“恩。”她低声应着。
“绾绾今天是回不来了。”我笑着说。绾绾每月里都要回门派里一两次,这次刚好碰到了这场大雨。
她抬头看了看我,满脸甜蜜的笑容,道:“今天就我们两人了。”
是啊,就我们两人了。我心中所想的田园生活,不就是两人的世界么,我可以去耕田,她可以去织布,自给自足,平平淡淡,每天歇息下来的时候可以看着天上的星星像宝石那样闪着光芒。纵然那横行无忌的日子才是我心中的理想人生,但恬淡的田园生活也是我人性中的渴求。
两人互拥在一起,静静的,很温馨。
当两个人相爱的时候,爱是纯粹的。一个眼神,一个笑容,一个拥抱,一次亲吻……都只因为爱,也只有爱。即使男性荷尔蒙的激增,也只是爱在升华。
不知道我们两人谁先开始挑逗的对方,也许都只是在简单的执行着爱,同时也被爱着,而忘了其它。
她脸上写满了幸福和充实,这身心的愉悦让她显得如此美丽,仿佛饱含水气的水仙花,等着我去浇灌、去滋润。她的身材丰满了许多,胸部的柔软我竟一把抓不下来。
“夫君,你爱我吗?”
“爱,我心中全是你。”当她充满了我的心时,我只想给她我的所有。
“没有绾绾吗?”爱是自私的,并不愿意分享。
“只有你。”
“夫君,我要。”她满脸的娇媚,眉眼里仿佛要滴出水来。
“我来了。”
当我分身进入她的身体的时候,她忍不住娇哼了一声……
许久,云雨方歇。
我躺在那,心里很激动,丹田处隐隐有了些感觉,刚才的欢娱之中,御女心经也有了微弱的回应。娇娇趴在我身上,我刚要把我气海好了的消息说给她听,有人走了进来。
“好一对j夫y妇,大白天的做这y秽的事情。”是绾绾,她走近屋里,身上的衣服湿透了,单薄的衣服裹在身上,越发勾勒出她的身材,风雨中而来的她仿佛饱受了摧残,惹的我心里一颤,忍不住想要去怜惜。
“绾绾,看你淋的,别着凉了。”也顾不得问她是什么时候回来的了,我连忙下了床,也不管身上没穿衣服,拿了毛巾给她。
娇娇被突然回来的绾绾给吓了一跳,道:“绾绾姐,你怎么回来了,这么大的雨。”
“我要不回来,不是就看不见你们两个做的好事了。”绾绾哼了一声,道。
娇娇有些失色,脸色苍白。我也有些不自在,想到前面和娇娇甜言蜜语,话语里将绾绾丢到一边去了,要是绾绾回来的早,是不是听去了。
“吓你们的啊,都是自己夫妻,做这些事情本就是应该的事情。”绾绾笑了笑,把水淋淋的衣服丢开,道:“我刚回来呢,外面雨可真大,这天变的可快,才下了马车往家里赶,就哗啦啦的下了。”
我和娇娇才放下心来,娇娇又找出衣服让绾绾换上。
“夫君,你帮我擦下身子。”绾绾有些撒娇的道。
绾绾的肌肤如水般细腻,她脱光了衣服,站在我面前,即使对这身体已经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可只要一见到依然让我血气上涌,刚奋战过的分身再次挺立了起来。
我心里暗骂,好你个小子不知好歹,这勾魂夺魄的女人你可干不过她。可下身越见英勇,大有立刻上去拼命的样子。竟连我手也不老实起来,从本来的擦拭变成了抚摩、揉弄。
“夫君,又想我了吗?”绾绾看着自己的身体,仿佛是在看天下最珍贵的宝物。
这个妖女,我心里暗骂。出身魔门的绾绾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使我和她在一起的时候,从来无法拒绝她的身体,我那本来就炽热的男性欲望,仿佛就在她手掌之中,只要她点点头,就让我在她身上做着最本能的运动。
我想,即使我体格健壮,也只有在这妖女面前败下阵来,何况我这时早就是残弱之躯。
即使是在这大雨天,我也刚和娇娇好过一次,可被引起的欲火只片刻把我轰做干材一般,片刻就在欲火中猛烈的燃烧起来。
我吻着她,心里大骂,妖女,看我收拾你来了。
而她也激烈的回应着,长久以来让我汗颜的是,只要她愿意,她就是我们两人房事中的主动。
不一会,她就骑在了我的身上。
我心里大叫,让老子在上面。可她的手段不是我能比拟的了,身体传来的感官刺激太过强烈,根本无法让我做出丝毫的反抗动作。
在如此直达身心的娱乐之中,她也在沉醉。我们换了个姿势,我扶住她让她像狗一样跪在床上,心里叫嚣,看老子c死你,我从后面深深的进入,以往这个姿势我不怎么用,因为只要绾绾没迷醉于性a之中的时候是禁止我用的,今天一时激动,刚翻身就这么摆弄她了。
此时她非常亢奋,竟没有反对我这么摆弄她,只是紧紧抓住床头,迎合着我的冲刺……
性a中耗去的体能很大,很久很久以后……
我们才停了下来,浑身不着力,仿佛刚跑过马拉松,那个累呀。
于是就沉沉睡去。
当我醒来的时候,就看到了绾绾的目光。绾绾把我的头放到她大腿上,她看着我,那目光仿佛是在欣赏着一件难得的珍品一样,那目光有些熟悉,每当她看自己那完美的身体时就常常用这样的目光。
“夫君,恭喜你身体康复了。”绾绾笑道,那种温柔的意思我能感觉的出来,可我无从辨别这温柔的真假。
“早就好了,好歹现在不是个废人了。”
“不是说这个,我是说武功呢。”
我一呆。
“我感觉的出,你练的功法已经好了。夫君别当我不知道呢,你练的是御女心经,专门骗女孩子上床的武功,我感觉的出,你身体里有种让女人心神失守的气息,即使哪个女人是被你强暴了,心里也舍不得恨你呢。”
虽然气海刚好,也没有刻意去修炼内力,可御女心经已经发挥了作用,当我失去内力的时候,那种迷惑女人的气息自然就消失了。虽然今天久经房事,可精神却愈加好了,显然是御女心经的作用。
“绾绾你好厉害,前面和娇娇在一起的时候我才发现身体好了,还没来得及说呢,就让你给知道了。”既然她已经知道了,我也就没什么好隐瞒的了。
她许久没说话,我也很自觉的保持沉默。
“告诉你个好消息,我怀孕了。”绾绾突然道。
“怀孕了,这么说我要做爸爸了。”如果这时给我个镜子,我肯定会发现我的表情变化很古怪。先是很激动,笑了起来,毕竟要做父亲了,虽然从没想过做父亲,可延续后代是生物的本能,这是神圣的事情啊;然后有些不自在,虽说一直把武林当成真实世界,武林里的人也有血有r有爹有妈,可和武林里的原住民生孩子还是让我有点别扭;接着是隐隐的担忧,孩子她娘有了种,是不是我就没利用价值了。
“过段时间我就回师傅那把孩子生下来。”将要做母亲的她满脸的幸福。
“你们y癸门是不是只收女弟子啊?”我问,在y癸门里我可是只见到女人来着。
“是啊,我们是一群女人相依为命。”她叹着道。
“要是生了个男孩怎么办?”我突然为要生下来的孩子担心了。
“那只有把他送到个偏僻山村,托户农家抚养,指望他走过一个平静的人生,这也是没办法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