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这个时候,叶春秋口气很是笃定,这让急的如热锅蚂蚁的郑敬忠宛如抓住了救命稻草,只好道“张大夫就请在外”
张大夫忙道“大人,这小子年纪轻轻,所谓嘴上无毛办事不牢,还有”
郑敬忠朝他摆摆手。
张大夫无奈,只好乖乖退出去。
这关起门来,房里只剩下了郑夫人、郑敬忠、叶春秋和一个女婢。
叶春秋便坐下,看着榻上的夫人,道“师母,门下叶春秋,乃是大宗师的学生。”
先要确定身份,在这个时代,师者如父,师母跟母亲差不多。
而且叶春秋确实年纪也小,其实方才张大夫说他嘴上无毛,其实于叶春秋来说,也未尝不是一个优势。
郑夫人幽幽道“嗯,嗯,你好”
郑敬忠急得跺脚,你倒是治啊,叽叽歪歪个毛线。
叶春秋却又道“学生接下来,可能有几个问题,不过无妨,在春秋眼里,师母便是我的母亲,春秋自幼没有母亲,便将师母当自己娘亲一样看待。”
郑夫人又头,她已越来越艰难,腹绞得厉害。
他说罢,便轻声细语的问“师母是哪里疼痛?”
“这”郑夫人不好启齿了,虽然叶春秋这个年纪的小子问起这样的事,也没什么不妥,可是真要答,却是有些尴尬。
叶春秋明白了“那么是下腹疼痛吗?是不是久治不愈?”
郑夫人又头。
叶春秋尽力使自己一副孩子般的口吻“行房时是否疼痛加剧?”
“这”
一旁的郑敬忠顾不得了“是。”
叶春秋便头,站起来,道“学生冒昧,能否按一按师母的腹部。”
呃很为难。
郑夫人不好答应。
郑敬忠却是背着手,自己夫人都已年过四旬,春秋还没有自己儿子大呢,现在病成这个样子,叶春秋又是自己的学生,说是半个儿子也不为过。一个小毛孩子,有什么顾忌的?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