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查了陈昌的肩窝,显然已经有了淤伤,红了一块,好在叶春秋后来收了力,倒也没有伤到筋骨,叶春秋给他揉了揉,他才好受一些,苦笑道“完了,往后在营里,我的名声只怕要一落千丈了,叶神医厉害,这是什么剑术,看上去总是慢吞吞,好整以暇的样子,却竟是让我难以招架。”
校场这边正热闹,却有人厉声喝道“做什么,都在做什么,命你们修牌楼,你们却挤在这里?”
这人穿着一件青色的官服,戴着乌纱帽,一脸肃杀的样子,身后两个亲兵尾随着,便将这校场外头的官兵驱散,他显得很是严厉,而其他的官兵显然对他也有所忌惮,一个个大气不敢出。
这人到了校场边缘,眯着眼看到叶春秋,冷冷道“那人是谁,怎可随意出入营中,叫来说话。”
一个小卒忙是叫了叶春秋来,叶春秋不知道他是什么官,不过穿的却是文官的官服,头着乌纱帽,似乎对于这里的一切都嫌弃的要死,等叶春秋走近了,却见叶春秋是个少年,方才又因为和人比剑,所以将纶巾和儒衫脱了下来,只一件锻炼用的劲装,这官儿眉头一挑,道“你是何人,敢来营中撒野?”
边上有个百户想要替叶春秋解释“大使,此人乃是神”
这被称呼为大使的人没想到有人插话,显得很恼怒道“本官什么时候问了你,江百户,你可知道军法?来人,将他押去通打十鞭子,长一记性。”
自始至终,这位大使仿佛是营中神一般的存在,他一声号令,居然无人敢不从,他身后的两个亲兵立即押着姓江的百户下去。
叶春秋不好怠慢了,道“见过大使,学生叶春秋,略懂一些医术,所以驻留在营,还望大使勿怪。”
他提起自己的医术,就是创造合理性,军中重地,显然是不容人随意出入的,在这件事上,叶春秋确实有理亏之处。
大使冷笑“原来是个大夫,既是大夫,就乖乖躲在营房里,谁让你出来走动?”他听着叶春秋这三个字挺耳熟的,不过细细一想,又觉得眼前这个舞刀弄剑的少年人和传说中的那位天才少年出入太大,脸上更是露出鄙夷的样子,掸了掸身上的袍子“将千户们都招来,现在这营中一等一的事,不是在这儿胡闹,而是将那牌楼还有恭迎凯旋之师的石道修起来,如若不然,都司大人剿贼凯旋而归,怎么高兴得起来?”
然后,他狠狠瞪了叶春秋一眼,便在亲兵拥簇下走了。
其他人纷纷一哄而散,再不敢停留。
叶春秋心里想,修牌楼,还有修路这是要学凯旋门吗?呃
若是如此,那就有些麻烦了,这些兵丁,都被拉去做了民夫,到时候又该怎么办?
那个大使,居然可以对千户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到底是什么来路?
倒是这时,陈昌捂着肩从校场中央出来,叶春秋上前“学生下手重了,还望陈百户恕罪。”
(未完待续。)/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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