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这喧闹的时候,鸣鹿先生却是目光带笑的看着叶春秋,嘴角轻松,却是低声对叶春秋道“你若现在服输,老夫且给你留有一些余地,如若不然,一旦撕破了脸皮,可莫要怪老夫”
叶春秋含笑看他,却也是低声淡淡道“先生放马过来就是。”
鸣鹿先生的老脸显得有些僵硬。
接着他高声道“王部堂与诸位观战的大人还未来,春秋,不妨先去凉棚中歇了,定心养神,噢,老夫带来了一些茶叶,春秋不妨尝一尝。”
叶春秋道“谢先生美意。”
便与叶景寻了个凉棚坐下,果然有人斟茶来,叶春秋坐着不动,叶景却是先喝了一口,确认没有什么问题,叶春秋才呷了口茶,耐心的等候。
因为等待焦灼,许多人显得不耐烦起来,叶春秋倒是沉得住气,不过靠着这边的棚子,多是一些鸣鹿先生的门生聚着,这些人纷纷嘲笑“这叶春秋实在是不自量力,殊不知鸣鹿先生是何等样人”
“先生乃是厚道人,本来是不该应战的,毕竟是个毛头小子,只是此子实在无耻,非要求着先生文斗不可,我若是先生,誉满江南,怎会看得上一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
一看就特么是托啊,你妹的,托的一水平都没有。叶春秋一口茶要喷出来,他心里知道,这是鸣鹿先生的心理战,先让自己门生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来乱自己的心志。
这种手段,在后世见得多了,还没开始之前,就先用水军诛你的心,若叶春秋当真是个纯善少年,只怕早就受不了这个压力,若是脾气坏一些,甚至可能去寻那些托理论不可,偏偏人家是打着客观中立的第三方身份,你若是理论,说多错多,反而会成为笑话。
叶春秋不疾不徐的喝着茶,心里不禁想,鸣鹿先生的人确实下贱了一些,可是茶水却蛮好喝的。
鸣鹿先生的棚子就在叶春秋的对面,鸣鹿先生一脸风淡轻,却一直在观察着对面的对手,他见叶春秋只是喝茶,心里不禁想笑,这个小子,只怕现在已经耐不住气了吧,呵呵毕竟是少年人,成木和张汤二人只需在那儿鼓噪几下,非要乱他的心不可。
他还未得意,冷不防的看着叶春秋拿起茶盏,居然朝着他的方向举了举嗯?这是什么意思?是向自己敬茶?细细一看,似乎这家伙面带浅笑,那投来的目光,也带足了笑意。
不会吧,他如此沉得住气?还是假装的?
鸣鹿先生反而有心乱了,心里禁不住暗骂“虚张声势的臭小子,等着瞧,今日非让你一败涂地不可。”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