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厚照焦灼地在暖里团团地转着,今儿就是会试,他对会试尤其关注,不过出人意料的事,北榜的考试,他却不闻不问,只关心南榜,等到北榜的题目送来,朱厚照见这题目是‘知人勇三者天下之达德也’,这是什么鬼?朱厚照看也看不懂,他只想知道南榜的答案。
偏偏这南榜的考题,即便快马加鞭,那也该后日才送到的,至于放榜,只怕还要七八日的时间,想到此处,朱厚照便觉得有气,心里不禁嘀咕,文皇帝为何要定都北京呢,其实定都南京挺好的,若是如此,朕也就免得烦心。
好不容易过去几日,得知了南榜的考题,又是看不懂了。
朱厚照便叫人拿了四书五经来,左翻右看,总算找到了原句,他不由目瞪口呆,我去,姓何的不是东西啊,弄一个这样的题,当今之时,然后没了,老一大段之后,才来一个莫名其妙的仁政。
朱厚照顿感头大,他现在才明白,什么叫做科举,什么叫做折腾了。
于是他托着下巴,心里便开始寻思,嗯,师弟能否中试呢,若是不中,岂不是又得等三年,三年之后又三年,朕还有许多大计要和他磋商啊,哪里等得了啊?
人生若只如初见啊,这句诗太对朕的胃口了,所谓人生苦短,朕怎么等得了?
他眯着眼,便开始惆怅了,只等着最后的消息。其他的事,便全无心思了。
只是今儿刘瑾怎么没来,他说他病了?嗯,这个狗才,平时倒是精神奕奕的,关键时刻,却是病了,朱厚照摇摇头。
过不多时,便有宦官来报,说是几个老觐见。
这都是老传统,因为关系着抡才大典,在考完之后,内需要来向天子报告。
朱厚照便道“好了,好了,叫进来吧。”
过不多时,几个老进来,向朱厚照行了礼,刘健乃是百官之首,照例朝朱厚照躬身一礼,道“陛下,抡才典礼已成,北榜已经封卷,南榜那儿,大致也差不多了。”
朱厚照道忍不住问道“何时放榜?”
(未完待续。)/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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