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竟有人噗嗤一笑,忍俊不禁。
这已属于君前失仪了。
可是很快,许多人纷纷禁不住笑起来。
这就是叶春秋啊年纪这么小,怎么会懂得如何经世呢?才子固然是才子,可就是有嗯不知所谓。
焦芳坐在一旁,老神在在的样子,他知道自己这一步棋走对了,叶春秋,老夫也是久仰其名啊,还差吃了你的亏,不过今日将你悬起来示众,算是小小惩戒,呵
刘健和谢迁二人都不禁对叶春秋有些失望,叶春秋的答题确实有失水准啊,不像是一个才子的策论,倒是李东阳,永远一副深不可测的样子,只是抿嘴微笑,似乎对眼前发生的一切都是视而不见。
朱厚照有儿莫名其妙,话说你们笑什么呢?朕不是听着挺好的嘛?
他咳嗽一声,道“刘师傅,卷子已经了,依诸位师傅而言,谁可为第一。”
四个臣相互对视一眼,其实大家心里大抵有了腹稿,刘健道“臣以为,焦黄中理应为第一”
焦芳的脸上已是露出狂喜之色。
焦黄中抿嘴而笑,一副既喜出望外又谦虚的样子。
焦黄中?朱厚照很失望,居然不是叶春秋,朕便觉得叶春秋与朕不谋而合啊,可他不好当面拆刘健的台,便又道“那么第二是谁?”
刘健正色道“戴大宾可第二。”
又不是叶春秋,朱厚照感觉刘健否定的是自己一样,眉头皱起道“第三呢?”
“邵锐”
“且慢!”
当一个个名字自刘健口里念出的时候,叶春秋不由失望。
而这时候,天子一句且慢,却是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便见朱厚照愠怒道“为何没有叶春秋?朕倒是觉得叶春秋的策论极好。”
这一下子,像是捅了马蜂窝一样。
陛下你丢人不丢人啊,这样的狗屁策论,几乎没有任何可取之处,题目是如何清剿白莲教,像他这样的东一榔头西一棒子,能清剿白莲教吗?这里头哪一篇策论都不知比这篇策论不知高到哪里去了,陛下居然还好意思问叶春秋的策论排第几,竟还说他的策论好,陛下你得要脸啊。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