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国舅都不吭声了,只是忍不住摇头,哎陛下又疯了,小心一的好,他疯起来连张太后这个亲娘都怕。
“陛下英明。”
朱厚照觉得这两个家伙口里说英明的时候,分明是对自己赤裸裸的讽刺,他狠狠地瞪了两兄弟一眼,却还是淡定从容道“好了,滚吧,还有少在母后面前说朕的是非,否则呵呵”
张延龄立即红着眼睛道“陛下,臣哪里敢。”
朱厚照挥挥手,很不耐烦地让他们赶紧滚蛋。
内这儿,虽然对这种事不太关注,只是状元公和北地剑王决斗,这事儿在坊间也传得很玄乎,这些风言风语,自然而然会传递到内诸公的耳朵里。
忙完了公务,几个臣闲坐一起,刘健打趣道“哎现在的少年人真是叶春秋这个小子还嫌风头出得不够多嘛?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这个道理他竟不懂。”
说着苦笑摇头,其实自从叶春秋破了白莲教,让刘健终于轻松了一些,不过现在看来,这个家伙实在有儿不太靠谱。
其实刘健对叶春秋并没有什么恶感,既有一些对后生晚辈的期望在,却也对这种后生晚辈的行径有些不太理解。
想当初自己这个年纪的时候嗯
谢迁却是脸拉下来,他的心情就不同了,他是真正将叶春秋当贤侄看的,正因为是贤侄,所以对他的要求标准就高了许多,听到叶春秋去和人决斗,差没有气得吐血,很想把那个小子拉到面前来狠狠训斥一番,偏偏那小子不登门去拜谒,自己总不能厚颜先去寻他吧。
他叹息摇头,很是不悦的道“刘公,不说这个,不说这个了,说了平添烦恼,真是真是不知该怎么说才好。”
他坐在一旁,便开始喝闷茶,长吁短叹,这些少年郎啊,真是越来越不知天高地厚了。
李东阳只是莞尔微笑,却是突然道“老夫上次在殿试中见他,此子不像是沉不住气的人,或许其中有什么内情也是未必,他刚到京师,不至于与人结怨,许多事呵呵作壁上观吧,其实老夫倒是不担心这位状元公”他朝宫中深处的位置瞥了一眼,却是含笑道“真正该担心的,倒是宫中的那一位,哎”
李东阳难得说了一席话,却是醒了诸人,诸人恍然大悟,是啊,状元公闹出闲话或者是佳话,其实都是其次,反正少年郎嘛,慢慢成长就是了,终究他的菱角会被接下来的宦海生涯消磨得干干净净,大家都是这样过来的,可是宫中的那位,却要小心了,无风不起浪,谁晓得会惹出什么祸。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