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上的小姐们方才虽是捉弄一番,却也识趣,有人细细打量这小翰林一眼,便各自离了窗台。
叶春秋笑道“不是瘦,是比从前健壮了,呃,其实我今儿来,特想问一问,为何恩师一动静都没有?”
这个动静,当然是婚事了,叶春秋在给恩师的信里已经旁敲侧击过几次了,可每日除了说快了,却总不肯让叶家选好良辰吉日。”
王静初嫣然笑道“呀,这个可怪不得家父,他起初是说中秋后就办妥的,谁晓得陛下突然发了恩旨,将大兄调京师,你想想看,大兄不是快要进京了吗,索性就等一等”
卧槽
叶春秋有撞墙的冲动。
王静初见他脸色不好看,忙道“怎么了春秋,你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了”
叶春秋道“是我恳请天子让王兄京的”
这是明显的搬石头砸自己脚啊,否则现在都洞房花烛了,哪里还需要遮遮掩掩、躲躲闪闪?想到谢迁那一副门神的做派,叶春秋就如鲠在喉。
王静初噗嗤一笑,白皙的芊芊细手便搭在窗台前。
叶春秋心念一动,也伸出手去,轻轻地搭在王静初的手上,王静初如受惊小兔,正待要缩开,却被叶春秋一把抓住,进退失据,只好咳嗽一声,只是那眼眸里却是浮出一丝笑意。
静初这绝对是故意的,故意将手搭在窗台上,欲拒还迎,不过不要紧,我脸皮厚。
叶春秋一把将她的手放在手心,感受着手上的暖意,突然有种想要将她抱在怀中的冲动,只有这样才能感觉佳人在前是真真切切的。
实在是两人分开得太久,而且他想见她一面都是那么的不容易,现在人在眼前,他才知道,虽是前些日子总有危机在眼前,但是眼前的这个人儿一直都在自己的心里,才让他在危机的面前,更想着好好地活下去,因为他要跟她一起好好地过完这辈子!
只是偏偏中间隔着半堵墙,王静初已是带着羞意地将俏脸别到一边,叶春秋却是厚着脸皮直视着她。
此时明月当空,借着月色,叶春秋只想将眼前的俏脸更深地刻在自己的心里。
说不定下一次见面,便只能在洞房花烛夜上了,只是那个日子还是让他感觉太长太久了
叶春秋的唇边泛出一丝苦笑,正待要说话,却听另一边传来嘈杂的声音,这窗台属于副楼的后门位置,前头竟有男人的声音,叽里呱啦一通,接着便是许多小姐匆匆的脚步,有人大喝道“这是女眷重地”
却不知何故,声音接着戛然而止了。
然后便听到有人放肆的笑,一******便个个花容失色地逃到后门来。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