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晋和陈蓉都惊讶起来:“春秋怎么知道?”
叶春秋抚额道:“我当然知道,那块地乃是镇国府的,而我,恰有个传奉职,叫镇国府参事。”
张晋立即大喜:“那么就在这地方了,我们决定拿笔银子盘下一块地,将那儿作为诗社在京师的总局,边上还得有一个印刷的工坊,不过这得等王书商来办才好。”
诗社设在镇国府,倒是一件好事!叶春秋便笑着道:“如此甚好,地?罢了,我给你们开个后门吧,终究我也这诗社的副社长,总要给社里一些方便才是,买地的钱就不必了,不过其他的花费,却还需诗社自己出。”
他看向张晋,继续道:“这诗社有陈兄打理即可,我怎么瞧着你游手好闲?”
诗社里的一些事,叶春秋在友人中也大致知道一些,张晋虽然帮衬着陈蓉,可事实上,确实对诗社是不太在行的。
他直接点出来,也没什么避讳,大家都是至交好友,没什么不可以说的。
张晋想要争辩,嚅嗫了一下,却又有些不知该怎么辩驳。
反是陈蓉替他解围:“张兄其实……”
叶春秋却是含笑道:“龙生九子各有所别,张兄的长处不在此,我这样说,没有奚落的意思,只是有件事,想要发挥张兄的长处。”
张晋挠挠头道:“看在你想发挥本举人长处的份上,我便不和你计较了。”
叶春秋抿抿嘴,道:“近来总有许多浙江的同乡求告到我门上来,有的是来京里告状的,有的是家里遇到了困难的,也有的只是来拉一拉关系的,都是乡里乡亲……”
张晋听叶春秋的意思不对劲,不由怒了:“叶贤弟,这就是你不对了,你既知道是乡里乡亲,为何要露出为难之色?”
叶春秋苦笑道:“倒不是为难,只是经常抽不开身罢了,就算求告上门,我也是分身乏术,未必能帮到什么,所以想和几个在京的同乡设一个同乡会,大家有钱出钱,有力出力……”
张晋的态度这才缓和下来:“春秋的意思是,让我出面与他们打交道?”
叶春秋点头道:“这是我的一点浅见,其实张兄呢,只是一个纽带,这个人有什么难处,若是有在京的同乡恰好可以解决,可是偏偏这二人素不相识,张兄呢,就权当是做个引荐之人,在京的人,谁将来不会有个难处,今日你帮了我,明日自然也可帮助别人,张兄呢,平时就是和各色人等打交道,上至高官巨贾,下至寻常的乡人,将来便是有咱们本乡的人进京来赶考,自然也该提供一些方便,这件事,我可以邀一些人来商议,就叫浙江同乡会吧,这个会长,我想荐你来做,你擅长和人交际,断不会出什么纰漏。”
张晋想了想,竟也来了兴趣:“我只需和人交际就可以了?这敢情好啊,若是有人请托上门呢?你不会让我吃闭门羹吧。”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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