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朱厚照抬头看了看天穹,天空阴沉沉的,黯淡无光,他不由自嘲地笑了笑,喃喃道:“朕果然姓朱,太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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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旧在去宁夏路上的叶春秋诸人马不停蹄,披星戴月,老兵们倒还好,可是新兵就显得狼狈多了,若非此前有近一个月的炼体术操练,只怕许多人早已掉队,好在新兵与老兵混杂一起,相互总能帮衬,等抵达潼关的时候,叶春秋下定暂歇半日,一面与地方官府讨要一些补给。
翰林到了地方,总能受到一些优待的,这便是翰林官的魅力所在,拿着自己的勘合,无论行到哪里,地方官吏大多都是笑脸相迎的。
潼津县县令听到这个奇怪的侍学来,在确认勘合无误之后,自然不敢怠慢,将叶春秋迎入廨舍,不由打量这叶春秋,啧啧称奇。
此前在邸报之中,若不是总会有这位侍学大人的只言片语,多半杨县令早就将这叶春秋当做冒充侍学的骗子了,这人毕竟年纪太轻,不过十六岁光景,好在前些日子,从邸报中得知有个侍学居然要娶妻,古人十五六岁娶妻是常态,早一些便是十二三岁的也有,以此来推断,叶侍学十六岁应当不成问题,想到邸报中的一些事迹,杨县令不禁佩服起这位年轻侍学来了,这可真正是恩荣见于望外啊。
到了廨舍,上了茶,只粗浅的寒暄几句,杨县令就确定了叶春秋的身份,此人绝对是大名鼎鼎的叶侍学,如假包换!于是便又叫了差役来,低声吩咐道:“想办法让地方上的士绅置办一些酒肉,去给叶侍学的随从吃,好让他们养足精神。”
叶春秋在一旁听了,虽是一脸疲惫,却忙道:“我的扈从不吃酒的。”
杨县令便又低声吩咐了几句,等那差役一走,便笑道:“叶侍学行至潼关,是要去宁夏?”
叶春秋颌首:“这是第一趟至甘陕来,不知近来宁夏那儿有什么公文?”
杨县令听到宁夏便摇头,他是南方人,而甘陕这儿的民风很彪悍,于是踟蹰了一会儿,方才道:“宁夏那儿,现在闹得很厉害……”
叶春秋还以为安化王已经反了,心里一沉,脸色微变道:“怎么,出了什么事?”
“还不是屯田,还有吏部的京察。”杨县令幽幽地叹息了一声,接着道:“京察倒也没什么,可是朝廷自从将京察推广到了地方,便到处委任官员巡视各方,地方上呢,是御史巡按倒也罢了,可是边镇不同啊。一到了边镇,则是吏部委派钦差,或是以大理寺的名义,或是以都察院和吏部的名义,监督屯田之事,边镇诸卫,本质就是屯田,平时朝廷能给多少饷?不就靠着这点田吃口饭吗?钦差一到了地方,哪里会将普通的官兵放在哪里,于是不免有所苛责,甚至将将士们当做猪狗一般使唤的也是大有人在,因而现在诸卫怨声载道,就不说宁夏,陕西各卫,就说这通关卫吧,又能好到哪里去?”
叶春秋只是安静地听着,却是没有插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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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们,我刚刚在《龙武2》体验了翼海城的战斗,乘飞机搭战舰海战的感觉真的不错,有一种做上了提督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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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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