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商贾的话,唐伯虎感到震惊,这个答,与他之前所以为的情况差太远了。ん
若是这些人是被人告知这是镇国公的车驾,那么他们的反应就可以自圆其说了,也就是说,这极有可能是镇国公多疑了。
那么新的问题就出现了,这些商队是半途上被人告知的,那告知他们的又是何许人也?他又是怎会知道镇国公就是
又是一个问题。
唐伯虎的心里转过许多的思绪,眸看了一眼远处镇国府的营地,禁不住低声道“不好。”
此时,叶春秋正安静地端坐于大营。
他在静心养气。
大营之外,是一望无际的草莽,黑乎乎的,辨识不清事物。
狂风吹着劲草,出呼呼的声音,掩盖了许多的声音。
帐中的油灯冉冉,叶春秋突然眉头一挑,端起了跟前桌案上的茶盏,茶盏中的茶水有些凉了,可他仍旧一饮而尽。
待他将茶盏放桌案上,猛地,他突然一拍案牍,道“出来吧。”
出来吧,这是对着虚空说的话。
叶春秋在说话的同时,眼眸中掠过如刀锋一般的锐利光泽,而他这一拍,在案上的破虏剑竟是跳起,在半空中,长剑出鞘,那通体黝黑的破虏剑,便直直地插入地下,入土三分。
帐中依旧没有动静。
叶春秋的脸上反而浮出了笑意,他不急着去拔一边入土的长剑,而是站了起来,背着手,淡淡道“下是何人?既然来了,何故要如此鬼鬼祟祟?”
依旧是没有任何声音。
叶春秋继续道“其实一开始,我就感觉到我的车队似乎都有人跟踪,当然,镇国府的车队,不可能不会现一些蛛丝马迹。所以你们很聪明,你们利用了商队,在山海关之时,你们就偷偷向人透露,这是本国公的车驾,那些商贾虽不敢上前来打交道,可是你们很清楚,这些商贾跑商,最担心的就是沿途的危险,所以定会一路尾随而来。”
“你们这样的做法,是想故布疑阵,好让本国公将那些刺探和盯梢的人怀疑到这些商贾的身上。这既可以方便你们布置,又可使本国公将注意力放在一群蜂拥而至的商贾身上,如此的好算计,下也算是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