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陛下就现了这个?
在对朱厚照的突然惊讶过后,叶春秋便指望能在朱厚照这里得到有用的信息,毕竟朱厚照现在也算是叛贼的一员了,可是
这些现,说了等于没说啊。
叶春秋不禁皱起没有又细思起来,努力地味起朱厚照方才的话,想寻到什么!
突然,叶春秋猛地看着朱厚照,低声道“他经常隐匿不出,是吗?这倒有些新鲜。”
朱厚照挠挠头,道“总之,眼下且不急,他们既然这一次没有杀你,可见还想为自己留一条后路的,无论他们的谋划是什么,总有水落石出的时候,走吧,不能继续在这里了,再待下去,难免让人起疑了。”
叶春秋朝朱厚照头,正色道“事已至此,我也没有什么可说的,只望陛下保重。”
朱厚照却是朝他做了个鬼脸,乐呵呵地道“现在是你自身难保才对。”
朱厚照的话引来了叶春秋的瞪眼,而朱厚照说罢,便‘押’着叶春秋出去。
到了茅房外头,现其他人是有些不大耐烦了,倒是没有对他们有太大疑心的样子,二人才暗暗地送了口气,于是一干人又浩浩荡荡地将叶春秋送了牢房。
在牢房里,那王茹依旧蓬头垢面地席地而坐,见了叶春秋来,连忙关切地道“钦使大人,那些人说了什么,肯不肯诏安”
叶春秋只是默然地摇了摇头。
王茹便露出了失望之色,叹了口气,才道“哎,看来这些贼人,不简单哪。”
王茹又幽幽地叹了叹,便倒头而睡。
叶春秋则枕着头,也躺了一下来,心里却还在想着今日所生的种种事,其中给他最大的震撼,恰恰不是那什么洪大哥,而是朱厚照。
虽然叶春秋已经见识过朱厚照做过许多不靠谱的事了,可现在还是不得不感叹,这大明出了这么个皇帝,也不知算不算他们的祖宗积德不够
叶春秋在心里吁了口气,忍不住又在想“那个洪安,到底有什么谋划呢?他带着那些叛贼如此所为,图的又是什么?大概只有想明白这些,方才可以摊牌”
于是叶春秋眯着眼睛,望着这囚室里的黑暗,陷入了深思。
又不知过了多久,叶春秋迷迷糊糊地起来,见王茹正蹲着喝水,忍不住道“王县丞,假使乱民不肯诏安,宁可玉石俱焚,也要诛杀我等,你可有什么打算?”
王茹叹口气道“哎,能有什么打算呢?而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不过是任人宰割罢了。”
叶春秋抿嘴一笑道“这却是未必。”
“嗯?”王茹愣了一下,道“莫非钦使”
叶春秋正色道“他们完了。”
“什么?钦使这是什么意思?”王茹诧异地道。
叶春秋徐徐道“现在,我一切都已经明白了,无妨,你不必担心,这件事很快就会过去了。”
王茹便嚅嗫道“但愿如此吧。”
这牢房很是阴森幽暗,可以说,在这里是没有白天和黑夜的,不过很快就有人来了,外头的狱卒拍了拍栅栏,很不客气地道“叶寿,你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