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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火、金三原素共三十个小队完成了任务,在气原素专家带领下,打马而回,向麦轲交令。△
天军十二万骑兵则兵分三十路,按着原素专家开出的通道揳进了清兵大阵!
这一冲击,气势如虹,山崩地裂!
清兵还在刚才的水深火热的打击下,没有清醒;根本没容他们反应,天军的斩马刀就落在了他们的头上!
四千人一路的陷阵精骑毫不客气,深秉“趁你病要你命”的原则,一千清兵的脑袋滚落在地!
这还多亏了其他清兵依然保持他们原来的队形,没有和天军作接敌运动,故而离天军比较远;而天军的第一要务是切割敌人的大阵,揳入敌人的阵中,所以一个四千人队才只杀掉区区一千人。
否则,每人杀一个,每支队伍杀敌四千是起码的战绩!
即使现在这样,仅仅一个回合,敌人也被杀掉整整三万!
加上刚才开道敌人的损伤了一万,已经有四万敌人彻底失去了战斗力。
还有原来琦善带走了一万人,故现在的清军总数还剩下十五万。
而天军的十二万,基本没有什么损伤,还是十二万,十二万对清军的十五万,人数上的劣势已经不足为虑。
这个不足为虑还因为清军现在的用兵方略。
他们还是在打阵地战!
也就是天军不找上头来,他们不会主动找天军!
如此一来,清兵的这个人数多的优势,就成了无效的优势,反而是天军利用机动作战方式,在局部战场集中优势兵力。对敌人展开围攻绞杀。
不过这时候,可以看出伯彦讷谟祜的军事素质、随机应变的能力却是高人一筹。
他立刻命令所有的参战清兵将士各自为战,以自己的军事单位、或者原来的氏族为基础,与敌人周旋,不必固守原来的阵地和安排。
这些清兵,除了少数原来就是在旗的jūn_rén 以外。绝大数都是在皇帝的第一次绝户令下,由那些少数族裔地区组织起来的参战人员。
他们大多数是当地家族、氏族、部落中的武装,有他们的首领或者酋长等率领,前来参战。把他们统一编制本来就勉为其难,所有人无不觉得束手束脚,深感他们的特长受到限制,有劲无处使。
伯彦讷谟祜当然也知道这种情况,不过他也没有办法,如果平时和一般的战时不对他们加以约束和限制的话。他们闹事的潜力是大的不可估量的。
但是,今天这种情况,他就不怕他们闹事了!
跟天军闹,闹得越大越好!
于是他果断放权,解除了对他们的限制,让他们各自为战,别管是打败了敌人,还是逃脱了敌人的绞杀。都比被消灭要好!
而如果不改变的话,就只有一条路可走全军覆灭!
果然这一变化。战场的局势陡然一变!
那些本来被动挨打的清兵,立刻成团成伙地围了上来!
刚才他们还如同待宰的羔羊,现在成了见到羔羊的恶狼!
他们不但扑了上来,而且口里还发出怪叫,不知道是在无意义地发泄呢,还是有目的地传达什么信息。
不过有一可以肯定的就是。不管是什么意思,他们都是互相仿效、群起呼应,一时间整个战场都响满了这样的怪叫。
只有到这个时候,双方势均力敌的大战,才真正展开。
在怪叫连连中。天军的斩马刀一排排地切削而下,当面的清兵依然是抵挡不住,不管是兵器,还是战马,当然包括使用兵器、乘坐战马的骑士,都被一刀斩断!
可是,由于他们动了起来,在天军斩马刀劈剁下来之前,他们用各种奇形怪状的兵器,或远袭、或近攻,也给天军造成了很大的干扰,甚至相当大的伤亡!
由于斩马刀是大型兵器,而且比较沉重,最好的场合就是硬碰硬,打阵地战,一路劈剁下去,可称所向无敌。
现在敌人有了灵活性,而且那些久在边荒之地的游牧民族,多在马背上度过一生,个个弓马娴熟,灵便无比。
又不是死守一个地方不动,所以,斩马刀剁在他们的身上的机会也就变得非常稀少了。
敌人打出了灵活机动的战术,显然天军的原来的招数已经不灵。
不灵的话,就要付出代价!
这代价就是生命,天军的死伤人数骤然增加。
不到五分钟,天军的死伤已经超过五千人!
这些概括性数字别人不知道,可是麦轲却一清二楚。
灵犀一动有即事统计,每一个人伤亡,都立刻准确地反映在统计数字上。
胡以晃虽然对整个伤亡数字了解,却对战场局势变化这个情况看得一清二楚。
他没有丝毫耽搁,立即采取了应变措施。
他让自己的每个四千人突击队,如果需要的话,都变阵为四方队,也就是个四千人分成四队,各面对一个方向。
是否需要,又负责的旅长自己决定。
这样的阵型,就可以攻守裕如,不必担心自己的背后。
对敌人,还是大踏步进攻,不管他么怎样躲避取巧,终归免不掉正面一战!
只要有我斩马刀的机会,我就让你尝尝我斩马刀的厉害。
就这样,双方通过阵型的变化,战术的调整,有恢复到了势均力敌的状态。
到了这种程度,双方在变阵方面都没有多大余地了,而其作用不大的变阵,风险也不小。
因为变阵过程中,相应的功能就会减弱,而且变阵不见得就能顺利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