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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广总督徐广缙,算上这次,在麦轲面前,已经三战三北。
不过麦轲也没有给他什么难堪,总是照顾他的面子,让他思考信仰问题,然后就随他去了。
当时的事情,也只能是碰上机会就交谈几句,以后的事情谁也说不好。
再见面,已经时过境迁,基本上是从头再来。
不过,麦轲本性上是一个念旧的人,总觉得两个人本来毫无联系,突然某一天因为某件事在某个地方某段时间相遇,肯定是有原因的!
所以麦轲不会轻忽,至少他要把这件事情和他的使命联系在一起思考。
今天,既然第三次见到徐广缙,他当然不能假装没看见;于是他一面让他的原素专家住手别打,一面用气原素传音到徐广缙那里。
“靖侯兄,别来无恙乎?”
麦轲可以听到徐广缙轻微地叹了一口气,然后有些无奈地说“碰到你老弟,焉能无恙乎?不但有恙,而且大大的有恙,有大大的恙!难道老弟你就不能离愚兄我远?”
其实,虽然徐广缙见了麦轲还是想躲开一些,他的内心深处还是希望麦轲快出现!
为什么呢?因为知道是麦轲在后面捣蛋的话,他就踏实了。
也就是说,彻底消停下来吧,甭瞎折腾了!再折腾也没有用!
只要麦轲一出马,非让满清这一边输得一穷二白不可!
不服气,接着折腾,基本上是越折腾,自己受的罪越大。
折腾,也就等于折腾自己!
“哈哈!靖侯兄,那可不行!比如。今天我现在就走,离你远去的话,你们这些人都会被我的原素专家灭掉!”麦轲宣示自己出现的必要性。
“那样啊?那就谢谢你麦轲了!”徐广缙真心实意地说,这件事情他倒是无比清楚。
“所以为了静候匈你的好处,我是必须在必要的时候,和你亲近亲近的!我知道今天靖侯兄是要赶去怀北。我再放你一马如何?”麦轲继续示好;当然也是为了他的战略部署考虑。
徐广缙这里还有大约五六万人,放进怀北正好。
至于大桥那边的豫军,他就没有打算放人!
麦轲和徐广缙三言两语说妥,立刻就指挥天军让开正面,让这些豫军直接开往怀北方向而去。
麦轲这才带领原素专家、两个军的残余人员,转移到桥头方向。
临走之前,麦轲请求灵犀一动寻找和救治上方的死伤人员。
那些在水底打捞的任务,就交给水族同盟军来做。
作完这里的诊治,就前往浍水桥。那里的救治任务,比这边还重。
众人到了浍水桥东,看到这里的战斗已经接近尾声。
四万失去了信心的豫军心病,在一个意志消沉的大将率领下,与六万斗志昂扬的天军野战军对垒,没有什么希望!
他们的彻底灭亡,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伯彦讷谟祜一边打,一边脑袋里乱七八糟地走马灯!
他想到他的父亲、老僧王。至死忠于皇帝;然后想到他自己,年纪轻轻被皇上委以重任;兵败以后。没有受到惩罚,反而继续委以重任。
更难以承受的是,皇上竟然封他为王爷!
这也让他成了在满清前线的领兵大将中,爵位最高的就是他了!
真是皇恩浩荡啊!
都说皇帝反复无常,朝令夕改,不讲信用;对愚臣却是有始有终!
别人可以跑。我却不能跑!
别人能够降,我却绝对不会!
否则,我就是死,也无法去见父王!
仗还没有打完,主管军官伯彦讷谟祜已经萌生了死志!
唯一的问题摆在他面前。就是如何死?把谁拉来做垫背的!
想到了拉一个垫背的,他就又来了精神儿,把自己的武功和斗志,都发挥到了极致,一直战斗到最后,还剩下了他一个人!
麦轲到达的时候,他正在山穷水尽的时候!
他还能继续打,可是跟他死拼的都是一些低级军官,或者是普通士兵,做他要拉的垫背,都不够条件!
看到天军又来了人,他虚晃一枪,撒腿就上了桥,往桥西赶去。
他都不是真以外自己能够跑掉,他也不愿意逃跑成功,而是想借着自己的跑,把一个够分量的追兵引来,完成他的寻找垫背任务。
果然如他所愿,天军一方的一员大将骑马挺枪冲了上来!
这就是西方兵团总司令萧朝贵! 垫背够大。
伯彦讷谟祜已经心里笑开了花,他不认为如果他一心求死,祭出玉石俱焚这一招,不能与这位总司令同归于尽!
可是他没有想到,萧朝贵在他三丈远处站立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