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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3 部分(2 / 2)

“你看吗呢?”我烦躁地抖着衬衣,奇怪地问他。


谭玉健不理我,扭起汽油桶一样的身子沿着停车甬道向前走,一边向前走一边摆着大脑袋用眼扫视两侧的车。


“你是在找郑熠阳的车?!”我忽然明白了他的意图,跟在他的身后问他。


“聪明!”谭玉健对我伸出棒槌一样粗的大拇指,赞叹着,眼睛却没离开车。果然,在第一排靠前位置,我们找到了公司里那辆桑塔娜2000。谭玉健拍着被阳光烤得炙热烫手的车身,瞅着我嘿嘿地笑了两声,说,“怎么样兄弟,认识它吧!服吗?”


在没有看到这辆车之前,谭玉健过分的执着已经让我感到他说的话有七分真实,现在加上这辆车满了八分,留着的那二分要等我见到郑熠阳与邓岩的时候。但八分已经足够让我绝望了。


这时候,只见那个打电话的门卫跑了回来,冲着我们喊,“谭经理说,让你们到业务室去找他!”


第四章


(1)暴露的秘密


谭大鹏是谭玉健的堂弟,他亲叔叔家的亲儿子。血源关系两个人很近,可长得却相去甚远。谭玉健大家熟悉,前面对他描写的很多,就不再多磨手指,只提醒一句,如果你现在对他的印象还不够深刻,就看一看身边有没有又粗又圆,或会胀膨的物体,如果有,可以尽情地想象一下,基本上就是那个样子,不会相差太多。谭大鹏恰恰同你想象中的谭玉健相反,人长得一表人材,英俊帅气。可惜他对本书而言不过是一个一闪即没的人物,不值得我多费心思描绘。


谭大鹏比谭玉健小个四五岁,看他对谭玉健的尊敬程度可以推断出,在他们谭姓家族中还保留着优良的传统礼制。这一点儿让我感到很新奇。谭大鹏问我们吃饭没有。我默不作声,谭玉健不客气地说,这个点儿跑过来,你说我们有空儿吃饭吗?谭大鹏笑着说,那好,我先带你们去吃饭。谭玉健指着我说,别像上次招待我和你嫂还有你那大侄子那么将就,这次你得替我好好招待一下我的这位好兄弟。谭大鹏笑着打量我一眼,对谭玉健说,那还用说吗。


谭大谭安排了一个雅间,让服务生上不少的菜,即使我和谭玉健一样食肠宽大,也吃不掉。谭大鹏客气的问我喝什么酒,要不要弄瓶“洋”的,我说算了,喝不惯“洋”的,免得受了罪还浪费,天热,就来几瓶凉啤酒得了。谭大鹏也不征求一下正往嘴里塞r片子的谭大鹏的意见,便吩咐服务生上啤酒。在喝酒其间,两个人说了些家族里的事儿后,谭玉健把话带入了正题。我自然一句也c不上,只有边吃边喝边洗耳恭听。


我想,现在读到这里的你和我一样完全明白了谭玉健为什么那么肯定郑熠阳同邓岩就在龙源度假村,为什么他掌握的信息那么准确了。谭大鹏给谭玉健提供此类信息不是从这一次才开始,已经很久了。大概可以追溯到郑熠阳调到a市当总经理把邓岩提升为人事部长的那个时候。谭玉健发现两个人有这层关系也是偶然。


谭玉健由于有谭大鹏这层关系,以前常在星期天带老婆和儿子来龙源大瀑布玩。有一次谭玉健带着老婆儿子在景区内玩儿饿了,便跑到度假村来找谭大鹏蹭饭,在走过停车场的时候,谭玉健不经意间发现有有一辆车眼熟,便走过去仔细打量,一看竟然是公司里的车,不觉心里起疑,见了谭大鹏便问那车是谁的。谭大鹏告诉他是星期天常来此光顾的一个老客户的。谭玉健问那客户是谁。谭大鹏说是一男一女,男的姓郑,女的不知道。谭玉健立马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并在谭大鹏的安排协助下偷窥到了郑熠阳和那个女的。大大出乎他意料的是,那个女的竟然是邓岩!以后这段时间,谭玉健再也没有带老婆儿子来过此处,目的自然是避免同郑熠阳和邓岩碰到一起。他虽然不再来此地,也没有向任何人提起过这件事儿,但却一直通过谭大鹏随时掌握着两个人的一举一动。郑熠阳万万没有想到,挖空心思想避人耳目,找到的这个同邓岩幽会的场所,恰恰却是最暴露的地方。


我听着两个人说话,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一桌子美食,好像都放多了醋,吃在嘴里又苦又涩。


第二卷 七十九


吃过饭,谭大鹏问我们想玩点儿什么,我新来乍到,不置可否,看谭玉健。谭玉健没有作答,问谭大鹏他们今天去了哪里(他们自然是指郑熠阳和邓岩)。谭大鹏马上叫来一个客服部的服务员探问。服务员说上午他们哪儿也没有去,就在房间里来着,吃过饭后才出去,按以往他们的习惯,估计去了伊甸园的情人馆。谭玉健看我说,兄弟,咱们先办完正事,去看一眼,回来哥哥让你好好玩玩。我勉强地点了点头。没有看到他们,现在的我已经没有心思再好好玩儿了。


谭大鹏听了忙拦我们说:“你们俩还是别去,太扎眼了!去哪儿的都是一男一女的情侣,你们两个男人跑进去,让人还以为是同性峦呢。弄不好你们还没有看到他们,他们两个早就注意到你们俩了。以我看你们到不如先玩会儿别的等他们。他们迟早要回房结账,到时候我让服务生通知你们不就得了。“


谭玉健听了,连点几下大脑袋,对谭大鹏的提醒表示赞赏,然后又问我想玩什么,好让谭大鹏安排。我说我不了解这儿有什么好玩的,不管什么玩会儿就得了,要不就去瀑布哪儿看看吧。


谭玉健听了,把个大嘴咧得扩大了将近一倍,嘲讽我说,“兄弟,你这点儿品味也太低了!大老远的跑来就看哪个破玩意?你这不是浪费哥哥我请你的一片诚心吗?听我的,咱们去看表演。”谭玉健说着,又侧头看谭大鹏问:“怎么样,兄弟没有问题吧?”


谭大鹏笑着说:“我有什么问题,一句话的事儿。我倒担心你有问题。”


“只要你能让我进去,我有什么问题?”谭玉健奇怪地问。


“怕你克服不了对我嫂子的恐惧心理。”谭大鹏调侃谭玉健。


“你当你哥我真怕她呢!那不过是让着她。到关键时候还是你哥我说了算的。”谭玉健郑重其事地对谭大鹏说。诚恳地样子让人觉得他说的果然是真的似的,“不是我吹,她知道了也不敢怎么样我!不过话说回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这件事你就别向你嫂子汇报了,免得给哥我制造麻烦!”


我和谭大鹏忍不住发笑。谭大鹏说,“你放心,就凭我嫂子那脾气,叫我告诉她我也不敢,我怕到时候她怪到我的头上,说我给你提供了学坏的机会。”


“嘿嘿,那就好,那就好。行了,别废话了。是你带我们过去?还是怎么着?”谭玉健放心地笑。


“我带你们过去吧,正好那边有点儿事要办。”谭大鹏说。


“嗯,这样最好,显着我们俩身份也尊贵,免得再像进门的时候让狗追着咬。”谭玉健满意地说。


(2)非礼勿视不得已


谭大鹏带着我们绕过办公楼,穿过一道门,眼前现出一幢穹顶小窗封闭严实的二层楼馆。看它装饰的妩媚样,可以肯定脱衣舞表演就在里面了。


厅门口站着的两个礼仪小姐见我们走过来,老远就躬身相迎。有谭大鹏带领,果然与我们进大门时享受的待遇不同。我们进了门,坐在服务台后面的工作人员见了谭大鹏忙着站起来打招呼。正这时,我的bb机叫了起来。我抽出来看,电话号码是a市的,很陌生,上面有一条留言写着,“我是冯晓静,来市区找你了,在汽车站呢。你在哪儿呢?我怎么去找你呀?”昨天在公司里接她的电话时,她并没有透露来找我的意思,此时突然而至,让我不知所措。


“谁?”谭玉健转过头来问我。


“一会儿给你说。拿手机我用一下。”我对谭玉健说。


谭玉健把手机递给我,我接过来一边看着bb机拨号,一边向门外走。谭玉健在后叮嘱我,“快点儿啊!我在上面等你。”


我没有理会,出了门,按bb机上留的号码拨了过去,然后支楞着耳朵等手机里发出响动。山区的信号太差,接不通。我在院子里来回踱着步,以便找到接收信号的最佳位置。可一切努力都是白费,握手机的手都累麻了,面有也不肯发出一点儿声响。我焦急地一边用力拔着已经不能再拔动的天线,一边看着院子里的一大白杨树琢磨着怎么爬上去。门口那俩个礼仪小姐见我猴急相,忍不住地窃笑,其中一个善意提醒我说,进院的门口哪儿信号好一些。我立刻放弃了爬大白杨树的念头,忙着走过去,快到院门口的时候,手机里果然有了动静。我正暗自庆幸,忽然后面有人叫我:“喂,周旋!你怎么也在这儿?”


我一精神一振,忙回头看,只见杜冉和一个同他年龄相仿的青年并列走出厅门,迎着我走了过来。我向他招手,这时电话通了,我生怕信号再断掉,先忙大声叫了一句,“哎——是冯晓静吧!”


“冯晓静?女的吧?”杜冉以为我在回应他,吃惊地对我嚷,“你他妈连公母都分不出来了?我是杜冉呀!男的!”


我忙冲杜冉摆手,指指耳旁的手机,示意他我是在给手机里的人说话,让他先不要打断我。杜冉哦了一声,这才注意我手里托着“半块砖头”。


“我是……冯……”手机里响起冯晓静的声音,可惜,她连名字也没有来得及说完,信号又断了。我郁闷地将手机从耳旁拿下,厌恶地看一眼屏幕,又无奈地重拨。


第二卷 八十


“什么litter东西?扔了它!来,用我这个!”杜冉走到我的身边,和我说话的同时将手伸到腰间,像日本鬼子抽“王八盒”似的抽出一部崭新小巧漂亮的手机来。


“呵,换新的了。”我接过来,一边拔号一边说。


“这款一上市我就换了。接收信号特别强!试试。”杜冉无所谓地说。


我将手机贴到耳边,示意他不要再给我说话。杜冉知趣地闭了嘴,同他的伙伴站在一旁专注地看着我。这倒让我觉得别扭,生怕他们听到似地信步向前走了走。杜冉见了,嘲笑着对他的伙伴嘟囔,“怕我们听到。肯定没好事儿!”


我没搭理他,只顾专注地和冯晓静通话。冯晓静问我在哪儿,坐几路车能找到我,我说现在我没有在市区,在龙源呢,怪她怎么过来找我也不提前给我打个招呼。新款手机果然接受信号能力强,连冯晓静发出的轻微的叹息声都听得一清二楚。她显得很失望,沉默着不知该怎么办,愣了一会儿又问我什么时候能回去。我说我就是现在往回赶,到a市也得黑了天。冯晓静听了马上表示没有关系。我提醒她,那个时候恐怕就没有发往陵阳的长途客车了。冯晓静表示回不去也没有关系。我犹疑地问她明天不用上班吗,她说她可以给办事处主任高兵打电话请假。看样子,她今天不见到我是不会甘心了。


我有点儿为难了。窥到郑熠阳和邓岩都不知会等到什么时候,别说路上还要跑三个小时,这么长时间,让大老远的跑来看我的冯静晓苦等,自己从心里过意不去,所以犹豫着不知再说什么好。


“没关系,你要是有事儿就先处理,正好我趁这点空儿到商场里转一转。”冯晓静感觉到了我为难,反过来安慰我。


挂断电话,我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本来已经很抑郁很焦躁的心情又添了烦乱。我犹豫着该怎么办,是现在往回赶,还是继续等见到郑熠阳和邓岩。我强迫自己保持冷静,回归理性,整理混乱的思绪。到目前为止,虽然我还没有亲眼看到邓岩同郑熠阳在一起,但我听到、见到的一切,事实上已经证实了这个结果。既然结果已经有了,亲眼见到不过是让自己的痛苦更强烈一些罢了!我还有必要再多此一“眼”吗?


我已经挽留不住邓岩在我心中的完美,就像一块无瑕的玉璧支离破碎,再如何拼接也会留有璺痕。我不能接受这样一个破碎了的女人,即使我有能力有勇气有信心把她从郑熠阳的身边夺过来!一切都结束了,我只能懊丧地接受这个还没有开始就已经破碎的梦。现在,我恐惧让自己的痛苦变得强烈,到不如远远地避开。


我把手机递给杜冉,杜冉又问我,“你小子什么时候也和我一样学坏了,跑到这种地方来?”


“我来这里的目的和你不同,我是跟我们一块的来这里找人的。”我实话实说。


“找人?谁来这里不是找人的?哈哈……”杜冉嘲笑我,暗指我找小姐。


“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我暗想。道理就是这样,不想大小便就不要呆在厕所里,这种地方让你无法解释清楚,何况我本来也有“大小便”一下的心思。“不好看吗?你怎么跑出来了?”我瞄了一眼妩媚的楼馆,反问杜冉。


“没他妈意思!”杜冉失望地摇头,指着一旁的青年说,“这小子给我说这儿新来了一批洋妞,吵着我来看。我这不就来了,嗨,上这小子当了!那他妈哪儿是洋妞呀!全是深眼窝大鼻子的土妞在脑袋上扣个带色儿的假发套儿扮的!不脱衣服还能蒙混过关,把衣服一脱全他妈漏底儿了!别的别说,就她们胸上那两个小咪咪,再贴上八两肥r也不及人家外国的一半儿呀!妈的,中国人造假冒伪劣产品真是造绝了!”


我忍不住笑着揶揄他:“呵呵……还是你这留洋见过外国洋妞真咪咪的有见识,一眼就给她看穿帮了!”


“嘿嘿,”杜冉也情不自禁地笑着说,“不是我吹牛,出来表演的第一个妞还没有脱光我就看出来她是假冒伪劣产品了。看那蠢相,还他妈不如我店里的服务员呢!也就是蒙蒙没有见过真正光p股洋妞的傻得了!”


我和他身边的青年听了,都不由得笑起来。


我们的笑给了杜冉鼓励,他又补充说,“就是没有见过真的洋咪咪,也应该在挂历上见过吧!屋里那帮傻还瞪着眼看呢!呵呵,你也别上去看了,免得失望。”


“我是不能上去了,上去我也成傻了!”我无可奈何地说。


“这段时间我正想找你托你给我办个事儿呢,今天正好在这儿碰上了。走,一块去打会儿保龄球,然后一块回去,到我哪儿咱们好好喝一顿,顺便给你说事儿。”


“你这么大本事还有解决不了的事儿托到我头上来?你解决不了,我更解决不了了!你别托我。”我说。


“这事我琢磨着还真就你能解决,别人还真办不了!”


“什么事儿?”


“一句两句说不清楚。回去说。”


“那好,咱们别去打保龄球了,现在就回去。”我说。


杜冉一怔,诧异地看着我说,“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热心了?!”


“昨天变的,今天正好就碰上了你,你看你多幸运!”我说。


“嘿,好。行!”杜冉看身边青年说,“改日再玩儿吧,现在咱们回去。”


“你说了算呗,反正我得坐你的车才能回去。”青年说。


第三卷 八十一


(2)非礼勿视不得已


谭大鹏带着我们绕过办公楼,穿过一道门,眼前现出一幢穹顶小窗封闭严实的二层楼馆。看它装饰的妩媚样,可以肯定脱衣舞表演就在里面了。厅门口站着的两个礼仪小姐见我们走过来,老远就躬身相迎。果然有谭大鹏带着,与我们进大门时待遇不同。我们进了门,坐在服务台后面的工作人员见了谭大鹏忙着站起来打招呼。谭大鹏像打瞌睡一样爱搭不理地对他们点了一下头,直接带我们上了二楼走进表演大厅。


厅内一片幽黑,只有看台上光线昏暗暧昧,两个妖艳女子脱得一丝不挂,正伴着低沉如少女昵喃般的音乐摆着各种下流姿势,似乎是在表演一段男女性j的舞蹈。我身上的血y立马了,眼睛在黑暗中睁到了极限。正这时,我腰里的bb机突然响了,刺耳的声音,堪比做a情浓时响起的门铃。台上两个正撅着光p股前后晃动的小姐猛然站直了身子,像受到惊吓的老鼠一样警惕地看了过来。看台下,刚刚还像黑夜里墓场林立的墓碑一个挨着一个死了一样一动不动专注着台上的人们,立马活了过来,出现了一波s动,都向我这里看来。


我心里陡然一阵紧张惶乱,不知所措。还好灯光昏暗,谁也不能把我看清楚。身侧的谭大鹏同样紧张地忙低声吩咐我,“快把它关了!开振动!”在他说话的空会,我已经关闭了bb机的声音,转成了振动。s动瞬间平息,台下活过来的死人们又面向舞台死去,一动不动了;台上那两个光p老鼠,也又若无其事地扭动起来。


“里面有空位,往里走。”谭大鹏轻声地对我和谭玉健说。


我手里的bb机仍在振动,催促着我不得暂且放弃眼前的诱惑看它一眼。bb机上的电话号码是a市的,却很陌生,上面有一条留言写着:“我是冯晓静,来市区找你了,在汽车站呢。你在哪儿呢?我怎么去找你呀?”昨天在公司里接她的电话时,她并没有透露来找我的意思,此时突然而至,让我不知所措。


“谁?”谭玉健轻声问我。


“一会儿给你说。拿手机我用一下。”我失望地对谭玉健说。


谭玉健把手机递给我,我接过来,眼睛注视着舞台上那两个扭来扭去诱惑的躯体恋恋不舍回身往外走。


“快点儿啊!我在里边等你。”谭玉健专注着台上的光p股妞儿叮嘱我。


我没有理会,出了厅门,进了楼道,按bb机上留的号码拨了过去,然后支楞着耳朵等手机里发出响动。山区的信号太差,楼道里接不通,我只好跑下楼,到院子里打。我在院子里来回回踱着步,以便找到接收信号的最佳位置。可一切努力都是白费,握手机的手都累麻了,面有也不肯发出一点儿声响。我焦急地一边用力拔着已经不能再拔动的天线,一边看着院子里的一大白杨树琢磨着怎么爬上去。门口那俩个礼仪小姐见我猴急相,忍不住地窃笑,其中一个善意提醒我说,进院的门口哪儿信号好一些。我立刻放弃了爬大白杨树的念头,忙着走过去,快到院门口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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