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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8 部分(2 / 2)

她也什么都不管了,张开嘴在他舌头上用力的咬了一下。姚夏瞬间睁开眼睛,锁住她的眸子,反咬了一口。


不过几乎是用嘴唇咬的,牙齿就是轻轻地碰了一下,到底是舍不得她的。


尺宿就不一样了,狠狠地咬了他,他不放开她的唇,就一直咬他。


姚夏豁出去了,大不了就咬掉他的舌头,只要这女人狠得下心,下得去口!


“嗯嗯嗯……”尺宿依依呀呀的也不知道在说什么,身体还是不断的反抗。手被按着了还是那么的不老实。


姚夏仔细的听了,好像是咒骂他的话,心里似乎又有了恼火,他这是怎么了?不是都说了,再也不相见么,那么狠话都撂下了,现在看见她了又巴巴的控制不住自己,而她似乎就那么绝情了,还真的一点都不怜惜自己,越咬越狠。


嘴里已经有了血腥的味道,仍旧是不肯放开,抵死的纠缠着尺宿的嘴唇。将她一拽,圈在自己怀里,将她的胳膊扣在背后,一只手就控制住,另一只手就按着头,迫使她回应自己的吻。


啧啧的声响,回荡在这洗手间里,弄得谁也不敢进来,谁都知道老板在里面泡妞,谁敢去打扰呢?


渐渐地就没了意识,呼吸已经不是急促了,姚夏几乎就是没给尺宿喘息的机会,她也慢慢不再反抗,瘫软在姚夏怀里。


姚夏放在尺宿后脑上的手,也慢慢的收了回来,在腰上不断的摸索着,慢慢的揉捏着她的臀部,顺着短裙滑进了大腿内侧,抚摸着她柔软的花x。身体起了自然而然的反应,自从她离开,再也没跟哪个女人这样亲密过了吧?


看了那么多女人,温顺的、豪放的、火辣的,终究都不是她,没有她身上的那股子妖媚的劲儿。


而尺宿这身体,也是极其敏感的,受不了那只手的挑拨,汁y连连的,弄得她好不舒服。


两个人各自都有了反应,想要再吻下去就危险了,真怕现在就忍不住要了她,可惜这地方有些不适合。放开她的唇,两个人的嘴唇间,一条银色的丝线连接着,他的唇角还有血迹,滴答滴答的有些吓人,像是古装片里重伤一样。


抹了把嘴角的血,凑近了她的耳边,暧昧的声音再次响起,“想我不想?”


尺宿扭过脸去,嗤之以鼻,并不多言。


怎么突然见到了他?这人不是出国了么?不是说好了再也不想见?怎么见到了不但不躲开,反而还来招惹她?这种突兀的感觉,就像是你突然被医生告知了,你得了绝症,明天就会死一样。惊讶愕然的说不出话来,不知道该跟他说些什么。


要说什么呢?说什么才是对的?说什么才无伤大雅?


他问她想不想他。说想,那他怎么想?说不想,难道就一点儿都没想吗?矛盾了,懒得去理会。


姚夏有些急了,但她那冷漠的样子,厌烦了?竟然就是厌烦他?


双臂c在她的手臂下,一个用力,将她提起来,放在了洗手台上,旋即就将手伸进了她的裙子下面。


尺宿一惊慌乱的就去抓他的手,“姚夏!你干什么?!”


姚夏呵呵的笑了,那双手快的,尺宿哪里拦得住他,已经越过了底裤,在里面粘了一点汁y出来摆在尺宿面前,“你想我了,瞧,身体是不会说谎的。”


尺宿彻底的烦了个白眼,勾住了他的脖子,似笑非笑的样子,“我说夏少,您也是个久经沙场的人了,床上睡过多少女人,不用我给你数数吧?你总该知道,什么叫情,什么叫欲。什么叫爱,什么又叫欲。前者可以发生后者,而后者大部分不会引发前者。你要怎么分清楚,还需要我再教你一次?即便今天不是你,随便哪个男人那么对我,我也能有点反应,然后痛痛快快的,揍那男人一顿。”


姚夏有些恼怒,可也没发作,只笑了笑说,“小嘴巴还是那么厉害哈!不过尺宿你骗不了我,你就是想我了!”


尺宿叹了口气,有些无奈的开口,“那好吧,既然你愿意听,我就说。不过我可要声明,这跟你们男人在床上极致了的时候,对女人说爱一样的廉价,跟呻吟没什么区别。都是助兴的东西么!几个人还会去当真呢?你要是真的愿意听,就冲这你是今天包场的老板,我也给你说上个十几二十遍的!保准让你听得烦了!”


姚夏脸上挂不住了,可还是笑了,“那好,我来说,尺宿我想你了,真的想你了。”


“抱歉,我很忙,没事的话先走了。”


“别走!就不能陪我?哪怕一晚上也好,尺宿,别走。”他拉住她,近乎哀求的口气了。


尺宿斜眼看他,“真的当我是出来卖的?你再有钱,我也不陪你,咱们玩完了,你说的!”


“那么玩个游戏好了,我赢了的话,你陪我。我输了的话,我陪你。”


“啧啧,无耻到家了!你想要人陪的话,外面有的是,刚才那两个女人就垂涎你呢!夏少还是别跟我这样的女人较真儿,不值得。”手一点一点的从他的掌心抽出来。


就在要解放了那只手的时候,姚夏又用了几分力,抓紧了她,“值不值得我说的算。”


“我亦说过,我很忙!”


“尺宿!听话。”


“听你的鬼话!你给我让开!”


“我要是不让呢?你觉得我还会让你走?”


“难不成,你还绑架我?”


“有这可能。”


“现在是法治社会了,你能不能用思维说话?”


“你也知道,我是什么人。”


尺宿更加的不屑,“是,您是大少爷,您跺跺脚这全中国都得颤一颤,您不高兴了,就得全天下的人来哄着你,您有气了,就得全天下的出气筒都让你踹上几脚……”


姚夏打断她道:“尺宿,你就这么编排我?我在你眼里,就是这么个人?”


“难道我把你美化了?”


姚夏愣愣的说不出话来,该求的也求了,也低声下气了,只想多留她一会,怎就那么难?难道她是铁了心吗?真的就铁了心了?


尺宿突然笑了笑,从洗手台上一跃,跳到了姚夏的身上,双腿夹住了他的腰身,手紧紧的搂住了他的脖子,“你想玩是吧!我告诉你什么叫玩儿。”


话音未落,朱唇就印了下来,粉嫩的小舌头,在他的唇上舔了一圈,慢慢的滑进唇齿间,勾住了他的舌头,不急于侵入,缓缓地勾画着,挠着你的心,让你浑身都酥酥麻麻的的。


吻着吻着,尺宿突然从他身上跳了下来,飞速的抽出几张钞票,塞在姚夏的裤腰带里,“小费,不用找了!”


说完嗖的一声冲了出去,消失在人群里。


姚夏彻底的呆愣在原地,无法动弹的,低头看了看自己腰带里的钞票,两张粉红色的,一张绿色的?竟然又是这个数字?


“尺宿!你敢跑!”这是发了狠了,咬牙切齿的,推开人群冲了出去。


外面围观着的人,目瞪口呆,本以为老板在泡妞,搞了半天,老板让人嫖了?


尺宿是一溜烟的跑出去,正好有出租车经过,拦下了就钻进去,告诉那司机有人要非礼她,那司机也是个热血的人,猛踩油门,将车开了出去,还直问尺宿要不要报警抓那个人。


回到家之后,季简雨和夏殇看着尺宿这神色都是一愣,一直追问他怎么了。


尺宿摇了摇头,“遇上不想见的人了。要是一会儿有人来敲门,别开门啊!”


夏殇瞬间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了,尺宿他了解,那人是谁?不想见的人,难道说,前恕的亲生爸爸来了?


季简雨本来就沉默,这会儿更沉默,能让尺宿怕成这样的,估计是他一直念念不忘的那个人吧。


果然不多时就有人疯狂的按门铃,许久没有人开门,就改为拳打脚踢了。


尺宿只当没听到,抱着孩子去卧室睡觉。


季简雨和夏殇面面相觑,听着那门外的人撕心裂肺的咆哮。


“尺宿!我知道你在里面,你把门打开,我有话要说。你就算不想见我,也要说个理由,我们之间你觉得真的就那么完了吗?尺宿,你开门!开门啊!尺宿,我错了还不行吗?你让我见见你好不好?尺宿,你当真那么绝情?你不开门我就一直不走,不怕丢人就让我继续这样喊!让所有人都知道最好!”姚夏在外面用力的捶打着防盗门,拳头砸在上面似乎一点儿都感觉不到疼,要是能见到她,这手废了也无所谓。


夏殇听了心烦,知道是谁来了,姚夏,没见过却听说过。不禁皱了皱眉头,“真是无耻呢!”


季简雨二话没说,直接去了浴室,不多时端了一盆水出来,示意夏殇开门。


夏殇犹豫着将门打开,季简雨一盆水泼了过去,一滴不浪费的泼在了姚夏的身上。


“啊!”姚夏尖叫着,直跳脚。


季简雨面不改色的,“尺宿不想见你,走吧。我们家不欢迎任何男性!”


言罢就将大门关上了。夏殇哈哈的笑起来,“季简雨真有你的,这夜里凉的,一碰冷水,准冻死他,看他走不走!”


季简雨眨了眨眼睛,“谁说那是冷水?我有那么坏?”


“那是?”


“快要开了吧。”


夏殇直摇头,这人果然是心狠手辣啊!


季简雨挑了挑眉,颇为语重心长的,“夏殇,这家是我们的对吧。我们是一家人对吧?”


夏殇明白了他的话,点了点头,伸出手跟他击掌,“一致对外。”


第四卷 第十六章


“都给我滚!除了尺宿我谁都不见!”碰的一只枕头扔了过去,砸在门上。


“夏少好大的脾气。啧啧,头等病房的门,就是不一样呢,这么砸都不坏!哥,你毁容没?”姚秋笑嘻嘻的进来,将门关上,将姚夏往里面赶了赶,坐在了床边。


姚夏扭过头,顿时坐了起来,“你怎么来了?爸妈也来了?”


四处搜寻了,只见姚秋一人,才略微放心了一些。他是把住院这事儿弄的风声大了些,想着让某人知道他受伤了,然后来看他。哪想到,都捅到家那边去了,这还了得,被老爷子知道,他让情敌如此对待,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还不生生活剥了他?很小的时候老爷子就说过,打架都打不赢,那不是我儿子,是孬种!


姚秋撇撇嘴,“你当你多受重视呢?还爸妈都来看你。你也知道,爸爸忙成那个样子,哪里有那个闲心管你。也就是你妹妹我,大老远的来看看你,你倒好一进来就骂,还拿东西砸我。”


“老爷子最好一辈子都不管我,就放任我自生自灭最好!”姚夏这说的是实话,老爷子那脾气火爆的很,也不知道怎么就当了那么大官,下面的人要受他多少气?姚夏一直觉得,经常出现在中央新闻联播里的,经常去哪里哪里访问的和蔼老头,不是他爸爸。对他怎么就没和蔼过?动不动就拳打脚踢的,那老头身手练得,都不用请保镖了!


姚秋哀叹一声,“这话要是让爸爸听见了,可要伤心的啊。”


姚夏直翻白眼,老爷子能伤心都出鬼了,只怕是听了直接打他了,不死也半残废。顿了下换了个话题问她,“你来干什么的?确实大老远跑来的,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的?”


姚秋眨眨眼睛,直盯着姚夏的衣服,想看看伤的怎么样。


姚夏一把弹开她的手,有些不耐烦的说,“去去去,你别以为我看不见,你要是想憋笑,就憋的成功点儿,别让我看到痕迹!你大老远跑来,就是看你哥笑话的是吧?!”


姚秋强忍住笑,确实憋的难受,“哪能啊,是真的来看你的,被烫伤的?烫哪里了,给我看看。”


姚夏冷哼一声,“没事儿就回吧,我好着呢!”


姚秋应了一声,趁他不备,一把扯开了姚夏的病号服,看见了胸口那一大片的烫伤,红红的,看样子有些吓人。


“你干什么你!”姚夏有些恼,扯过被子就遮挡好自己的身体,“你也是大姑娘了,男女有别你不知道啊!”


姚秋没理他,有些心疼,到底是亲生哥哥呢,被人弄成这样,难免就有火气,“怎么弄的?谁弄的?哥我给你出气去!”


“胡闹!”姚夏瞪了瞪眼,“没你事儿!哥还用你去给出头?你就老老实实的呆着吧,赶紧回家去,你那老板不是跟催命鬼似的么,还不回去给他卖命?”


姚秋这不算完,非要给姚夏出气不可,她长这么大,哪里见过,这高傲的哥哥受过这样的苦,当即就拉下脸来,“姚夏,我问你,这哪个女人弄的?胆子肥了,敢动我哥哥!”


越看越心疼,手指轻轻地抚摸姚夏的胸口。


姚夏浑身一缩,直往后退,皱着眉看她,“你还敢摸,男女授受不亲!”


姚秋险些就喷血了,“哥,你脑残了你?!我是你妹妹,跟我讲什么乱七八糟的?你那眼睛一直看门口干什么?你正经点儿,问你话呢,谁弄的?要是女的我就泼回来,要是男的我就咔嚓了他!”


自从进来就发觉这人不对劲儿,一直看着门口干什么,等人呢?在等谁呢?


姚夏收回了目光,有一直看门口吗?是盼着尺宿来的,她那人脑子不动不思考的,万一看见姚秋动手动脚的,误会了怎么办?只能躲着妹妹的那只手,虽然是亲妹妹,可尺宿不知道那关系啊!


再次的皱眉,“你这跟谁学的?当心嫁不出去!知道腾椿语为啥不要你了吧?就你这个样子,丢人!”


姚秋嗤之以鼻,她原本就没打算跟腾椿语,“我哪里知道跟谁学的,反正一直跟你和雷晓哥在一起,你说我跟谁学的?”


姚夏万分的后悔样子,“你看看,我就说么,少跟雷晓那厮在一起,他一肚子坏水!你以为他跟你哥哥一样,这么纯洁,这么好呢?”


姚秋听了直想吐,什么叫纯洁,跟姚夏完全相反的就是了。这人也好意思说!看在他病着的份儿上,也不争辩,只说了,“哥,你说到底谁弄的?是不是,尺宿?”


试探性的一问,想来想去,也就那丫头能让个姚夏那么维护了。


姚夏叹了口气,“回去吧我的亲妹妹,别给哥哥添乱。我现在没时间照顾你。”


姚秋赖着不走,忽然想起了尺宿的样子,看起来乖巧,却浑身都是妖娆气质的女孩,“哥,是她对吧。你放心我不是来找茬的,尺宿那孩子我也挺喜欢的,我……”


姚夏毫不留情的打断她,“你给我等会儿!什么叫那孩子?那是你大嫂!”


姚秋扁着嘴,“大嫂?我也想叫一声呢,可是你行吗?再者说,很快我就有个新大嫂了。”


姚夏一个激灵坐起身,抓住她的肩膀,急声问道,“你什么意思?”


姚秋猛的拍了一下姚夏的胸口,“哎呀,我忘了说了,我这次来是要告诉你,爸妈商量了一下,觉得你也老大不小的了,不能再这么花天酒地地下去了,给你定了门亲事,你应该见过的,是咱方叔叔的千金,就那个国土资源部的方叔叔。”


姚夏一方面疼,虽然那天的水不是很烫,可也疼的,另一方面愤怒,“老姚怎么就那么胡闹呢?一把年纪的人了,怎么就热衷这事儿!”又看向了姚秋,“你就由着他们把你哥卖了?!”


“我要是由着他们,还能来找你?你倒是好,一直赶我走!”


姚夏掀开被子起身换衣服,也不管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了,就当这样姚秋的面,换了套西装,嘴里还碎碎念的,“简直是胡闹!你马上回家,无论如何帮我拖住爸妈,先别搞出动静,我这么退婚的话,女方面子也不好看,知道吗?”


姚秋倒是悠闲起来,顺势依靠在床头,确实舒服,她老哥住院都搞得这么舒服,人懒洋洋的,大有看热闹的意思,“那你可快点儿,我压不住这事儿。”


姚夏再次按住她的肩膀,郑重道:“拜托了,你以后要什么,哥都给你送到眼前去!”


“你说的啊,我可记住了!”


姚夏用力的点头,然后飞速的冲了出去,开了车直奔尺宿的住处,也不矜持,也不装可怜等她来了。再不找上门去,只怕这终身大事就误了!


老爷子是怎么想的,忽然要他结婚,受了哪家的刺激了?以前在他面前提起过,说谁谁抱孙子了,谁谁做了外公了,就是旁敲侧击呢,姚夏只都当做耳边风了。没想到,这次来真的了!


尺宿家的大门依旧是紧闭着,他不管不顾的去砸了很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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