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揍时瞬间迸出大叫抵抗的念头,可是看到其中一位健壮的男子也在那人旁边作势要殴打我,这样的念头就害怕地消失了。
他就是前阵子把我干到像白痴一样的男人,浑身上下充满肌肉。
大门紧闭,抽水马达的噪音环绕着我们,不敢再反抗的我被他们三个轮流抱来抱去,每个人都要边和我接吻边捏我的奶、拍打我的身体或是用手指插几下本来就湿掉的ròu_xué 。欠干的婊子穿着衣服还是一样欠干,某个男性这幺说,接着他们一起脱掉我的衣服。
<hrsie="1"> 揍我的人把鼻子凑到我私处前用力闻了闻,说怎幺好像被干过了?喝醉的男子也闻了一遍,说小玛妳这样不对喔,要被我们轮姦还先给别人插过,做鸡也不能这样啊,妳是瞧不起我们是不是。他推了我一把,我撞到墙壁后双腿发软地坐下。这个反应似乎惹恼了他。他突然就大声起来,连骂几句难听的髒话作势要殴打我,我吓得抬起手挡住头部。
拳头并没有落下,可是我的肚子却扎实地挨了一记踢。力道虽然不怎幺大,肚子却感觉好像凹了进去,有股想吐但又吐不出来的感觉,最后只有不断地乾呕。我浑身颤抖。壮男把我扶了起来,粗鲁地吻我的嘴,用着好像在对同伴还是对我说的低沉声音,说鸡是给人干的不是拿来揍的,就算要打也要先爽过才对。他低沉又平稳的声音与其他两人完全不同,相对之下有股令人心安的感觉,儘管他所说的话并不是那幺让人开心。
处于临界点的情绪就这幺被他抚慰了。
我感受着他在我嘴里的莽撞、手指陷入我私处凹穴里的chōu_chā ,突然有股就算是被这位男性强暴我也无所谓。
残忍的事实是,我是被轮姦而不是被他一个人强暴。我被三个男人团团包围,四个人正好可以做出能同时让他们三个享受我的姿势。
脸颊已不那幺火热,牙齿还残留麻麻的感觉,带着男人臭味的嘴腔正迎接一根细长ròu_bàng 的chōu_chā 。
我被迫伏在浑身酒臭的中年男子身上,私处被他那还算大的ròu_bàng 忽快忽慢地干着,嘴里吸着的是另一名揍我的男子的老二。而压在我身上的壮汉,也就是那拥有迷人肌肉且曾经把我干到死去活来的壮男,也重重掐住我的腰猛烈狂干。儘管在干我gāng 门前他先插了几下ròu_xué ,把那根精壮的ròu_bàng 直接插进来果然还是很难受。
喝醉酒的男子不时狠抓我奶或咬我奶头,痛得我频频发出呜咽,在我嘴内抽动的男子就会发出yín 笑顶得更深。他的ròu_bàng 又细又长,深顶几乎都顶到喉咙,连戳好几下就会惹我乾呕。我不喜欢他,从次卖给他就不喜欢。同样的我也讨厌总是浑身酒臭味的男性。唯一让我能够稍微沉迷的,是gāng 门急速升温的快感,是壮男那根把我屁眼捅开的巨棒。
身体有点感觉了。我不明白是因为早上做了那幺久却没高潮的慾求不满,还是我其实很享受被轮姦的快感?应该是七成前者、三分后者吧。虽然我真的很讨厌其中两名男子,可是正侵犯着后庭的壮男却是例外。身体一想起被他操翻的那个日子,不由得炽热起来。被大ròu_bàng 干到昏过去的记忆至今仍历历在目,我知道自己渴望着和他交织出更yín 秽的做爱记录。
壮男越干越深,chōu_chā 幅度也不断增加,我可怜的直肠整个被他搞得天翻地覆。他推开醉男的脸,两只手紧紧掐住我的奶子,在充满咬痕的胸部上又抓又揉,说小玛的屁眼都被干鬆了,待会大便可是会流出来喔。我在心里想,如果你要继续干就算被你干鬆也没关係。他彷彿能猜透我yín 蕩的思绪,再度加快chōu_chā 速度。打从他干我的屁眼起,里头的括约肌就没能休息过,强烈拥塞感随着温热的ròu_bàng 不断移动,就好像要把我整副身体从屁眼开始填满似的。
毫无预兆地,在我嘴里活动的ròu_bàng 忽然就直直朝我的喉咙射精。被jīng_yè 呛到的我连咳好几声,脸都涨红了。我吃掉那人的jīng_yè ,他仍继续塞在我嘴里,任由他的老二变得更细更小。我没有刻意去服侍他,除了jīng_yè 外我向来不想从他身上取得任何东西。
我的屁眼好热,嘴巴却热不起来。私处时热时冷,喝醉的白痴就连老二也跟着白痴了起来。又一次无徵无兆地,揍我的人再度朝我喉咙喷出液体。他压住我的头,骂道妳这贱人快给我喝,要是漏了一滴尿出来我就打死妳!儘管口气很兇,或许是声音太细嫩的缘故,没有醉男威吓我时那股吓人的感觉。喝就喝。你当我没喝过尿吗?
我把那人的尿液吸得一乾二净,他才像是要休息般拔出可悲的ròu_bàng 。脖子随着喝尿起伏着的同时,壮男一手轻轻掐住我颈子,感受着我喝尿时喉咙的律动。待那人退到楼梯上坐着休息,我仍然趴在醉男身上,只是底下的男子却好像要睡着的样子,他的老二也有气无力地躺在我体内。壮男掐住我的脖子和左乳,说待会我来满足妳的sāo_xué ,就奋力姦着我的屁眼。嘴里没塞东西是可以放声求救的好机会,可是怎幺喊出来的却是yín 蕩的叫床声呢……
每次给男人插后门前,总得先做些扩gāng 準备,否则就算用上一堆润滑液也会做得不顺畅。然而壮男的巨根却没有这个问题。到底是为什幺呢,我也不清楚。只知道他强壮的阳具只沾满我的爱液,就直接插进我那睡醒以来还没处理过的gāng 门。一开始很难过,可是比起磨合其他男人那大小不一的老二,壮男的ròu_bàng 一下子就让我习惯了。他在我体内chōu_chā 得也十分顺畅。
从gāng 门到括约肌再到直肠都被强壮的ròu_bàng 灌满,一出一进地抽动着,就像上过油的齿轮,滑顺又扎实地干着我。gāng 门的炽热感佔据心头时,我不禁会想,说不定我生来就是要给这个男人姦yín 的。他曾经让我的ròu_xué 欲仙欲死,现在连屁眼都快爽到升天了。
当醉男的老二滑出体外,并且开始呼呼大睡时,壮男整个人都压在我身上,继续干着我那麻到只剩下热度的屁眼。我不断发出噫、噫的呻吟,舒缓gāng 门内迅速被磨擦时产生的些微不适感。虽说不适感,其实只是身体感到会承受不了而已。倘若它产生的频率没伴随猛干着的ròu_bàng 那幺频繁,那会是又酥又麻的愉悦感。
大腿好像沾到了什幺温热的东西,脑袋呆滞一会儿,才在臭味溢出时察觉那是混着肠液的稀粪。我又被干到shī_jìn 了。
儘管他眼前的女人被插到大便漏出来,壮男依旧没有拔出老二,反而更积极地chōu_chā 我的屁眼。一旁休息的男子看到我被姦到脱粪,老二也硬了起来。他甩了我一巴掌,掐住我下巴说妳这臭鲍鱼有够贱,被干到喷屎还一副爽样,看得我又想搞妳了。我不知道我露出怎样的表情,肯定不是厌恶就对了。
我又吸进那人的老二,乾乾鹹鹹地只有污臭味。我被壮男干到全身微微颤抖,发抖时牙齿不慎碰触到嘴里的ròu_bàng ,那个男人没说什幺,只是每磨一次就赏我一记耳光。
壮男叫他别总是想动手,他也真的听话不再乱打我。大概是壮男的体格太过魁梧之故,讲话比较有分量吧。我感到有点讶异,因为他似乎和印象中那粗暴又无礼的壮汉不一样了。不过这当然只是错觉。当壮男用力咬住我的左耳,并对我yín 语一番后,他又变回了从前的他。
我要看着妳这烂货爽到变白痴,再找人继续强姦妳。他咬痛我时如是说。妳会是比任何女人都要棒的母狗,妳浑身上下都是当母狗的料,妳的人生只要有大鸡巴就够了啊,小玛妹妹。我听他的话身体变得好有感觉,嘴巴竟也主动吸吮起那根我所厌恶的ròu_bàng 。他继续说。小玛妹妹在那家破店做鸡太浪费了,妳应该要当男人的jīng_yè 厕所,我可以帮妳找来一堆大鸡巴轮姦妳,怎样,听了是不是很兴奋啊?没错。我真的好兴奋。就算只是言语上的凌辱,只要被你这根大鸡巴插着不管听什幺我都会兴奋……
屁眼被插到噗啾噗啾叫着,粪汁像是爱液般不断流出,脑袋时而运转时而停摆。把我gāng 门插到爽得死去活来的壮男终于说他快忍不住了,小玛妹妹的屁眼吸得好紧,妳这贱人真的很爱大鸡巴。另一名男子把他又硬又臭的老二抽出,像是要听我答话般拍了两下我的右颊。我声音颤抖着说,小玛最爱大鸡巴射精了请快点射满小玛的屁眼……ròu_bàng 又插回我嘴里。
我热情地吸吮着老二,屁眼也被更火爆地猛插。壮男用着有点像在吶喊的声音说,小玛妹妹的屁眼真是极品啊,一边被干一边流出大便,我就用沾满大便的大鸡巴操翻妳!嘴内的老二再度抽出,飞跃的情绪令我边喘气边说好的好的请操翻我吧我的屁眼也要丢了……另一位男子把ròu_bàng 塞回来之际,便开始学壮男那般猛烈干着我的嘴,次次都顶向喉咙。
乾呕夹杂在屁眼快烧起来的激烈快感中明灭闪现,最后凝聚成非常强力的催吐。一股酸苦味自胃底沸腾,随着次次升高的冲动终于涌出喉咙。我发出很大的呕吐声,但是嘴里被ròu_bàng 塞住头又被压紧,就算下唇与ròu_bàng 的隙缝间勉强可排出一些苦汁,呕吐物仍旧塞得双颊都鼓了起来。
我的脸就像发烧般涨得又红又烫,屁眼也不断缩紧再缩紧,壮男便顺着我肉体的剧烈反应射了精。我感受得到。他的jīng_yè 比其他男人来得热、来得浓、来得猛烈。朦胧意识间明确感应到他把jīng_yè 射向我的肠壁,混着大便又黏附在粗壮ròu_bàng 的躯体上。而它就在射完精后,以没那幺硬挺的姿势继续侵犯我麻痺的屁眼。
小玛妹妹现在还不可以漏出来喔──壮男抓住我虚弱的手来到我嘴边。在另一名男子拔出坚硬的ròu_bàng 时,他领着我的手盖住了嘴。然后他把我颤抖的身体扶成坐姿,同样抓住我另一只手来到屁股边,也是在大ròu_bàng 整根抽出时迅速将我的手掌盖到开开的屁眼上。嘴里还可以挡住,gāng 门就真的止不住大便。掌心只能勉强挡住一部分的粪便,恶臭的汁水仍然不断自gāng 门边缘流出。
我的双腿已经没有力气,仍然在壮男扶持下颤抖地站起来。小玛妹妹嘴巴跟屁眼里的yín 水都想洩了吗。壮男面露猥亵的笑容掐着我的奶说。现在老子就让小玛爽到全部喷出来,过来!我被他从背后抱住,他推着我来到大门前,另一人忽然将大门完全打开。
午后烈日将柏油路映成一片金黄一片阴暗,那股热气冲向我的身体,带来非常不妙的预感。贱人,出去吧!壮男把我身体用力往前一推,幸好我在惊吓之余仍佔稳了脚步。要是摔倒恐怕想挡也挡不住了。在这里会被看见的我要快点回去……可是壮男却挺着大ròu_bàng 站在门口。你到底想做什幺……?视线迅速捕捉到附近大概两三位的路人,随后我以眼神如此逼问挡住入口的壮男。但是他却蹲低身子,接着朝我这儿大步迈进。
闷声爆出,我冒汗的腹部被他结实的拳头狠狠打下去,麻痺感带着一阵疼痛迅速遍及全身,我四肢无力地往后倒下……呕吐物溅了整个上半身,大便也随着接连的屁声不断喷出。被壮男及时抱住腰的我虚弱地往后仰着,倒过来的视线很是勉强地收尽一位正在尖叫的妇女身影。明明只有几秒钟的时间,公寓住户们纷纷打开窗子或直接跑了出来,有的人手上还拿着棍棒……可是他们多半都被自己看到的景象吓得不知是否该採取行动。
一个身上沾满呕吐物还拉了一地大便的女人,正被刚才揍她腹部一拳的壮男当众强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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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有十几个人在围观,却没有人肯伸出援手。腹痛加上粗壮阴茎在ròu_xué 里猛烈抽动着,已经有几滴眼泪痛得流下来了。但是说真的,即使身体多幺不舒服,意识却意外地冷静。壮男边干我边说的几句话,我都听得很清楚,而且我想在一楼围观我被强暴的那群人肯定也都听到了。
──不会有人来救妳的,小玛妹妹。就算平常会对着电视机理直气壮地挥拳,真正遇上近在眼前的强暴案,也只会打电话给警察然后不知所措地在一边看着。好了妳就别再对他们感到失望,现在就乖乖享受当众被我这根大ròu_bàng 干翻的快感吧!
他说着这句话的时候、说完这句话之后,都没有人敢站出来反驳。是因为他的个子大吗?因为身材太过魁梧?还是因为他是强暴现行犯?难不成是因为受害者被干到脱gāng 的模样吓到他们了吗?不管怎幺样都猜不透。倒过来的人影已经有几只躲了起来,仍有将近一半的人在看,甚至还有人拿出手机不知道是要打电话还是拍照。他说得对,不会有人来救我的。不管我是不是真的想要被救。
壮男抱着我的腰连续干了好一会儿,我的身体始终都在温热状态,只有脱出gāng 门的肠壁被热风轻抚着。我感受不到快感,但也不至于毫无感觉。大概是因为,次在公众场合被人看着强暴,脑袋和身体一时无法适应的关係吧。而且,肚子还是好痛。
警笛声终于传来之际,壮男便拔出ròu_bàng 、扔开我的身体让我摔到地上。或许他不经意地贴心了起来,也可能单纯是我的错觉,总之我跌落在地上时并没有撞到骨头或是脑袋,有股像是被人轻放在地上的感觉。当然还是会痛的,只是没想像中那幺痛罢了。
他身后那名同样揍过我的人已经叫醒喝醉的同伴,两个人穿好衣服走出大门。围观群众开始躁动,有人嚷嚷着不能放这种人走,却始终没有一个人胆敢站出来。那两人已经搭上机车,壮男却还是一副悠闲的模样。此时警车已经开进巷子了。
壮男跨在我胸部上方,掐住我的嘴,压低了声音说只要妳别跟警察说,以后我每天都会带大鸡巴来轮姦妳,小玛妹妹。说完他重重地打了我两巴掌、朝我脸吐了口痰,就哈哈大笑着骑上机车。另外两人逃窜时的身影有多幺狼狈已不重要,我的视线都被骑在机车上的壮男,以及那根背光昂然挺立的巨棒给吸引住了。直到他嚣张地冲破人群离去之时,我仍旧停留在粗壮ròu_bàng 曾经存在的视点,脑袋一片空白。
警察赶到时,群众才开始集起声讨早已逃之夭夭的强暴犯,并且对于我的遭遇纷纷投以怜悯与可耻的目光。我在一位大概三十多岁的警察搀扶下坐了起来。他把外套披在我身上,问我能不能站起来,还很细心地替我挡住难掩耻态的屁股。我在他的陪伴下走进大门内,稍早被扒掉的衣服都沾满大便,味道臭得警察和楼梯上的住户都忍不住掩鼻。
外头目击者正向另一位警察解说整起事件,我已经没有心力去在乎那群该死的家伙会如何解释我在他们面前被强暴却没人制止的状况。扶着我的警察本来打算让我坐在楼梯上休息,很快地又像是想起什幺似的,说不然我们先到旁边吧。他一边不好意思地检视我的身体,并且问我有没有哪里受伤。我头低低的闭口不答,上半身靠在大门内侧的墙壁上,右手虚弱地摸向屁股中央。
本来就没持续再受太多刺激的gāng 门,只需轻轻一压脱出的直肠,就能让它缩回去。可是若做些有拉扯的动作,例如上楼梯,肠壁还是会不自主地往外翻开。
那名警察不断说些安抚我的话,但是我们都知道这些话起不了什幺作用。另一个警察走过来,说民众的指证似乎跟他们正在追捕的通缉犯相同,这件事引起了我的注意。我抬头问那些人当中哪一位是正被通缉的?警察说是身材高大、肌肉黝黑的壮汉,据说他过去一个月就在这一带强暴了四位年轻女性,而我是第五位。
一股与其说震惊,不如说是不可思议的感觉涌上心头。
由于我被侵犯的模样太过可怜,加上他们已从我和路人口中确认了嫌犯,也就不勉强我直接到警局做笔录。当然事情闹这幺大,笔录还是得做。至少可以等我上楼清理休息一番后再到警局去。那位贴心又感觉很可靠的警察带着我的髒衣物陪我上楼。他就像能猜知我心事般,挡在我屁股后。他借给我的外套所遮掩不住的地方,仍然不时会有某团鲜红色的物体突然冒出,接着被髒兮兮的手推回去。
到了我家门口,我问他为什幺要做到这样。他说这些本来就没什幺,而且他也愿意为像我这样的受害者提供一些帮助。我猜他可能知道我其实只是想搞清楚,他为我做的事情是出自于职责还是发自内心。老实说,在群众面前被强暴这件事,确实让我对人性感到沮丧。虽然我不是一般标準中的乖女人,但也不至于要受到这种待遇。无论如何,他的答覆让我内心感受到了一点点的温暖。
我假装害怕地希望他在我家等我,然后再请他带我走派出所一趟。感觉好假,可是他却露出温暖的笑容说没有问题。那副表情,让我有点心跳加快的感觉。
一身狼狈地领着他进门时,他正透过对讲机跟另一位同伴说话。我没什幺注意他们的对话,因为我得拼命压抑那不知为何在胸口膨涨起来的奇妙情绪,以免它又让我开开的屁眼吐出带有粪臭味的肠壁。
我请他在客厅坐坐,正欲替他倒杯水,他就赶紧抢着说饮水机在哪他自己来就好。我要接过臭到整个客厅都是味道的衣服,他也抢着说不然他先把衣服放到哪边好了。看到他那和处理事件时截然不同、有点僵硬又有点害羞的反应,我忍不住笑出声来。
我告诉他我现在要洗身体,顺便清掉衣服上的髒东西,不然也不能直接扔进洗衣机洗。他点点头说好吧,才乖乖把衣服还给我。我请他自行到厨房倒杯水,趁他转身时我也快步走向浴室。唉,不知道他脸红的原因,是因为不好意思进到女孩子家,还是我那忍不住在他面前翻出好几次的直肠呢……我竟然会在意这种事情。
到底是愚蠢的错觉,还是真的对这名男性抱持莫名的好感?不知道。不知道啊。脑袋都在想着这件事,洗澡连同洗衣都马虎地过去了。惨的是都洗完澡了我还在烦恼。谁叫这是我头一遭碰上这种情况……
拜託,都二十多岁的人了,还像个小女孩一样因为男生怦然心动,真蠢。
不管怎样,我还是跑到房里换上便服与短裤,再披着大毛巾回到客厅。并不是想节省时间快点向他询问一些事情,只是想早点见到他木讷的模样而已。大概是因为动机不单纯的缘故,我多说了些话,不知道说什幺时会开个小玩笑。儘管对方也会意思地笑一笑,好像还是不该这幺做。总觉得我的反应好假、好夸张,一点也不像才刚被强暴的受害者。
小小的闲聊间,我忽然想到,他就这幺在我家呆坐了半个小时等我洗澡,这样会不会给他造成困扰?我为他倒另一杯水时问他,你在我这里逗留这幺久没关係吗?他说要是妳想留我吃饭就会有关係了。这回换我被他惹得咯咯发笑。他接着说,说不定那些人又会折回来骚扰妳,有他在的话也比较安全。我才知道他并不是那幺会说话,不过这点也满可爱的。
我问他一些关于嫌犯的事情,他的表情就变得严肃愤慨,说那人真的是很可恶的败类。听他说,过去一个月壮男所犯下的四起强暴案,都相当令人髮指。他都是伙同几位同伴,挑年轻貌美的女性下手。儘管没有勒赎或杀人,每个被他强暴的女孩子都遭到很过分的待遇。说到这里,他好像觉得不应该在我面前这幺说,不过我表情平淡地请他继续说下去。这样想有点对不起警察先生,但我就是想多知道一些关于那个人的事。
他喝了口开水,说那些女孩子都和我一样,被用非常不人道的手段侵犯。具体来说,壮男那群人都会把受害者搞到脱gāng ,或是zǐ_gōng 脱垂,或是打得遍体鳞伤。其中有位女性因此住院治疗了整整一个星期。我听了心脏怦怦地跳了好几下。我不知道这个反应是因为我也曾被搞到脱gāng ?还是因为那我未曾体验过的别种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