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限遐思。张啸天早已在室中坐待着。
「以后,你就跟这位爷住在这里,侍候好这位爷,是你的职责。若有什么闪
失,或这位爷不满意,我们会把你送到花室任男人蹂躏。」蔡总管冷冷说道。他
向张啸天略一行礼,退了出去。
待蔡总管走后,张啸天长长吁一口气,掩上大门,再次道歉,低声说道:「
叶姑娘,我想不到昨夜会做出这样的事来,真是万分对不起!」
叶婉霓忆及昨夜之事,心痛如绞,但清白被污已是事实,她不能不忍受下去,
冷冷说道:「事情也不能全怪你。」
张啸天默然片刻,说道:「不论姑娘内心怎样恨我,但你表面上必须装作十
分柔顺……」
叶婉霓冷笑一声,道:「为什么?」
张啸天见她没好声气,自觉心中有愧,讪讪道:「做给他们看,蔡总管是专
门管理你们的人,要是被他瞧出了什么,你就会有一顿苦头好吃。」
叶婉霓口中嗯了一声,算是对张啸天的回答。她心里矛盾得很,虽然明知事
情怪不得张啸天,但内心之中,却对他仍有一股恨意,是以对他爱理不理。
张啸天见她冷若冰霜,只好忍气吞声。室中沉默了下来,张啸天闭目盘膝而
坐,似是在运气行功。
叶婉霓久久不闻张啸天说话,忍不住转头望去。只见他顶门上泛现出一片黑
气,看上去如烟似雾,不禁大吃一惊,暗道:这是什么魔功,怎会有此现象?仔
细看去,只见张啸天整个脸上,都泛出了一片浓黑之色。
叶婉霓愣愣的看着,足足有半个时辰之久,张啸天脸上的黑气,才算消了下
去。只见他睁开双目,望了叶婉霓一眼,道:「叶姑娘,等一会,我如再有什么
不妥举动,你就点我晕穴。」
叶婉霓怔了一怔,道:「你还会有什么举动?」
张啸天道:「我不知道,这魔功当真是一种很奇怪的武功,很容易使一个人
欲火焚身,难以自禁。」
叶婉霓脸色一变,道:「你……」她昨夜被张啸天折腾了一晚,一听之下有
些花容失色。
张啸天苦笑一下,道:「为免再铸大错,我要你点了我的穴道。」
叶婉霓道:「如是我点了你的穴道,岂不是对你大有影响?」
张啸天道:「大概是吧,影响有多大,我不知道,但至少不会再伤害到你了。」
说话间,他似乎很自然地流现出无比惭愧的神色。
叶婉霓轻轻叹一口气,道:「刚才我听蔡总管讲到,练此魔功,一个人如被
点穴道,欲火不得宣泄,会血管暴裂,完全变成废人。」她顿了顿,幽幽说道,
「你已经玷污了我的清白,一次和十次,有什么不同呢?」一阵羞意,泛上心头,
晕生双颊,缓缓垂下头去。
张啸天见她被自己打动,知道蔡总管已按自己吩咐行事,心中大喜,假装困
惑说道:「叶姑娘,那么在下应该如何做呢?」
叶婉霓头垂得更低了,蚊声说道:「我……我成全你。」说出这句话,她是
鼓起了极大的勇气。
张啸天怔了一怔,强抑喜悦,道:「你是说,你要帮助我练成魔功?」
「是!你要记着,我不是帮助你,而是为了武林正义献身,你将来有了机会,
希望能多为武林正义尽一份力量。」叶婉霓抬起头,脸上泛起了圣洁的光辉,正
色说道。隔了一会,她又似有深忧道:「一旦你魔功有成,希望你的心不要也着
了魔!」
张啸天叹口气,道:「这里的人人事事,都充满着冷酷、残忍,我一直在警
惕着自己,不要陷入了魔道。」
叶婉霓闻言甚喜,展颜笑道:「所以,我要留在这里监视你,要你保持着魔
身、正心。」
张啸天见她自被自己奸污后一直脸露愁苦,这时方有所开颜,如娇花绽放,
真个是一笑百媚生,不由看得痴了,深情说道:「在下定当时时保持武林正气,
不负姑娘献身之情。」
叶婉霓见他说得深情,叹一口气,只觉极是对不住自己的丈夫,幽幽说道:
「张盟主,如若你习练魔功,确有需要我之处,只管吩咐就是。」
「你这不是主动挨cào 么?」张啸天闻言心中暗喜,脸上却不露声色,顺口应
道:「这魔功好像能使一个人禀性转变,过去,在下实非好色之徒,但我现在有
着一无法克服的欲火,时时似要炸开来……」
叶婉霓不知是计,接道:「那必是药物作祟。张盟主,我已经不再是清白身
躯,如是对你有帮助,我这身子…
…亦复何惜?」说完,脸上一阵羞红,缓缓垂下头去。
张啸天见她羞态迷人,心中欲火蹿起,涎着脸走近她身侧,抓住了她的右手,
道:「霓妹,我……我,我想,我……我……」他期期艾艾,一副老实憨厚的模
样,改唤「叶姑娘」为「霓妹」,无形中也拉近了彼此的情意。
叶婉霓没有挣扎,任张啸天握住右手,缓缓抬起头来,道:「你心里想什么?
尽管说!」
张啸天涨红着脸,道:「我说了,只怕唐突了霓妹。」
叶婉霓柔声说道:「还有什么会唐突我?你尽管说吧,我不怪你!」
张啸天道:「我想请霓妹答应我……」身为武林盟主,他早已见惯世面,但
在叶婉霓面前,却似乎胆气不足。
叶婉霓见他平时豪气,今天却吞吞吐吐,奇怪问道:「答应你什么?」
张啸天似乎下了极大勇气,壮起胆来说道:「答应这段时间陪着我。这样我
才心安,不用再找其他女子。而且,我也不允许其他人欺负你。」
叶婉霓听他言语大有情意,呆了一呆,黯然叹息道:「我已经失身於你,这
段时间自然会陪着你,何况蔡总管已经说了,我还有其他选择吗?」说出这句话
后,她想起自己的丈夫,心中不由浮起一阵负罪感。
隔了一会,她长吁一口气,幽幽说道:「张盟主,你目下需要的,是我的身
体,只要你心不忘本,记着自己是武林中正大门户中人,那就算不负我献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