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武一声令下,衙役们纷纷掏出刀棍冲了上去,而宁尘水柔清却是不急不缓
的拔剑而出,二人后背相依,同时纵步起身,朝着众人迎去。
这衙役一伙虽是不通武艺,但也是个个精壮汉子,加之以人数众多,短兵相
接起来倒也不好对付,宁尘玄阳剑出,却已是毫无剑气可言,但进击侧转之间亦
是轻灵机巧,体内虽无灵力,但也是力道惊人,等闲之辈更是无法近身。
水柔清则更为灵动千军,辗转腾挪之间白衣起舞,翩若惊鸿,靠近之人纷纷
瞠目结舌,对着这仙女一般的佳人毫无斗狠之心,而水柔清却不顾许多,横剑而
舞,一道剑光划过,便是一道鲜血飙洒,瞬时令场中人群警醒过来。
「杀,杀人啦!」
没见过世面的赵老七却是吓得双腿哆嗦不已,大声嚎叫起来,而赵武也是面
色凝重,本以为是两个粗通武艺的年轻人,想不到却如此棘手,杀起人来毫不手
软,当下收起好色之心,拔出手中朴刀,大声喝道:「贼子尔敢,杀我官府之人
,反了不成?」
边喝边朝水柔清冲去,颇有雷霆之势。
水柔清寒眉微逡,丝毫不惧,凝眸剑当先一刺迎了上去,赵武不敢托大,朴
刀一横,刀面正抵住凝眸剑势,但却连人带刀被击退好几步,暗道这女娃看似弱
不禁风,怎知却有如此大的力气,不容他多想,水柔清却再次攻来,剑招狠辣,
自上而下纵身斩下,却是吓得赵武一个翻滚向后倒去,身侧几名衙役勐地扑来相
救,却是将水柔清拦住片刻。
「找死!」
水柔清杀意已起,几个剑式连环,阻拦之人便已溃不成军,地上的赵武更是
吓得向后不断爬行,面色极为恐惧。
「住,住手!」
这边杀得天光地暗,那边被人忽视的赵老七却是大叫一声,宁尘转头望去,
不由皱起眉头,只见这宵小之徒带着两名衙役自屋中将赵家老四夫妇五花大绑拖
了出来。
赵老四夫妇于二人有救命之恩,这几日养伤之余又颇多照料,眼下受制于人
,却也不敢冒进,当下收起剑来与水柔清并排而立。
赵武见状大喜,连忙爬起身来,领着众人退到自家侄儿身旁,见他二人不再
攻来,当下鼓足勇气大声喊道:「哼,识相的就把武器放下,不然,老子宰了他
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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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无耻!」
水柔清轻哼一声,举剑欲刺,奈何还未进两步,赵武便握刀抢先架在赵家老
四脖颈之间,刀口甚是锋利,稍稍用力,便划出一道浅红血印,也好在赵武有所
畏惧,不敢轻易用力,那赵四也是条汉子,纵使这般受制于人,亦是一声不吭,
反倒是一旁的阿花嫂子吓得个心惊胆战,连声呼喊。
「再动,我就不客气了,嗯。」
赵武恶气直出,手中朴刀抖了几分,看似威风八面,实则心中大虚,但宁尘
二人虽是看出这恶人破绽万千,但苦于修为殆尽,眼下亦是无计可施。
水柔清感念赵四夫妇这段日子对自己的照顾,不忍见二人因为自己而有所损
伤,情急之下,不知所措,手中凝眸寒剑抖了几许,意欲忍痛弃剑。
而握剑之手刚刚有所动作,便被宁尘察觉,宁尘迅速捏紧那握剑之手,顾不
得男女之防,将剑硬塞入佳人掌间。
一股莫名触感传递,似是电光火石一般搅乱了水柔清的思绪,她有些懵懂的
望着宁尘这突然举动,耳边却传来这冷峻少年的镇定之音:「柔清,稳住,我们
若是弃剑,四哥夫妇不但没了依靠,我等也会任人宰割。」
水柔清缓缓点头,耳鬓之间略微露出些许潮红之色,宁尘未有所觉,只昂首
挺胸,朝着赵武大喊:「休得口出妄语,你等速速放人,我可饶你等姓名,若是
他们有丝毫闪失,哼!」
话未落音,玄阳剑一个坠地而下,于地上翘起一块小石,一个翻转撬动,小
石如流星一般飞向人群,直朝赵武飞去。
那赵武也是习武之人,眼见得这般神通,当下也是果决,随手一拉,便拉出
一位衙役挡在身前,小石不偏不倚,直中那衙役面门正中,就此血肉模煳,一命
呜呼。
「一个不留!」
宁尘一石之威甚大,加之这般赌咒凶誓,倒也吓得赵武再不敢妄动。
「舅舅。」
赵老七朝着赵武小声念道:「这二人这般凶狠,眼下怕是威胁不到,不如把
这两个先押到岭南府,再行定夺,有这人质在手,不怕他二人跑了。」
赵武闻言顿觉有理,当下咳嗽两声,鼓足勇气喊道:「反贼勿要张狂,今日
暂且留你等性命,若是敢来,赵某岭南府恭候。」
言罢匆忙煽动人手迅速撤离,自己与心腹之人刀不离手押着那赵四夫妇离去。
宁尘水柔清互视一眼,却是再无良计,见水柔清意欲动手,宁尘再度劝住:
「柔清师妹莫急,我们一路跟上,总是有机会的,眼下贸然动手,若是四哥夫妇
有所闪失却是更为不妙。」
赵武见他二人未有妄动,只是眼神之间凶狠之色尽显,当下稍稍放宽心思,
也不惧怕那水柔清狠厉之色,心中暗道:「小妮子这般凶狠,待我于岭南设下埋
伏,定要将你手到擒来,那时,我看你在我身下是否还是这般威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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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裙覆地,莲足翩翩,舞韵音缓缓的走进着极夜坛中的密道,这密道却为宁
夜新修之所,于极夜坛正殿之处设有一门,于门外对密道内丝毫不觉,但开得此
门,便能清晰可闻那密室之内的旖旎风情。
「啊,啊,慢一点,啊!」
娇吟之音婉转悠长,虽是来自密室深处,但这密道之间早有宁夜施了功法,
舞韵音却已能清晰可闻,似是熟悉了这般风情,舞韵音丝毫未有不适之感,顺着
密道继续前行,这密道甚是悠长,中间或有些许岔道,但舞韵音轻车熟路,并不
左右张望,只是直行而去。
忽然,一道岔口之处现出一道肥硕身形,「圣女又来找教主啦?」
舞韵音顺声望去,但见浑身赤裸的鹰兀靠在墙头,自上而下扫视着自己,这
鹰兀一身肥膘,浑圆的肚腩一挺一晃,此刻更是露出那胯下粗大之物,令舞韵音
顿觉恶心至极,不做理会,径直朝前走去。
鹰兀无奈,纵是心有所想,但也知前方乃宁夜禁脔之所,不敢轻易造次,好
在宁夜设此极乐洞供他与众宾客合欢享乐,虽不能入宁夜居所,但这极乐洞内亦
有宁夜率人掳来的上清仙子与人间绝色,鹰兀亦觉十分满足,稍稍跑出朝着舞韵
音调弄一番也罢,当下还是回去继续享乐。
舞韵音越过鹰兀纠缠,当下脚步快了几分,没几步便已行至极乐洞尽头之所
,一道石门紧闭,舞韵音俯首而拜:「属下拜见主人!」
「是韵音吧,进来!」
宁夜自修炼极夜功法以来声音越发阴侧,此刻骤然响起,倒惊得舞韵音浑身
发毛,但也不做深究,稍稍收起心思,见石门骤然开启,起身而入。
入门即是一幅yín_luàn 之象,那宁夜浑身赤裸的挺动着巨硕长枪,朝着胯下仙子
不断挺动,而胯下之人却是咬牙坚忍之状,不发一言,不哼一声,但双腿起伏,
波涛耸动,眉眼之间的春意又暗示着这仙子亦只是嘴上不服罢了。
「师叔,你这又何苦呢?早早放开,也省得觉得遭罪。」
宁夜轻言谑笑,边cào 着这绝世佳人,边拉起身后另一名温顺女子,那女子眼
色迷离,似是中了何种功法,只是迷乱的挺动着身前巨乳,对着宁夜后背缓缓抚
压,口中香舌扫过,自上而下刺激着宁夜的每一寸肌肤。
宁夜越发舒爽用力,cào 干速度也是越发加快,cào 得胯下青竹闷哼不止,双腿
悬于空中摇曳,更是不知所措,我见犹怜。
宁夜稍觉体内似有泄意,亦是不作忍耐,双手抬起青竹柔臀,将抽动速度再
次加快,这一番挺动却叫青竹张嘴欲言,可连什么话语都未能喊出,便又被宁夜
cào 得一晃一晃。
「嗯!」
倒是宁夜一声闷哼,腿间一个哆嗦,一股浓精勐然灌入,浇得青竹面色潮红
,双腿发软,瘫倒在地,宁夜将青竹一把抱起,也不粗鲁,缓缓的将这美艳师叔
放置于身后水池之间,舞韵音顺眼望去,却见池中已有一女,却是那娇弱的剑灵
小玄,眼下已是昏厥于池中,胯下红肿不堪,想必已是饱受摧残,不堪征伐。
「叫你做的事可有眉目?」
宁夜跨坐于床头,稍坐歇息,而身后宁烟亦是未曾停下按摩挤压之态,不断
挑弄着者眼前恶人。
「已按主人吩咐,扮作同情之状,将宁雪姑娘放出,只是不知主人?」
「不必多问。」
宁夜就此打断,顺着舞韵音的修长玉腿望去,感受着身后的乳推诱惑,当下
放下心事,yín 声道:「先来给我舔干净!」
「是!」
舞韵音早知会发生何事,亦是轻车熟路一般取下身后红衣长裙,红裙飘落,
身子竟只裹着一件香艳小衣,裹胸与小裤被一根丝带牵连,在稍稍靠近宁夜走来
之间便被宁夜熟练一扯,那丝带便也随风而落,露出白皙动人的曼妙玉体,舞韵
音正要跪下身去,宁夜却将她拦腰扶起,笑道:「韵音可能站着?」
「额?」
舞韵音未明其意,但见宁夜紧盯着自己的长腿而视,心下却也了然几分,当
下舒缓一笑,媚态横生:「但听主人吩咐。」
当下起身站直,躬身而挺,身躯拉成九十度,常年习舞之人自是柔韧惊人,
眼下这般动作对舞韵音未曾有不适之状,诱人小唇缓缓将刚刚从青竹蜜穴之处取
出的ròu_bàng 包裹,ròu_bàng 之上还满是残留白浊之物,亦有极为刺鼻的腥臭之味,但舞
韵音也早已习惯,除了刚入口时的略微皱眉,不多时已放开自我,眉心舒展,满
脸诱人媚态的品尝着这粗大ròu_bàng 起来。
「好大!主人,我好喜欢!」
yín 声荡语频出,让宁夜欢喜不止,伴随着「砸砸」
之音,宁夜亦是舒爽大笑起来:「待他日再擒得你那大奶妹妹,定要尝尝你
们姐妹合奏的滋味。哈哈,哦。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