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郎却一把将王夫人翻身,把她俯放,然后大手一扬,随即重重的打着她那
高高翘起的丰臀,轻声道:「当今皇上的丈母娘?那最好了,皇上误杀了汝南王,
你就替你的女婿还债吧!」
「嗯……那关我什么事?你居然敢打我的屁股!」
王夫人一声娇吟,原来六郎在打完王夫人的屁股后,便揉弄着她那浑圆的美
臀,力道时轻时重。
王夫人能感觉到六郎大手所到之处,都带起一片火热,焚烧着她的身躯,令
她不由得扭动起来,道:「六郎,饶了我吧!那是皇上的过错,跟我没关系。」
六郎继续抚摸着王夫人的香臀,在她耳边道,「现在为了不将事情闹大,也
只有让夫人你委屈一下,你就代表你的女婿受罚吧!」
说着,六郎的小腹迅速涌起一股热流,那坚挺的龙枪抵在王夫人小腹上。
听六郎这么一说,王夫人眼睛一亮,她不由得兴奋起来,道:「要怎么罚我?」
六郎的大手突然用力,用力搓揉着王夫人的臀部,道:「让我开心就行了,
我开心了,陶王妃就不生气了。」
王夫人发出一声娇呼,玉手抱着六郎的脖子,双腿盘上六郎的腰间,媚声道:
「你开心了,陶王妃为何就不生气了呢?」
六郎笑道:「因为陶王妃现在听我的啊!我让她怎么样,她就要怎么样。」
「啊?」
王夫人顿时明白了,道:「那个陶三春,居然抢先了?六郎,你和她有关系
了吗?」
六郎哈哈大笑,道:「儿子都快有了,所以我跟皇上提出的其中一个条件,
就是若陶王妃生下儿子,将要世袭王爵吗?」
「六郎,你好坏啊!陶王妃居然被你……」
六郎嘿嘿笑道:「王夫人,废话少说,用你的实际行动来表现吧!」
王夫人的媚眼在六郎腰间乱转,她那柔媚的神态让六郎欲火攀升,不由得吻
上那洁白如雪的玉颈,让酥胸紧紧贴着他的胸膛,感受着那如棉花般的柔软,大
手则使劲地搓揉她的身体,仿佛要把她揉进身体内。
王夫人双手紧紧抱着六郎,如蜻蜓点水般吻着六郎的脸,舌尖则偶尔伸出来,
轻轻点着六郎的脸。
「嗯。」
此时六郎忍不住呻吟出来,王夫人嘴唇所到之处,带给他一种销魂蚀骨的快
感,那感觉甚至比交合时还要强烈,让六郎产生快要喷射的欲望。
六郎的两只手紧紧托住王夫人那完美无瑕的隆臀,使劲向怀里拉,而那坚挺
的龙枪则隔着衣物在她那修长的双腿间摩擦着,王夫人更是配合着六郎的动作。
六郎与王夫人就在太师王泽书房内的太师椅上,互相撕扯对方的衣服。
等六郎与王夫人全身赤裸地抱在一起时,王夫人不由得惊呼一声:「天啊,
竟然这么大!」
六郎笑道:「喜欢吗?」
王夫人爱怜地用纤滑玉手握着六郎那坚挺的龙枪,凑到那早就湿滑不堪的私
处,心中顿时狂跳不已,妩媚地看着六郎。
六郎见状腰身一用力,龙枪插入那蜜洞内,随即两人同时发出满足的呻吟声。
王夫人腻声道:「六郎,你……好强大啊!」
六郎一边挺动着龙枪,chōu_chā 着王夫人的蜜洞,一边欣赏着她那丰满的双峰,
殷红的乳头微微上翘,修长结实的双腿,浑圆的香臀,小腹平坦结实,私处芳草
浓密,蛊惑媚人。
王夫人三十四岁,正是女人风情最盛时,而在经过他的滋润后,令她无论是
心理或是生理上都处于巅峰状态,散发出一股极为妩媚诱人的风韵。
王夫人看着六郎,深情款款地说:「六郎,你的东西好棒啊!和我家老爷的
就是不一样,搞得我真舒服啊。」
说着,她双手搭着六郎的肩膀,嫩臀主动地上下耸动,那湿滑的蜜穴紧紧包
裹着六郎的龙枪,道:「六郎,我好喜欢这种感觉啊!」
六郎道:「夫人,你的小浪穴好紧啊!夹得我很舒服,想不到你生了孩子,
还有这样紧窄的妙地,简直就和你那贵妃女儿一样紧窄,我很喜欢。」
王夫人「啊」了一声,道:「你说什么?」
她不由得停下动作。
六郎在王夫人的嫩臀上打了一巴掌,道:「我说,你比你女儿还要紧。」
「小坏蛋,你什么时候跟我女儿做这种事?她可是皇上的女人啊!」
六郎哼了一声,说:「皇上和你家老爷一样,也是个无用的男人,那里比得
上我?你说是不是?」
现在王夫人被六郎迷得神魂颠倒,附和道:「是啊,他那里比得上你?」
六郎「嗯」了一声,说:「不过,你的技术比你女儿还要好,我很喜欢你,
如果有机会,我将王贵妃找来,你和她比一比,肯定很不错。」
王夫人娇声道:「六郎你好坏啊,你想母女通吃啊!」
六郎哈哈笑着,开始大力挺动着龙枪,令王夫人不由得仰起头,发出一道满
足的呻吟声,两条美腿紧紧地缠住六郎的腰,接着六郎挺起下身用力往上顶,使
他们的下身紧紧贴在一起,连一点缝隙都没有。
王夫人紧咬着银牙,不让小嘴发出浪叫声,以免被人听到,但反而有如火上
浇油般刺激得六郎欲火更加旺盛,连一丝的怜香惜玉之心也在熊熊的欲火当中被
烧掉。
六郎兴奋得抱住王夫人,将她的下身固定住,开始如疾风骤雨般狠狠chōu_chā 着。
「啊,六郎,轻点啊!啊……我要丢了。」
此时王夫人已不堪挞伐,她不停地呻吟着:「我不行了……你轻点。」
王夫人扭动着身躯,迎合着六郎不断用力chōu_chā 的动作,只见她不停甩动着头,
汗水将头发弄得湿漉漉的,全身散发出一种难以形容的慵懒风情。那娇艳的脸庞,
不待抹脂而自红;明亮的双眸在眼波流转之际,是荡人心弦,勾人魂魄,让六郎
更加亢奋,不由得插得更用力了。
六郎低头吻着王夫人那雪白的胸脯,一口咬住一颗早已硬挺的乳头,同时舌
尖快速地挑动着,还用牙齿轻轻地咬着,那种异样的刺激快感使王夫人浑身剧震,
发出一阵腻人的呻吟声。
王夫人伸出手紧紧地抱着六郎的头,将他压在她的胸前,同时下身猛烈地耸
动着,而且呻吟越来越大声,越来越春意撩人。
此时王夫人媚眼如丝,如瀑布般的秀发乱甩、乱舞,身体不停颤抖着,一颗
颗晶莹的汗珠密布在肌肤上,胸脯微微起伏着,如羊脂般的身体呈现出艳丽的绯
红色。
六郎见状更加用力地chōu_chā 着,每次皆重重地插在王夫人体内的最深处,撞得
王夫人的心快跳到喉咙、撞得她浑身发软,原本盘在六郎腰上的腿也无力地垂到
臀部,娇躯随着六郎的耸动而来回滑动,一双手也无力地放着,高耸的胸脯如波
浪似的起伏个不停……看着钗横发乱,面红耳赤,爱液横流的王夫人,六郎心中
顿时充满成就感,龙枪更加快速地动作着。
「啊!我不行了,又、又要来了!给我,快!」
王夫人胡言乱语地喊着,六郎每次都撞得她的心都快跳到喉咙,最后她浑身
颤抖着,随即大喊一声后抱住六郎,身体一阵激烈的蠕动,然后一股温热的液体
喷了出来……此时此时六郎感到一阵爽快:「我要你永生永世做我的女人!」
接着一股jīng_yè 伴随着七元真气如怒涛排壑般射进王夫人的体内……此时王夫
人全身瘫软在六郎的大腿上,眼神迷离,脸颊艳红,呼吸急促。
六郎把王夫人搂入怀中,抚摸着她那缎子般光滑的肌肤。
过了片刻,王夫人的呼吸才平稳下来,腻声道:「六郎,你好强啊!我从来
没有像今天这么满足过!」
六郎得意地道:「那你以后寂寞了,我就过来安慰你,好不好?」
王夫人媚笑道:「六郎,我听你的,你让我怎么样,我就怎么样,只要你对
我好就行了。」
六郎嘿嘿笑道:「我当然要对你好了!」
皇宫,养心殿。
养心殿后院种有积年的常青古树,枝繁叶茂、郁郁葱葱,遮天盖日的树荫几
乎将小水塘掩去一大半,而那碧莹莹的池中养着数十尾红、白色的鲤鱼,间或有
花斑纹等珍品,正在阴影和光波交接的池水中来回穿梭,看起来分外欢快。
「扑通,扑通!」
一粒粒小丸子被人抛到水中,鱼食入水中即散开,令小鱼们争先恐后的游过
来抢食,迅速的拼凑成一簇圆形花状。
此时王贵妃倚着栏杆出神,有一搭没一搭的丢着鱼食,最后索性将剩下的鱼
食随手一抛,起身唤道:「来人,再拿一些鱼食过来。」
小宫女闻言,随即捧着装有鱼食的铜盆上来。
波光粼粼的碧澄湖,湖畔种植直径如碗口粗的垂柳,那柳条有如女子裙上的
流苏,随风摆动起来。
此湖乃重修泛秀宫时特地建造,岸边堆砌着人工而成的假山石洞,潺潺清水
从中涌出,落在巨大的白英圆石上,溅出一片雪白水气,颇为可观。
王贵妃倚着栏杆,却无心欣赏着湖面景色,心思早已不知飘到何处,恍惚听
见周围宫人们出声,随即回过神,只见一行人正簇拥着赵匡胤往这边走来。
赵匡胤身上是一袭海藻蓝色的团夔纹华袍,当赵匡胤走至王贵妃面前时,他
拉着王贵妃的手,说:「爱妃,你这两天怎么了?朕真不明白,什么地方惹到爱
妃了?为何你自从上次回家探亲后,回来就不理朕了?」
赵匡胤哪里会知道,王贵妃自从上次回家探亲,被六郎的龙枪征服后,一日
见不到六郎,就仿佛失了魂一样,而且在她的眼里,赵匡胤虽然贵为九五之尊、
当今天子,但她已经过足当娘娘的瘾,现在更想做一个女人,一个幸福的女人。
六郎的龙枪,是赵匡胤没有的;六郎的青春激情,是赵匡胤没有的,尤其六
郎的七元真气,让王贵妃这几日因为六郎而魂不守舍。
王贵妃本来就像她的母亲,是外表高贵,内心yín dàng 的女子,现在深深被六郎
所吸引,已经没有办法不想他,她根本恨不得马上扑在六郎的怀中,亲吻着他的
龙枪,让他的龙枪贯穿她的身体,让他把她送上那快乐的顶峰,所以昨天晚上,
当赵匡胤想要临幸王贵妃时,就被王贵妃拒绝,而赵匡胤还以为是因为某种原因,
得罪了王贵妃,所以一忙完朝政,就赶紧来询问王贵妃。
问了半天后,却问不出王贵妃因何生气,突然赵匡胤像想起来似的,开口道:
「朕明白了,再过三天,就是朕和杨贵妃大婚的日子,爱妃,你一定是吃醋了吧?
唉,你要明白朕的用心良苦啊!现在杨家刚助大宋平灭楚国,声望可谓如日中天,
你也知道朕的江山十分不牢固。前几天,石守信、高怀德他们都移交兵权,加上
我将武将全都削职,因此一旦要和大辽打仗,朝中得有大将统兵才行啊!所以朕
现在需要杨家,而杨六郎和杨梦萝奉旨进京,我封杨梦萝为贵妃,目的就是为了
让杨家将好好保护我大宋江山,爱妃,朕心中喜欢的还是你啊!」
王贵妃这才不冷不热地「嗯」了一声,说:「皇上,臣妾这几天心事重重,
不是因为这原因,而是臣妾的母亲,最近的身体不太好,所以我很想念她了。」
赵匡胤闻言,笑道:「爱妃,你要是想念你母亲,可以回家探望啊!」
王贵妃噘起嘴巴,说:「按照大宋的后宫律令,妃子不可以随便回家,前几
天我才刚回去过,要是再回去……」
赵匡胤连忙讨好地说:「爱妃,你要是想回家,就可以回去,是朕恩准你,
你怕什么?」
王贵妃高兴地道:「谢皇上。」
赵匡胤微笑着点了点头,心想:支开王贵妃更好,免得三天后,朕与杨贵妃
的婚事,她来捣乱。
此时内侍来报,太师王泽求见。
赵匡胤传旨:「宣!」
王泽来到赵匡胤的近前,首先行礼见过皇上,然后行礼见过王贵妃,虽然王
贵妃是他的女儿,但君臣之礼还是要行的。
此时王泽将六郎告诉他,那陶三春提的三个条件告知赵匡胤。
这几天,赵匡胤正因为这件事感到心烦,在杀了郑子明后,他心中十分害怕,
晚上也经常做恶梦,梦见汝南王来找他索命,早已感到后悔不已,但为了稳固大
宋江山,也只能将错就错,现在陶王妃同意与他和解,并且开出的条件也不怎么
让他为难,只是五城兵马司一职,若是交给外人,他心中有些不安。
想到这里,赵匡胤将心中的顾虑告知王泽。
王泽十分了解赵匡胤的心思,道:「皇上,依我看,五城兵马司掌管的乃是
汴京的卫戍部队,这个官虽然不算大,但是身系京师所有人的安全,要是人选不
合适,会造成极为严重的后果。」
赵匡胤说:「这件事,朕会慎重考虑,兵权绝不能落在外人手中,必须是朕
的直系亲属,并且绝对效忠于朕,王太师,你心中可有合适人选?」
王泽想了想,说:「皇上,你看杨六郎怎么样?」
赵匡胤思索了一会儿,说:「六郎的文韬武略样样精通,是个人才,只是他
刚来京城,就加封要职,群臣会不会说朕不公啊?他们会说朕偏袒自己的小舅子。」
王泽说:「杨六郎是杨贵妃的亲弟弟,算起来也是皇上的至亲,尤其他进京
后,因为处理陶王妃与皇上和好这件事情,已经深得人心,不然皇上明日早朝,
听一听大家的意见再做决策也不迟。」
赵匡胤点头道:「也好,太师马上去和六郎为朕先摆平陶王妃,这三个条件
暂且先答应下来。」
王泽领旨,刚要离去时,王贵妃就说要跟随王泽回家,赵匡胤当然应允。
当王泽与王贵妃回到太师府时,六郎已经和王夫人连续三度云雨,正在书房
玩得热火朝天。
一听到王泽回来,王夫人急忙推开六郎,慌张地穿上衣服,在忙乱中,裤子
一时穿不上,但王泽已经领着王贵妃来到书房门口,于是在情急之下,王夫人就
将亵裤卷成一团,丢在书柜后面,心想:等有时间再拿吧!接着将裙子放下来,
然后有条不紊地端起茶杯喝茶,同时六郎已经穿好衣服。
当见到王泽与王贵妃进来时,六郎与王夫人同时站起身,先行礼见过王贵妃,
六郎趁机看了王贵妃一眼,见她正对他眉目传情,心中顿时一阵欢喜,心想:想
曹操,曹操就到,这王贵妃来得真及时,看来今晚有的玩了。
太师王泽笑道:「六郎,皇上已经答应陶王妃的条件。」
六郎道:「那都是太师的功劳啊!当君臣同心后,大宋江山也就安定了,可
喜可贺啊!」
太师王泽手捋胡须,道:「这全都是杨将军的功劳,老夫怎么敢邀功?」
见天色已晚,王泽便吩咐在书房内设宴,庆祝解决陶王妃与皇上之事,六郎
心中高兴,自然不会推辞。
此时在书房,六郎、王泽、王夫人与王贵妃四个人坐在一起,六郎与太师王
泽推杯换盏,在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后,太师王泽三杯酒下肚,已经有些飘飘然,
他的酒量本来就很普通,加上六郎有意让他多喝几杯。
六郎见状偷偷对王贵妃使了个眼色,并且在桌下拧了王贵妃的大腿一下,示
意她去劝王泽喝酒。
王贵妃冰雪聪明,顿时领悟六郎的意思,于是站起身,拿起酒壶来到太师王
泽跟前,亲手倒上一杯酒,道:「爹爹,这几日你辛苦了,女儿不在身边,你可
要注意休息啊!」
太师王泽得到王贵妃的关心,心中顿时美滋滋,道:「谢谢娘娘体贴为父。」
说着,王泽就将王贵妃端过来的酒一饮而尽。
趁着王贵妃给太师王泽敬酒,六郎借着桌子的掩护,将椅子靠近王夫人身边,
两人今天下午一番大战,而当大战正热火朝天的时候,太师王泽却回来,使他们
未能尽兴。
此时六郎抚摸着王夫人的隆臀,因为有桌子挡着,所以王泽看不到六郎正在
猥亵他的妻子,但站在王泽身边的王贵妃,却注意到六郎与王夫人之间的动作,
然而她却没有声张。
看到六郎暧昧的笑脸,王夫人有些动情,但六郎居然在王泽和王贵妃面前调
戏她,更过分的是他竟在玩弄她的臀部,这不由得让她羞愤交加,而且此时她正
好面对着王贵妃的俏脸。
不!不要!王夫人在心里大叫着,但却丝毫不敢将情绪表现出来。
六郎见状更加得寸进尺,大手探进王夫人在圆桌下的罗裙内,肆无忌惮地抚
摸着她的一双玉腿,令王夫人芳心顿时一颤。心想:天呀!他竟当着老爷的面轻
薄我。
此时六郎的大手顺着王夫人那光滑的玉腿内侧抵达大腿根部,接着轻轻的揉
捏着那幼嫩的私处,王夫人那娇嫩的花蕾在六郎手中不断变形,充血膨胀,不一
会儿便溢出yín 水。
不!不要!会被老爷发现的!王夫人的心怦怦直跳,双腿紧紧夹住六郎作恶
的大手,眼神示意六郎不要太过分。
这时,王贵妃帮王泽倒完酒后走回位置上,美目圆睁地看着六郎在桌下肆意
地侵犯她的母亲。
王贵妃哼了一声,气呼呼地将嫩白的小手伸向六郎的腰腹,并隔着裤子抓住
龙枪。
此时六郎三人都没有说话,都默许着对方的野蛮行为。
虽然王夫人已经知道六郎和王贵妃之间的关系,但如今看到贵为贵妃的女儿
竟将手放到六郎的身下,进行那十分暧昧的动作时,王夫人心想:女儿真的已经
被这小子迷上了!唉!看来我们母女注定都要成为他的玩具,谁叫他的龙枪那么
厉害呢?
王夫人又转头看了醉眼矇眬,正端着酒杯的王泽一眼,暗自叹了一口气,任
由六郎将手指探入她那湿漉漉的玉门。
此时六郎的一只手抚弄着王夫人的美臀,接着将另一只手伸向王贵妃,放在
她身上。
不知道王贵妃的香臀和她母亲的香臀有何区别?这个极具诱惑的想法,在六
郎心中升起并迅速扩大,嗅着从王贵妃身上传来那淡淡的幽香,不由得将手探进
她的纱裙内,抚在她的香臀上,不由得在心中赞道:好美的臀部!丰硕而浑圆,
竟比她母亲的还要大!那滑腻柔软的触感,让六郎不由得加重力道。
王贵妃突然感觉到从臀部传来一股灼热,接着立刻会意到那是六郎的大手,
没想到他竟当着她母亲的面玩弄她的臀部,令她芳心一颤,默默的看了王夫人一
眼,却见王夫人的遭遇和她一样!心想:六郎这个小坏蛋,居然当着爹的面,同
时占有我和娘,真是好难为情啊!想到这里,王贵妃的纤纤玉手重重地在六郎的
龙枪上捏了一把。
六郎没有提防,顿时「啊」的一声叫出来。
太师王泽惊问:「六将军,为何惊叫?」
六郎随机应变地道:「太师,小侄见你喝了这么多酒后,居然还这么有精神!
没想到你的酒量还真好,实在是不简单啊!」
六郎想竖起大拇指赞扬王泽,却舍不得松开双手,毕竟他的双手正在同时侵
占着两个佳人的重要部位。
太师王泽哈哈大笑道:「六将军,虽然老夫的武功不行,但酒量还可以,你
要是不服气,老夫今天就跟你行酒令斗一斗。」
六郎呵呵笑道:「太师海量,小侄哪里敢和你斗,不过难道今日好气氛,我
就陪太师玩一玩。」
「斗酒令,敢和我斗酒令?」
太师王泽顿时喜笑颜开,道:「女儿,倒酒,今天我要让六将军知道我的厉
害。」
六郎坐在王夫人和王贵妃中间,两股不同的体香飘入他的鼻中,一种诱惑,
一种清新,就如同她们两个人一样。
想到成熟端庄的王夫人,在床上放荡的风情,又想到高贵优雅的王贵妃也和
她母亲一样,皆是厅前是贵妇,床上是dàng fù 。
六郎不禁邪恶地想:如果她们母女躺在同一张床上,不知谁更诱人?心中不
由得一阵雀跃。
王贵妃含笑说道:「六将军,我爹爹可是斗酒令的高手,你可要小心啊。」
王贵妃穿着一身翠绿色的衣衫,姿态优雅地站起身帮六郎和王泽倒酒。
王贵妃母女俩看着王泽和六郎斗酒令,皆心想:希望王泽能够一败涂地,最
好长醉不醒,那样我就可以和六郎尽享鱼水之欢了。
王贵妃无意地看了王夫人一眼,见到王夫人也在注视着她,一想到一旦王泽
醉酒不醒,就即将要和六郎和王夫人发生的荒唐事,不由得脸红心跳。
王夫人在桌下用脚尖踢了一下王贵妃的小腿,朝她笑了笑,而王贵妃见王夫
人对她笑,心中顿时豁然开朗。
王夫人已经知道六郎同王贵妃之间的暧昧关系,但王贵妃还不知道六郎和王
夫人之间的暧昧关系,现在看到王夫人那温柔中含有几分挑逗的眼神,顿时压抑
在心中的那股欲火爆发出来了。
当六郎和王泽倒满酒后,王贵妃将椅子往六郎的身边靠近,在坐下来后,玉
手就急着伸入六郎的衣裤内揉捏起来。
此时,太师王泽带着三分醉意,说道:「六将军,咱们开始了,老夫先吟一
首诗,但是我的诗中有意漏掉一个字,然后你再吟一首诗来接,诗中必须有一句
说明老夫那首诗漏字的原因。」
六郎道:「这个游戏我懂,太师请。」
太师王泽捋了捋胡须,先吟了一首唐诗:「独怜幽草涧边生,上有黄鶸深树
鸣。春潮带雨晚来急,野渡无人?自横。」
吟完后,王泽道:「『舟』到什么地方去了呢?六将军,你来接吧。」
六郎思索一会儿,随即吟出了另外一首诗:「朝辞白帝彩云间,千里江陵一
日还。两岸猿声啼不住,轻舟已过万重山。」
既然「轻舟已过万重山」,当然见不到「舟」。
此时六郎将李白的〈早发白帝城〉用得这么自然、恰到好处,令王夫人和王
贵妃全都拍手叫好,就连太师王泽也点头,自觉地端起酒杯,道:「接的好,老
夫认输,我喝!」
喝完酒后,太师王泽不服气,又吟道:「秦时明月汉时关,万里长征人未还。
但使龙城飞将在,不教胡?渡阴山。」
吟完后,王泽道:「咦,『马』到什么地方去了?六将军快来接。」
六郎哈哈一笑,这一回没有迟疑,马上接道:「一封朝奏九重天,夕贬潮州
路八千。
欲为圣明除弊事,肯将衰朽惜残年!
云横秦岭家何在?雪拥蓝关马不前。
知汝远来应有意,好收吾骨瘴江边。「
六郎吟的这首诗的第六句巧妙地回答「马」不见的原因。
太师王泽摇头赞叹:「六将军真是好才华,老夫佩服。」
言罢,王泽便自斟自饮地喝了一杯酒,同时想了一首比较难的诗,希望能难
倒六郎。
「雨前初见花间蕊,雨后全无叶底花。蜂?纷纷过墙去,却疑春色在邻家。」
吟完后,王泽道:「『蝶』飞到哪里去了呢?六将军,这一首,你要是再应
上来,老夫就甘拜下风。」
这时,六郎正在享受着左拥右抱,一只手放进王夫人的双腿间,而王夫人的
裙子已被六郎卷到腰上,那两条如羊脂白玉般的美腿,连同蜜洞口都暴露无遗,
而六郎的大手正流连于蜜洞口;另一边,王贵妃借口筷子掉在地上,便弯腰到桌
子底下,就被六郎压住头,在无奈之下,王贵妃豁了出去,掏出六郎的龙枪,玉
手、樱唇全用上去,爱抚着六郎的龙枪。
王贵妃母女俩之所以这么大胆,丝毫不顾忌太师王泽的存在,是因为她们熟
知太师王泽的酒量有限,几杯酒下肚就会醉倒,而现在他已经喝了不少,尽管人
还坐着,但恐怕他已经意识不清了。
然而六郎还是很认真地接了第三首诗:「篱落疏疏一径深,树头花落未成阴。
儿童急走追黄蝶,飞入菜花无处寻。」
此时太师王泽口齿不清地道:「六、六将军,果然好文采,老、老夫,真是
佩服。」
将最后一杯罚酒喝下肚后,太师王泽已经神智不清,道:「咦,我的宝贝女
儿到哪去了?」
王贵妃听到王泽在找她,连忙将六郎的龙枪吐出来,从桌底下钻出来,道:
「父亲,你喝多了,你看我不是在这里吗?」
太师王泽迷迷糊糊地看到王贵妃从桌子底下爬出来,道:「女儿啊,你怎么
没穿衣服啊?」
「啊?」
王贵妃惊慌中这才想起刚才在桌下时,六郎脱下她的上衣,便连忙用手护住
乳房,道:「爹爹,你真的是喝多了,在胡说什么啊?我怎么会没穿衣服呢?」
六郎看到这一情景,明白王泽一定喝醉了,心想:那此时不出手,待何时呢?
想到这里,六郎将身体早已经瘫软如泥的王夫人抱过来,而王夫人也知道王
泽喝多了,而且他醒来后,通常都不会记得醉酒时的情景,于是便大着胆子,坐
到六郎的大腿上。
此时六郎早已无法忍耐体内的欲望,随即将坚挺的龙枪对准王夫人那湿滑的
私处,一下子插了进去。
「哦!六郎,好棒啊。」
王夫人能感觉到酥胸的每一寸肌肤都在燃烧,玉手紧紧抱着六郎的头,似乎
要将玉乳挤到六郎脸的上。
六郎见状也不客气,用嘴巴挑开王夫人的肚兜,然后含住一只雪腻酥滑的玉
乳,并握住另外一只乳房,下身、嘴巴、手中的三重快感,让六郎心神俱醉,如
临太虚幻境、飘飘欲仙。
此刻王夫人已进入紧要关头,丰臀急速地摇动,道:「好六郎,用力插我啊!
真舒服……」
王夫人也顾不得王贵妃和王泽在面前,便抱着六郎,快速地耸动着玉臀,让
那娇嫩的花蕾与六郎那坚挺的龙枪剧烈地摩擦,以产生美妙的快感。
王贵妃看到王夫人已经不顾一切地与六郎缠绵在一起,令她也受不了这刺激,
随即将乳房移到六郎的嘴边,六郎见状将乳房含进去,同时扯落王贵妃的宫裙,
随即抚摸着她那光滑的美臀。
六郎一边享受着王夫人那滑腻的肥美蜜穴,一边抚摸着王贵妃那光滑的玉臀,
再看太师王泽浑然不知,正在倒酒,最后竟将一杯酒全都灌到脖子里。
此时王泽摇摇晃晃地站起身,由于六郎三人沉沦于欲海中,根本没有注意到
他,而王泽走过来时,看到王夫人的雪白玉臀在眼前晃动,便大着舌头问:「夫
人……你、你光着屁股干……什么?」
王夫人闻言吃了一惊,回头看到王泽已经站在身后,道:「啊,老爷,你喝
多了,我在陪杨将军划拳啊!」
「划拳?划拳……那好好划,替老夫将刚才输的赢回来,好好划。」
太师王泽打了一个酒嗝,拍了拍王夫人的屁股,道:「我去倒酒……」
「不行了,人家要丢了!六郎快干我……」
此时王夫人小腹一阵收缩,身体剧烈颤抖,六郎见状将龙枪用力一顶,王夫
人顿时身子一软,便从六郎身上滑下去。
「六郎,我要……」
王贵妃见王夫人离开六郎的身体后,随即跨上六郎的大腿。
「乖女儿,你也要和六郎划拳吗?」
此时太师王泽凑上来,然而王贵妃早已欲火焚身,便推了太师王泽一把,道:
「爹爹,你看你喝的都成什么样子了?」
王泽身子一个踉跄,就摔倒在地上,居然就呼呼大睡起来。
此时王贵妃手扶着六郎那坚挺的龙枪,将那早已经湿滑不堪的玉门凑上来,
随即玉臀轻轻落下,那娇嫩的幽径便吞入龙枪。
王贵妃不由得颤抖着身体,春情无法抑制,而六郎见状吻着她的小嘴,王贵
妃微微张开嘴,让六郎将舌头伸进去,接着王贵妃缓缓摆动着玉臀。
六郎搂着王贵妃那盈盈一握的纤腰,挺动下身缓缓chōu_chā 着,令王贵妃不由得
秀眉微蹙,扶住六郎的肩膀,起落着玉臀配合着六郎的动作。
六郎以九浅一深的chōu_chā 方法挑逗着王贵妃,令她私处流出爱液,并扭动着身
子,以寻求快感。
六郎轻抚着王贵妃的酥胸,轻声笑道:「娘娘,你和你母亲真像一对亲姐妹
啊!都是这样的紧窒、这样的滑润,弄得我好舒服!」
此时六郎将王贵妃翻身,让她的上身撑在桌上,然后分开王贵妃的大腿,让
王贵妃的一条玉腿踩在椅子上,这样他能更容易进入她的身体。
六郎扶着王贵妃的玉臀,从后面进入她的蜜穴,王贵妃则跪着,使雪白的玉
臀显得特别丰满。
六郎见状心中激荡,便起伏得更快、更有力,道:「这姿势叫虎跃式,是最
原始的方式,宝贝,你可喜欢?」
「六郎,我好喜欢,你插得我好舒服。」
这时王夫人经过高潮的余韵,已回过神来,她爬过来,凑在王贵妃跪着的身
下,只见王贵妃双手撑着桌子,那一对乳房尽在眼前晃动,便不由得伸出玉手捉
住那一团乳房搓揉着,娇声道:「乖女儿,六郎给你弄得好吗?」
此时王贵妃身上不断渗出汗珠,六郎那强而有力的撞击,让她哪里还有心思
理会王夫人在说什么,她的大腿内侧早已一片晶莹,却咬紧嘴唇不发出声音,那
令她销魂的境界,让她觉得飘渺得有如身处在云端。
王贵妃的花径相当紧窄,那硕大的龙枪往里面最深处不停地插着,令她不堪
龙枪的巨大,玉臀轻轻扭动着,道:「啊,六郎,我好舒服啊,你太棒了……快
用力干我……」
此时王贵妃全身的肌肤变成粉红色,弓起纤腰、玉臀摆动以迎合六郎的动作,
她紧蹙眉头,用力地抓住六郎的手臂,颤声道:「不要停,六郎,我要丢了……
不要停,快给我……」
说着,王贵妃那长长的指甲深深陷入六郎的手臂中,令六郎感觉到一种快意。
六郎大力地揉捏着王贵妃的酥胸,才chōu_chā 数次,她便浑身僵硬,私处内不住
蠕动、抽搐着,紧紧包住龙枪顶端阵阵shǔn xī ,令六郎不由得大力颤抖数次,强烈
的酥麻畅快感直冲精关,忍不住狂射而出,那浓浓的阳精灌满王贵妃那娇嫩的蜜
洞,接着乳白色的液体顺着王贵妃的蜜洞流出来。
六郎看到一旁的王夫人,邪笑着将她拉过来,道:「乖,多好的琼浆玉液啊!
不要浪费了。」
王夫人迟疑了一下,还是伸出丁香小舌,含着王贵妃那爱液横流的玉门,津
津有味地吸吮起来。
被亲生母亲吸吮着羞处,令王贵妃心中升起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道:「啊,
娘,好舒服啊,你吃女儿……啊啊……」
说着,王贵妃的娇躯一阵颤抖,又喷了一股蜜液出来。
才一次喷射,哪里能解决六郎心中那燃烧的欲火!六郎将目光又投向王夫人,
将王夫人母女俩脱个精光,随即三人一起倒在地板上,而且就在太师王泽的身边,
接着六郎将那坚挺的龙枪再一次插入王夫人的蜜穴内,并不停chōu_chā 着,这一夜,
注定风流不停。
第二天,六郎很早就离开太师府,因为晋王殿下将从瓦桥关回来,六郎要准
时见这位还没有见过面的干爹——大宋第二位皇帝,宋太宗。
太师王泽是被王夫人用凉水浇醒的,道:「老爷,今天晋王殿下回来了,你
不过去参见?」
太师王泽拍了拍脑袋,道:「哎呀,你看看,我怎么会醉成这样?险些要误
了大事,赶紧帮我更衣。对了,昨天我和谁喝酒?」
「爹爹!」
王贵妃娇嗔着说:「你不是和杨六将军喝酒吗?还跟人家斗酒令,结果一局
也没赢。」
「哦!」
太师王泽慢慢想起来,又拍了拍脑袋,道:「这杨六将军真是文武全才啊!
想不到老夫居然会输给他,怪不得晋王殿下要收他做干儿子,咦,杨六将jūn_rén 呢?」
王夫人道:「昨天晚上,人家见你喝醉了,就走了。」
王夫人母女俩骗了太师王泽,而王泽则被蒙在鼓里。
第七章、紫衫刺客来袭
此时晋王府的待客厅已经坐满人,有兵部侍郎潘仁美,还有兵部的几名高官,
以及五城兵马司的几名武官,而陶三春也有来,她正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对赵光
义哭诉汝南王被害的经过。
经过晋王殿下开导,加上六郎带回来的消息,皇上已经答应让步,三个条件
全部应允。汝南王妃若有后,将世袭王爵,同时拿出一件龙袍送给陶王妃出气,
还有就是谁任五城兵马司一职。
五城营的众将官全都保举六郎出任五城兵马司,赵光义当然愿意也同意,而
问潘仁美时,潘仁美也没有意见,尤其陶王妃也极力推荐六郎。
赵光义说:「既然是这样,我就进宫奏明皇上,保荐六郎出任五城兵马司。
三嫂,我兄长和汝南王乃是八拜之交的好兄弟,他之所以一时糊涂,一定是听信
小人之言,这件事,咱们最好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现在辽国南院大王耶律撒
葛在紫荆关屯兵四十万窥视着中原,我们可大意不得啊!」
这时太师王泽赶到,与晋王殿下行礼后,众人便落座。
由于晋王赵光义掌管兵部,所以在座的几乎全是手握大宋兵权的人。
晋王赵光义首先开口说:「太师也来了,我先引见一个人。」
此时一名年约四旬的中年文士站起身,晋王赵光义便说道:「这位先生,乃
是太原侯程世杰的心腹谋士,名叫武元夕。」
武元夕朝在座的诸位施了一礼,晋王便示意他坐下,道:「诸位,武先生乃
是一名精通五行八卦的奇人异士,我之所以将他带回京,大家可知道为什么?」
众人闻言均摇头。
晋王赵光义接着道:「我大宋现在虽然是兵强马壮,但我们四面受敌,南有
吴越和南唐,西有后蜀,北有契丹,西北还有回鶄,现在契丹很想逐鹿中原,但
我们北防有瓦桥关、益津关和淤口关,三关形成一道钢铁防线阻止着契丹的铁骑。
虽然契丹人兵强马壮,如果要打陆地战,我们绝对不是他们的对手,但他们要想
攻破三关,直取中原也不是那么简单。首先,契丹乃是游牧部落,他们的后勤补
给十分差,没有粮草辎重的补给,契丹的大军要南伐将会大打折扣,而且就算他
们准备好充足的粮草,华北地域的河流众多,他们只有马而没有船,尤其是没有
水军,没有水路的运输支援,他的jūn_duì 就算攻下三关,也寸步难行。」
潘仁美道:「晋王殿下所言极是,契丹兵的铁骑虽然厉害,但是我们避其锋
芒,攻击其弱点,我军并不用惧怕他们。王爷这次招抚程世杰,灭了北汉,如此
有程世杰的二十万兵马,我大宋无形之间又多了一道屏障。」
太师王泽道:「晋王殿下,这北汉降将究竟值不值得信赖?」
晋王赵光义道:「程世杰这个人,城府较深,他背叛刘钧投诚大宋,其实也
是为了保全他自己,他请我上奏皇上,加封他为太原侯,继续统领山西兵马,司
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啊。」
六郎看看武元夕,心想:晋王这样说程世杰,难道就不怕这家伙告密吗?
晋王赵光义继续说:「武先生与我一见如故,是他主动请缨,要助我招安悬
空岛,大家可能对易水悬空岛还不太了解吧?」
潘仁美说:「晋王殿下,早在世宗皇帝当政的时候,悬空岛乃是大周北疆的
一处极其重要的军事要地,悬空岛位于易水湖,听说它附近的水域布满机关,外
人休想上岛,三年前,北汉刘钧妄想攻占悬空岛,从而引契丹兵南进中原,结果
三万水兵在易水湖只一战,就全军覆没,三万名兵马全部沉入湖底喂鱼虾。虽然
悬空岛地方不大,但易水湖水系贯通华北大地,牵一发而动全身。辽军要是掌控
此地,对我大宋实在不易啊!」
太师王泽道:「不错,这易水寒山悬空岛的岛主,名叫白松林,乃是前朝的
一名将领,太祖皇帝黄袍加身后,他不愿改换大宋旗帜,便带领手下八千名水军,
雄踞易水湖,因为太祖念柴世宗的情面,一直没有发兵剿灭这股势力。这些年,
他们在岛上倒也遵守规矩,很少出来骚扰我军前方重镇,因此兵部也没有统一它
的计划,莫非晋王殿下打算征讨?」
晋王赵光义点头道:「不错,我打算先招安,后征讨。这位武先生精通奇门
遁甲,五行八卦,他可以帮助我画出易水寒山悬空岛四周水域的机关分布图。」
「原来是这样!」
潘仁美和王泽点了点头,称赞道:「王爷英明,只要有了那张地图,我们就
有十成的把握可以拿下悬空岛。」
晋王赵光义继续说:「倘若三关不保,只要悬空岛在我军手中,大辽的铁骑
要想继续南伐,就必须通过水路运输粮草辎重,而我们在那里屯一支水军,定能
让契丹闻风丧胆,计划落空。」
众人闻言纷纷称赞晋王英明。
六郎却是心事重重,他回想到尚未穿越前,不就是在易水湖的水底下,发现
沉没湖底的铁塔?然后又见到柴郡主,而我帮她解开压在她身上的千年灵绝咒后,
就「轰」的一声,穿越到这里,难道真的要发生那一段故事吗?
群臣散去后,晋王赵光义换上朝服,准备进宫面圣,一来是说陶三春这件事,
再来就是针对契丹大军压境,皇上应该果断地拿出策略。
赵光义又问武元夕:「武先生,需要多少时间,才能画好那幅地图?」
武元夕道:「快的话也要十天。」
赵光义点了点头道:「有这么复杂?」
武元夕说:「为了力求精确,减少士兵们无辜的牺牲,多花费一些时间也是
值得的。」
赵光义说:「那武先生就安心留在我的府中绘图。在这段时间,我会先奏请
皇上,派使者去一次悬空岛,毕竟白松林并不是十恶不赦的人,咱们先礼后兵,
也算不失朝廷的礼数。」
随后,赵光义对六郎说:「六郎,武先生乃是我的客人,我进宫面圣,你要
好好招待。」
六郎闻言遵命。
此时赵光义将王府的几名护院高手叫进来,要他们负责保护武元夕的安全。
等武元夕下去后,晋王妃道:「王爷,你才刚赶回来,不休息一会儿,就要
进宫吗?」
赵光义说:「夫人,我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需要马上和皇兄商议,而我并
没有告诉那几位大臣。」
晋王妃吃惊地问:「是什么事情?」
赵光义说:「我在招抚程世杰的时候,曾经擅作主张,答应他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
晋王妃焦虑地问道。
赵光义道:「程世杰老谋深算,他怕朝廷不信任他,居然提出条件,要皇上
将当今公主许配给他的次子程千虎。」
「啊?」
晋王妃惊愕地道:「王爷,你的胆子也太大了吧!」
赵光义道:「夫人莫慌,我当时急着要程世杰助我平定北汉,就答应他的条
件,但是我在话中留了余地,皇兄和皇后当然舍不得将宁儿远嫁山西,所以皇兄
现在需要马上认一个干女儿,并封为公主,代替秀宁公主。」
六郎笑道:「这偷梁换柱之计,果然高明。」
晋王妃恍然大悟地道:「那王爷就赶紧去宫中和皇上说清楚吧!」
赵光义上午进宫,到了掌灯时,却还没有回来。
晋王妃猜想,一定是晋王殿下招抚程世杰有功,被皇上留下庆功。
见赵光义不回来,六郎觉得正好,让他有机会霸占美貌的干娘,而且六郎觉
得赵光义现在回到京城,在他眼皮子底下和晋王妃偷情,远比前两次更刺激,而
晋王妃也是这样想。
被六郎拥在怀中时,晋王妃只觉得脸上一热,那抚摸她脸庞的大手却是那么
真实,想到晋王已经回到京城,而她贵为大宋亲王的王妃,居然与刚刚认的干儿
子偷情,那种禁忌的快感马上占据她的芳心。
「啊!」
此时晋王妃躺在床上不由得发出一声娇啼,六郎的大手在她身上四处抚摸着,
每到一处都带起一片火热,逐寸逐寸的挑逗着她的肌肤,不一会儿她就感觉到全
身滚烫,春情泛滥开。
晋王妃那宫装下的酥胸,是最让六郎留恋的地方,那里丰满而柔软、白皙而
细腻,触感甚至比最上等的丝绸还是舒服百倍,最后六郎那双大手还是攀上酥胸。
晋王妃能清楚感受到六郎的搓揉捏捏,令她不由得扭动着身子,玉手也情不
自禁地放到玉乳上,抓住六郎的手,用力地往下按着,并隔着衣服轻轻搓揉起来,
顿时强烈的快感袭来,很快就将她送到云端。
六郎脱下晋王妃的衣服,两具赤裸的胴体相互纠缠在一起,晋王妃的玉手握
住六郎那坚挺的龙枪,将它引到私处。
龙枪出鞘,所向披靡!六郎那强而有力的刺入,让晋王妃忍不住高呼出声,
两人一同开始奏响快乐的乐章……
皓月偷偷探首,一片银白洒满大地。
晋王府,武元夕正在赵光义的书房绘制着悬空岛的地形图,他一丝不苟地演
算着水域内的机关布置公式。
前堂大厅,晋王府的几位高手正陪着几个未穿军装、却持刀带剑的大汉围在
一张桌上喝酒猜拳,这几个人全都是太原侯程世杰的手下,跟随赵光义进京。
程世杰的手下,平日在程世杰身边随意惯了,所以来到晋王府也不客气,大
碗喝酒、大口吃肉,吐沫星子伴着酒水漫天乱飞。
王府那几位侍卫高手看到这种景象,厌恶地摇了摇头。
此时天上的月亮躲进云层内,随着天际的最后一丝光亮消失,黑暗吞噬整片
大地,就在这光明与黑暗交替的瞬间,一道紫色身影掠过晋王府后花园的池塘。
那道紫色身影掠过池塘后,又越过一道高墙,而前面就是晋王赵光义的书房,
书房中亮着灯,武元夕的身影就映在窗户上,而后院天井院中四名戎装军士手握
着长枪警戒地注视着周围的动静。
「唰」的一声轻响,从那棵参天柳树上传来,一名军士似乎听到那微弱的声
音,回头向树干上望去,随即一柄锋利的宝剑就在这刹那刺进他的咽喉,另外三
名军士疑惑地揉了揉眼睛,就在这一愣神的工夫,宝剑飞转着一连斩落三颗人头,
随即见掉在地上的人头还很惊恐地张大嘴巴。
此时一道紫色身影稳稳地落在天井院中,只见那人缓缓转过身,首先映入眼
帘的是那绣着紫荆花的紫色蒙面丝巾、紫色的箭袖外袍、紫色的皮制腰带、紫色
的中衣快靴,一切都是紫色的,而蒙面纱巾后面,一双清澈而锐利的眸子散发出
两道冰冷的目光。
那名紫衣刺客倒提着宝剑,朝着书房一步步走近。
此时六郎和晋王妃正在二度缠绵,突然听到外面传来叫声:「武先生被杀了,
快抓刺客啊!」
六郎一下子起身,道:「有情况。」
说着,他匆忙穿上衣服,对晋王妃道:「干娘,你躲在房里不要乱走,我去
前面看看。」
六郎匆忙赶到现场时,只见晋王府的侍卫还有程世杰的手下,正围着紫衣刺
客厮杀。
侍卫班长秦裕大叫道:「六将军,武元夕先生被刺客杀死了,大家不要让这
刺客跑掉了。」
说着,秦裕手提宝剑朝紫衣刺客劈过去。
紫衣刺客灵巧地翻身躲开秦裕的攻击,而看样子她并不想逗留,在横向发出
一道剑光后,就破门而出……
秦裕哪里肯放过那名紫衣刺客,他提了宝剑欲追紫衣刺客,但有一个人比秦
裕的动作更快,那是一个身着红色僧衣的青年喇嘛,他的手不停地捻动着项间的
佛珠,耳朵倾听着周围的一切动静,随着他那硕大的耳朵颤动着,红衣喇嘛猛地
睁开眼睛,大喝一声:「看招!」
说着,他把手一张,一张嗜血金符便朝着紫衣刺客射过去。
紫衣刺客的武功虽然不俗,但她似乎无心恋战,在用宝剑挡开红衣喇嘛的暗
器后,便飘身跃上晋王府的西厢房,但就在她刚跃到房顶的瓦片时,她的秀眉一
阵紧蹙,胸口传来疼痛,看来她刚才中了红衣喇嘛的暗器。
红衣喇嘛的嗜血金符中,暗含着十二根细如牛毛的夺命银针,刚才十二根飞
针随着金符呈扇面激射,而紫衣刺客一时大意,并没有注意到,而且飞针入肉时
不会感到疼痛,但会顺着体内的血管慢慢侵入心房,加上她每运用一次真气,都
会加速飞针向心房侵入的速度。
红衣喇嘛知道紫衣刺客已中了他的暗器,便开始穷追不舍,他个跃上屋
顶,追着紫衣刺客。
两个人的身影顺着晋王府的西厢房一路西去,身影时高时低,飘闪不定。
此时寂夜无风,但那件大红的袈裟,却如同放飞的纸鸢般轻灵。
紫衣刺客见甩不掉红衣喇嘛,竟突然停下身子,而当紫衣刺客刚停下时,一
只凶狠的大手就朝着她那粉白纤滑的后颈抓过来,但紫衣刺客在未转身之际就已
经出手。
高手过招,胜败只在瞬息间。
「凤翼天翔」,乃是骊山派最华丽也是最具杀伤力的武功。
骊山派算是修神派的旁支,紫衣刺客的修行虽然还不能到达修神的顶峰,但
这种神功一旦使出,红衣喇嘛根本无法抵御那威力。
紫衣刺客用体内修练的七道元神形成瑰丽的火凤凰,烈焰飞舞的凤翼伴随着
精光闪亮的宝剑,随即裹住红衣喇嘛,接着一颗秃头在飞上天空的一刻,紫衣刺
客发出「哎呀」声,只见她的大腿上被插入一枝露着青色龙头的小箭,那是红衣
喇嘛化作厉鬼前,最后的搏杀。
当晋王赵光义从皇宫赶回来,来到书房时,就看到武元夕躺在血泊中,伤口
在眉心,是一剑毙命。
晋王赵光义气得跺足捶胸,道:「哎!怎么会发生这种事?」
武官回禀道:「王爷,凶手已经逃走,六将军正在全力缉拿。」
晋王赵光义一拍桌案,道:「此刻胆敢来我的晋王府行刺,简直是胆大包天,
传令京城四门封锁,全城缉捕刺客。」
紫衣刺客在受伤后,顾不上查看伤势,她身如飞燕,飘过几处府宅,钻入西
城大街的宰相府中……
六郎带兵追到时,已经不见紫衣刺客的踪影,只见红衣喇嘛那无头的尸体由
屋顶掉下来,腥红的血染红街道。
六郎观察着四周情况,道:「刺客逃不了多远,这一代的住户,给我挨家挨
户、挖地三尺地搜。」
这两天,赵普一直请假未曾上朝,因为他向赵匡胤献策,先后剥夺高怀德、
石守信等人的兵权,而现在赵匡胤又将杀害汝南王的责任全都推到他身上。
赵普知道,陶三春一定不会放过他,虽然赵夫人曾经求六郎为赵普在陶三春
面前开脱,但她与六郎那不正当的关系,令她哪里敢告诉赵普。
如今,赵普见晋王赵光义返京后,要为陶三春伸冤,心想:看来我的苦日子
要到了!于是,赵普就装病在家中躲两天。
赵普的儿子赵建辉在刑部当官,和儿媳文素心都在跟前侍候着。
赵普说:「夫人,让建辉在这里跟我说一会话,你和素心回房休息吧。」
赵夫人闻言点了点头,便和文素心出来,各自回房了。
当文素心回到房间时,她知道丈夫和公公遇到麻烦,但她却一点忙也帮不上,
正在思索之际,突然听到房顶上有脚步声,她心中一怔,接着门突然被撞开,只
见一道紫色的身影直接倒进来,文素心是身怀武功的人,见有人突然闯进来,下
意识就要动手擒拿来人,却见紫衣人对她开口说道:「表姐,救我!」
文素心闻言吃惊地打量着对方,只见紫衣人吃力地揭开面纱,那张蜡黄的脸
蛋,依稀保留着少女的绝代风华。
「紫若儿……」
文素心惊讶地搀扶着几乎就要倒在她身上的紫衣少女。
此时那名紫衣少女眸中的光芒暗淡,有气无力地说:「表姐,我中了暗器,
现在处境十分危险,而我并非贪生怕死之辈,只是我身上有一份重要的名册,若
是落到大宋朝廷的手中,会枉死诸多的北汉勇士,请表姐全力保住我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