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话时,他没回头转身。
背影特冷酷霸道。
秦鱼顾自琢磨,“这是提醒我不要弄幺蛾子,还是暗示他不希望我死?”
——想睡你吧。
秦鱼:“..."
你是娇娇附身了吗?忽然画风就不对了。
————————
秦鱼觉得黄金壁这种说法毫无根据,这个男人对她没有欲,这点她看得很明白的。
不过蔺珩走后没多久,那雁大夫就拿来了月瑟兰阴的解药给她服用,又疗养了大概半个月。
半个月后。
秦鱼出了地下密室,伙食待遇一下子就正常的——正常到该是一个相爷夫人有的待遇,吃最好的,喝最好的,想要什么都可以嘱咐管家。
然后呢,屋内还有好几台箱子,黄金财帛珠宝首饰绫罗绸缎无数,听说都是皇宫内赏出来的,一部分是帝王赏的,一部分是皇后赏的,手笔大得很。
“这么多宝物,随便拿一样出去都可以痛快过一辈子了。”秦鱼也就是这么想想,副本挂身,没法脱身。
不过这么多东西虽是赏赐给夫人的,前提是——她算不得蔺珩正经妻子,那蔺珩为何还原样把赏赐都给她呢?莫非喜欢上她了?
而且最重要的是现在秦鱼另居——蔺珩隔壁。
只在隔壁,对于满相府的人而言这就已经很明显了,连雁大夫都对秦鱼客气尊重了许多。
换做别的女子怕是早早以为自己登堂入室了,独独秦鱼没上纲上线,好吃好喝了是吧?那她就吃吃喝喝。
好东西都给她是吧?哪儿有地哪儿放,那不有库房吗,都放进去吧。
住相爷隔壁是吧?
太早起上班的时候她还没起床,下班回来的时候她又管自己吃晚饭去了,夜深料理公务秉烛夜谈——他谈他的国家大事,她缠着那些暗卫小丫鬟们讲江湖武林轶事以及朝野内宫人尽皆知的八卦。
日子久了,门生跟幕僚们都品出了几分味道——花瓶,这位夫人是相爷可以容忍活着但不亲近不在意的花瓶。
美则美矣不重要,但为官者需要家和万事兴,若不安插个省心的占了位置,朝野上下宫廷内外都要盯着这个位置耍心机。
于是就有了秦花瓶的使命。
一个月来,阖府相安无事,便是上下盯死了的密探跟故意亲近秦鱼的暗卫丫鬟也都看不出半点她的差错来——没跟外界或者秦家联系,也不结党谋私,更不在意府内外事务,也不曾~~不曾亲近过相爷邀宠谋将来。
总而言之,这是个专心养病种田划水的花瓶夫人。
蔺珩对这类的密报一向面色薄冷,在最近一次汇报后放下手中书卷,白皙面容上狭长眼眸微眯,若是给他一副眼镜就是标准的阴险反派。
他此时却问:“可曾伤情思念旧人?或睹物相思?”
小丫鬟一愣,仔细思考了下才搜刮出一点发现,“倒是几次临窗而立有些伤感。”
蔺珩身板摊开,往后倚靠太师椅,神色淡凉隐晦。
那女人果然还挂念着自己的情郎,倒也没心肺,在别的男人府邸还能吃喝照常,却又对养她的男人毫无亲近。
莫不是看穿了他要养着她当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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