阉割,对于权贵世家的男性是最大的侮辱,比死还痛苦,越太初骇然,愤怒,怒骂蔺珩。
蔺珩神色平静。
没有多说一句话。
而他的下属们...二话不说直接把那一排十几个皇族里面的七个男性,不管老少,直接阉割,然后呢?
蔺珩手摆了下,“扔一边,来,第二排。”
眼看着尊贵无比的皇室王爷皇子们被阉割后扔在边上惨叫哀嚎中等死,文武百官吓懵了。
但,还有第二排。
第一排的公主郡主们都吓哭了。
第二排的人被拽出来。
这次蔺珩没有那么直接,他平心静气给了越太初一个选择。
“跪么?你跪下,我就饶过他们。”
作为一个帝王,当众下跪?
耻辱,巨大的耻辱。
越太初不愿,但他看到了被阉割后扔在一旁的人,也看到第二排惊恐哭泣的人。
秦鱼在想越太初会怎么选择。
要知道这一跪,基本上把帝王的尊严跪没了,而文武百官也始终记得他这一跪。
权威尽失。
而哪怕跪了,越氏的命运也基本不会有太大的改变,除非他能活一条命。
越太初终究有了选择。
他跪下了。
秦鱼眉梢一挑,而蔺珩笑了下,抬手示意,第二排的男性又被阉割了。
秦鱼:“...”
文武百官:“...”
“蔺珩!!”越太初死死盯着蔺珩,挣扎起来,但被身后的人棍棒打在腿上,重新跪下。
膝盖渗出血来。
蔺珩修长的手指交叉,指尖的血有些粘稠,他解释了下。
“我说绕过他们,可没说这个他们是男的,其实是第一排的公主郡主们,怎么,你不乐意?”
第一排的女孩子也懵了。
“现在,第三排出来,第二排的你们..等着。”
蔺珩又问越太初,“磕头吗?有几个女孩,你磕几个。”
第二排的女孩子更懵。
越太初几乎要疯了。
秦鱼忽然有些不明白了。
蔺珩要的是这种灵魂上的阉割。
一步一步。
但她不明白这个人若为皇权至尊,何必如此羞辱折磨越太初。
难道是因为跟越太初的个人恩怨吗?
帝相之争。
可问题是从这场斗争一开始,越太初就从未赢过蔺珩,一个没输过也谈不上挫败感,又谈何恨意。
强者素来不会在意败者跟蝼蚁,起码秦鱼没在乎过,除非是有私人仇怨。
仇怨?蔺珩跟越太初没什么仇怨,除非放大到整个越氏。
越太初磕了吗?
磕了。
秦鱼冷眼观察越太初的神情跟眼神,后来把目光落在蔺珩身上。
这两个人...
——有决定了?
黄金壁问秦鱼。
秦鱼没回答,转身离开了。
不管越太初了?
“他还死不了,蔺珩目前没打算杀他。”
他会吊着他,让他看着他折磨所有越氏的人。
不过好像皇室里面缺了一个。
秦鱼想了下,去内宫又走了一圈。
看看能不能找到那个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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