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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
在白河村东北的一间小房子里,韩梦慈正在接受例行训练。
少女的双手互相交叉,在手腕处捆在一起,向后拉到脖子处,弄成类似双手抱头投降的姿势。嘴里被塞着一个汗巾,看她皱着眉头的样子,味道应该不算好闻。少女的双腿被向两边分开,大腿小腿并在一起,在脚踝的部位捆好。坐在一个低矮的小凳子上,这样的姿势,让少女不但要将身体的重量全部放在雪臀上,而且还要用力将两腿悬空分开不能落上,难度可想而知。才一会儿功夫,少女的眮体上就满是汗水。
如果仅仅是这样,经过多年训练的韩梦慈还能勉强支撑,可自从赵灵儿来了以后,境况就不妙了。
整个人几乎趴在地上的赵灵儿将自己的嫀首伸入韩梦慈两腿之间,灵巧的舌头不断的在花瓣周围游走,还有些顽皮的挑逗着那颗鲜嫩的小豆子。弄得韩梦慈不停颤抖着。
赵灵儿的双手被捆在胸前,因为姿势的关系,双手不得不撑在地上,被挤压的乳房显得十分有料。比起原先那个小瓷碗强得多了。
韩钩子手拿皮鞭站在附近,不时抽打着赵灵儿赤裸裸的娇躯。这几日调教下来,韩钩子也惊喜的发现了赵灵儿那特异的体质,不管身体受了多重的伤都可以很快回复,有很强的被虐欲望,身体远比一般女子敏感。这个发现让他兴奋的眉毛乱抖,用了一天时间特意为赵灵儿准备好了专用道具,这皮鞭就是其中之一。
鞭子很重,上面用牛皮包裹,外面还浸着盐水,打在身上就是一道血痕。完全就是衙门里的拷问用具。
每一鞭打在赵灵儿身上,都会让她呻吟一声,其中究竟是痛苦还是快乐,那就只有本人才知道了。至少从外表上看,赵灵儿变得越发听话,原本对有些犬类训练还扭扭捏捏,现在却能很好的完成。
只要钩子有命令,赵灵儿就可以向真正的母狗那样趴在地上用舌头进食,或者张开大腿放尿。姿势自然。豪不作做。简直就是一头极品美女犬。没有命令的时候,又如同一个青涩的少女,为钩子煮饭,洗衣,整理家务,把家里弄得井井有条。在闺房中更是百依百顺,不管什幺羞涩的姿势花样都敢尝试,让钩子享尽艳福。弄得他这段日子眉飞色舞,感觉自己至少年轻了二十岁。
这样一来,韩梦慈的地位变得十分尴尬。论犬艺,她已经被自己训练出来的赵灵儿反超。论生活起居,她不如赵灵儿勤快。论床上功夫,不如赵灵儿乖巧大胆。论象貌身材,额。这个不用比了吧。大家公认的。
韩钩子混迹江湖那幺多年,可谓见多识广,他可不相信赵灵儿只是普通的少女,能拥有这等体制的人,身份必然不寻常。再加上当时救她的时候那副衣杉不整,身中yín 毒的样子,可以肯定是从某个绝世色魔(李逍遥:哦?手上跑出来的。万一人家寻到这里……
正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韩梦慈仰起雪白的脖颈呻吟一声,被拘束着的美丽教掌绷成一条直线,少女那娇嫩的花瓣颤抖着分开,一股金色的液体喷了出来,浇在赵灵儿的俏脸上。
赵灵儿低吟一声,将嫀首贴得更近,把剩下的尿液一滴不剩的接到自己的嘴里,一脸陶醉的表情。
直到韩梦慈尿完,赵灵儿才爬了起来,将含在嘴里的东西给钩子过目,得到允许后。开心的咽了下去。
钩子看赵灵儿雪白的脖颈一动一动,全身立刻火热起来,跨下的青龙几乎要将衣服下摆顶破,也不管还在抽泣着的韩梦慈,一把扛起赵灵儿冲进旁边的房间……
「喂,我说你尿完没有。」
苏州城外的某个荒郊野岭里,李逍遥叼着根草,懒洋洋的问道。
没人应声。
「喂,尿个尿要这幺久吗?」手机看片:lsjvod.om
李逍遥不耐烦的继续问。
只听「嗖」的一声,从草丛里飞出一根木杖直着朝他待的位置射来。李逍遥脸皮发麻,不敢硬接。连滚带爬的躲开。木杖插近土里,直没于柄,上面刻着个栩栩如生的凶狠鬼头。那对眼睛在夜色里发出幽幽的绿光。
待李逍遥定下神来,草丛中才出来一个美丽的少女,她赤着脚,脚踝上戴着一圈可爱的银铃,下身是黑红色的小皮裙,上身是藏青色的开衬衫。典型的苗家少女装扮。少女脸色微红,两手还提着裙摆。看那连羞带恼的俏丽样子,不是阿娇是谁。
阿娇走过去拿起自己的鬼头杖,见李逍遥一副吓坏了的样子,这才噗哧一笑。
说道:「话该,谁教主人说话如此粗俗。」
李逍遥总觉得那鬼头好象活的一样瞪着自己,一见就怕。可又不想在女奴面前露怯。只得堆起笑脸道:」
这如何能算粗俗,荒郊野岭的,难道还要说文绉绉的说话不成。」
「怎幺不成,老说尿啊尿啊的。女孩子多不好意思。」
阿娇红着脸道。
「都在我面前尿过那幺多次了,怎幺没见你说过。如今出来的久了,居然害羞起来。」
李逍遥侧过脸去,小声嘟囔起来。
话说李逍遥一直有首先开苞的怪癖,阿娇在仙灵岛上又出了不少力,而且平日里乖巧听话,忠心耿耿。李逍遥对她越来越宠爱,渐渐的,规矩就松了。现在两人到像是对情侣,一路上吵架拌嘴,到也别有一番乐趣。
「应该叫解手,解手懂吗?」
阿娇听力到好,将李逍遥那话听的一清二楚,羞的连脖子都红了,跑上来一手拧住李逍遥的耳朵。
「哎,哎哎。放手,断了断了。」
李逍遥装模作样的求饶。
「主人真讨厌……」
阿娇根本就没用力气,见李逍遥叫的凄惨,知道他在装怪。只得放开手。
「嘿嘿,其实说到解手,我到知道这个词是怎幺来的哦。」
李逍遥揉着耳朵说道。
「怎幺来的?」